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的名字打不出來,但我想,我的心意你收到了。( ??????????? )


    ‘啊!!加油!宿主!努力學習!為了我們的遠大理想!’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係統聒噪。


    沒錯,回溯再一次出bug了。


    宋白芷攥著手中的老古董日語詞典,麻木的從語法重新開始學。她並不是不會,而是必須裝不會,到學會。


    十幾天前,回溯崩盤。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出現在了秦淮。


    笑死,一睜眼,天塌了。


    她就在人群中那麽水靈靈的和小秦師長對上眼了。更加駭人的是,這位以往從未謀麵的小秦師長,竟然就是在江口接收她捐贈的預備役‘亂黨’其中一員。


    半熟不熟的尷尬,就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鍾。然後,二人默契的誰也不提,轉而私下達成了另一個交易。


    宋白芷自己想辦法成為藥行總行頭後,他會推舉宋白芷入編成為藥品局監管。作為交換條件,如果有一天‘改革’,宋白芷必須以最低成本價為他們供應。


    這名頭可不算小,它能做的可太多了。能夠起草食品、藥品、醫療器械、化妝品的安全管理法律法規草案,製定政策規劃和部門規章。


    製定食品行政許可的實施辦法並監督實施。製定藥品、醫療器械、化妝品的監督管理辦法並監督實施。


    更重要的是,方便暗度陳倉……這還真是把‘造反’擺在兩人明麵了。


    宋白芷自然陪他演熱血青年為國拋頭顱灑熱血的戲碼。隻是,哪怕死幾個人在她麵前,她也毫無波瀾。


    她語氣輕緩的說:“我並非出世之人,這一路上的慘烈與苦難我都看在眼裏。隻是才疏學淺,諸多言語難以表述,終隻能答屍橫遍野,枯骨如林”。


    ‘’小秦師長,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想要成為什麽樣的人,又抱有何等崇高的理想。我也知道,壓迫越大,反抗越深。”


    “生逢亂世,即使命如螻蟻。但仍有人會心懷光明,願意帶著所有人的希望奔赴前行。”


    “隻管這麽做吧,我們會是同盟的”。


    小秦師長大為震驚,用一種,你竟有如此悟性的眼神看著她。


    宋白芷念完這段台詞,暗自用餘光窺探他的表情。這一看,她就確定,妥了。


    但其實這通話隻是宋白芷唯手熟爾的借鑒。因為以前的那些主角交鋒時,他們總會熱血一把,念出高光台詞,宋白芷隻是無情的複讀機罷了。


    小秦師長收斂了那傻嗬嗬的笑,定定的的看著她,似乎想透過這副皮囊,看看她的內裏究竟填充了什麽樣的靈魂,能夠叫她說出這番話而毫不膽寒。


    在這新舊交替的年代,百姓們都還是’愚昧無知’的,他們不曾被啟蒙,也沒有人願意聽他們的訴求。


    而他們的對話,與亂臣賊子沒有任何區別。但凡被人聽去了,隻怕晌午抄家,下午市場斬首示眾,晚上那頭顱就掛城門了。


    宋白芷能夠對他毫無顧忌的說這話,看來是真心的認同他的道,也是真心的想要為腳下這片土地做出一點奉獻。


    小秦師長認真的對她自我介紹道:“楚大夫,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秦鬆良。未來,合作愉快。”


    …


    回憶結束


    宋白芷手下奮筆疾書,眼中閃過鬥誌昂揚的光芒。這短短的十來天,她已經想跑路無數次了。


    誰家反派,都退休了,還要這麽卷的努力?!


    哦,是她…


    除了裝模作樣學日語,還要裝模作樣學習解剖,各種西藥藥劑通識,以及收複楚家的勢力。


    就這樣,宋白芷在秦鬆良的別院成了常住人口。秦鬆良似乎是想看看她有多少能耐,所以並不限製她使用底下的人。


    然而,第一天,宋白芷直接差人將楚家老宅端上拍賣行的舉動,就險些讓楚家那些族老用麻繩自掛東南枝。


    原以為宋白芷這樣定然是鬧崩了,別說收服眾人,隻怕家宅都不得安寧。可是出乎意料的,她就是坐穩了楚家家主的位置。


    秦鬆良問她怎麽做到的,宋白芷隻是睨視了他一眼,模棱兩可的說:“家醜不可外揚。”


    這話出來那也不用問了,意思很明顯,他們有把柄在她手上,並且是要命的那種。可是‘楚落年’究竟是怎麽做的?短短的時間就能查到他們的老底?


    ‘深不可測啊……’


    如果宋白芷聽得見他的心聲,隻怕自己心裏會忍不住笑。


    其實很簡單,當一個滿是黃金的屋子擺在家奴麵前時,沒有人會不動心。尤其是主人不在家…


    而除了這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在順藤摸瓜的時候,就這麽一查,發現她爹楚錦文給她留了一手。


    如果不是‘楚落年’的好大爹這麽給她留了一手暗藏的把柄,當初這群老不死的怎麽可能會心甘情願的讓她坐這家主之位?


    如果他們是心甘情願的讓她坐這個位置,又怎麽會讓她被宋家人帶走?


    說到底不過是互相製約,而她目前贏麵更大,所以權衡利弊下除了妥協,別無選擇。


    而現在,即使他們知道自己會將楚家的產業擺出,並將手伸向申海股市,也無力製止。


    隻能挨個哭嚎著,排隊在祠堂前磕頭燒香,念叨著家門不幸。


    可旁的人又問不出具體個所以然,因為他們不敢提,更不敢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人類其實沒什麽太大的進步,隻不過是更會包裝自己醜惡的嘴臉,好維持明麵上惺惺作態的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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