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路上,即使是黛麗。也在為自己的boss擔心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兩個女孩兒坐在他的房間裏,等會兒就會變成四個,想想就是一個可怕到極點的事情。


    林羽顯然沒有這些擔心,陳璐似乎解開了某些心結,黏得林羽更緊,一路唧唧咯咯說個不停,連那些嚴陣以待的黑衣人都沒有放在眼裏。


    在房門前停下時,林羽扭頭看了母女倆一眼,然後以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推開了門,裏邊等得心焦的喬思和陳薇在看見幾乎從同一個印子裏出來的陳蘭影母女倆後,馬上明白了某些事情。


    然後,讓黛麗不可置信的一幕發生了,四個氣質各異的美麗女人竟然以一種十分融洽的氣氛開始了初次接觸,而事先根本算不上熟悉,除了在那次綁架事件裏,喬思匆匆見過陳璐一麵後,關於陳蘭影的所有信息都是從好友白鳳蘭嘴裏聽到的,當然也明白林羽與她之間的某些糾葛。


    林羽幾乎沒有逗留超過五秒鍾,打了聲招呼後就退出了房間,黛麗匆匆剝下外套。十分謹慎的為等會兒的會麵做戰鬥的準備,等到最高層的會議室後,她的手裏已經多了一個箱子。


    “我們的小朋友終於來了。”房間裏響起蒼老的聲線,一名遍身律師長袍的老者從主持位置上站了起來,鷹鉤鼻上邊架著一副圓形老式眼鏡,層層疊疊的皺紋裏有種堪稱慈祥的光輝,是元老會裏最為年長的人。


    “嗬嗬,各位先生和小姐們久等了。”林羽示意黛麗站在門外,才讓門內兩支步槍收了回去,大踏步走到中央的會議圓桌上,除了12個座位後,又多添了三把椅子。


    “前不久,我們最為尊敬的馬克先生已經因為搶救無效,沐浴上帝的光輝,我們開始了吸收新鮮血液的進程,現在有三個候選人,黑暗執行官lin,黃金獅子家族的繼承人埃裏森,扶桑山本家族家主,山本武藏,想要成為12元老之一,需要下議院與上議院的票數過半,同時,打敗其他兩位競爭者。”


    林羽看著這些十分熟悉的老麵孔,並沒有太多的驚訝,每次元老會的空缺都會產生數個競爭者,和二桃殺三士有異曲同工之妙。既然這是規則,就隻能按照規則辦事。


    但在眼光落在那位一身潔白祭司長袍的女元老臉上時,他才露出些溫暖的笑容,瑪麗夫人的到來讓他除了西萊外,終於又多了一個盟友。


    三名候選人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林羽對山本武藏並不陌生,在跟隨了西方半個世紀後,終於有扶桑家族進入了這個頂尖的層次,而那位埃裏森先生,雖然顯得十分紳士,望向自己的目光難免有些敵意。


    原因就在於麵前這個殺手將他唆使的億萬富豪一網打盡了,爭鋒在還沒有見麵之前就已經開始。


    “接著,我們將要對lin宣讀一份懲罰性判決。”另一個老人站了起來,目光裏有些俯視的味道:“在剛才的行動力,你沒有經過審判所獨自進行了行動,將埃裏森先生旗下的十幾名先生致死,這是我們議會從不允許的恐怖行動,決定剝奪你的黑暗執行官職務,並且將領導審判團的職務收回。”


    “羅傑先生,你的單方麵指控簡直是一場笑話。”林羽扯出一道笑容,“每一項懲罰性決議需要一半以上的元老同一。您能爭取到這麽多盟友麽?”


    “你需要明白,在幾乎整個地下世界在遭遇金融風暴時,隻有華國才能拯救你們。”林羽淡淡道:“我是在維護拍賣會舉行的初衷,為國際熱錢的流通做一個溝通工作,而且,身為黑暗執行官,對於一些預備候選議員,有無須過問審判所法官就能執行審判的權力,如果當時是埃裏森先生站出來,相信我不會將他扔進太平洋的。”


    “我也不會相信閣下會有這樣的本事。”黃金獅子家族的繼承人埃裏森是個十分俊雅的年輕人,也許是流淌著高貴血統的緣故,他的一舉一動都有種老式歐洲貴族禮儀,自然也擁有對林羽這個對手不屑和傲慢,“竊取修斯家族的權力,誘拐我表妹奧麗黛兒本應該有的繼承權,這隻有最貪婪的無恥盜賊才能做得出來,lin,我從現在開始,向你宣戰。”


