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寒光閃爍,猶如死神的鐮刀,映照著張敏那張因驚恐而扭曲的臉龐。


    她的雙眼瞪得滾圓,仿佛看到了來自深淵的恐怖景象,尖叫聲劃破夜的寂靜:“你……你是誰?”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王鵬冷笑一聲,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如同寒冬中的冰淩:“我是正義的使者,來終結你的罪惡生涯。你跟陳天那些勾當,足夠你死上一萬次!下輩子,別再選擇這條黑暗的道路。”


    張敏強裝鎮定,嬌聲媚氣地說道:“英雄,別這麽絕情嘛。隻要你放過我,我什麽都願意做。”說著,她扭動著腰肢,像一條試圖迷惑獵物的毒蛇,試圖靠近王鵬。


    然而,王鵬隻是厭惡地推開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冷漠:“收起你這惡心的一套吧。你以為你的美人計對我有用嗎?我可不是那種會被色欲衝昏頭腦的蠢貨。”


    張敏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她繼續用甜言蜜語誘惑道:“難道你就不想嚐嚐我的溫柔?隻要你饒我一命,我保證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王鵬怒喝道:“無恥之徒!你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讓我放過你?簡直是癡人說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鄙夷。


    張敏的臉色驟變,她又開始哭喊道:“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的。”然而,她的眼淚和哀求並沒有打動王鵬。


    他嘲諷道:“被逼無奈?你在作惡多端的時候可曾想過別人的可憐和無奈?現在輪到你來品嚐自己種下的惡果了。”


    說著,他手中的匕首猛然揮動,但並未直接刺穿張敏的心髒,而是劃開了她的衣襟和皮膚。


    緊接著,他啟動了神奇小冰的技能,隻見空氣中凝聚出大量的冰凝汙水蒸汽,如同一條冰冷的蛇,順著匕首劃開的縫隙,鑽入了張敏的體內。


    “啊——!”張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她的身體瞬間被冰冷的汙水蒸汽所充斥,仿佛被無數冰針刺入,痛苦至極。


    她的雙眼瞪得更大,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掙紮著想要逃離這股冰冷的侵襲,但已經為時已晚。


    王鵬冷漠地看著張敏的痛苦反應,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同情和憐憫。


    他知道,自己是在為那些無辜的受害者伸張正義,是在為這個世界鏟除一個毒瘤。他冷冷地說道:“這就是你的結局,死於你自己的罪惡之下。”


    張敏的身體在冰冷的汙水蒸汽的侵襲下逐漸失去了力量,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她的雙眼仍然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不甘。


    張敏死後,王鵬直接挖掉了她的心髒,讓她到死也不得安寧。


    對待這種罪人,鞭屍是最輕的懲罰!


    就在這時,王鵬的腦海中響起了地球係統的聲音:“王鵬,恭喜你完成第二個殺人任務。你的技能‘小冰’已經提升到第二等級。”這聲音對他來說既是一種肯定也是一種鞭策,提醒著他繼續前行在這條充滿挑戰和危險的道路上。而王鵬則默默地收起了匕首和神奇小冰的技能,轉身離開了這個充滿罪惡和死亡的地方。王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收到,這下可以更愉快的殺人了。”


    然而,係統卻再次提醒他:“友情提醒,同樣擁有係統協助的獵殺者正在行動,已經距離你越來越近了。”


    王鵬自信地一笑:“放心,他永遠也不可能抓到我。”


    然而,事實證明王鵬大意了。


    他嚴重低估了對手的能力,也未曾料到,一場更加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展開。


    而此時,周超隊長正帶領著他的團隊,全力調查著這起離奇的凶殺案。他的眼神銳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霧,直抵真相的核心。


    “我們已經查過死者家內外的監控,案發前一周內,除了保姆王紅外,沒有任何人進入過陳家。”宋大頭警官匯報道,他的臉上寫滿了困惑和不解。


    周超隊長聞言,眉頭緊鎖:“一個廠長一周內沒和保姆之外的任何人接觸,這不科學。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進入過陳家,但是巧妙的躲過了監控,誰會這麽厲害呢?”


