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看不下去
四合院：開局就帶妹妹搬房 作者：易夫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兩個月，我和家人的生活狀況想必都瞧在眼中。
尤其我自己，比兩個月前明顯瘦了很多，虛弱得連廠領導看不下去了，今天下午他們還特地讓我提前休假，以防工作中發生意外。
因此，當我離開工廠後，我認為直接空著手回家顯然不好，怕是休息一下反而餓得虛弱，便出去弄了些糧食能撐一撐。
好不容易借了二十斤糧食裝在一個小布袋裏，卻不小心讓三大媽看見了。
我當時急於回家做飯，沒顧得上和她說，沒想到這竟會讓三大媽誤會。”
賈東旭這話一講出來，周圍人的疑惑似乎緩解，連三大爺都狐疑地看著妻子。
此刻，三大媽慌忙想要開口辯解賈東旭並未撒謊，她的話才是真憑實據。
但還沒等三大媽開口，一大爺易中海搶先說道：“我覺得賈東旭說的是實話，鋼廠的員工都知道，下午所有部門的身體虛弱者都被緊急叫回家休息以保安全。
咱們車間的蘇主任確實提過包括賈東旭在內的人。
在這種情形下，賈東旭為照顧家人不願回家空肚子是合情合理的，總不能因為他家中發生的事情，任由賈家人忍饑挨餓吧。”
說罷，易中海偷偷投向賈東旭一道讚賞的目光，他承認徒弟這番申辯是有分量的。
聽到易中海的話，眾人深表讚同，尤其那些鋼廠職工紛紛表示認同易大爺的看法。
就連二大爺劉海中不甘示弱，連忙附和說：“正如一大爺所說，今日確有身體不適的工人們被命令休息。
咱們車間的劉胖子也不例外。
更重要的是，我們不能因為賈家犯了錯就過度針對，今日三大爺的行動確實顯得過於衝動，他單方麵通知我和一大爺開院會，沒有查清楚就責怪，這是錯誤的。”
閻埠貴三大爺見到二大爺如此迅速撇清幹係，甚至將矛頭轉到他這邊，既困惑又生氣，忍不住反駁：“我記得二大爺當初明明支持我的提議，怎麽現在變成全是我的錯了？”
劉海中直接回擊：“我之前確實相信你做事穩當，才會信賴你，現在明白 不在我哥那邊，而在於你身為三大爺的態度，我自然要改正我的認識。”
這一刻，不隻是閻埠貴三大爺被劉海洋二爺那番不合常理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周圍的人也在竊竊私語，議論不已。
畢竟大家都知道二爺性格上的缺陷，相較於他的論斷，眾人更傾向於知識分子閻埠貴三大爺的話。
這個時候，三大媽察覺到丈夫對二爺冷嘲熱諷，焦急之中終於說出她心裏的想法。
“我可以打包票，我確實在場看見賈東旭帶回兩個 袋還有一個小布袋，我曾問他那裝著什麽，可賈東旭什麽都沒說就匆匆回家了，但從我觀察來看，袋子裏應該是糧食，之後我還聽到賈張氏說過……”
然而，三大媽話還沒完，就被賈東旭打斷了：“三大媽，你真看得清楚？我隻有一個小袋子，是你眼神不好，我沒和你打招呼拿東西，你就能猜測出來是糧食。
還記得當初何大清那次，他回來您也認定過一次，可這麽多年也沒再見過他。
而且何雨柱離家時也打聽過，何大清不可能帶走任何人，自那之後他就一直沒回過。”
賈東旭的話語噎住了三大媽，她捂著胸口，說不出一個字，滿心憋屈。
而旁人聽聞，也開始搖頭稱是，普遍認同賈東旭的說辭，認為三大媽恐怕真的是眼神有誤了。
畢竟，當年確有其事，而何大清確確實實沒再出現過，連人都可能弄錯，更不用說猜測糧食了。
至於三大媽，僅憑目睹麻袋就推斷內容，完全是憑空想象，無法讓人深信不疑。
這樣的判斷很難說服他人。
察覺到機會，大哥易中海適時出聲道：“剛才三大媽說是親眼見到賈東旭帶回兩小一大布袋，但她過去的行為讓這事的真實性存疑。
況且，隻有她的單方麵證詞，不足以讓大家接受。
各位還記得賈東旭回家那天的情況嗎？院裏其他人是否也有留意到？如有不同之處，請大聲講出來。”
易中海的問題拋出後，前院與中院的住戶們相互看了看，而後院的人都急於想要聽到答案。
經過一番交流比對後，大家發現除了三大媽，無人能見證賈東旭帶回麻袋的情況。
此刻，大多數人都用疑惑的目光審視三大媽，暗自猜測她是不是又被自己的臆想了牽著鼻子走。
為什麽賈東旭的事情別人沒看見，唯有她看到，這不是巧到不可思議嗎？
