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猛吃了一驚,但不知道年份小是什麽意思。


    “都別聊了,過街鼠長大了,趕緊洗洗睡了。”張天浩喊道。


    “哈哈哈哈。”一群人知道大哥聽到自己的糗事,反應不爽。


    “大哥,那我還是什麽鼠?”老三喊道。


    “你是明鼠。”


    一群人就像老三喊道“說明書”。


    老三握拳揚了揚,其他人就各回各屋洗漱睡覺。今晚的事對大家都是一種新的認識。


    一名女服務員下班後,急忙乘車前往東區一座深宅大院。她敲了敲門,進入大廳,裏麵坐著三個人:一位白發老人、一位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以及一位站立的管家。


    “怎麽樣,了解那人了嗎?”老人問。


    “老爺,那人身形魁梧,相貌堂堂,氣宇軒昂,仿佛身經百戰,出手闊綽,捐贈了上千噸糧食。他食量驚人,酒量更是了得,能連喝五瓶茅台而麵不改色。回房休息後,精神煥發,身上還聞不到酒氣。”女服務員回答。


    “老爺,看來他是個練家子,很可能受過名師指導。”管家說。


    如果張天浩在場,他一定會讚同。他小時候受過名師指導,後來通過閱讀後世書籍,在空間裏不斷推演,才逐漸領悟。經過不斷的磨練,他才達到了現在的境界。


    “嗯,先找個高手試探一下。”老人說。


    “爸,我聽說他可能會去軋鋼廠上班,不如還是讓那小子下藥怎麽樣?”中年人說。


    “也行,先試試。你回去吧,有事電話聯係。”老人吩咐。


    “是,老爺。” 中年人恭敬地退了出去。


    “老爺,要不……”管家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不用了,在新社會,隻要不涉及重大犯罪,這些小角色留著,說不定哪天還有用。”老人說。


    “是。”管家應道。


    張天浩在房間裏踱步,觀察著這個還留有爺爺奶奶生活痕跡的房間。他撫摸著書桌,凝視著上麵的照片——一張他10歲時和爺爺奶奶的合影,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惆悵。


    無論是今生還是前世,他的人生都一帆風順。前世,他一直努力學習,達到了頂峰,喜歡吃喝玩樂。今生,他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從小生活無憂,即使在抗戰時期,家裏也從未缺過營養,培養出他身上難得的貴氣。盡管後來去了美國,但那完全是因為當初的血腥場麵刺激了他,有時他會控製不住自己,爆發出一股戾氣。


    回到臥室,他泡了一杯茶,聞著茶香,思緒慢慢回轉。但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投胎到《情滿四合院》這個平行世界。從打傷人,到家族避難鄉下,解放後回城,房屋被占,工作被停,轉到軋鋼廠,一切似乎都有人安排。他母親從不出門,偏偏那天出了門,偏偏那天就出事了。否則,爺爺也不會那麽討厭母親。


    喝完茶,他脫衣上床,神魂進入了空間。在電腦上查找《情滿四合院》的書籍,發現裏麵的世界和自己生活的地方幾乎一樣,隻是不知道會不會遇到其他影視劇的人物。他又看了一遍小說。


    三大爺是個吝嗇鬼,但他的吝嗇也成了一種精神。他的口頭禪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種精神影響了他的子女和媳婦。


    二大爺喜歡當官,盡管沒什麽文化。他信仰“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一點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一大爺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他一手安排何雨柱幫助賈家,從一開始就透著一股邪氣。他和許大茂一樣,結婚不育,想換個女人試試。在這個時代,沒有後代是會被人唾棄的。


    何雨柱是這個時代特有的產物。他沒有父親的管教,在大院裏有人撐腰,在廠裏說一不二,這使他養成了藐視他人的怪脾氣。


    賈家,尤其是賈東旭,他的麵相帶有病態和營養不良的狀態。最美的是寡婦秦淮茹,她的美麗令人眼前一亮。


    對張天浩來說,這些事都不算什麽。他想起了今天在屋裏遇到的一大爺,看來他也可能參加全院大會。


    想著這些,他退出空間,漸漸入睡。傻柱和妹妹回家後,妹妹想在老四的房間睡,傻柱沒有反對,自己回屋。他看著自己的房間像豬窩一樣,再想想張天浩家的擺設,感到了差距。他決定要改變一下自己,至少讓自己看起來更整潔些。


