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和老子有這麽大的仇恨,竟然畫畫詛咒老子,王曉陽氣憤之餘不小心將其中的一個畫板觸碰了一下,隻見房子微微一顫,一股寒冽的風暴從四麵八方傾灑而開,轉眼間就將所有的畫板攪成的粉碎,接著一層溫潤的清風流轉而起,將所有的碎末全都凝結在一起平鋪在地麵之上,王曉陽低頭一瞧,發現整個地麵全都是厚厚的畫屑凝結而成;他神識微微一探,這種碎紙凝結成的地板竟然有數米厚,這得要費多少張畫兒才行呀,想到其中一小半畫兒都是他自己的畫像,王曉陽心中不由得冒出一股子惡寒。


    剛才那飛起的風暴明顯又是陣法所為,似乎是防止外人窺視的,王曉陽仔細用神識掃了一遍,發現這陣法布置的風格和那山穀中的很有幾分相似,難道也是紫雲那女人所為,如此說來這裏是紫雲的畫室了,修道之餘還要畫畫,紫雲那臭女人也悶騷的可以了,正在王曉陽暗自思索的時候,一道破空之風從院外傳出,緊接著聽到一個悅耳的女聲叫道:“好徒兒,為師知道你又躲在這裏畫畫了,快點出來,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呃,王曉陽一聽這女人的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接著他神識微微一放便看到了滿臉興奮的銀姬立在院落之中,那頭銀色的頭發散披在肩顯得特別的嫵媚,銀姬是紫雲的師尊,嘿嘿!這下倒是好玩了,王曉陽心中一動便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紫雲你個臭娘們竟敢陰老子,老子先搞定了你的師尊之後再找你算賬。


    “啊!你!”突然看到王曉陽從自己的徒弟畫室中走出來,銀姬整個都傻了,接著她如同受驚的小姑娘一般接連後退幾步,王曉陽輕薄她的場景如同放電影一般快速的在她腦子裏過了一遍,她隻覺得酥胸之上的那個陽字印記赫然放大數倍,又是發熱又是發麻,讓她生不出半分的氣力,一身強大的修為形同虛設,然後就見銀姬雙手緊握如同無助的小女人一般驚惶喊道:“你,你怎麽混入雪蓮山之內的!”


    “愛情讓一切都有可能,你不知道那日一別我有多想你念你!”王曉陽雙眼緊緊盯著銀姬的眼眸深情歎道,他沒想到凶厲的銀姬也有小女人的一麵,頓時心中湧出一絲莫名的悸動,銀姬一聽這曖昧之言羞的脖子都紅了,她焦急辯道:“你胡說什麽?我和你之間哪有什麽愛情,雪蓮山是不容許男人入內的,你還不快走!”說著她緩緩祭出自己的銀色飛劍,開始凝聚全身的真元,看來是想要動武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嘿嘿!你再大聲點,讓你們雪蓮山的師姐師妹們好好看看你胸前的印記,當初我說了你是我的女人,你這麽快就忘記了麽!”王曉陽每說一句便走近一步,等到吐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已經和銀姬麵對麵了,聞著佳人身上散出的幽幽體香,王曉陽不覺得氣血騷動,心火噌噌,不想銀姬聽了王曉陽這威脅的話語,麵色霎時嫣紅如花,手中的劍氣勃發大發,一下將王曉陽打的個措手不及,若不是他的霹靂戰衣反應迅速,隻怕真的要受傷了。


    草,雪蓮山的女人怎麽都在這樣,明明是嬌豔傳情卻又是痛下殺手,這也太變態了吧!再次吃虧的王曉陽終於領會到雪蓮山女人的可怕之處,他爆出一枚純淨雷符抽拉成劍,氣勢如虹的迎了上去,修成符丹的王曉陽不僅出劍的速度快如閃電,就是雷電之劍掃出的劍芒都是凶曆無比,滋滋的電光震蕩出莫大的氣場,幾下就將銀姬的劍勢給壓製住了,再加上他霹靂戰衣全方位的防護,真個是如同猛虎下山,所向披靡。