在中院這裏，賈東旭、三大媽還有易中海（收到回答的那位）自然是主要涉事方，他們的觀點自然最受關注。
但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其實並不關心真假，權當是個趣事觀看，但對閻埠貴家來說，這就變得相當重要了。
當閻埠貴三大爺發現，在易中海大哥追問之下，再沒有其他證據證明還有誰親眼看到過賈東旭的情況，他注意到大多數人都站在了易中海和賈東旭這一邊。
這無疑是動搖了他對三大媽看法的信任。
一旦眾人以為這場誤會又是大娘誤會賈東旭導致的，會對他在院子內的威望造成嚴重衝擊。
考慮到這一點，三大爺急於逆轉局勢，嚴厲質問道：“賈東旭，暫且不論其它，我要問你一件事。
你說有個人曾把糧食借給了你，你家人的情況大家都知道。
現今這院子裏，除了老大易中海因師徒關係主動每月資助你，又有誰願再借糧給你？
我知道，你們家在城裏並無近親或熟人。
當年你家親戚來訪尋求援助，你母親賈張氏都沒有出手相助，還鬧翻了臉，想必你們家族的親戚也不會施援吧。
至於陌生人，這些年你四處借款求糧不是新鮮事，可又有哪次成功過？這次是怎麽一下子得到足足二十斤糧食的呢？
這樣的糧食物非小數目，如果合理使用，足夠一戶三口用大半月時間。
而現在這個艱難時候，哪個家人肯一次拿出那麽多糧食去借貸？
因此，如實坦白吧，這些糧食的來源究竟是什麽？不會又推脫是你花錢買來的吧？我才剛提過，你們全家早就在大家麵前聲明你們為買糧食早已捉襟見肘，而且這月底還有幾天才會發工資，即使你想買，我們也不管哪裏買，但理應沒錢才是。
這些糧食能滿足你多半份的工資，難道說之前你們撒謊了？家裏隱藏了很多錢？”
麵對三大爺關於糧食品種源頭的問題步步逼問，其餘人心生疑惑，皆將目光轉向一臉無辜的賈東旭。
他們現在都好奇得不得了，究竟賈東旭哪裏來的這糧食。
就像三大爺分析，現在這個情況，二十斤糧食確實很多了，節約著用，能頂一家三人將近一個月的食物。
因此，一開始眾人得知賈東旭帶回上百斤米時會激動，甚至三大爺立刻召集了全員大會。
整個四合院每月需要援助困難家庭的那幾家人，即使最慷慨的，每個月能提供的米糧也僅僅五六斤，最多超不過十斤，有時可能隻有兩三分量。
正因此原因，眾人先前才會對秦淮茹的意外懷孕如此憤怒，以至於中斷對賈家的援助，因為在這個環境下，每粒糧食都是拯救他們性命的糧食。
此刻，看見易大師的態度趨於沉默，賈東旭明白堅持保密已不可能。
難怪起初何雨柱堅持不肯帶上他，聲稱他會泄露秘密，這事實確實像何雨柱預計的那樣。
可惜的是，賈東旭原本期望，當何雨柱臨走前提醒他盡量不要提及食物的來曆。
若非告訴他師父易中海，也許自己還可以堅守得住秘密。
但最終還是發現，他的決心在此刻無異於螳臂當車。
由於還希望能在這個大院子裏與家人和諧共處，賈東旭不得不為亟待答案的人們詳盡解釋。
他此刻隻有感慨，幸虧未隨何雨柱前往其家中，不知地址，否則說不定最後也會忍不住透露，結果就如同何雨柱所擔憂的那樣，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無奈的歎息過後，賈東旭開口承認：“糧食是何雨柱給的。”
這段話一出，立刻令所有人，包括已有一定揣測的易中海，甚至賈府內正忙碌的賈張氏與秦淮茹也深感震撼。
閻埠貴大爺更是表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你說啥？何雨柱？柱子？”
隨後，他又難以置信地直視賈東旭，再次確認：“你是開玩笑的吧？”
劉海中等人的反應與閻埠貴相似。
“賈東旭，你那些糧食真的是柱子給的嗎？我記得柱子上回明明拒絕幫我們的，還有，你怎麽找到柱子的？難道你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兒？”
旁人對此議論紛紛，大多數人對何雨柱提供糧食的真實性並無異議，認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確實沒什麽問題，畢竟他有能力做到。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有個大領導到鋼廠視察了對吧？李廠長找了何雨柱幫忙，結果我們就撞見了這事……”