    一次見麵,一次吃喝,讓傻柱心裏產生了一絲變化,也為他以後對張天浩言聽計從埋下了伏筆。


    一夜過去,風平浪靜。張天浩睡得很舒服,他拉開窗簾,看到外麵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紛紛揚揚。他先給幹爹幹媽上香,然後穿好衣服,換了煤球。


    他打開門,看到二弟三弟在院子裏掃雪,三個女孩在堆雪人,聲音都很小,因為這是第一場雪,北方的寒冷刺骨。


    “老三,母親醒了嗎?”他問。


    “沒有,剛剛老四去看了看,沒醒,換了煤球。”三弟回答。


    “大哥,你醒了。”四弟說。


    “嗯,你們三個不冷嗎?”他關心地問。


    “沒有啊,還出了一身冷汗。”四弟回答。


    “對了,今早二個煮了大米粥,三個買了鹹菜,我們在哪吃?”老四問。


    “端到老二房間吃吧,等我回頭把家裏重新裝修一下,把客廳改大一些。”張天浩說。


    其實張天浩不知道,自家做早飯的香氣已經飄滿了整個院子。在這個年代,很少有家庭會做早飯,所以張家一起床就引起了一片議論,但沒人敢去探個究竟。張家有兩個兒子,現在又回來了一個,讓人不敢小覷。


    快過年了,學生們放假了,工廠也快放假了。大家吃完飯,老二就去上班了。幾個人玩了一會兒雪,就到大哥房間聊天,聽大哥講外國的事,不時傳出笑聲。


    李雲花睜開眼,透過窗紗看到外麵白茫茫的一片。她起床刷牙洗臉後,坐在客廳喊道:“老四,端飯。”她還不忘自己倒一點紅酒。昨晚她睡得很舒服,一身輕鬆,仿佛回到了解放前在家裏一樣,有人伺候著。


    老四聽到後連忙去廚房端飯,但被張天浩攔住了:“我去。”


    張天浩熱了一下粥,拿了兩個饅頭和幾碟醃菜,端到母親房間。一進門,就看到母親在醒酒。


    “媽,你這是大早上的想喝醉啊。”他把飯菜擺好,坐在對麵看著自己的母親。


    李雲花四十多歲,雖然這幾年保養得不太好,但依然能看出她的美麗。她從小就被養在深閨,一直到出嫁,周圍的人才知道李家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李雲花看了看張天浩,說:“你的婚事我不想管,但你回來了,也該幫老二找個媳婦,讓他趕緊結婚,省得我操心。”


    “媽,你是怕老六出來沒人伺候你吧。”張天浩了解自己的母親,自從父親去世後,她操心的事多了不少。母親從小接受的是傳統教育,在家從夫,雖然聽話,但家務事一竅不通,隻會看書、喝茶、繡花、聽收音機。婚後,她的生活也是圍繞著家庭轉。因此,弟弟妹妹們的價值觀都很正麵,沒有太多心機。自從被爺爺訓斥後,她變得自我封閉,除了家人,對其他人都很冷漠。


    “小屁孩長大了,敢教訓我了。”李雲花說。


    “不敢,我也不知道老二有沒有心儀的對象,如果沒有,就請媒婆介紹。如果有,就按他的意思辦。老六出生後,大不了雇個保姆。”


    “你還想著舊社會那一套呢,現在是新社會,人人平等,不能壓迫別人來享受。被人舉報了,可是要遊街的。”


    “沒事,我會安排的。對了,媽,吃完飯我們去百貨大樓逛逛,快過年了,給弟弟妹妹和你買幾件衣服。”


    “你傻呀,現在哪能買到現成的衣服,都是買布自己做。”


    “那行,吃完飯一起去看看吧。”張天浩說完就出去,回自己房間告訴弟弟妹妹們。大家一聽,都跑回房間換衣服。


    何雨水一臉尷尬地對張天浩說:“浩哥,我回家了。”說完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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