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解除裙子的瞬間王杏仙神情一愣,不禁想起一個關鍵的問題;她今天穿的小褲褲尺度有點大,幾乎隻是包裹最關鍵的地方,大部分都鏤空了。要是穿著這樣的內衣跳鋼管舞豈不是真的要春光大泄?就在王杏仙遲疑的檔口,旁邊傳來幾聲沉悶的槍響。接著一道鮮紅的血水飛濺在王杏仙的雪背之上,紅白相映,瑰麗異常。


    秦良終於開槍擊殺了莫雲飛,王曉陽傳給他的信息實在太震撼了;將他心中剛生出來的一點希望也毀掉了。不過同時也讓他苦澀的心靈稍覺慰籍,畢竟紅杏出牆對於任何男人來講都是極其痛苦的事情,知道妻子小青並沒有真的背板自己,秦良便給了莫雲飛一個痛快,隻是因為他的槍法不怎麽好,近距離打了好幾槍才打中了莫雲飛的心髒主動脈。確認莫雲飛沒有氣息之後,秦良便默默的站在王曉陽的身邊。


    啊!王杏仙被槍聲一驚,接著後背一熱;她用手一抹,滿掌血跡;她不由得大叫一聲跌坐在地。就在此時王曉陽心神一動,感應到兩股強大的氣息從遠處疾射而來。其中一股氣息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這麽一愣神的功夫,兩道人影從空而降,氣勢張揚的站在王杏仙的身旁。其中一人正是在機場被王曉陽打跑的王杏靈,她已經換了一身藏青色的休閑裝,整個人顯得明媚動人;另外一人是位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麵容和身材都普普通通,雙眼略顯滄桑。他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淩厲異常。整個人仿若傳說的中的定海神針,立在當前充滿的無盡的壓迫之感。劉小東和秦良等人隻覺得胸悶難當,就好似被兩塊巨大的鐵牆夾在中間一樣。


    “你這個混蛋,你將我們家的仙兒怎麽樣了?”王杏靈杏眼圓睜,極為震怒的盯著王曉陽罵道。她將王杏仙脫下的上衣重新穿好,接著才發現被王曉陽踩在腳下的王新寶。王杏靈臉色又是一變,暴怒的心境開始變得平靜下來。論武道修為王新寶比她還要高上一籌。本來從機場狼狽退回之後,她是想要找王新寶來做幫手一起找王曉陽算賬的。不想在家找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王新寶的人影。她又不願這麽放棄,於是就回到了朝天門找師兄師叔們幫自己出頭。她身旁的這位男子便是朝天門的一位師叔,別看年紀很小,實際上已經過了天命之年。因為突破了先天境界,以武入道,身體機能發生了巨大改變所以才顯得這麽年輕。


    “這位朋友,鄙人和金泰,朝天門的武堂長老!有什麽事情還請坐下來說開。武鬥隻是最下乘的法子,如不介意的話還請看在朝天門的麵子上,將王新寶先放開如何?”王杏靈身旁的那位師叔氣勢一鬆,神態自若的說道;言語之間雖然客氣,語氣卻是十分凜然,透出一絲命令的意味。他看不出王曉陽的修為來,態度謹慎多了。否則按照朝天門的橫勁兒,早就一棍子砸過來了。


    “嘿嘿!”王曉陽冷笑一聲,並沒有說話。隻是拿眼神盯著躲在王杏靈懷中的王杏仙,那意思很明顯,便是一定要讓王杏仙出來跳鋼管舞了,他從對麵這年輕男子身上感應到修真者才有的氣息,盡管氣息很弱但是爆發力應該還可以。看來朝天門的情況並不是秦良說的那樣簡單了。隻怕是一個修真門派。


