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過後,何雨柱專注於料理,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幾分鍾後,雞肉的水份炒幹了,他將其倒入砂鍋加入水,調整好調料,這才端去聾老太太那間後廚燉煮。今天烹飪的肉類較多,需要大一 ** 力,他特別請大媽加大了兩家灶的燃燒。


    出門前,看見院子未清空的雞毛鴨毛全都沒了,他也沒有多加關注。完成燉煮的部分,何雨柱低頭看看時間,現在才下午三點左右,離晚餐開席還有不少時間。


    回到房中,他取出副廠長送的茶葉泡成茶缸那麽大的一杯,坐在沙發上小憩。正當何雨柱剛坐穩,王茜便進來,手中還捧著鞭炮。


    “哎呀,我差點忘記了,還沒買鞭炮呢,虧得老婆記得。”他看見王茜帶來的鞭炮,立刻笑了出來。


    王茜微微一笑,然後把鞭炮放到桌上,才說道:“剛才路過三叔家看見他們買了鞭炮,我就想起來我們家還沒有買。哦對,老公,我在供銷社看到賈家的三個孩子一人提了一個袋子,好像裏麵是禽類的羽毛,他們在跟售貨員換零錢。”


    回到家後我發現院子裏那些羽毛沒了,該不會是你給他們了吧?\" 何雨柱聞言搖頭道:“我又怎麽可能與他們扯上關係呢?之前我在廚房做飯,就聽到院子裏有賈家孩子說話的聲音,可能那時被撿走了。”


    “真夠可以的,秦淮茹怎麽就沒管管?雖然是個小便宜,但是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拿別人的東西,這是品行問題。”王茜有些憤慨,她最看不慣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


    “算了,老婆,撿走就算了,過年時候誰還計較那些小事情,權當他也不知道。”何雨柱揮手表示無奈。“這樣也好。”王茜隻得認同,接著歎了口氣:“如果不盡早約束秦淮茹的幾個孩子,他們將來可能會吃苦。”


    何家的二屋子裏。


    “親愛的,消消氣,秦淮茹不是不想處理那個情況,實在是管不住棒梗。他的外婆雖進去了,但她的言行卻影響了棒梗,讓他養成了順手牽羊的習慣,畢竟棒梗都12歲了,這種性格很難改。他已經走偏路了。”何雨柱感慨地說起這個棘手的問題。


    秦淮茹的確有許多缺陷被人指責,然而,他對她的敬佩一點也沒有減少,因為她無私對孩子的愛護。隻可惜每次秦淮茹試圖糾正棒梗,賈張氏總是出麵幹涉,使得棒梗的不良行為反而越演越烈,被戲稱為四合院的小偷之王。


    “對了,親愛的,有件事想和你討論。我一直思索了很久,覺得這件事是時候提出來了。”稍微平定心情,他又端起杯茶,慢慢地說,“我想買一套房子,畢竟是個大事,畢竟你作為家裏的女主人,得和你商量一下;而且你的工作特殊,我不想此事讓你受到影響,所以需要聽取你的意見。”


    “買新房子嗎?老公,是什麽讓你突然有這個念頭?”王茜驚訝且有些困惑地問道。


    何雨柱答道:“我是擔心未來。這裏魚龍混雜,我們暫時沒有孩子還不顯明顯。可將來孩子長大了,生活環境對孩子影響很大。再加上棒梗那樣的存在,我怕我們的孩子會被帶壞。另外,我不親自參與交易,可免不了帶回些東西。時間長了,總有人心有不平可能捅出來,那就麻煩了。況且這個院落裏的事恐怕也逃不過耳目,有個私人院落至少能避開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可你是國家公務員,雖我收入正當,並無礙人,但我仍擔心這可能對你的工作有影響。”


    聽到何雨柱一一剖析,對麵,王茜也陷入了沉默,對於工作方麵的顧慮自然不會成為阻礙,但她心中還有其他的擔憂。


    \"親愛的,要不再等等看如何?我們剛剛答應給那對夫婦提供晚年照顧,老太太也在家,即使我們買了房子,也不可能立刻入住的呀。\" 王茜遲疑道。


    何雨柱讚同地點點頭,他並非不願意帶上聾啞老太太與那對老夫婦一起,隻是擔心他們會有所顧慮。


    另一方麵,考慮到未來的十年風雲詭譎,這個時刻是否真適宜這麽張揚行事?


