這筆錢源自於林夢雪送給他的那張銀行卡。


    這卡上本來就有一百萬的現金,如今也隻剩下了二十萬。


    這剩下的二十萬對於趙宇東的醫館來講,作為活動資金足夠了。


    就算不夠,趙宇東還可以賣掉他手上的那根三百年的老山參。


    當天下午,趙宇東就自己寫了一副毛筆字“福龍堂”,標成匾額作為門頭。


    至於開業的話,擇日不如撞日。


    趙宇東並沒有邀請任何人參加他的開業典禮,他隻是買了一盤兩百響的鞭炮點著了意思一下。


    汪忠仁見到這一幕也是抽了抽嘴。


    說實話,他現在有些後悔留下來了。


    “汪伯,失望了?”


    “小趙,我倒是無所謂,反正老頭子我現在隻是一個打工仔,每月拿工資就行。”


    趙宇東則是笑了笑。


    “汪伯,您老就放心吧,咱們這中醫館以後會賺大錢的,而且以後會有很多有錢人求著送錢。”


    “嗬嗬,希望如此吧。”


    雖然趙宇東的中醫館剛剛開業,也沒有邀請一些親朋好友過來捧場。


    但是也會有人上門求診和購買藥材。


    這不,很快就有兩名渾身髒兮兮的農民工架著同樣衣著很是破爛的農民工,一瘸一拐的前來問診來了。


    “大夫,我這工友腳扭了,您幫忙看看。”


    汪忠仁連忙過來看了看,發現對方的腳骨已經腫脹了很高,他用手一摸,就有些頭痛了起來。


    他知道,對方不僅僅腳骨錯位了,而且骨頭也受到了嚴重的損傷,搞不好部分腳骨已經折了。


    這種情況下,以他的醫療水平是無法救治對方的。


    正當汪忠仁想要回絕這個病人的時候,趙宇東走了過來。


    “大叔,您先躺好,我先給您的腳上進行消腫。”


    趙宇東先是將病人安撫在病床上,讓他躺好。


    緊接著,他就拿出一盒銀針出來。


    汪忠仁認得這副銀針,這副銀針雖然是他以前購買的。


    但是他很少用過。


    而如今,這副銀針也被他轉讓給了麵前的這個年輕人。


    隻不過,當他知曉趙宇東竟然會施針的時候,他驚訝了。


    要知道,針灸這門手藝可不是一般人容易學會的。


    這不僅僅需要知曉人體的各個穴位的準確位置。


    而且還得知道這些穴位的關鍵作用。


    更深厚一些的就是每個穴位與穴位之間的種種聯係。


    同樣的穴位,施針的深淺不一都會起到不同的效果。


    因此,針灸的學問真的很深。


    正當汪忠仁還在驚訝之時,趙宇東手上的銀針已經迅速的插在病人的腳上。


    汪忠仁見到這一幕後,對這位自己的老板有了新的認識。


    他知道趙宇東此時的紮針的穴位是對的。


    銀針的深淺更是恰到好處。


    就算是他,也很難做到這一步。


    沒過多久,銀針所在之處慢慢的流出一些淤血。


    病人腳上的腫脹也在慢慢消失。


    當病人腳上的腫脹緩解的差不多的時候。


    趙宇東快速的拔掉銀針,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直接給病人的腳骨進行了正位。


    甚至連他那折斷的腳骨也一同拚接了上去。


    緊接著,他又取出一節簡易的支架放在病人斷掉的腳骨之處。


    然後用紗布快速的給病人腳上纏繞起來。


    這時,病人臉上的痛苦已經消失不見。


    而正當病人要起身道謝之時,卻被趙宇東給阻住了。


    “大叔,您先躺一會,現在還不能動。”


    農民工一聽,立馬又躺了回去,雖然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麽。


    但是農民工知道他腳上受的傷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估計休息一段時日就會恢複如初的。


    同樣放心的還有送他過來的那兩名工友。


    要知道,農民工賺錢非常不容易,如果去大醫院救治的話,得花不少錢。


    他們也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先到這裏看看。


    看看能不能幫自己的工友救治腳傷。


    如今看來,他們還真來對了,現在腳已經消腫了,也正位了。


    或許還需要做些什麽,但是此刻,他們三人已經被這位年輕人的醫術,所征服了。


    趙宇東見農民工非常的配合,便放下了心。


    然後轉頭對著汪忠仁說道:


    “汪伯,您現在這盯一會,我去弄點東西。”


    趙宇東話音剛落,他就轉身離去了。


    汪忠仁雖然不知道趙宇東去做什麽,但是此時的他已經心服口服。


    趙宇東無論是針灸,或者是正骨,這些手段都不是他能比擬的。


    汪忠仁從醫這麽多年,也參加過一些中醫交流會。


    那些所謂的中醫泰鬥也不見得有趙宇東這樣表現的行雲流水。


    趙宇東走到醫館的中藥櫃台處,抓了一些中藥,然後就去後麵熬藥去了。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


    趙宇東端著半碗黏糊糊黑漆漆的東西走了過來。


    他取下他之前給病人包紮的紗布。


    然後拿酒精給病人腳上的受傷部位進行消毒。


    緊接著,他就將那碗中黑漆漆的藥糊糊均勻的塗抹在病人腳上的受傷之處。


    隨後,趙宇東又用全新的紗布又給病人再次的包紮起來。


    包紮完之後,趙宇東對著病人一口氣的說道:


    “好了,大叔,三天之內腳不能著地,也不能解開紗布,三天之後解開紗布你就你下地幹活了,這三天您也要忌口辛辣刺激的食物,這次的診費一共六百,現金還是掃碼?”


    趙宇東話音剛落,幾人都愣住了。


    甚至連汪忠仁此時也是非常震驚的。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隻要骨頭折了,最起碼也得休養個三個月。


    而如今,趙宇東居然說三天就可以下地幹活。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可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


    要不是因為他剛剛見識了趙宇東那神乎其微的針灸手法,他肯定會認為趙宇東是個十足的大騙子。


    不過現在,汪忠仁依舊不敢相信這位病人三日就能恢複如初。


    那三位農民工同樣也是不敢相信。


    雖然他們都希望趙宇東所說的就是事實。


    畢竟休息一天,就會少賺一天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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