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怎麽在這裏遇見這個小娘皮,王曉陽心中暗罵一聲,手中的電力彎刀驀然一轉,遙遙指向天雪絨,他並不知道天雪絨是被天山宗的標禁指引過來的,還以為天雪絨一直從正陽宗追了過來呢?他不僅化成天心子的模樣輕薄了人家,還從人家的手中騙取一塊玉晶來,算是將天雪絨得罪到了姥姥家去了,天雪絨絕對有追殺他的理由,這時潘多多也從花癡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她嬌羞的從王曉陽懷中掙脫開;好奇的看著美豔無比的天雪絨,心中微微泛出一絲醋意:王曉陽該不是將這個漂亮的姐姐給欺負了吧!


    “啊!終於出來了!”就在王曉陽和天雪絨劍拔弩張之時,小烏龜帶著空淨大和尚從地下冒了出來,天雪絨一看,眼珠子幾乎都瞪掉了,堂堂的除妖宗門,正陽宗的弟子竟然和一名小妖怪一起出現,什麽時候修真者和妖族這麽親近了,看到天雪絨,空淨絲毫沒有一點大和尚的覺悟,他摸了摸大光頭,認真的問天雪絨說道:“天雪絨,你也是來香港來買衣服的麽!”


    “呃!”天雪絨隻覺眼前一黑,差點兒栽倒在地,她真是有些迷茫了,這種話根本就不像正陽宗和尚能說出的話,難道這個大和尚也是別人幻化的不成,想著她氣勢一變,手中的飛劍白光大盛,一圈圈的氣流流轉而出,王曉陽將李家的別墅給掀了個底兒朝天,到處都是沙石,此時天雪絨劍氣一散,便攪起漫天的塵土。


    “天雪絨,你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要和和尚我動手麽!”空淨不知不覺將自己歸為王曉陽一夥,一下擋在玄炫的身前,見到天雪絨殺氣湧現,空淨還以為她要對小烏龜起了殺心呢?“哼,你到底是誰,怎麽冒充正陽宗弟子的身份!”天雪絨不由得想起王曉陽化成天心子的模樣輕薄自己的情形,她瑩白的臉蛋飛起一層紅暈,手中散發的劍氣更加猛烈了。


    “你這什麽話,我堂堂佛門弟子還用的著冒充麽!”空淨也是氣悶的很,他好不容易出外曆練一次,想要和同道打一聲招呼;不想反而被人誤會,王曉陽懶得多費口舌,直接大喊一聲:“呆和尚,你和她囉嗦什麽?讓我來教訓她一頓!”說著縱身朝天雪絨撲了過去,反正他現在金屬戰衣在身,電力彎刀在手,心中鬥誌高昂的很,正好拿天雪絨這女人來測試一下,看看這護甲的效用如何,空淨想要阻攔,卻是被王曉陽手中電力彎刀散出來的雷電之力給震開了去。


    “哼!”天雪絨冷哼一聲,外放的劍氣猛然一凝,化作一道幾丈寬的劍暈狠狠擊向王曉陽的前胸,王曉陽根本就沒有動用手中電力彎刀的意思,他一挺胸膛直接迎了上去,嗙,一波驚天的震響從從王曉陽胸前傳出,他隻感覺到金屬戰衣在胸口的地方波動了幾下,胸部的肌肉稍稍有些發悶,別的屁事也沒有,王曉陽心中不禁樂開了花,如此強大的護體能力,這次真是撿到寶貝了。


    咦,見到自己的攻擊被王曉陽用如此方式接住了,天雪絨不覺輕咦一聲,接著麵色一冷,無邊的劍氣透體而出,將她潔白的衣裙和美麗的長發衝擊的咧咧作響,隨著她纖細的雙手不斷疊起,一道道縱橫交替的劍芒轟擊了出來,劍芒一一打在王曉陽身上,隻在金屬戰衣上震蕩出一層層深淺不一的漣漪,身子卻是安然無恙,甚至沒有後退一步,王曉陽那悠閑輕鬆的模樣看的天雪絨銀牙緊咬,雙眼赤紅,呀,天雪絨忍無可忍,嬌吒一聲,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柄銀色的小劍扔了出去。