    而且,即使不會影響到王茜的工作,他自己的事業又如何?目前他仍任職軋鋼廠的一名副總廚,未來十年這個崗位對他仍是庇護之所,過於高調可能並不是明智之舉。


    思考再三,他對王茜認真地說道:\"好吧,老婆你說的有理,這事咱們還是稍作延期,可能是我考慮不周。


    隻是這樣一來,以後咱們就需要時常幫助院子裏的鄰居了。\"


    常言道:“吃了人家的手軟,拿了人家的心服”。如果不給出關照,隔壁的二大爺和三大爺他們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特別是二大爺劉海中,這個官迷自李廠長老李升職後便憑借他的溜須拍馬之術成為了一陣子的小隊負責人。雖然職位不高,但職權大得很。


    更何況,大茂雖然現在潦倒了些,但他比劉海中的智謀高出太多。一旦真讓他有了機會,未來說不定就會有許多麻煩找上門來。


    王茜微笑安慰道:“沒事,老公,慢慢來,反正我們有的是錢,先存起來,等風聲過去了再想買什麽還不成?”


    “恩,你說的對。我們就暫且緩一緩。”夫婦兩人聊了一會兒,然後又膩味了幾分鍾,直到接近傍晚四點半,何雨柱才重新投入烹飪。


    到六點整時,十六道佳肴全部完工,要是沒有新買的這張大圓桌,恐怕放不下這麽豐盛的飯菜了。


    \"哇!\"


    一進屋門,聞到滿屋香氣,並看到桌上的滿滿菜肴,老大爺大媽與聾啞老太太同時倒抽一口涼氣。在如今這個時代,有哪家會在過年時準備這麽多菜品?


    \"柱子,這也太過分浪費了,是吧?\" 老大爺不由感慨歎氣道。


    \"老天啊,柱子,你今天打算把這些菜都一次吃完嗎?\" 老大媽也禁不住開口詢問。


    \"哈哈哈,這還早得很呢。要是條件允許,就算是上百道的滿漢全席我也能給您做出滿席之狀,\" 何雨柱愉快地笑道。


    他真心覺得不多,畢竟過節嘛,總該享受美食。


    隻可惜暫時沒找到新鮮海鮮,否則菜肴更豐富。


    \"你們啊就是多慮,菜都做出來了,就好好享受吧,孫子知道的,你們享福就對了。\" 聾啞老太太這時開了口。


    \"哎,老太太,你看這戶人過年怎麽可以這樣奢侈!十六道菜裏就隻有兩道素的,其餘的全是葷菜呢。\" 老大爺感歎著說,畢竟都是習慣儉樸生活的,即使他薪水高,兩夫婦這輩子也沒有嚐鮮的習慣,猛然麵對何雨柱精心做的菜肴,難以適應也是常事。


    \"大爺,您放心好了,大部分菜都是朋友送來孝敬您的,盡情享受吧。還有,希望您慢慢適應,我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幸福的。\" 何雨柱笑著安慰道。


    同樣,王茜連忙附和道:\"是啊,大爺,請相信,和我們一起生活,我們會保證你們衣食無憂。\"


    “好吧,以後就你們自己決定,不管做什麽,我們跟著享福就行。”一位老人感歎道。


    “這就好,大海啊,柱子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柱子,他的心裏有自己的想法。”一位聾啞老太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好了,大家都坐下,夫人,去櫥櫃拿出茅台酒來倒一杯,我去院子放完鞭炮後咱們就能開飯了,時間不早了。”何雨柱微笑提議道。


    “好的!”大家齊聲道。


    不久,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徹了院子。雖然這鞭炮是王茜買的,但每串都有一千響,在當下來說,這可是難得的好事。


    餐桌上,老太坐在首位,一旁坐著大爺和大娘,另一側則是王茜和何雨柱。


    開席之前,老太微笑著說:“今天過年,柱子,就算我和大爺大娘年紀大了,如今你在我們家中占據了主人的地位,就請你帶頭開場吧!”


    兩位長者聞言點頭微笑,然後全場的視線紛紛投射到何雨柱身上。


    看到此景,何雨柱欣然起立,舉起杯子:“好,既然老太太開口了,我就簡單地說幾句。”


    同樣的一番話說過,


    在何雨柱的房間, ** 庭落。


    “首先這第一杯酒,我想敬老太太,大爺,大娘新年快樂,希望你們健健康康,事事如意。”說完,何雨柱和眾人舉起酒杯互相祝福。他喝了之後又斟滿一杯,開口繼續道:“而這第二杯,因為我們一家人在過年,祝願我們的生活一年比一年紅火,家庭和睦,全家人歡愉。”舉杯碰撞後,他又開始下一輪祝福。


    “這第三杯酒,祝願咱們家來年人丁興旺,新成員的到來讓家更圓滿。”


    “哈哈哈,好主意,這真是個好念頭!”幾位老人都給出了肯定的掌聲,連旁邊羞赧的王茜也被這氣氛所感染。


    享用過豐盛年夜飯後,伴隨著老太的提議,1965年的春節大聚餐就此開始。美食、烹飪技術、和睦的氛圍讓這場團年飯充滿了歡樂與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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