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車前麵,那原本倒地的孕婦,麵露喜色,幾乎在瞬間便衝過來堵住車門,緊接著一聲大叫。


    隨著她的叫喊,兩個拿著匕首的蒙麵大漢從路邊衝了出來。


    司機本能的想要關上車門,奈何那孕婦死死的卡在車門上,怎麽都關不上。


    眼鏡妹哪裏見過這樣的畫麵,當場就傻了,被首當其衝上來的一個大漢隨手一扔,就扔回了座位上。


    “把身上的錢和手機都拿出來,哥幾個今天出來,隻是想拿幾個錢,要是你們不老實的話,哥幾個也不介意殺人放火什麽的。”為首的一個大漢手裏拿著一個匕首,恐嚇道。


    一車人此刻殺了那個眼鏡妹的心情都有了,但是在大漢那凶橫的目光中,還是乖乖掏出了錢包。


    “你們怎麽可以這樣。”眼鏡妹一瞪那個拿匕首的歹徒。


    “小丫頭,念在你剛才幫我們開門的份上,放過你,媽-的再敢廢話,老子第一個剁了你。”劫匪說著一使勁,匕首擦著眼鏡妹的肩膀刺進了身後的座位上。


    這眼鏡妹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隻好乖乖的拿出錢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林天和王龍低著頭,並沒有理會眾人,隻是歹徒將那匕首刺的太過於用力,甚至穿過了椅子,林天也能看到匕首尖那森冷的光芒。


    “小子,把錢拿出來。”這一看,歹徒才注意到林天,這家夥,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在閉目養神,這個動作,是對歹徒職業莫大的侮辱。


    林天抬頭冷冷的看了那歹徒一眼,沒有說話。


    ”小子,你他媽的乖乖把錢拿出來,咋呼什麽呢,你以為老子怕你啊。“歹徒被這個眼神看的心裏有些發虛,但轉念一想,老子他媽的不還有匕首呢嗎,於是轉身一把拎開那個眼鏡妹,又將匕首從座位上拽了下來。


    林天看到火候也差不多了,於是站了起來,還沒等那個歹徒有所反應,一拳砸在那歹徒的太陽穴上,那家夥,當場就暈了過去。


    這一聲巨響,讓那個正在拿錢的歹徒大吃一驚,手裏的錢也一哆嗦掉在了地上,看到同伴被打暈,這家夥匕首一提,當場向著林天刺了過來。


    “小心。”車上的人一陣驚呼,現在林天在他們眼裏,成了唯一的希望。


    人在危險的情況下,總是希望將損失減少到最低的,比如現在。


    看到那人衝過來,林天不可思議的又坐了回去,這讓眾人不免一陣心涼,原來這小子,也就是個乘人之危的貨,手裏並沒有什麽真本事啊。


    歹徒一看到這一幕,心裏更是一高興,手中不由的加大了力氣。


    隻是,距離林天還有一米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命根上,一陣生疼,歹徒幾乎在瞬間蹲了下去,手裏的匕首也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打死他也想不到有人居然會用這種方法偷襲,真的是太卑鄙了。


    那孕婦一看兩個男的都被放倒了,瞬間將肚子裏邊的枕頭抽了出來,轉身就逃。


    可司機師父在這個時候眼疾手快,瞬間就關上了車門,那女和車門來了一個親切接觸,被撞的滿頭包。


    看到歹徒被製服了,車上的人個個起身,翻起隨身的包來,不一會兒,就找了些繩子,將歹徒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


    司機開車去了趟派出所,當然,眾人也跟著去做了一次筆錄,這樣,在路上耽擱了兩個多小時,林天回到江州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從皇家國宴下了車,林天取了奔馳sel直撲醫院,也不知道何玲這丫頭這幾天恢複的怎麽樣了,林天是忙忘了,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有打。


    車子來到醫院的時候,林天無奈的看著周圍,不知道該說什麽,今天看病打折嗎,怎麽到處都是車,停的滿滿的。


    無奈,林天直接將車仍大街上就進去,至於會不會罰款,林天根本不擔心,這輛車是省委的牌子,沒多有交警閑著沒事會給這輛車貼罰單。


    何玲的病房裏,兩個女人正在親切的交談著。


    “丫頭,受傷了居然現在才通知我,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一個表麵文靜看起來性感的美女抓起何玲的手道。


    “沒有,有人照顧了,所以,就不想麻煩你啦。”何玲說著臉上露出兩團紅暈。


    “喲,你這塊石頭,也學會談戀愛啦。當年在大學,那麽多人追你,你可是誰都沒有答應過哦。”美女抓起何玲的手,一臉好奇。


    “少說我了,你還不也是一樣。”何玲嬌嗔一聲。


    “對了,你們家那個,什麽時候過來,姐姐我給你把把脈。”


    “那混蛋,都消失兩天了,我也不知道哪裏去了。”一提到這個,何玲心裏就一陣失落,林天這混蛋,這兩天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打,真的是太可惡了,好像是本姑娘趕鴨子上架追他一樣。


    “哦,那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了。”麵前的美女笑笑,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林天提著大包的東西,哼著歌,推開了何玲的大門。


