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何雨柱並非全是謊言,其中有部分內容是真實的。


    因為原主人曾確實隨同何大清到過婁家,並像所說的是為了研習譚家廚藝。


    他也羨慕過那種小洋樓,幻想能過那樣的生活。


    然而原主人從未認為自己有能力搬入婁家那種住宅,也沒有對何大清提及要整裝修繕的事。


    基於原主人的記憶情況,何雨柱巧妙地編織了部分真真假假的說辭以應付蔡全無。


    在他看來,這樣的理由也算合情合理,即便蔡全無仍有懷疑,最終也可能因為查無所據而接受。


    蔡全無不會猜到何雨柱規劃房子的背後是他的靈魂更換。


    至於蹲便器的事,他是以婁曉娥作為掩護,因此絲毫不擔憂蔡全無真會為此向婁曉娥核實。


    且現今的婁曉娥隻是個十幾歲的女孩,還在上學期間,如果蔡全無膽敢追根究底,被她父親發現恐怕會被毫不客氣地下逐,百分之百阻止他接觸自己的女兒。


    想到這裏,何雨柱壓抑著內心的竊喜,以防泄露任何異樣。


    果不出他所料,聽了這話後,蔡全無在心中仔細思考,如果事情確實如此,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像何雨柱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有這樣的期待也很正常。


    就如同他一樣,偶爾懷念過往的住所——他的故鄉生活環境並不比小洋樓差。


    據此判斷,在房屋的事情上,也許是自己多慮了。


    正當蔡全無心中的顧慮減去大半時,他又聽見何雨柱說:“蔡哥,我一直期望一次性將這裏做好,畢竟以後搬進來後就沒再進行大幅修改的機會了。


    我不想一輩子都住在不滿意的地方。


    我本沒意識到,按照自己的想法裝潢會花掉上千萬的費用。


    見你同意,我知道吳師傅不是漫天要價。


    我不願在吳師傅及你的麵前丟臉,加上這筆錢我也能支付得起,所以我才決定這麽做。”


    何雨柱表示他會拿出這些錢的話,讓蔡全無感到更加放鬆。


    這小子的家庭應該遠不止他說的父親留下的300多萬,怪不得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


    他對此並不介懷,在現在這個世道,何雨柱有所保留實屬正常且妥當的行為——畢竟,誰不想隱藏財富呢。


    同時,何雨柱手中的錢應該不算小數目,不然不會有這麽大方回應吳師傅的開價。


    年輕人想要麵子並不罕見。


    至於何雨柱到底有多少財產,蔡全無並不想多問,那是個人隱私,總之隻要他不至於囊中羞澀就行。


    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蔡全無心中的困惑與不信任漸漸消散,隨之而來的是對他人的歉意,責怪自己想得太多,以及不應一開始就質疑。


    他還擔心自己的行為是否會傷害到何雨柱。


    他語帶歉意地開口說道:“柱子,這次是我的失當,不該胡思亂想。


    我沒經過詳細詢問就懷疑你,真是我的錯。”


    蔡全無的話如同一道春風吹進何雨柱心間,使他的心裏平靜下來。


    他隨即微笑回應:“大哥,你沒錯。


    我在路上沒告訴你詳情,才讓你產生了誤解。


    我一點也不怪你,換成我,恐怕也是如此考慮的。


    畢竟我們隻認識兩天,彼此還不甚了解。”


    盡管如此,何雨柱仍懷著欣喜的同時也有些許愧疚。


    畢竟這段時間蔡全無對他的關愛不容忽視,而他自己卻撒了謊。


    雖然出於無奈,但仍感到有所不對。


    暗中決定,日後必定以實際行動回報蔡全無的關懷,彌補今日的遺憾。


    見到何雨柱這般寬宏大量,蔡全無不僅放下疑慮,內心對他更加信賴,同時也對何雨柱的真實性情有了更高的認可。


    蔡全無雖重新信任了何雨柱,但依然決定親自去南鑼鼓巷考察一番,探尋他所提及的問題。


    他很好奇是什麽樣的鄰居驅使何雨柱做出搬家的選擇。


    “柱子,我不多說什麽了,從此你就成了我兄弟。


    天色漸晚,你還是回去照看小妹吧。


    有什麽事咱們改日再談。


    對了,看你應付吳師傅的樣子,我就安心多了。


    我明有事外出,也許沒法過來,等我有空了會來找你幫忙。”


    盡管何雨柱麵露微笑道別,心裏卻不免對蔡全無的意外缺席有些憂慮。


    不知是他仍有顧慮,還是真的臨時有事務必去辦。


    望著蔡全無漸行漸遠的身影,他隻得起身返回家中,心中期待新居修複完成時與妹妹一同入住的時刻。


    他深信離開四合院的日子,將與何雨水共迎美好生活!