    嗡,隨著小劍插入地麵,一層層冷冽的寒氣如同泉水一般噴了出來,方圓一公裏之內的地麵土石紛紛被凍的炸裂而開,海水也在轉瞬間冷凝成了冰塊,好在周圍沒有什麽遊人,否則的話直接被凍成了冰棍,潘多多和小烏龜冷的不行,被空淨祭出一層金色佛力保護了起來。


    王曉陽感覺到金屬戰衣在這絕對零度的冷氣的侵擾下有了一絲變化,並沒有在意,以為是護體法寶的自然反應,可等到天雪絨再次攻擊到他身前,他才猛然發覺那金屬戰衣竟然隱入了體內,任憑他元神怎麽呼喚也不顯現,這下真是他的心情可是糟透了,不要高興了半天這法寶是個半成品才好,最後沒有辦法,王曉陽隻得握著手中的電力彎刀衝了上去。


    轟,王曉陽和天雪絨硬拚了數百回合,電力彎刀在冰冷的劍氣一次次撞擊之下越來越小,最終化作一團電花消散在虛空,天雪絨也真是凶悍,密實的劍氣竟然被她催發成了實體,讓王曉陽的電力彎刀占不了一絲便宜,看到王曉陽依仗的電力彎刀也被自己給滅了,天雪絨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可她這個笑容還沒有維持一秒鍾便見王曉陽在電力彎刀消失的那一刹,身形一凝,虛張五指接連彈出兩道金亮的真元。


    啊!當炙熱的陽炎透入天雪絨身前的劍氣直接侵入到她的體內,一下將她燙的元神一蕩,驚叫出聲,熟悉的感覺再次如同潮水一般傳遍周身,她隻覺身子一軟便被王曉陽摟抱在懷,天雪絨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接著赫然明白過來,眼前這個男子正是冒充自己師弟輕薄自己的混蛋,頓時天雪絨是又怒又羞又急又恨,全身散發出無盡的殺氣。


    “嘿嘿!你最好不要動,我這可是精純的雷力,如果不小心拍入你的體內,隻怕元神都會被震散!”王曉陽知道自己的陽炎隻能控製這女人一會兒,所以再次發動真雷符抽取了一絲電力,在手中凝聚成一根電力針比劃在天雪絨細嫩的頸脖之上:“你這個惡賊,快點放開我,否則的話我們天山宗定會讓你神魂盡滅!”天雪絨漂亮的小臉漲的通紅,豐盈的胸膛劇烈的欺負,王曉陽的手臂幾乎能感應到那驚人的彈力。


    “天山宗,嘿嘿!老子可是雷宵宗的人,就算我今天把你給辦了,你們天山宗的家夥難道還想去雷宵宗要人麽!”此刻王曉陽大言不慚的扯起雷宵宗這塊招牌來,反正擦屁股的事情就讓那個狗屁師尊去辦吧!誰讓他傳了這麽一個齷齪的法門給老子:“雷宵宗!”天雪絨不覺傻了,如果王曉陽真的是雷宵宗的人,師門知道自己被欺負了隻怕還要大張旗鼓的撮合他們吧!要知道天山宗雖然法寶眾多,但是頂尖兒的高手和雷宵宗,金劍門比起來可就差遠了,為了門派的利益,師尊,宗主巴不得雷宵宗的人看中自己的門人子弟呢?


    “說說看,你是怎麽追到這裏來的!”看著天雪絨白的透明的肌膚,王曉陽真是忍不住要咬上幾口,可看到一旁潘多多氣鼓鼓的看著自己,他隻能忍住心中的衝動,正色問道,天雪絨紅著小臉將感應到天山宗的標禁趕過來的事情說了一遍,接著神色怪異看著王曉陽,因為王曉陽問話的時候,手肘不自覺的壓在她的胸膛之上。


    “王曉陽,你讓開,我來問!”潘多多看的心中不禁冒出一股子無名之火,按照王曉陽這個色胚子的問法,隻怕馬上就和這個天山宗的女人摟在了一塊了吧!