    “姐姐,救我!我不跳……”王杏仙被王曉陽冰冷的眼神看得身子一縮,將頭緊緊埋在王杏靈的胸口。接著嗚咽著將王曉陽剛才的條件說了出來。“什麽?”王杏靈才靜下來的心又噌噌的直冒火?跳脫衣舞?跳鋼管舞?眼前這個男子竟然要她們王家的人跳這種下賤的舞蹈?簡直是太可惡了!她轉身超和金泰道:“師叔,還和他囉嗦什麽;給我打!狠狠的打!老祖宗那裏一切有我擔著!我要你將這混蛋揍的連爹娘都認不出來?竟然如此**我們家杏兒和新寶弟弟!”王杏靈以為和金泰顧及老祖宗的威嚴不敢立刻出手,便揚著小臉做保證道。


    “嗯!”和金泰微微點頭,凝神對王曉陽道:“我們先打一場,一切按照勝者的意思辦怎麽樣?”他剛才之所以沒有立刻出手,雖說有看不清王曉陽的修為這個因素,但是最重要的還是攝於老祖宗的嚴命。朝天門的老祖宗曾經下過嚴令:凡突破先天境界的門人不得在世俗間隨意出手,違者麵壁二十年。朝天門的弟子以武入道,骨子裏都有好鬥的天性。今天碰到王曉陽這樣看不清修為的對手,和金泰不僅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激起他強大的戰意。王新寶和王杏靈並不是外人,是他們朝天門老祖宗最痛愛的嫡係子孫。有了王杏靈的保證,和金泰便徹底放開了。


    “你們也是這個意思麽?”王曉陽嘴角微微翹沒有看和金泰,反而問王家姐妹兩人道。王杏仙還有些猶豫,但是王杏靈卻是替她點頭了。在她想來有突破先天境界的和金泰出手,王曉陽敗局已定;她現在要考慮的事情是怎麽收拾打敗的王曉陽才解恨。先天高手和突破先天境界的高手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兩者的差距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雖然王曉陽擊敗了她和王新寶,但並不代表能擊敗和金泰。


    “既然如此我就和你打一場,不過我醜話說在先?你們如果敗了,我要你們兩姐妹一起跳鋼管舞?”王曉陽盯著王杏靈那頗具規模的胸部,不覺臆想連連。一對漂亮的姐妹花,穿著性感的貼身小衣在光亮的鋼管上扭腰抬腿,做出那萬分誘人的姿態來;是何等的撩人心魄。當然這等香豔的場麵絕不能讓其他人看到,王曉陽隻要稍微設置一個禁製便可以將其他的人的視覺給過濾掉。但是王家姐妹不知道呀,她們以為是在這麽多的外人麵前跳那羞人的舞蹈,那羞赧的心理該會增加多少情趣啊!


    “好!我們答應了!”在王曉陽暗自出神的時候,王杏靈嘴唇一抿,擲地有聲的回答道。她何嚐不是也在轉動著心思,想著怎麽折磨王曉陽,這個齷齪的混蛋竟敢如此對待她們王家之人,到時候不整死他!


    “那我們便開始吧!”王曉陽一腳將昏迷的王新寶踢開,大步流星的走到街道中心,完全以一個八極拳修行者的身份擺開了陣勢。和金泰雙眼一閃,內斂的氣勢猛然外放。一層強大的氣場急散而開,如同一道旋風沿著街道刮了一圈,掀起一股股塵土。接著他整個人猛的一旋轉,雙臂高高揚起。隨手拋出六根手臂粗的淡青色的氣棍;六根青色氣棍形成的那一刹那,逸散的氣場突然一收縮。極度的壓縮爆出一聲聲音爆仿若禮花炸開,震耳欲聾。


    嗨!和金泰厲喝一聲,一躍而起。六根青色的氣棍旋轉而出,仿佛一朵青色的花兒吸附在他周圍,六道強勁的氣勁浪湧般的朝王曉陽劈了過來,一道比一道猛烈,一道比一道快速。等到最後六道氣勁幾乎練成一個循環,一圈圈的向王曉陽衝擊過去。哢!哢!王曉陽周圍的水泥路麵一層層被掀起,片刻間便將王曉陽周圍衝擊出一個數米寬半人深的環形坑槽來。可王曉陽卻是屁事也沒有,甚至連衣角都保持著平穩下垂的狀態,絲毫沒有被周圍的勁風吹起的痕跡。