    一旁的山本武藏幾乎同時轉向林羽,“流風社遭受重創將是山本家族的恥辱,閣下也將被我們家族列為第一等敵人。”


    “那我可不可以現在就斃了你們?”林羽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但這句話落在這個世界地下勢力最強的十幾個人耳中,已經聽到了根本沒有掩飾的殺意。


    “我可以很遺憾的告訴你,這絕對是兩敗俱傷的結局。”山本武藏顯然不會認為林羽會真的動手,一個元老會的席位,能夠讓整個扶桑的家族都團結在自己周圍,林羽卻不可能從自成體係的華國得到類似的待遇。


    “我想試試看。”林羽踏進一步,這名扶桑青年隻是輕輕笑了下,也踏進一步。隻有一盞吊燈的華麗房間內,已經有了些微風。


    能夠站在這個房間裏的人,也許隻是某個領域的最強者,所以個人實力並不太強,但對於三個實力相當的候選人而言,個人實力絕對是最強的,否則,怎麽抗衡這個接近神話的年輕人?


    “lin,這兒並非是一個適合決鬥的場合。”一名元老開腔了,話聲裏帶著不容違拗的威嚴,林羽見好就收,這些老頭子們隨便扯出一個,手上的資源就會比自己強上數倍數十倍,隻有成為真正的元老後,才能擁有與其他元老抗衡的勢力,這就是這十二個位置為何如此高高在上的原因,林羽早已經過了愣頭青的年紀,當下攤攤手,笑道:“這隻是一個玩笑。”


    “三個月之後,我們將進行最終的投票選舉。”第一元老洛克的聲音響起,“票數最多的人將是第十二位元老,為了宣布這個消息,我們這些老家夥來到這艘郵輪上。並不希望在這上邊再看到見血的事件發生,如有違拗,將取消資格。”


    林羽的嘴幾乎裂了許多,對他而言,這無疑是最占便宜的禁令,他剛才幹掉了埃裏森旗下那麽多人,之前更是幹掉了流風社的一部分精銳,但在這艘郵輪上,他根本不可能受到報複。


    當然,他還是有些遺憾,郵輪上的實力無疑是他最強。本想再次重重打擊兩個對手的威信,但現在隻能罷手了。


    不過,那位提議懲罰議案的元老並沒有獲得超過一半的票數,地下世界裏隻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永恒的敵人,種族主義者再次的生存土壤並不太肥沃,尤其是在有一名猶太元老的情況下。


    “既然沒有異議,三名候選人可以離開。”在元老們的禮送下,林羽到了門外,與自己兩名明顯結成聯手的對手看了看,知道這事情並非自己表麵所做的輕鬆,他是殺手界當之無愧的no1,卻並不意味著,他已經沒有敵手。


    至少,在華國內,就至少有十多位實力與自己處於同一層次的人物,扶桑類似的人物也不少,山本武藏的武力值他並不放在心上,因為他還差了一線,但山本武藏的背後站著他的師傅甲賀忍鬼村歸藏,林羽總覺得沒有必勝的把握。


    而埃裏森家族的實力裏,擁有最為神秘的神榜高手,林羽至今為止,除了和瑪麗交過手,還沒有與黑暗議會裏的神榜高手交過手,每一個人至少都是與自己相等的勢力,這也就意味著,這場戰爭的艱難程度,不亞於即將回去麵對四個麵和心不合的女人。


    甚至,林羽第一次覺得有了死亡的可能,這才是自己真正需要平視的對手,甚至在這些人的背後,可能會出現需要自己超越的強大存在。


    黛麗拎著箱子走到他的身邊,第一次發現自己的boss眼裏沒有平時的玩笑神情,變得分為凝重,而她自己在門口站立的時候,想著裏邊的人物每一個都是玩死自己跟捏死一隻螞蟻的強大存在。她的冷汗自始至終沒有停止過。


    “黛麗,真正的戰爭已經開始了。”林羽看著夜色裏的茫茫大海,並沒有顧忌背後的房間裏就是這個世界上權勢最大的十一個超然存在,低頭點燃根煙塞進嘴裏,卻沒有理會兩個對手的窺伺。