    “我還沒有問完呢?”王曉陽嘟囔了幾句,就被潘多多一把拉開了,剛才他真是很動心了,天雪絨不僅修為強悍,身子也是妙的很,那胸那腰簡直就是人間極品,他剛才偷偷摸摸感受了一下,至少d罩杯,真不知修真界的這些女人是怎麽修煉的,一個個身材火爆的不得了,若是她們穿著三點式在世界各地溜一圈,隻怕男人流的鼻血可以匯集成一條血紅的巴拉馬運河了。


    潘多多能問什麽?她就是看不得王曉陽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王曉陽鬱悶的看著一會兒那兩個女人東扯西拉,便重新感應起胸口的金屬片來了,這個破東西剛才是怎麽了?若不是老子反應快用陽炎燙了天雪絨一下,可是要吃大虧的,讓王曉陽迷惑不解的是他再次呼喚,那金屬戰衣又重新現了出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因為冰冷的寒氣的緣故麽,想著王曉陽走到天雪絨插入地麵的那柄銀色的小劍跟前,那金屬戰衣果然又隱了起來。


    草,這是什麽護身法寶,竟然怕冷,王曉陽真是找不出一個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這玩意兒這麽怕冷,如果和冰屬性的修真者打豈不是起不到半分作用,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就在王曉陽心中恨恨不已的時候,一股滔天的冰雪隨空飄落,接著一層層冰寒至極的冷氣席卷而下,片刻間就將地麵海水凍成了冰川,王曉陽疑惑的看了天雪絨一眼,天雪絨卻是迷茫的看著天空,這麽強大的寒能,即便是她的師尊也做不到,來的到底是什麽人。


    “王曉陽,這次看你還怎麽跑!”隨著一聲冰冷入骨的女聲傳來,一道銀色的人影飄然而下,雪白衣裙,銀色長發,王曉陽一看對方這招牌式的打扮不覺身子一緊,渾身都透出一股子涼氣來,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雪蓮山的銀發魔女銀姬,銀姬從南極回來之後,驅散元嬰中的電芒便滿世界找王曉陽這個混蛋,結果每次總是遲來一步,上次為了王曉陽她還和王家的老怪物狠鬥了一場,若不是師尊給她的晶元劍,隻怕她都要受到重創,想起這一切都是因為王曉陽而起,她胸腔的怒火幾乎要爆出來。


    銀姬冷冷的環顧了眾人一眼,接著輕聲道:“我們雪蓮山找王曉陽算一筆舊賬,你們全都退開!”她語氣隨輕卻是顯得霸氣十足,天雪絨一聽雪蓮山的名頭,立刻收回銀色小劍閃身離去,空淨看了看王曉陽又看了看銀姬,接著也低著頭不聲不響的轉身離開,王曉陽心中那個氣呀,他還暗想空淨待會兒能幫他一把呢?狗屁和尚,真是沒義氣呀,潘多多鼓動了幾下,準備走過來,王曉陽卻是傳音讓她和空淨一起離開,潘多多這女人要修為沒修為,要法寶沒法寶;留下來隻能是多一蓬香魂罷了。


    “我和你一起!”小烏龜玄炫,小身子一躍就要跳到了王曉陽跟前,可不想銀姬冷笑一聲:“妖族,隻有死路一條!”說著一道沛然劍力猛的生出,在半空形成一道巨大的冰劍筆直的轟向玄炫的頭頂,洶湧的冷氣幾乎將玄炫的龜元丹給冰住,不要說用妖力了,就算他的身子也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劍鋒朝自己的胸膛刺來,小烏龜也是沒有辦法呀,球球還在王曉陽的血貝裏呢?他不跟著怎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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