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天浩的成長曆程中,他的智慧如同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輝。


    祖父、祖母以及父親都將他視若珍寶,仿佛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神童方仲永。若非他的母親慧眼識珠,為他尋覓了一位名師,張天浩的天賦或許就會在歲月的長河中被漸漸埋沒。


    他清楚地記得,因為這件事,父親甚至對母親動了手。


    李雲華,這位才智過人的女性,以其理智和主見,完美地詮釋了新時代女性的風采。


    然而,歲月的流逝和生活的操勞,讓她逐漸淡忘了那些逝去的青春年華。


    “媽媽,我回來的時候順路去看了舅舅,他們的生活很美滿。”張天浩輕聲說道。


    李雲華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激動的神情,她的手舞足蹈透露出內心的喜悅。


    “媽,別擔心,我已經安排他們搬到港島去定居,給他們足夠的資金,姥姥姥爺的身體還很硬朗。”


    “太好了,有你這樣的兒子,我李雲華真是三生有幸。”李雲華感慨道。


    “休息吧,秦淮茹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


    “什麽?”張天浩一臉困惑地望著母親。


    “你這個小滑頭。”李雲華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1962年的正月初八,軋鋼廠正式恢複了生產。張天浩的任命也隨之而來,他成為了廠長,而楊廠長則榮升為書記。從那天起,軋鋼廠進入了張天浩的時代。


    在未來的幾十年裏,盡管風風雨雨,但在張天浩的領導下,軋鋼廠逐漸成長為一個舉足輕重的財團。


    新年伊始,萬象更新。各分廠的廠長齊聚一堂,張天浩明白他們的來意——無非是為了資金。


    在老舊的會議室裏,大家分批落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邊是分廠和老車間的代表,另一邊則是新車間的代表。


    隨著人員的陸續到齊,張天浩提著公文包,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會議室,身後跟著婁曉娥,她手裏端著茶杯。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張天浩的茶杯隻能由婁曉娥或者她指定的人來拿。


    楊廠長首先宣讀了上級的文件,隨後各分廠也逐一進行了介紹。


    軋鋼廠的規模之大,令人驚歎,它包括了機械廠、機修廠、礦場、修理廠、特種鋼材廠、磨具廠等等。


    這些廠子各自為政,基本上都是建國後公私合營合並而來的。它們的製造能力相差無幾,但生產任務一半由總廠分配,一半則自主創收。


    等到所有人都介紹完畢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張天浩身上,等待著他的指示。


    張天浩的目光在會議室裏掃視了一圈,然後開口道:“各分廠保持現狀,有問題找楊書記安排,其他人先回去吧。”


    分廠廠長們看著張天浩平靜的臉色,也不好多說什麽,便紛紛告辭,帶著筆記本離開了。


    剩下的都是總廠的人。張天浩宣布:“從今天開始,軋鋼總廠將進行全新的整改。除了上級分配的任務由楊書記安排外,其他事務都要重新到劉海中劉校長那裏進行考核定級。”


    這話一出,車間主任們立刻議論紛紛。一車間主任孫達直接質疑道:“張廠長,我們的評級都是通過國家統一認定的,怎麽還需要重新定級?你這不是打擊報複嗎?”


    其他人都知道,當初新車間要人時,給的都是一些不太優秀的員工,而今天張天浩一步登天,他們擔心他會報複回去。


    “我說的,你們照辦。理解不了可以辭職另謀高就。”張天浩用一種銳利的眼神看著一車間主任。


    周圍的人這時才意識到張天浩的強勢,他的話語不容置疑,整個會議室靜得隻能聽見咽喉滾動的聲音。


    大家原本開會就像菜市場一樣熱鬧,現在卻隻有張天浩的聲音和他們的執行。盡管他們也敢辭職,但軋鋼廠是四九城最大的工廠,工資最高,福利最好。


    張天浩喝了口茶,繼續說道:“從今天起,所有工人的定級考試必須經劉校長簽字,八個頂級工程師傅按手印通過才能發級別證書。如果有人鬧事,直接開除。大陸什麽都缺,就是不缺人。


    我要的是那些努力學習,為新中國努力創造的人,不是那些趴在那吸血的懶人。想舉報可以直接實名舉報,我絕不報複,但最好有真憑實據,沒有那就是誣告,會坐牢的。”


    張天浩頓了一下,繼續說:“以後所有人必須通過培訓學校定級才能上崗。每個月的十號和二十五號為定級考試日,所有人都可以考試,都能報名。但是一年隻有3次免費機會,過不了再考試要交20元報名費,不然就等明年。”


    “記著,隨時都可以在這兩天考試。婁秘書一會出個公告。”張天浩說著,婁曉娥站起身來,拿起茶壺往張天浩的杯裏續水。


    “劉海中。”