    在多了葉廋虎這麽個強大對手後,自己才站穩腳跟沒有試圖反擊,又添了兩位勢均力敵偏生還聯合在一起的對手,他的腦袋似乎有些嗡嗡作響。


    “我們將會絕地逢生。”黛麗鼓勵著眼前的首領,但明白那個元老死得可真不是時候,如果推遲三個月,才能處理完國內的事情進行這場角逐,現在顯然是陷入三麵受敵的局麵裏。


    “但願,如果有那麽一天,我會試圖解決下你的性取向問題,告訴你男女之間的事情,遠比你和那些女孩們玩曖昧要痛快得多。”林羽開了個玩笑,換來黛麗驚喜的期待,她小心翼翼的抹了下金色發絲,驚喜道:“我相信lin是從不失信的!”


    “那當然。”林羽笑嘻嘻的和這位殺手秘書擊掌為約,才轉身朝這個層的套房區走去,順便吩咐她道:“可以放鬆警戒了,我可能會淩晨或者早上回來。”


    “是,女人多的下場可能並不那麽好受!”黛麗也許隱約猜到林羽將要等的人是誰,露了個曖昧難明的眼神,才扭轉高跟鞋朝那個房間裏的四位女主人走去,但願現在沒有舉行一場現代搏擊大會。


    “喬思姐姐,沒想到你和我玩同一個遊戲,還在同一區!”陳璐抱著筆記本,和喬思在這間最為豪華的房間裏找了張很舒服的真皮沙發,上邊甚至鋪著厚厚的北極熊毛皮,在強勁的冷氣下並沒有外邊還是初秋的炎熱。


    “早知道,咱們就一起玩了。”喬思扭頭看了看這位小丫頭的屏幕,再次對那張精雕細琢的天使小臉蛋讚歎不已,與對麵那位坐著的安靜女人相比,簡直沒什麽區別,但氣質是如此的不同,在見到陳蘭影的開始五分鍾內,她甚至有種考試臨考前的緊張感,從鳳蘭姐那裏得來的訊息顯示,林羽那頭禽獸的內定夫人,可能就是這位。


    自己和陳薇,無疑是偷人家漢子的狐狸精,喬思哀歎了下,卻發現陳薇的表情比他自然得多,此刻和陳蘭影聊著即將籌備一個大型集團的事項,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喬思姐姐,你和那禽獸親親過嗎?”陳璐猛不丁拋出一句嚇得喬思一愣的話,扭頭看著清澈純淨的眸子裏那一縷狡黠,知道這丫頭並不是她表麵表現得那麽善良,可憐自己還年長了這麽多,竟然有種傻乎乎上當的感覺,難怪林羽在被窩裏摸自己胸部時,曾經取笑自己大大咧咧的粗神經可能是營養集中在胸部發育上麵的緣故。


    “什麽叫親親?”喬思有一個堪稱北方商界中堅老狐狸的父親,並不代表她豪爽火辣的外表下,沒有一顆可以比拚智慧的玲瓏心思。


    “就是那樣,嘴對嘴。”陳璐的眸子裏浮現一縷幻想的色彩,她一直在想,林羽將自己媽咪置於狼吻時,是不是和親自己酒窩的感覺類似,想想就不可能。


    但她很鄙視喬思的回答,扭頭做了個鬼臉,“你就裝吧,能夠進這個房間的人,至少是禽獸心中分量很重,或者是無法自保的人吧。”


    喬思嘿嘿笑了下,被揭破謊言的那一刻她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看來臉皮厚度是關乎到勇氣,有些東西心知肚明就好了。


    而陳薇並沒有在眼前這位北方商界女神麵前透漏半分與林羽關係的內容,同是女人,她在第一眼就發現陳蘭影恬淡如水的臉容下,那份一切盡在掌握的清明,自己甘拜下風,就像那一晚所說的,她就做他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婦,像籠中豢養的金絲雀,與他的其他女人不存半分爭鬥心思,也不需要放到同等地位,隻要給她想要的那份就行了,所以,她比喬思要坦然許多,因為他想要的也少了許多。


    “林羽唯一的缺點是不算個完美的情人,讓你們受委屈了。”陳蘭影最終說了這麽一句話,頓了頓後,這個女人眼中露出十分複雜的神色,搖搖頭笑道:“其實,聰明的女人在選擇男人時並非具有同等水平的智商,我和你們兩位,也許對林羽在之間的角色心知肚明,但都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維護他的臉麵,我們所作所為也許是外人眼中的白癡行為,如果自己覺得值得,那就繼續,我不會幹涉什麽,我和璐璐要歇息了,晚安。”


    這一幕落在門口的黛麗眼中,這個混血美女不由浮現一縷複雜神色,這就是自己老板心目中地位十分重要的那個女人麽?