    “妞,我回來,你……”


    “吧嗒”話還沒有說完,林天手裏的東西,全掉地上了。


    “雪兒,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看到林天進來,何玲一臉興奮,這好消息,當然要告訴她的好姐妹了。


    “楚雪,你怎麽在這?”林天張大了嘴巴,這楚雪,什麽時候認識何玲了,太不可思議了。


    “你們認識?”何玲也一臉驚訝。


    “何玲,這貨,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無良學生。”楚雪一陣臉紅,自己剛才應該沒和何玲說喜歡他吧,要是說了,那可就真的完了,丟死人了。


    “好啊,死林天,你決然敢調戲我的好姐妹,本姑娘現在決定,對你處於極刑。”何玲說著一個枕頭丟了過來。


    “啊?極刑,人司馬遷是得罪了皇帝,我這造的什麽孽?”林天滿麵無奈,這丫頭也太狠了些吧。


    “鑒於目前本姑娘身體暫未恢複,故交由好姐妹楚雪代為執行。”何玲話鋒一轉,輕輕的推了林天一下。


    “何玲,這丫頭,瞎說什麽呢。”楚雪哪裏能不知道極刑是什麽,兩個丫頭,就這樣打鬧了起來。


    “林天,我們姐妹有話要說,你上門口候著去。”何玲說著扔給林天一個蘋果,擺擺手。


    於是,林天很苦逼的轉移陣地,來到醫院的走廊裏一言不發的蹲著,病房裏,不是傳來倆女輕微的笑聲。


    林天把耳朵湊到門上,卻什麽都聽不見。


    良久,病房的門開了,楚雪大義淩然的走出來:“林天,去把車開過來,何玲決定要出院了。”


    “啊,出院,這麽快?”林天的大腦有些短路。


    “何玲說了,不喜歡這個藥水味,想換個地方呆著,反正現在每天都是掉瓶子,換個地方其實也不錯。”


    楚雪和何玲辦了出院手續,林天將車開過來的時候,倆女已經走出了大廳,何玲的傷在肩膀上,輕微的行走,倒是沒有什麽大礙。


    “林天,宣布一個決定,從今天起,何玲正式入駐我們別墅。”楚雪拉開車門,把何玲讓上車。


    “不讓我這個房東考慮考慮?”林天打開了另一邊的車門。


    “都告訴你是決定了。”楚雪眉毛一揚。


    “好吧,你狠。”


    “哼哼。”


    車子一路飛馳回了別墅,楚雪早已經打電話告訴秦子墨有朋友要來,林天他們回來的事情,秦子墨已經在門口等著呢,一席人來到大廳坐下。


    三女見麵,自然是聊的火熱,知道何玲是楚雪的朋友,秦子墨也不再拘禁,倒是何玲,驚訝於秦子墨的容貌,不停的伸手在秦子墨身上卡油,害的林天一陣嫉妒,可人家聊的是美容和化妝品,林天愣是絲毫插不上嘴,鬱悶的打開電視,發現上麵居然也是個化妝節目,林天徹底崩潰了。


    “我餓了,誰去買夜宵。”秦子墨揉揉肚子,不經意間看向林天。


    林天把脖子一縮,裝著看電視。


    秦子墨宛然一笑,計上心來。


    “那個,林天,我們來玩一個問答好不好,讓何玲姐姐問我們三個人每人一個問題,誰答不上來,誰就去買宵夜,行嗎。”秦子墨眨眨眼睛。


    “好。”被眾女排擠,林天向著一定要在這一局贏回來,所以很爽快的答應了。


    “林天,這可是你自願的哦,輸了可不許耍賴。”何玲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笑。


    林天有一種被騙了的感覺,但是男子漢敢說敢當,有什麽大不了的。林天把頭一揚,視死如歸:“來吧。”


    “那我們現在開始,何玲說著轉向楚雪,問道:“天上有幾個太陽?”


    “一個。”楚雪很淡定。


    “天上有幾個月亮呢?”何玲問秦子墨。


    秦子墨眉飛色舞:“一個。”


    何玲滿臉壞笑的轉向林天:“天上有幾個星星呢?”


    “……”


    林天幹拜下風,乖乖的去買夜宵了,這個問題真尼瑪坑爹啊。


    夜宵買回來,眾人自然是一通海吃,別墅裏邊房間有的是,何玲選了一間合適的之後,三美女一致覺得為了美容,有事明日再議。


    林天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樓,正準備睡覺,突然,電話響了。


    林天拿起來一看,是強子,這麽晚了,不知道有什麽事情。


    “喂,強子,怎麽了。”林天拿起電話。


    “哥,陳司令讓我告訴你下,這個月25號,柳思憶要來我們江州開演唱會,到時候,讓你從省國安局抽幾個人過去,幫忙看著場子,估計這次會有人鬧事。”電話那邊傳來強子低沉的聲音。


    “柳思憶?”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


    林天皺皺眉頭,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是陳司令的指示,我隻是負責傳達罷了。”強子哈哈一笑。


    “丫滾,大晚上打擾人睡覺。”林天說著掛了電話,將手機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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