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初一的清晨,張天浩帶著陳金生和其他幾位同事,踏上了慰問貧困工人家庭的旅程。


    他們分成幾個小組,因為年前公司給每位員工發放了100元的慰問金。


    陳金生帶領張天浩來到了張大龍的家,一個典型的四合院,門簾和走廊上站滿了等待的人們。


    張天浩禮貌地拱手向大家拜年,張大龍也迅速迎上前來,領著他們進了自己的家。


    屋內雖然簡陋,但卻異常整潔。


    客廳中央擺放著一張桌子,兩邊則是床鋪,顯然家中人口眾多。


    張天浩的目光被正中的供桌上的照片吸引,他凝視了許久,直到張大龍的母親輕輕拉住想要上前介紹的兒子。


    過了一會兒,張天浩微笑著上前,點燃了三炷香,深深地鞠了三個躬。


    坐在張家的主位上,陳金生將帶來的禮物——1斤油、十斤精麵、五斤大米和五斤幹果——放在了一旁,然後默默地站在張天浩的身後。


    張天浩點燃了一根煙,他那不羈的眼神落在張大龍的母親身上,而張大龍則以一種厭惡的眼神回應。


    張大龍的母親走上前,用一種古老的宮廷禮儀向張天浩行禮:“大少爺,吉祥。”


    張天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舊,他回憶起自己曾經被張大龍的父親救過,而張大龍的弟弟又救過自己的弟弟。


    他說:“這份情,看來是還不清了。”


    張大龍的母親回答說:“那就不還了。”


    接著,她提到張大龍的父親曾是張天浩的師兄,因不願一生平庸而選擇去了戰場,最終成為了烈士。


    張天浩聽後,隻是淡淡地說:“窩囊就窩囊,也沒人說什麽,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張氏為張天浩倒了一杯茶,然後緩緩坐下。


    張家的孩子都用迷茫的眼神看著這一切,感覺到似乎有些事情他們無法理解。


    張天浩詢問張家是否將家傳的技藝教給了孩子們,張大龍的母親回答說,他們教了老大從小練習,但因為物資匱乏,沒有深入教授。


    張天浩笑著告訴張大龍,讓他告訴孩子們要繼續練習,繼續練武,每個月可以去陳金生那裏領錢,最低要高中畢業,將來他會有用的。


    他示意陳金生遞給張梅氏一個大紅包,然後起身離開,告訴張大龍要好好學。


    在離開四合院的路上,張天浩拍了拍張大龍的肩膀,鼓勵他好好學習。


    張大龍想問母親發生了什麽事,但張梅氏隻是拿起紅包,走到供桌前,點燃香插入香爐,凝視著照片,仿佛照片中的人也在注視著他。


    張梅氏告訴孩子們,他們的父親張鐵牛是張天浩的師兄,學的是八卦掌,而她自己則練的是太極推手。


    張鐵牛因為打不過她而成為了師兄弟們的笑柄,一氣之下去了戰場,再也沒有回來。


    盡管如此,家裏一直受到師門的照顧,雖然隻能解決溫飽問題。


    張大龍這時才明白,為什麽從小他每天都要被院子裏的大孩子打,甚至後來被壯年人打,而母親卻從不插手,原來這是為了培養他。


    這時,院子裏的三位老人向張梅氏拱手致敬,稱她為“七夫人”。


    他們告訴張梅氏,張天浩剛才來過,建議將張大龍帶到八爺那裏,以繼承父誌。


    張天浩和陳金生繼續走訪了幾家,看望了一些老員工和他們的家人。


    他們的心情複雜,但張天浩表現得很淡然,似乎他的使命就是來還年少時的恩怨和師門的恩情。中午時分,他們到了東來順吃飯,張天浩詢問陳金生關於一個年輕人的情況,陳金生解釋說那是李大手的兒子,因為家庭困難,他被安排到了廠裏工作。


    張天浩對陳金生的愧疚表示不用擔心,他更關心的是有多少人像李大手的兒子一樣需要幫助。


    陳金生猶豫了一下,然後告訴張天浩,大約有一萬人。


    張天浩震驚地噴出了口中的酒,他無法相信會有這麽多人。


    陳金生解釋說,這些都是因為家庭困難而聚集在一起的人,大部分人還是能有飯吃的。


    張天浩感到無奈,他讓陳金生去招人,買下廠後麵的山頭和村莊,建立養殖場,並且成立一個運輸隊。


    他還計劃從國外購買一批二手卡車和幾輛轎車,成立司機班。


    陳金生提醒張天浩,買車需要配額,但張天浩堅持要從國外購買。


    吃完飯後,張天浩告訴陳金生下午自己去處理事情,然後直接騎車回家。


    陳金生看著張天浩遠去的背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對張天浩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深。


    張天浩回到家後,和家人聊了一會兒,然後告訴老二他要進山幾天,讓他在家看好家。


    之後,他回到房間,摟著老婆孩子睡覺。


    第二天早上,他騎車前往東南方向,離秦家村四裏地的地方,把自行車收進空間,喬裝打扮後,用望遠鏡遠遠地觀察著秦家村出村的村口。


    與此同時,賈家過年的情況非常糟糕。


    賈張氏唉聲歎氣地請求大家幫助她們家,一大爺無奈之下召開了大會。


    二大爺和三大爺沒有出席,但大兒子到了現場。


    一大爺講述了賈家的困難,賈張氏哭天抹淚,這一年她沒有再作妖,外人看來她是真的遇到了難事。


    最終,大家捐了將近300元,其中二大爺和三大爺、張家拿的大頭,劉海中和閻埠貴也按照張家的一半捐了款。


    賈東旭繼續在醫院躺著,每年的大年初二,秦淮茹一家都會回娘家。


    但今年家裏出事,秦淮茹隻能把兩個孩子交給一大爺照顧,自己早上六點出門騎車回了秦家莊。


    秦淮茹回到家後,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因為她是村裏第一個給娘家蓋房的人,而且還是騎著自行車回娘家的。


    大家都知道,秦家的姑娘出息了。


    張天浩在山坡上等待,時間快到下午四點,還沒有見到人出村。


    等到快五點時,他看到秦淮茹騎著車往市裏去,便跑到車後將她打暈,把自行車收入空間,然後把秦淮茹拖到樹林裏,等到天黑後,扛起她往北邊的大山裏去。


    他們翻過幾個山頭,來到一處懸崖上,張天浩綁了一根繩子,扛著秦淮茹順繩而下,來到一處落腳點,找到了機關,拉開鐵鏈,打開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然後扛著秦淮茹進入了山洞。


    山洞的石門從裏麵關上,他們沿著長廊走了二三十米,最裏麵有個長明燈亮著。


    張天浩向走廊拜了拜,推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石門進去,裏麵是一個休息室,書架上擺滿了用百年樟木做的盒子,裏麵是一些武功秘籍和養生、醫學書籍,全部都是金絲楠木製成的。


    張天浩點了油燈,順著一角往下去直到第三層。


    他用空間把整個房間收拾了一遍,從空間取出一張床放到牆邊,床還是故宮裏的那張。


    他在床上鋪好被褥,把秦淮茹放上去,用冷水給她擦了擦臉,點亮了四角的油燈,又點燃了煤爐,然後坐到書桌邊,拿出下酒菜,喝起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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