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陽並不是故意擺譜,而是借著這段時間的緩衝;在尋找那焚棍之術的破解方法,焚棍之術在白天林意識留下的禁製陣法之中是提到過,但是不全,不知是木原宗青木劍上留下的意識不完整還是王曉陽在吸收融化過程中流失了一部分,有關焚棍之術的信息十分模糊,王曉陽甚至都不明白焚棍之術是怎麽回事,從字麵上理解似乎是一種極為厲害的禁製法門,能將王定坤的棍術給控製住,可白天林留下的信息又似乎不是這樣,好像一個控製身體血脈的禁製。[.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怎麽解除焚棍之術了吧!”王定坤將電雷符還給了王曉陽,見對方沉默了半天便出聲催問道:“十分抱歉,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除!”電雷符在手,王曉陽也不怕老變態翻臉,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答案,便幹脆直言相告。


    “什麽?”王定坤難以置信的盯著王曉陽,雙眼噌噌的冒火花,這小混蛋耍弄了半天,原來什麽也不會呀;這不是玩人麽,頓時一股龐大的氣勢震天而出,平靜的湖麵巨浪翻湧,木質的平底小船哢的一聲震裂而開,王定坤身上鮮紅的長袍咧咧飄起,一股股強大的氣流震蕩而出,在他身旁卷起一層層高大的水波。


    “哼!”王曉陽冷哼一聲,立身站好,也不甘示弱的舉起電雷符和王定坤凝神對視;一圈圈金色的真元流散而出,在他雙足之下形成一個金色的圓形平麵,玄炫和球球兩個小妖怪踏浪而起,麵麵相覷;不知如何勸阻,隨著水浪越疊越高,那六個旋窩也開始受到影響,變得抖動起來,與此同時,王家老宅的電力係統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房舍的燈火忽明忽暗。


    “罷了,你走吧!我不想這代的陽符經傳人死在我手裏!”王定坤氣勢陡然一鬆,湖麵的一切又重新恢複到原樣,他看了王曉陽一眼,有些煩躁的說道,焚棍之術如同一座大山,一直壓在他的心頭;如今好不容易生出希望卻又破滅,他的心境不覺有了幾分變化。(.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你和我說說焚棍之術的症狀,也許我能找到方法!”看到王定坤雙眼一閃而過的黯然,王曉陽突然心有觸動。雖然白天林留下的信息不多,但是結合那症狀一分析,努力一下還是能找到方向的,看情形,那焚棍之術將這老家夥整的不輕。


    “這……”王定坤懷疑的看著王曉陽,怕王曉陽又是消遣他,讓他空歡喜一場,可看到王曉陽那認真的模樣又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他便將白天林下焚棍之術的經過和王曉陽說了一遍,將焚棍之術發作的情況也詳細的和王曉陽說了。


    “原來此棍非彼棍呀!”王曉陽終於明白過來,白天林留下的信息怎麽會這麽奇怪,竟然是這樣的,他這話讓王定坤神情一愣,疑惑道:“你以為是什麽棍!”問完才覺察自己話中的語病,頓時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敢情王曉陽這混小子根本就不知道焚棍之術的底細,想到自己剛才和一個小輩講的一大通混事,不覺羞憤難當;又要大發雷霆,卻被王曉陽給攔住了,並以最快的速度將白天林留下的信息說了出來,同時解釋自己不能很好理解的緣由。


    “老不修,真是活該!”鄭雪影好奇之心聽了個全,不禁連連啐罵,她原本也和王曉陽一樣的想法,以為是什麽高深的禁製法門,能將王定坤的朝天棍禁製住,不想是臭男人那羞人的所在,小烏龜聽了幾句覺得不對勁兒,早就拉著球球到一邊旋窩去玩去了,不過王定坤從此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打了一個折扣了。


    “小混蛋,你怎麽不早說!”王定坤這張老臉可是丟大了,臉頰的紅潮現在還沒有散去,他本以為王曉陽作為白天林的傳人,對焚棍之術很了解才沒做絲毫遮掩的直言相告,不想這個小輩根本就不知道,想起剛才還有玄炫和他的小老婆兩人旁聽,王定坤真是恨不得將王曉陽這個無恥小輩暴揍一頓。


    “我哪知道是你老的那個棍子嘛!”王曉陽無辜的看著王定坤,心中卻是樂不可支,想不到白天林那個老虎給老變態下了如此一個陰毒的禁製,真是虧得他這些年來活太監一般的挺了過來:“不要廢話了,你到底有沒有辦法!”王定坤黑著一張臉,萬分惱火的盯著王曉陽道。


    “有,應該有!”王曉陽突然想起關於貞潔禁製的破解方法來,說起來他身上的貞潔禁製和焚棍之術還頗有幾分相似,都是控製小弟弟的,不過他身上的貞潔禁製屬陰寒,而焚棍之術屬於烈陽;完全是性質相反的,不知道焚棍之術算不算的上是妖族的九大禁製之術之一,貞潔禁製用至陽草或三陽丹可破,那麽焚棍之術自然也有破解的法子,當王曉陽將自身的情況和王定坤講了一遍之後,王定坤的神色才算緩和下來,同是天涯淪落人,他不由得生出一絲相惜的情緒,原來王曉陽祥和小混蛋身上也有這種變態的禁製,不過情況明顯比他自己的要好些,最起碼對修為沒有什麽影響。


