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兩口子不一會兒就端來了四盆菜,一箱茅台,然後就回去睡覺了。


    婁小娥也和張天浩打了招呼,上樓睡覺。走之前,她拉上窗簾,關上門。


    張天浩笑著問秦淮如她們在樓上聊了什麽。


    秦淮如推辭不說。


    張天浩也不多問,兩人便開始喝酒。秦淮如酒量不高,幾杯下肚,臉色更加紅潤。


    張天浩自斟自飲。


    醉酒後的秦淮如打開了話匣子,從她小時候的事一直說到結婚,丈夫去世,跟了張天浩,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今天張天浩去大柵欄買絲綢做內衣,聽到了縫紉機廠的事就回來告訴了婁小娥。


    婁小娥請示了婆婆後回來就和秦淮如達成了聯盟,隻要張天浩在家,兩人就分前半場和後半場。


    張天浩嗬嗬一笑,就知道是自家母親的主意,說不定還有事是秦淮如沒說的。


    其實張天浩猜得很準,賈張氏要求秦淮如去上環,家裏隻要一個賈梗男孩。


    但婁小娥卻說讓她跟張天浩再生一個男孩,否則將來你把賈梗培養出來,他也拿不到張家的財產。


    婁小娥告訴了張天浩外麵的生意,鎮住了秦淮如,婁小娥說什麽她聽什麽。


    婁小娥告訴了她從婆婆那裏學到的東西,但也留了一手,那就是生女兒最多給豐厚的嫁妝,但張家的財產隻能拿一部分創業基金,將來不會分到其他東西。


    但兒子不一樣,將來除了長子長孫拿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男丁,包括私生子,平分剩下的百分之六十。


    女兒最多將來分一些公司紅利,沒有股份。


    婁小娥的話讓秦淮如震驚,她隻是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女人,最大的願望就是脫離農村,能過上有飯吃、有衣穿、有錢花的生活。


    對於幾十年後的事,她從未想過。


    但她的願望一步步破滅,嫁到賈家,吃的最差,幹活最多,挨打最多,被當出氣筒最多次,大的小的都上手,無論是冬天還是夏天,不管外麵是陽光明媚還是寒冬臘月,每天總有洗不完的衣服。


    她的婆婆懶惰,真是醜媳婦熬成婆婆,對自己尖酸刻薄,沒見過比她更懶的。


    她的丈夫是個媽寶男,好賭博,贏了大家歡喜,輸了自己就是出氣筒,什麽叫離婚,不知道,如果說自己最享福,那就是兒子出生的前半個月。


    那真是慈祥的婆婆,好臉的老公。


    但誰知道家裏出了變故,而自己偏偏翻了身,女兒出生衣服、不管母乳夠不夠,奶粉那是成箱地送,自己一連做了三個月的月子,家裏每天雞鴨魚肉就沒斷過。


    她知道院裏的人都看她笑話,但自己有時想一想還有一點羞愧,但見了陳雪如就不知道什麽叫不要臉,看來自己還要繼續看書,看好多的書。


    人啊,就是這樣,你不如意的時候誰都想著踩一腳,披上虎皮後,狐假虎威別人也怕你三分。


    秦淮如這時用迷情的眼神看著張天浩,看得張天浩發麻。


    張天浩直接跨步坐了上去,親吻她,然後將她抱起,去了裏間休息室。


    過了好長時間,兩人去了洗手間,張天浩從裏麵把秦淮如抱出來放到床上,蓋上被子,然後出來繼續喝酒。


    心裏一想,如果評價三人,婁小娥是順從的、秦淮如是持久的、陳雪如是放開的。


    三人各有千秋。


    張天浩喝了幾杯酒,感覺渾身的身心舒坦,難道自家師傅教給自己的是陰陽調和功夫嗎?


    但師傅交代過沒有結婚不能練,自己練過後才知道為什麽婁小娥要讓自己找小三了。


    現在想想,弄不好那是爺爺從宮裏弄出來的,幾百年的皇宮絕對不會缺少這些東西。


    上當了,上了爺爺的當。


    後悔也沒用,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而自己還矯情,那真是又當又立。


    要臉不要臉的張天浩不知道,他永遠順應本心,運動過後腦子更加清楚。


    張天浩想了想劉海中交代的事,看看速度要開始了。


    張天浩去了裏間,摟著秦淮如睡覺,第二天來了個晨起運動。


    洗漱後就出了門上班。


    婁小娥在樓上看到張天浩出門,就下了樓進了書房,看到秦淮如一臉春光、疲憊的樣子,心裏本不是滋味,想了想,又覺得秦淮如可憐。


    因為自己招架不住,隻能這樣,看來自家的婆婆知道些什麽。


    在二樓喊了於莉把飯端到二樓,因為婁小娥懷著二胎,早餐非常營養。


    牛奶、青菜、肉類,將近8個小蝶,一碗蛋花湯,婁小娥度過了前期,所以在吃飯上偏向肉類。


    婁小娥等著秦淮如醒了一起吃,吃過飯後,秦淮如強撐著身體回了家,賈張氏看到黑著臉也不言語,對著孫子棒梗就是一頓竹片炒肉。


    這一段時間的棒梗已經被打出來人生,以前的生活一去不複返,最疼的奶奶反而打的最狠,說幾句長大不養老,那是二人雙打。


    張天浩在門口吃了早餐,油條、蔥油餅、胡辣湯,這三樣那是百吃不厭,非常正宗。


    店老板是從豫省逃荒來的,好像原來在郊區賣,張天浩路過後哪裏嚐了嚐味道不錯,香料足,應該是百年傳承。


    就幫他們在自己四合院旁邊找了兩間倒塌房,廠裏重蓋了一下,門頭豫省逍遙鎮胡辣湯,每天的生意非常好。


    從來沒一個人敢在這個店裏找事。


    為什麽,簡單,張天浩前世就是豫省考上四九城大學的。


    不能提,一提一把淚。


    慢悠悠往廠裏去,不過路上的人都是走兩邊,而張天浩自己背著手看見有人看他點點頭。


    因為張天浩自始至終都不到自己在享受什麽特權。


    進了廠裏看到工廠的水泥路,用腳跺了跺,滿意,上樓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對門開了,陳金生從裏麵出來交代裏麵的人看好就去了保衛科。


    剛到好茶,咚咚咚的敲門三聲。


    “進來。”


    劉海中熬夜準備了研究室工人檔案,推門進來:“廠長,這是檔案。”把提的箱子交給張天浩就關門出去了。


    張天浩從箱子裏拿出全部的檔案袋一份一份的看。大部分都是一些受過傷的工人。要不就是兒子頂崗,不過大部分人重新進了廠,級別都有升職。


    也就是所謂的七八級工幾百人吧,看了檔案,包括他們教的學生,這裏沒有師傅那一說。


    將近千人。


    張天浩從裏麵抽出一份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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