    但這番話裏卻聽出了一種等同於縱容的理解,並沒有雞飛狗跳的爭奪,而是這麽擺出來選擇共存,陳蘭影的態度幾乎是最難理解的。


    “媽咪,你為什麽要這麽大方啊?”陳璐仍然有些不理解,抱著自己母親的腰,在瞌睡來襲前迷迷糊糊的問。


    “這不叫大方,叫傻。”陳蘭影幽幽歎了口氣,拍著自己女兒的背,柔聲道:“睡吧,他指不定在幹什麽壞事呢。”


    林羽此刻站在一個女人房間裏,麵前的牆壁上掛著一個受難耶穌像,如果不是他是無神論者,保管在為自己幹下的壞事在忍受良心的責備。


    在等待了自己十年後,數小時前才經曆過破瓜之疼,而自己連過多的擁抱都沒有時間給她,而是帶著兩個與自己關係曖昧的女孩兒見麵,這份殘忍也隻有自己這樣的禽獸才能做得出來吧。


    林羽苦笑了下,這也就是放縱自己欲望的代價吧?其實,他越來越發現,梟雄並不是一個太好的職業。


    在房間的酒櫃裏倒了一杯上好紅酒,林羽玩弄著手裏的高腳酒杯,聽著時鍾滴答滴答的響著,在等待的時間裏,他需要想出一條最佳的路線。


    而在半個小時後,一道柔軟仁慈的嗓音在走廊上響起,一身銀色祭司長袍的瑪麗夫人放下手中的權杖,還沒有從剛才又一輪勾心鬥角中恢複精神,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年輕人,這個東方男子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具魅力的眼神,那一抹千萬人中獨行的滄桑感覺曾在聖保羅教堂的巨大穹頂下,隔著數十米的距離,將正在宣讀經義的自己忘記了詞匯,如果他是魔鬼,想必能夠誘惑一地獄的天使。


    美麗的金發美婦眼神裏有些朦朧,上次墨西哥匆匆一別,幾乎是一次最為殘忍的旅行,在適應了這個男子的狂野後,卻要再次忍受漫長的等待,幾乎是一種最殘忍的懲罰。


    林羽這才被瑪麗夫人的腳步驚醒,麵前的女祭司屬於一個實力無法估測的強者,甚至與她歡好了這麽多次,可以讓她跪在自己麵前背誦經義,仍然不知道這份美妙軀體裏蘊藏著如何強大的能量,至少能欺近自己十公尺而不被發覺的人實在太少。


    “年輕人,我在想你。”瑪麗夫人再也沒有保持步伐裏的矜持,雀躍得像個剛學會飛翔的燕子,撲進這個年輕情人的懷中,抓著他的手貼在自己祭司長袍外邊,柔聲道:“聽到了嗎,這兒想你。”


    “是你的心髒,還是這兒?”林羽將酒杯裏的猩紅酒液喂了這頭最美麗的小母狼一口,另一隻手已經探入了長袍的領口裏,捉住了某個根本無法握住的飽滿峰巒,從領口裏近乎粗暴的露出了陣容,朦朧的月光下反射出一種玉質光澤,溫潤裏有著玫瑰花露的香水味道,狂野的美婦人小嘴張開,像個渴望呼吸的魚那般不斷張合,等待林羽的親吻,但這個頑劣的男人卻捏著那粒嬌小的紅草莓,讓這位性感尤物用一種東方女子很難完成的高難度動作噙在了那張小嘴裏。


    這頭華貴的金絲貓看著自己的情人,咬著自己乳尖的滋味讓她有些快樂的眩暈,隻有在他的引導下才會有如此快樂的體驗。


    “親愛的,我並不是為了安慰你才來到這裏。”林羽把玩著另一側乳球兒,再次驚歎這種不受地球引力的奇跡,這個外表高貴聖潔的祭司,幾乎是最適宜享受快樂的情婦,每一次都是如此風情萬種,如果不是事關重大,他絕對會先順從了杯撩撥起來的欲望。