賈東旭簡述了一下當天的情景，僅講述關鍵部分。
尤其我自己，比兩個月前明顯瘦了很多，虛弱得連廠領導看不下去了，今天下午他們還特地讓我提前休假，以防工作中發生意外。
因此，當我離開工廠後，我認為直接空著手回家顯然不好，怕是休息一下反而餓得虛弱，便出去弄了些糧食能撐一撐。
好不容易借了二十斤糧食裝在一個小布袋裏，卻不小心讓三大媽看見了。
我當時急於回家做飯，沒顧得上和她說，沒想到這竟會讓三大媽誤會。”
賈東旭這話一講出來，周圍人的疑惑似乎緩解，連三大爺都狐疑地看著妻子。
此刻，三大媽慌忙想要開口辯解賈東旭並未撒謊，她的話才是真憑實據。
但還沒等三大媽開口，一大爺易中海搶先說道：“我覺得賈東旭說的是實話，鋼廠的員工都知道，下午所有部門的身體虛弱者都被緊急叫回家休息以保安全。
咱們車間的蘇主任確實提過包括賈東旭在內的人。
在這種情形下，賈東旭為照顧家人不願回家空肚子是合情合理的，總不能因為他家中發生的事情，任由賈家人忍饑挨餓吧。”
說罷，易中海偷偷投向賈東旭一道讚賞的目光，他承認徒弟這番申辯是有分量的。
聽到易中海的話，眾人深表讚同，尤其那些鋼廠職工紛紛表示認同易大爺的看法。
就連二大爺劉海中不甘示弱，連忙附和說：“正如一大爺所說，今日確有身體不適的工人們被命令休息。
咱們車間的劉胖子也不例外。
更重要的是，我們不能因為賈家犯了錯就過度針對，今日三大爺的行動確實顯得過於衝動，他單方麵通知我和一大爺開院會，沒有查清楚就責怪，這是錯誤的。”
閻埠貴三大爺見到二大爺如此迅速撇清幹係，甚至將矛頭轉到他這邊，既困惑又生氣，忍不住反駁：“我記得二大爺當初明明支持我的提議，怎麽現在變成全是我的錯了？”
劉海中直接回擊：“我之前確實相信你做事穩當，才會信賴你，現在明白 不在我哥那邊，而在於你身為三大爺的態度，我自然要改正我的認識。”
這一刻，不隻是閻埠貴三大爺被劉海洋二爺那番不合常理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周圍的人也在竊竊私語，議論不已。
畢竟大家都知道二爺性格上的缺陷，相較於他的論斷，眾人更傾向於知識分子閻埠貴三大爺的話。
這個時候，三大媽察覺到丈夫對二爺冷嘲熱諷，焦急之中終於說出她心裏的想法。
“我可以打包票，我確實在場看見賈東旭帶回兩個 袋還有一個小布袋，我曾問他那裝著什麽，可賈東旭什麽都沒說就匆匆回家了，但從我觀察來看，袋子裏應該是糧食，之後我還聽到賈張氏說過……”
然而，三大媽話還沒完，就被賈東旭打斷了：“三大媽，你真看得清楚？我隻有一個小袋子，是你眼神不好，我沒和你打招呼拿東西，你就能猜測出來是糧食。
還記得當初何大清那次，他回來您也認定過一次，可這麽多年也沒再見過他。
而且何雨柱離家時也打聽過，何大清不可能帶走任何人，自那之後他就一直沒回過。”
賈東旭的話語噎住了三大媽，她捂著胸口，說不出一個字，滿心憋屈。
而旁人聽聞，也開始搖頭稱是，普遍認同賈東旭的說辭，認為三大媽恐怕真的是眼神有誤了。
畢竟，當年確有其事，而何大清確確實實沒再出現過，連人都可能弄錯，更不用說猜測糧食了。
至於三大媽，僅憑目睹麻袋就推斷內容，完全是憑空想象，無法讓人深信不疑。
這樣的判斷很難說服他人。
察覺到機會，大哥易中海適時出聲道：“剛才三大媽說是親眼見到賈東旭帶回兩小一大布袋，但她過去的行為讓這事的真實性存疑。
況且，隻有她的單方麵證詞，不足以讓大家接受。
各位還記得賈東旭回家那天的情況嗎？院裏其他人是否也有留意到？如有不同之處，請大聲講出來。”
易中海的問題拋出後，前院與中院的住戶們相互看了看，而後院的人都急於想要聽到答案。
經過一番交流比對後，大家發現除了三大媽，無人能見證賈東旭帶回麻袋的情況。
此刻，大多數人都用疑惑的目光審視三大媽，暗自猜測她是不是又被自己的臆想了牽著鼻子走。
為什麽賈東旭的事情別人沒看見，唯有她看到，這不是巧到不可思議嗎？
在中院這裏，賈東旭、三大媽還有易中海（收到回答的那位）自然是主要涉事方，他們的觀點自然最受關注。
但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其實並不關心真假，權當是個趣事觀看，但對閻埠貴家來說，這就變得相當重要了。