    “到。”


    “任培訓學校校長、人事部部長、建築工程廠廠長、房產管理處處長。學校原來的基礎上再加蓋五棟教學樓。”


    “是。”劉海中坐下時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以前是為了當官真難,現在是職務太多擔心。真是應了那句話,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閻埠貴。”


    “到。”


    “任財務部部長。”


    “李大狗為機械車間一分廠廠長,除了特種鋼車間之外,管理四個車間,每個車間800人。機械以日德機械為主。”


    “馬富貴任後勤部部長,管理整個後勤人數800人,以後不論開多少個廠子後勤全部都有總廠後勤部管理。”


    “付利群任機械車間二分廠廠長,機械以歐洲機械為主,十個車間,每個800人。”


    “王大寶任機械車間三分廠廠長,機械以蘇聯機器為主,配置同上。”


    “磨具廠廠長韓海洋,十個車間,每個400人。”


    “張衛東,麵條廠,其他同上。”


    “李富貴玩具廠,保持現狀。”


    “胡長征,印刷廠保持現狀。”


    “老賴頭,木材廠,保持現狀。”


    “陳金生任保衛科科長,兼職養殖廠廠長、車隊隊長,人數夠了嗎?”


    “陳科長,你報一下你們需要多少人。”


    陳金生麵帶苦澀地站起來說道:“保衛科總共不到三百人,車隊招了100人,養殖場5萬人。”說著把頭快低到肚裏了。


    張天浩邊喝水邊聽,心裏算著需要多少人時,猛地一聽,口水噴到中間桌上,砰的一聲站起來,淩厲的眼神:“多少?”


    “5萬。”


    “你就過年八天你就招了五萬人,你他嗎是想幹什麽,除了八年抗戰時有可能八天招五萬人啊,是不是把我當成小鬼子了,需要那麽多人來打我?”


    “不是。”


    氣得張天浩直接站起來把椅子提到後麵來回地轉。


    “你。你,我就讓你辦個養殖場養一些肉類動物補貼一下廠裏職工,你說你招那麽多人幹什麽。”


    “那個、那個、窮的人太多,一鬆口就刹不住了,就這些還是最困難的,還有一些給拒絕了。”陳金生斷斷續續地回答。


    其實陳金生是在初六接到武裝部的通知安置傷殘軍人,上麵有領導簽字。


    其他人低頭憋住笑,忍得非常難受,隻有三大爺閻埠貴皺著眉。


    張天浩也急了,因為保衛科是自己未來發展的重中之重。


    “三大爺,賬上還有多少錢?”


    “還有一千四百萬。”


    “不是,年前那筆機器賬沒收上嗎?”


    “收了,大領導在這坐鎮,找你在招待所喝酒見不到你,原來大領導想著免費的,最後我咬牙不同意簽字,到最後都是拿當地土特產抵賬。”


    “我&”一聲罵道。


    “那是快一個億的美金機器,你就給我用土特產換了,本來想著用這個回籠的錢建廠,你這。”


    因為張天浩私自動用外匯買機器,雖然是好事但還是違規了,所以後續財政部隻能用人民幣結賬,而且這一次出事,財政部直接派人去了婁氏集團財務科上班。


    一千四百萬能幹什麽,婁曉娥把椅子放好讓張天浩坐下,張天浩閉目搖頭,婁曉娥從後麵給輕柔的按著太陽穴。


    會議室的人都不再說話,看著廠長。


    “楊叔,你原來。”


    “沒錢,昨天大領導把錢全部提走了,現在的財務上一分沒有。”


    “我&電話。”


    張天浩撥起電話,對方聽筒響起你好這裏是工業部。


    “找部長,我軋鋼廠張天浩。”


    有個一分鍾。


    “喂,浩子,什麽事。”


    “大領導,你怎麽把原來的錢給提走了還有就是那批機器是用第一次的錢買的,我還借了一點,怎麽你這就打土豪分田地了。”


    “怎麽說話那,那不是你說看著辦,這麽多場子手背手心都是肉,全國一盤棋,都幫你了,你好意思要錢。”


    “我、”張天浩氣得咬牙切齒的,好意思,我他、肯定好意思。


    “大領導,我這急著開工現在沒錢啊,你要不借我點。”


    “我這沒有,不過我手裏有一筆錢,不多五千萬,付利息的。”


    “我要。”


    “有條件哦。”


    “你說。”


    “這筆錢是銀行的,不過他們有條件。”


    張天浩聽懂了,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來是想加入他的銀行,行,把東西放到你麵前你也不知道怎麽玩的。


    “好,我過一段時間會去港島,讓他們跟著,打錢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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