    “噢,上帝,我差點忘了。”美婦人終於想起了剛才林羽處於劣勢的局麵,懶懶的直起腰來,卻捉住林羽的手掌不讓移開,眸子裏恢複了冷靜,輕聲道:“我將會是lin你最堅定的盟友,甚至我生命意義的全部,都是屬於你的。”


    “能夠得到一個擁有十萬信徒的神之指引者效忠,這幾乎是上帝都很難辦到的事情。”林羽微微歎息了下,他從未想到自己在瑪麗夫人這個尤物麵前,能有如此好的印象,這顯然不是靠自己能夠讓她獲得滿足才能得到的,否則她可以隨時找一打男人。


    “你將是一個全新秩序的開創者。”瑪麗夫人柔聲道:“我從未見過也個殺手能夠組織起如此大的勢力,甚至成為元老候選人,這是黑暗議會近千年來從沒有出現過的現象,而且,你的步伐仍在繼續前進,即使這次情況十分危險,我仍覺得希望大於絕望。”


    這位以開導信徒為主要責任的女祭司臉上泛起一層聖潔的光輝,直起腰來,雖然露出半側玉峰的模樣讓她聖潔中多了一份衝擊眼球的媚惑,仍然讓林羽感受到她話語裏強烈的信心,“你將是東西融合的最大受益者,強大的東方再次崛起,如果我們不主動吸納東方勢力進入這個議會,那麽將會失去黑暗議會的決定性地位,就像聯合國,如果當年沒有將打敗了所有聯合國軍的華國納入聯合國,那麽這個組織將會遭遇最嚴重的挑戰,結果是名存實亡。”


    “這麽說,我的當務之急,是贏得自己這邊勢力的支持,才能幹掉我的競爭對手?”林羽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但自己與葉廋虎之間的爭鬥已經一觸即發,很顯然,國內他才是主場。


    “不錯,而且這是一個非常容易實現的目標,因為擁有共同的利益取向,你和國內的那位對手屬於內部分歧,但與扶桑的山本家族是世仇,這是你的切入點,至於埃裏森,離你太遠,對山本家族的幫助並非及時。”瑪麗夫人說出了自己深思熟慮的結果。


    “看來,我這趟來得沒有錯。”林羽明白自己已經進入某種獨行俠的怪圈了,也許這是殺手生涯帶來的副作用之一,與葉廋虎的戰爭,似乎並沒有與山本家族的對抗來得緊迫,不過這其中需要解決的問題也有許多,需要迫使葉廋虎站在同一戰線上,肯定不是主動示弱能換來的,需要自己展示可以與他抗衡的實力,以鬥爭才能求得暫時團結,另一個需要考慮的,便是怎麽防止自己被消耗掉實力,然後被人坐收漁翁之利。


    “肯定沒有錯,你的勢力一直處於上升階段,怎麽合縱連橫是你們華國兵法上早就講述過的問題,可你最近才達到這層境界,這無疑是一次極佳的實習機會。”瑪麗夫人作為元老院的成員,在某些地方已經比林羽考慮得要多很多。


    “我現在算是明白這個元老院的人物都沒有虛名了。”林羽搖搖頭,他一直借重瑪麗夫人的情報網,卻是第一次發現她的每一方麵都是如此優秀。


    “年輕人,你隻是缺少了些時間。”瑪麗夫人遞過一個媚眼,從他的膝蓋上滑落在柔軟的地毯上,像個虔誠的信徒那般跪在這個年輕的王者麵前,舔舔十分豐潤的柔唇,目光裏有些迷戀,從他的身上,可以看見一種永遠向上的潛力,這最終決定他的成就,將是超過元老院,坐上那個傳說中位置,可以獨裁整個地下世界的黑暗元首。


    “謝謝你的信任。”林羽在想明白了糾結的事情後,整個精神一振,勾起這個金發熟婦的唇來了個法國式的濕吻,瑪麗夫人卻望了牆壁上的十字架一眼,目光轉向林羽,微笑道:“我覺得將你當為我的信仰,才能給我最大的快樂,現在,該是我怎麽服務你了,年輕人。”


    手指解開林羽牛仔褲上的銅製拉鏈,將林羽某個橫眉怒目的玩意扯出來,卻低低湊上了胸部,很快,閉著眼的林羽發現自己某個部位被一套深深的溝壑容納在中央,美豔的美婦人捧著雪白波濤擠壓著,朝他媚笑著道:“感覺怎麽樣?”


    “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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