當閻埠貴三大爺發現，在易中海大哥追問之下，再沒有其他證據證明還有誰親眼看到過賈東旭的情況，他注意到大多數人都站在了易中海和賈東旭這一邊。
這無疑是動搖了他對三大媽看法的信任。
一旦眾人以為這場誤會又是大娘誤會賈東旭導致的，會對他在院子內的威望造成嚴重衝擊。
考慮到這一點，三大爺急於逆轉局勢，嚴厲質問道：“賈東旭，暫且不論其它，我要問你一件事。
你說有個人曾把糧食借給了你，你家人的情況大家都知道。
現今這院子裏，除了老大易中海因師徒關係主動每月資助你，又有誰願再借糧給你？
我知道，你們家在城裏並無近親或熟人。
當年你家親戚來訪尋求援助，你母親賈張氏都沒有出手相助，還鬧翻了臉，想必你們家族的親戚也不會施援吧。
至於陌生人，這些年你四處借款求糧不是新鮮事，可又有哪次成功過？這次是怎麽一下子得到足足二十斤糧食的呢？
這樣的糧食物非小數目，如果合理使用，足夠一戶三口用大半月時間。
而現在這個艱難時候，哪個家人肯一次拿出那麽多糧食去借貸？
因此，如實坦白吧，這些糧食的來源究竟是什麽？不會又推脫是你花錢買來的吧？我才剛提過，你們全家早就在大家麵前聲明你們為買糧食早已捉襟見肘，而且這月底還有幾天才會發工資，即使你想買，我們也不管哪裏買，但理應沒錢才是。
這些糧食能滿足你多半份的工資，難道說之前你們撒謊了？家裏隱藏了很多錢？”
麵對三大爺關於糧食品種源頭的問題步步逼問，其餘人心生疑惑，皆將目光轉向一臉無辜的賈東旭。
他們現在都好奇得不得了，究竟賈東旭哪裏來的這糧食。
就像三大爺分析，現在這個情況，二十斤糧食確實很多了，節約著用，能頂一家三人將近一個月的食物。
因此，一開始眾人得知賈東旭帶回上百斤米時會激動，甚至三大爺立刻召集了全員大會。
整個四合院每月需要援助困難家庭的那幾家人，即使最慷慨的，每個月能提供的米糧也僅僅五六斤，最多超不過十斤，有時可能隻有兩三分量。
正因此原因，眾人先前才會對秦淮茹的意外懷孕如此憤怒，以至於中斷對賈家的援助，因為在這個環境下，每粒糧食都是拯救他們性命的糧食。
此刻，看見易大師的態度趨於沉默，賈東旭明白堅持保密已不可能。
難怪起初何雨柱堅持不肯帶上他，聲稱他會泄露秘密，這事實確實像何雨柱預計的那樣。
可惜的是，賈東旭原本期望，當何雨柱臨走前提醒他盡量不要提及食物的來曆。
若非告訴他師父易中海，也許自己還可以堅守得住秘密。
但最終還是發現，他的決心在此刻無異於螳臂當車。
由於還希望能在這個大院子裏與家人和諧共處，賈東旭不得不為亟待答案的人們詳盡解釋。
他此刻隻有感慨，幸虧未隨何雨柱前往其家中，不知地址，否則說不定最後也會忍不住透露，結果就如同何雨柱所擔憂的那樣，給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無奈的歎息過後，賈東旭開口承認：“糧食是何雨柱給的。”
這段話一出，立刻令所有人，包括已有一定揣測的易中海，甚至賈府內正忙碌的賈張氏與秦淮茹也深感震撼。
閻埠貴大爺更是表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你說啥？何雨柱？柱子？”
隨後，他又難以置信地直視賈東旭，再次確認：“你是開玩笑的吧？”
劉海中等人的反應與閻埠貴相似。
“賈東旭，你那些糧食真的是柱子給的嗎？我記得柱子上回明明拒絕幫我們的，還有，你怎麽找到柱子的？難道你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兒？”
旁人對此議論紛紛，大多數人對何雨柱提供糧食的真實性並無異議，認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確實沒什麽問題，畢竟他有能力做到。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有個大領導到鋼廠視察了對吧？李廠長找了何雨柱幫忙，結果我們就撞見了這事……”
賈東旭簡述了一下當天的情景，僅講述關鍵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