    呃,才多久不見這個下流胚子怎麽進階如此迅速,數招下來銀姬已經是嬌喘微微,手心透冒汗,王曉陽凶暴的雷電之劍劍劍不落空,幾乎將她的元嬰都震的發懵發暈,更讓她驚慌的是王曉陽的神識十分的強大,隨著劍擊一次次衝擊她的心神,讓她出劍的速度越來越慢,真元都變得混亂起來,兩人的戰鬥很快就升級,將整個院子掀的七零八落,連周圍的能量屏障都震裂開了幾處,紛湧進幾大塊冰石進來。


    叮,隨著一片耀眼的電芒閃耀,銀姬手中的飛劍終於被王曉陽給震落,元嬰出現短暫的昏眩,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王曉陽已經將她摟抱在懷,多日不見銀姬嬌媚的身子變得更加的豐盈有致,入手之處全都是嫩滑盈美,軟若無骨,不過想到這女人剛才殺機盡顯他不由得十分惱火,猛地將懷中的美人翻過身來,嗤的一下將銀姬背部的衣裙撕成了兩半,露出酥白圓潤的臀部,接著王曉陽毫不客氣的啪啪連打數下,直至兩層明顯的掌印浮現了出來,他才停手道:“你還真是欠抽的很,現在該老實下來了吧!”


    當王曉陽將銀姬的衣裙撕裂開,她隻覺得整個天都黑了,腦子中一片空白,心中更是羞憤交加:完了,完了,這次又落入這流氓的手中;不知他又怎生糟踐自己,就在銀姬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王曉陽滾熱的手掌重重落下,清脆的啪啪之聲伴隨著麻木陣疼,一下又一下從她的屁股傳到全身,那種難言的刺激和羞辱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波強烈的浪潮瞬間就將銀姬的心神給淹沒了,情不自禁之下她幾乎要呻吟出聲,可是想著自己現在是在雪蓮山宗內她硬是咬牙挺住了。


    “怎麽,你還給我裝蒜!”見銀姬不支聲,王曉陽火氣再漲;輪圓了手掌又是啪啪的打了數下,直打的銀姬雙眼翻白,小嘴微張;嬌軀如同水蛇一般扭動不停,酥白的臀部整個變得鮮紅欲滴,誘人的暈色一直擴散到光潔的背部,王曉陽上下來回的掌影更是掀起一層層粉色的波紋,好似火燒霞雲在流轉一般,美的冒泡,王曉陽喉結動了數下,狠狠的吞咽了幾口吐沫,不過他還是強自忍受住心火的跳動,雪蓮山的女人有很大的受虐潛質,不打到她跌口求饒是不能徹底征服的。


    “哦,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當銀姬的翹臀被王曉陽硬生生啪打的腫脹了一圈,鮮紅的掌印層層疊疊顯出一個妖豔的玫瑰花形狀的時候,銀姬終於忍受不住嗚咽著討饒起來,那嬌弱哼哼的模樣哪裏還有半分雪蓮山的傲氣,不僅身形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在王曉陽身上做出那官人我要的曖昧姿態,就是神情也是癡纏的不得了,好似個久曠的怨婦遇上了可心的情郎,光眼眸間的媚意都要王曉陽給融化了。


    我的天呀,怪不得說雪蓮山的女人恐怖;不止性格反複無常難以伺候,就是這股子媚勁兒也不是平常人能夠消受的了的,定力稍微差點兒的恐怕真的會被榨幹而亡,王曉陽為自己能夠堅持到現在不動真格的暗自佩服不已,不過此時他已經是到了極限了,小小陽幾乎要從衣褲之內掙脫出來了。


