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我們也一定能幸福!”


    他親切地叫了一聲“秋楠”


    ,見到她隻是微微愣神,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但沒再多說什麽,顯然默認了新稱呼,南易的喜悅情緒達到了巔峰,兩人的關係確實實現了實質性飛躍。


    相對於過去的冷淡,如今能笑、會害羞的丁秋楠讓南易更加心動和憐愛。


    每當欣賞她的美貌,南易便希望那一刻永恒;同時,他們的未來生活畫麵也開始在腦中浮現。


    突然間,丁秋楠又壓低聲音對他說:“對了,我問你點事情。


    今天辦工牌時,我發現工資雖然還在分廠時的水平,卻漲了八塊錢,變成了三十七塊。


    我想你也可能有變化,但我不好意思說出口,你能告訴我,你每個月多拿了多少錢嗎?”


    毫不隱晦地回答丁秋楠的問題,南易說道:“我比不上你那八塊錢,但我漲了六塊,現在每個月領三十一塊。”


    聞言,丁秋楠顯得相當欣慰:“這樣一來我們倆合起來都要接近七十塊了,待遇還算可以。


    聽說總廠不會有打折,福利肯定比分廠要好很多。


    我總覺得隻要努力,大學畢業後或許還能再往上晉升級別,那時賺的錢更多。”


    南易也忍不住分享了之前何雨柱和他討論的情況:“嗯,秋楠真的很棒。


    我這兒也有好事,何主任今天對我說,就算我現在是第九級廚師,他也支持我以後參加晉級考試,總廠是每半年考核一次,隻要你勤奮,每次都有機會升級一等。


    在總廠,最高的廚師級能達到第五級,那時候每月的薪水就能拿到五十五塊呢。”


    另一方麵,主任何先生透露,結束後可以承接“私活”


    ,如果工作做得好,每個月至少可賺上百元。


    這個收入對於支持生活已經足夠了。”


    聽見南易今後有可能每月進賬百元,丁秋楠也驚訝地說:“真的嗎?這樣說,你在炊事員崗位上的薪水聽起來比我這個醫生還高呢,我認為你的烹飪技術可以考取五六級炊事員資格了。”


    “那當然是,不來到總廠真是無法意識到總廠與分廠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在這兒,沒有人會對出身等舊有的劃分評頭論足,也不會因此限製工資和級別的設定,一切都看個人的能耐。”


    何主任還表示,隻要我對廚藝感興趣,他樂意隨時指導。


    有他的幫助,我在兩年內就能晉升到五級炊事員,並且還能學到接手“私活”


    的本事。


    南易對自己很有信心,對此深信不疑的丁秋楠也為他有實現這一切的能力而感到相信。


    二人沉浸在未來的憧憬中,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期待!


    丁秋楠接著感歎說:“真的,聊起來才知道,今天我和一位工廠裏的女工聊天,發現總廠的薪水嚴格遵守國家的薪資標準。


    她隻是一個二級焊工,每個月卻能得到三十多元,跟她那五級焊工同伴梁拉娣掙的一樣多。”


    忽然,她轉向南易問道:“你想,要是梁拉娣去了總廠,按她的工級算,每個月能拿到六十多元,那麽每個月多出的十多塊錢能讓她養活那四個孩子更容易些吧。


    秀兒她們我都見過,她們都非常懂事,雖然梁拉娣名聲不太好,但她對孩子的教育真是很盡責。”


    提到梁拉娣,南易不禁回憶起大毛他們幾人,還有早上梁拉娣阻他離開分廠,自己所做出的承諾。


    他不動聲色地回答道:“我也接觸過他們幾個,他們都相當懂事,確實讓人憐惜。


    若能去總廠,對梁拉娣來說,的確能減輕不少生活壓力。


    但這種事情,就我們倆,恐怕是辦不來的。


    想來如果不是有何主任的關照,我們或許一輩子都會待在機修分廠,每月隻能掙二十多塊,日子清苦艱難。”


    丁秋楠讚同道:“沒錯,全仰賴何主任的幫助,有機會一定得好好謝過他。”


    不僅是南易,丁秋楠得知全部經過後,對何雨柱也同樣懷著感激之情。


    丁秋楠回答:“我懂,一定會的。”


    提起大毛因偷雞尾巴被抓走的事情,以及梁拉娣曾手持菜刀追她,南易為防止被誤會有意避而不談早上的插曲,改說兩天前的承諾。


    對此,丁秋楠毫不質疑南易,詢問:“我知道這些。


    你真的做了這樣的承諾嗎?並且我也聽說,可能是因為你告密,導致梁拉娣那樣對待你,這件事是你做的嗎?”