    他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能躲過所有的攝像頭,最熟悉所有攝像頭位置的人,比如陳天的家人。可是陳天的前妻馮梅在國外旅遊,女兒圓圓在外地上學,他們都不在本地。”


    他轉頭看向宋大頭:“陳天和馮梅為什麽離婚,你們查了沒有?”


    宋大頭連忙點頭:“查過了,據說是因為財產問題。”


    周超隊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飯要一口口吃,先確定嫌疑人再說。你們馬上去查馮梅的航班信息,不能她保姆說在國外旅遊,我們就傻乎乎的全信了。對了,還有他女兒圓圓最近的行蹤都要查。”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真相的曙光。


    夜幕下的城市,霓虹燈閃爍,為這座鋼鐵森林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警局內,內線電話突然響起,尖銳的鈴聲劃破了夜的寂靜。


    周超此時正緊皺眉頭,眼神中閃爍著緊張與憤怒。


    他一把抓起電話,聲音低沉而有力:“什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他猛地轉身,對身旁的宋大頭吩咐道:“又出命案了,馬上出發!”


    宋大頭此時也緊繃起了神經。他迅速點頭,跟上周超的腳步,兩人一同衝出了警局。


    夜色中,警車呼嘯而過,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夜空。


    車內,周超和宋大頭的眼神都緊緊盯著前方,他們的心中都充滿了對未知案件的期待與緊張。


    到達現場後,他們看到了一具女人的屍體。


    屍體躺在地上,胸口被穿了個洞,全身浮腫,仿佛是被汙水浸泡過一般。


    周超和宋大頭的眼神中都閃過一絲驚愕與疑惑。


    邢敏此時正蹲在屍體旁進行檢測。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專業與冷靜,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血腥與死亡的場景。


    “胸口被穿了個洞。而且屍體也像是被汙水浸泡過全身浮腫。”邢敏法醫的聲音冷靜而專業,她迅速向周超匯報了檢測結果。


    周超聞言,眉頭緊鎖:“逆水?這裏可是家中,哪來的水?”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邢敏法醫聞言,指了指屍體:“而且是工業汙水,從死者的氣管和肺部殘留來看,是城市化工廠排放的同一批汙水。”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肯定與堅定。


    此時,宋大頭也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不解:“隊長,死者身份搞清楚了,名字叫張敏,身份是元寶區科員。還有個更可疑的身份,那就是上一個死者陳天的遠方表姐。”


    周超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與疑惑。他看向邢雅法醫,聲音低沉而有力:“這兩個死者既然都是死於汙水,那兩者有什麽不同嗎?”


    邢雅法醫聞言,站起身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專業與冷靜:“陳天是被大量的工業汙水迅速灌進食管和胃部,汙水和胃酸產生化學反應,從而產生了氣體自爆。”她的聲音中詳細解釋了陳天的死因。


    周超聞言,點了點頭,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這個張敏也是被汙水殺掉的,那她為什麽沒有自爆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邢雅法醫聞言,再次蹲下身來,仔細檢查了張敏的屍體:“張敏是先被人捅了心髒,然後體內攝入的汙水有限,更像是侮辱性的用汙水浸泡她的屍體。從屍體表麵特征判斷,當時張敏心髒停跳後,頭部被至少零下20度的冰給凍住了。被零下20度的冰凍住頭部,然後被工業汙水淹屍。”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肯定與堅定,仿佛已經揭開了這起案件的真相。


    周超聞言,瞪大了眼睛,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不解:“這怎麽可能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這件詭異案件的難以置信。


    邢雅聞言,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這非常難以置信,但這就是事實。”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冷靜。


    此時,宋大頭也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困惑與恐懼:“隊長,我突然感覺渾身涼颼颼的,我們是不是遇到靈異事件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恐懼與不安。


    周超聞言,猛地回頭瞪了他一眼:“不!作為警員,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靈異事件!”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果敢,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隨即,他轉身對宋大頭吩咐道:“大頭,抓緊調取案發現場附近的所有監控,還有調查張敏最近的通訊記錄!”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果斷。


    夜色中,周超的眼神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的內心充滿了對案件的執著與追求真相的渴望。


    就在這時,內線電話再次響起。周超接起電話,隻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陳天的女兒回來了!”


    周超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與疑惑。


    他隨即點了點頭,對電話那頭吩咐道:“好,我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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