    嗎的,管你雪蓮山有什麽強人,老子先爽了再說,就在王曉陽倒坐在地,懷中抱著美嬌娘準備來場酣暢的肉搏之時,一個嬌嬈的人影忽閃而至,當她看到清幽的院落已經被毀壞殆盡的時候,不由得驚呼出聲,接著她便看到了姿態不雅一絲不掛的銀姬和拔劍欲動的王曉陽,頓時整個人呆滯的說不出話來。


    呃,看到對麵那女人依稀熟悉的麵容,王曉陽身子一震,所有動作戛然而止,而銀姬等了半天見王曉陽沒有動靜不由得呻吟著扭動了幾下,很有點催促的意思,這淫邪的畫麵看的對麵那女人臉色狂變,口中不可思議的輕呼出聲:“師尊,你,你們這是幹什麽?”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銀姬臉色先是一紅接著慘白無比,整個人尖叫一聲震飛而起,狂飆而出,那速度那動作快到了極點,眨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褲子退了半截的王曉陽尷尬的躺在地上,那女人瞧了半天才臉色飛紅的嗔怪道:“還不快將你的東西收起來,這麽多年你還是那副混混的性格,一成沒變!”


    “你也是和以前那般漂亮!”王曉陽幾下便將衣服整理完畢,然後傻傻說道,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王曉陽曾經的大嫂,德興社曾經的女主人:劉瀟,其實王曉陽說的還不全對,劉瀟不止是和以往那般清美,而且氣質變得更加冷豔;眉眼之間既顯得拒人千裏,又顯得瑩瑩可親;將女人特有的風情詮釋的淋漓盡致,再次麵對這個女人,王曉陽心中隱隱生出一絲惴惴;也許曾經的陰影,王曉陽在劉瀟麵前總是不自覺的抑製了自己的個性,想當年他們德興社的小弟哪個沒有挨過劉瀟的懲治,對於這位大小姐層出不窮,千變萬化的整人伎倆,王曉陽實在是放不開啊!


    “別用你那套騙小姑娘的甜言蜜語來懵我,你和我師尊是怎麽勾搭上的,莫不是想要做我的師公不成!”劉瀟看了看空無一物的客廳,又看了看神態發窘的王曉陽,不由得輕笑問道,轉瞬間就占據了主動。


    “嫂子,你說笑了,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你和銀姬學道呀!”王曉陽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天下間哪有這樣的徒弟,連師尊的情事都要指手畫腳,他這樣誹謗劉瀟,也不想想自己對萬仞真人何嚐不是這樣,真不愧同位黑道出身,性格還真有幾分相似呢?劉瀟聽了王曉陽的稱呼好看的秀眉不禁皺了起來:“不要叫我嫂子,我現在已經和李俊沒有關聯了,叫我劉瀟好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叫我瀟瀟姐也行!”


    “嗬嗬,那我就叫你瀟瀟姐了,瀟瀟姐,我問你個事情,這是你的畫室吧!”王曉陽立馬就換了稱呼,見劉瀟點頭他又接著問道:“有一件事情我很搞不懂,你的畫室裏怎麽有我的畫像呢?而且還畫的那麽血腥可恨,難道幾年不見你的風格開始轉向野獸派了不成!”王曉陽體內的陽炎特性終究是壓過了那層對於劉瀟的心悸,整個人開始慢慢從剛才的手腳無措變得從容自信起來,說起來劉瀟也是雪蓮山的女人,他沒有理由怕她。


    “什麽你的畫像,我聽不懂,我看你是進入我的幻陣產生的聯想吧!”劉瀟臉色微不可查的紅了一下,接著便一口咬定絕無此事,那神情模樣堅決的不得了,不過王曉陽對於女人的認識,特別是對於雪蓮山女人的認識可是提高了很多,要說最為口不對心的女人非雪蓮山莫屬,紫雲那臭娘們明明是為了雷雲石,卻是裝的和他情深似海似得,而銀姬這女人明明心底想要的要命,卻是偏要抽打一番才表露出來,而今劉瀟說絕無此事那定然是有這個事實了,而且憑王曉陽對於陣法禁製的認識,可以斷定客廳的陣法絕對不是什麽幻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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