    南易立刻明確回應:“當然不是我,我怎麽可能去打小報告呢。


    實際上我非常痛恨那些揭發別人的人。


    即便是有這麽一個‘小人之舉’,我都決不做。


    況且,大毛就是一個小孩子,隻是為了妹妹生日能吃豬肉,豬其實是被崔大可放跑後它們誤入的,大毛他們是不小心遇見,所以才有了那些事,這不應該怪罪大毛。


    我相信真正的錯誤在於崔大可,要是他會殺豬,就不會出現那樣的冒險行徑了,事情也不會鬧大。”


    此外,我總覺得,可能舉報大毛的那個人就是眼前這位崔大可,隻是至今還未找到確切的證據。”


    聽聞南易的言論,又見他一副滿是 的神情,丁秋楠回想了平日裏的南易後,選擇了信任他的判斷,相信這事與他無關。


    對於素未謀麵的崔大可,由於不了解實情,丁秋楠不會輕易對他妄加定論。


    “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雖然這件事上並沒有你的錯誤,可梁拉娣明顯已經認定是你所為。


    既然大家都來到總部廠子,再回原來的分廠調查就不太可能了。


    既然你承諾會幫助梁拉娣營救大毛,那就去行動吧,也算最後幫她一把了。”


    聽到丁秋楠這般理解地讚同和支持,南易十分欣慰。


    隻要有愛人的支持,就算受到委屈也能釋懷。


    況且,丁秋楠不但支持自己幫忙,而且相當開明。


    此刻,南易耳邊再次響起丁秋楠的問題:“對了,你有沒有想過怎麽去救大毛呢?我們現在在東城,離北郊遠得很,可能隻在周末有機會,如果拖得太久導致事情有變,那就不妙了,尤其若大毛真要遭到責罰。”


    南易不由得緊鎖眉頭,他曾絞盡腦汁思考過,但意識到自身能力有限且無法在這件事中發揮作用。


    如果還是在維修分廠,或許能依靠劉峰等領導的關係疏通一下警察局,順利救出大毛,但這次身處在總部的新環境,陌生而遙遠,他感覺力有未逮。


    權衡之後,南易無奈地攤開雙手,坦誠道:“抱歉,我現在沒有好的對策,我和此事並無直接關聯,短時間內也無法想出對策,你懂的?”


    緊接著,南易把自己之前的一些想法告訴丁楠,表明在分廠也許能找到解決途徑,但在這兒他不清楚求助於誰。


    聽見南易解釋完這些,丁楠理解了他的困難——畢竟,兩人作為普通工人們,沒有什麽特殊關係。


    她曾和他有著相同的願望:離開分廠,尤其是當她一次次因學業受拒時。


    然而,無論是調動還是離職,都並非易事。


    麵對自然災害和社會困境,她們一家依賴著南易在維修分廠掙的錢生活。


    同樣的,南易盡管失去了家,獨自生存也是必要,而他被打發做清潔工作的經曆也反映出他出身問題的影響。


    如若他輕舉妄動離職,可能會失去很多機會,那些領導不會樂意接納他這個不甘於現狀的人,特別是在這個成分觀念強烈的年代。


    南易雖手藝出眾,烹飪在行,但在尋求工作時麵臨很大阻礙。


    無法展示他的才能,常常進不了工廠的大門,更別指望獲得欣賞,如今,工作崗位炙手可熱,人人都希望家族成員能得到優待。


    又有哪個心甘情願地幫陌生人南易一把呢?畢竟,大家都會首先考慮到自身利益,這是人之常情。


    丁秋楠忽然想起在總廠工作的何雨柱,心中不禁一亮,隨即輕聲向南易提議:“要不再去尋一尋何主任,也許他會有辦法,大毛的事於咱們來說無計可施,但他或許可以輕鬆處理,要不要試著找他求助?”


    南易聽了這話,振奮精神略加思索後確認,的確隻能求助於這位對自己有欣賞之情的領導——何雨柱。


    然而,他想起自己還未以任何實質回報何主任,又要在困難之時再予求助,便有些許難為情。


    “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合適?”


    南易問道。


    丁秋楠明白了南易的想法,點頭讚同,“確實不太好,但是想要盡快解救大毛,唯有依靠何主任的力量了。


    反正我們已經欠下許多情誼,再添一件也沒什麽區別,以後隻需好好回報就是了。”


    在思考一番丁秋楠的說法後,南易咬咬牙表示讚同:“你說得對,那就明天到工廠找何主任談談吧,期待一切順利。”


    丁秋楠寬慰道:“我想何主任如此看重你,這種事情不會輕易拒絕的。”


    說到這兒,丁秋楠感到腹部空虛,笑語中夾雜了些許饑意:“行啦,別再提這事兒了。


    我有些餓了,我們先把飯盒取來去食堂就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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