    嗨!騰空而來的和金泰雙眼一紅,散在身旁的六根氣棍驟然一疊,形成一個立體的扇形再次超王曉陽砸了下去。六根青色氣棍依次落下,等到距離王曉陽頭頂隻有一尺來高的時候六根氣棍掃下的速度赫然一變,電光之間凝疊成一根碗口粗數米長的暗青色氣棍。這一招有個名堂,叫做飛旋紅花,是朝天門中紅花棍術中最厲害的殺招之一。六棍合一將所有的氣勁凝結成一點,不僅無聲無息快捷無比,而且還無視距離,能夠橫掃百米之內的一切障礙。


    這次氣勁凝實的強度幾乎比得上王曉陽修真入門的內息了。王曉陽心中一動手掌輕拍幾下,數道真元震蕩而出。那氣勢威猛的氣棍便被震散了大半。隻剩下筷子大小的一根袖珍版的氣棍被王曉陽捏拿再收,隨著他輕輕一彈;噗,隻聽輕輕響了一聲,那袖珍的氣棍便消散無形。接著萬分驚訝的和金泰被王曉陽一腿從半空中踢了下來。


    “王杏靈,你們姐妹該實現諾言了吧!”王曉陽打了一道真元封住和金泰的丹田,便來到王家姐妹麵前。王杏靈好看的杏眼睜的老大,小嘴也張開幾乎可以放一個雞蛋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和金泰也敗了,還敗的如此快如此徹底?難道要她真的當眾跳鋼管舞?想著王杏靈臉上麥色的肌膚瞬間煞白一片,心髒砰砰亂跳;平常的鎮定全然不見了,隻剩下女孩子特有的羞赧之心。


    “怎麽,你們還需要我親自動手麽?”王曉陽想起剛才這個小娘皮那囂張的樣子便想要笑出聲來,適才這女人還一副勝券在握的小摸樣,現在隻怕後悔的想要大哭一場吧。


    “我認賭服輸,不過可不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王杏靈發了一會兒呆,便有些小聲的提議道;她性子堅韌,自傲好強。既然和王曉陽決鬥輸了,就一定會完成剛才的條件。隻是讓她堂堂一名航警當街跳鋼管舞太難為情了。這要是傳出去了,不僅她沒臉見人,王家顏麵掃地;隻怕整個廬江的航警係統都會成為全國的笑柄。


    “當然不行!”王杏靈這種直言認輸的性格到是讓王曉陽頗為欣賞,不過為了看到這對姐妹花不一樣的舞姿;王曉陽還是硬著心腸拒絕了。隻有在她們覺得有人旁觀的現場才刺激呀。


    嗚嗚!王杏仙本來以為姐姐來了自己就得救了,不想現在連姐姐王杏靈也沒逃厄運,要和她一起跳。可一想到自己那幾乎露光的小褲褲她就忍不住哭出聲來。要真是讓她穿著那樣的小衣當眾跳鋼管舞還不如去死呢?“仙兒,我們就當做一次公益廣告好了,不就是穿著內衣繞著這根鋼管跳麽?你哭什麽!”王杏靈剛說完王杏仙便哇哇哭出聲來,她一麵哭一麵用蚊蟻般的聲音將自己的難處和王杏靈說了一下。這下王杏靈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了。


    “那麽你的裙子就不用脫了!”王杏仙的話音雖小,卻瞞不過王曉陽的耳朵。他故作大度的說道。聞言王杏仙芳心一跳,天呀,他竟然聽到了。她嫩白的小臉不覺豔紅如花,連耳朵根子都紅透了。王杏靈莫名看了王曉陽一眼;此刻她的心情紛亂無比,本來她應該特恨王曉陽才對的;可現在卻是對這個惡人隱隱生出一絲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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