    “作為陽符經的傳人,你可真是走運,金丹沒有結成便和一名九尾狐好上了,朝結成金丹邁進了一大步了,也不知你小子是哪生修來的福分!”王定坤沉悶了一下,突然感歎出聲,作為修真者的頂尖高手,他曾經經曆過兩代陽符經傳人的損落,那兩人都是天資卓越之輩,隻可惜命運似乎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一個在金丹要成的時候被圍攻而死,一個剛修成金丹就被滅了,作為以武入道的修真者,王定坤比任何人都了解陽符經傳人的孤獨無奈和頑強不息的努力。


    “怎麽,你很了解我們陽符經的傳人麽!”自從王曉陽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後,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人沒有任何敵對之意;不覺有幾分驚訝,靜萱那個小尼姑雖然也沒有表現出很反對的意思,可她是為了度化自己突破修為的,還是含有功利心在裏麵:“不是很了解,不過我以一個散修的身份對他們表示尊敬!”王定坤意味深長的看王曉陽一眼,便將他經曆過的陽符經修煉者的事跡和王曉陽詳細說了起來。


    陽符經不知從何處流出,也不知是何人所著,反正每次陽符經的傳人出世便將整個修真界攪得天翻地覆,當然遭殃最多的還是女性修真者,所以倡導女權修真門派雪蓮山便視陽符經傳人為不共戴天的仇人,每次隻要有陽符經傳人的消息便傳令修真界,號召所有的門派起來圍攻,陽符經的傳人一般都過不了金丹期,不過聽說幾千年前有一個結成了金丹的,結果將整個修真界掀了一個底兒朝天,絕大多數門派都受到衝擊,女性修真者更是聞聲色變。


    奇怪的是那家夥破空而去的時候,也同時有數十名女性修真者跟著一起破碎虛空了,成為當時最為壯觀的場麵,於是便有過一種傳言,凡是和陽符經的傳人合體的女性修真者,便可以輕鬆達到的大圓滿的境界,一時間,很多男性修真者都化作陽符經的修真者大享豔福,可等到雪蓮山的那個女人橫空出世的時候,那些倒黴蛋無一不是身死魂滅的下場,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冒充陽符經的傳人了,修真界便漸漸安定了下來,經過兩千年的沉寂,除了西方的妖族,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這個傳說了。


    “雪蓮山的女人真的這麽厲害!”王曉陽不止一次聽到雪蓮山的強橫,一是從花和尚騷狐狸口中聽說,其二便是師兄的告誡,這次又聽王定坤親口說起,讓他不覺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心。


    “哼,你一定是半途入道的吧!否則的話也不會問這樣的蠢問題,就算我的小小朝天門,也定下門規不得招惹雪蓮山的任何人,甚至連一草一木也不要去觸碰!”王定坤瞪了王曉陽一眼,便用一種唏噓的口氣歎道,如今修真界完全是雪蓮山的女人當道,說起來也真是他們這些男性修真者的恥辱,但是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裏,不服不行呀,現在雪蓮山的二代弟子也成長了起來,上次和銀姬打鬥一場他可是深有體會。


    “呃!”王曉陽不覺一愣,終於對師兄當時替自己定下婚約的事情釋懷了,原來雪蓮山如此聲威顯赫,那自己成了雪蓮山的女婿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不過他馬上又想到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他的陽符經傳人身份,如若是被人發現了,雪蓮山的女人隻怕第一拿著飛劍殺過來。


    “好了,我們不談那些掃興的女人了,你說你的貞潔禁製可以用至陽草或者三陽丹破除,我身上的焚棍之術要用什麽丹藥,該不是最為冰寒的冰晶吧!”王定坤現在最討厭就是和別人談論女人了,將雪蓮山大概介紹了一下便問起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來,這世間冰晶雖然不是什麽太過稀少的寶物,但都是在妖族的地盤,他可不想去妖族的地盤,要是碰見哪個妖族的女人挑發了他的焚棍之術那就慘了。


    “除了冰晶之外,還需要天池的水精!”王曉陽心中一動,終於將白天林留下的信息串聯了起來,拚出了焚棍之術的破解方法:“還真是要冰晶!”王定坤不覺麵色一苦,可看到王曉陽他馬上又變得笑逐顏開起來:“我說王曉陽,你和九尾狐族交好,那冰晶的事情便拜托你了!”這小子和九尾狐族的女人都睡了,一小塊冰晶應該很輕易便可以拿到手吧!


    “你老打的可真是好算盤,冰晶也不是白菜,隨便可以拿來的,還是你自己想辦法吧!”王曉陽可不想自討苦吃,為了搞幾塊玉晶差點兒命都丟了,上次在北極冰晴找到一塊冰晶便有那麽多人來搶,這冰晶隻怕更難找,他可不想結成金丹之前丟了小命。


    “嘿嘿!王老弟;我們也不要論輩分了,反正我們都是散修之人,幹脆平輩相稱吧!冰晶在妖族並不是什麽極為難得的寶貝,隻要你開口,那九尾狐族的小妞還不雙手奉上,隻要你幫我搞定冰晶,我告訴你一條進入天山宗的密道,保管你順順利利的進入天山山脈,取到凝魂草,為你金劍門的小情人提升元神修為!”王定坤本來就不是什麽嚴肅的人,焚棍之術多年的禁製讓他生不如死,他當下將身份輩分拋開,用一種邪惡的語氣和王曉陽商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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