    第四天的早晨,送完妹妹上學後,何雨柱急切地來到前門大街。


    然而,略顯清靜,吳師傅和他的工友們還未抵達。


    何雨柱見此也不願虛度時光,開始獨自清理起破敗之地。


    約摸忙了半小時,何雨柱注意到吳師傅帶著五六個年老有別、年輕有異的男人走來。


    “吳師傅,你們來了。”


    “何同誌早安。”


    吳師傅注意到何雨柱已做過清潔的工作,臉龐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樣的主人少見的勤勞。


    接著他逐一為何雨柱介紹了同伴,隨後立即安排任務,首當其衝是清除坍塌的小鋪子以便利工作進程。


    試圖繼續助一臂之力的何雨柱,在吳師傅的阻攔下停止了。


    吳師傅解釋稱人手足夠,他們在這裏就是為了安心賺錢,不容何雨柱插手過多。


    此時,吳師傅告知昨晚他已向師傅確認,可以定製蹲便器,但造價昂貴,需一百萬人民幣購買三個。


    為了避免何雨柱誤讀,他進一步說明單個蹲便器實際成本約十萬,剩下的款項主要是人力雇傭及初期試製品消耗的成本,認為這個價位不算過分,因為沒人會無條件接這樣的活計。


    何雨柱對此也心有體會,並沒有覺得這花費過於昂貴,他也明白人情和現實的道理。


    見到何雨柱接受這個價格,吳師傅欣喜之餘,更加欣賞他的大方態度。


    他向何雨柱保證,一定會盡全力確保房子修繕得體。


    隨後,吳師傅開始忙碌起來,何雨柱感到不好意思隻是旁觀,想到午飯該為大家張羅,於是離開了去菜市場采購。


    這時候,何雨柱越發希望時間能加速。


    這樣待農場空間裏的蔬果成熟後,他們可以不再花錢買食材,還可以通過銷售來賺錢。


    畢竟,麵對需要數百萬的修複費用,經濟不寬裕的何雨柱必須要確保在工程結束前賺足六七百萬,這樣才能結算工錢,並保證避免因沒錢而陷入無法付款的尷尬局麵。


    不然不僅讓他顏麵無光,也會讓與之相處良好的蔡全無失去對他的信任。


    昨天何雨柱謊稱家裏有錢,所以這種狀況是他不願見到的。


    然而,何雨柱未曾料到的是,在他在菜市場忙碌地思索如何安排餐點時,遠在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附近,蔡全無正準備找人打探何雨柱的消息。


    還未等蔡全無尋找合適的對象,他就聽見身邊有人驚訝道:“大清哥,你怎麽回來了?”聽到這聲“大清哥”,蔡全無頓時認出了是誰。


    隨後,他往左邊望去,看見一個婦女正提著菜籃子,驚訝地看著他,她看上去有些眼熟。


    “大清哥,你怎麽了?連話也不說。


    不過,嘖嘖,你這出去幾個月,看上去比以前還要年輕有活力,對吧?說吧,你回來是看傻柱子他們嗎?家裏應該沒人吧。”


    李閻氏萬萬沒想到在買菜路上竟巧遇何大清。


    盡管她僅看到了一半麵孔,但憑借衣服和聲音,李閻氏毫不費力認出了他。


    李閻氏因驚訝而對何大清返回此地感到好奇,會不會是對孩子們想念?考慮到何大清的性格,他不應該為了孩子舍棄家庭和工作才對。


    或許是知道傻柱工作的事情,特意回來幫忙兒子吧?


    短暫思考之間,滿心疑惑的李閻氏興奮地上前與何大清搭話,急於得知他回來的原因。


    然而當何大清轉過身,那陌生人一般的眼神,外加煥然一新的風貌和氣度變化,讓李閻氏猶豫地確認眼前的是否真的是何大清,他經曆了怎樣的變化,以至於變得如此不同?難不成他在與那個寡婦私奔之後過得還不錯?


    此刻看著滔滔不絕交談的婦女,蔡全無已確信,自己和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確實長得很像。


    猶豫片刻後,他問道:“你是哪位?”


    聽到蔡全無的問題,李閻氏有些意外,接著大聲回應:“啊,你說何大清?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閻埠貴的婆娘,解全成他娘呀,你是不是也傻了,和你兒子傻柱一個樣兒啊?”李閻氏言語中的稱呼不斷提及“傻柱”,笑容滿麵地仿佛在看一場熱鬧,蔡全武明白了為何何雨柱想要搬家的心情。


    原句:


    蔡全無本想澄清他並非何大清,話至口邊卻又遲疑,隨後不露聲色地說道:“嗯,你是解成他媽啊,我一時沒認出來。


    其實我是有事才回來一趟,對了,有一件事我想問,柱子和小雨最近過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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