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穿過林蔭,射出些金光白道子。扭頭望著車外,木棉樹一片綠意蔥蘢,陳蘭影有著良好的習慣,不管工作到多晚,都以不能影響第二天的工作為前提,但現在,因為臉頰上多了一根手指,觸碰著水嫩得幾乎擠出水來的肌膚,就有了些倦怠。


    她明明知道,自己隻需要稍微放軟點身段,就能轉身找個足夠溫暖的胸膛,可以不用管其他事情,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但她還是收斂了下心思,拒絕這份心底升起的誘惑後,平靜的對視著林羽,一言不發。


    兩人早已經被長輩們的武斷,糾纏了很多時間,看似生分,其實又不是表麵這麽簡單,來來往往的交手了這麽久。林羽明白她的性格,像株蘭草,柔韌,還有些看透世情的智慧,是個讓人覺得很容易接近,但接近之後會升起一股氣餒感覺的幽雅女人。


    “下次不要用這樣的手段,這樣會讓我生起取巧的感覺。”陳蘭影將臉頰置於他的雙掌中,覺得這樣捧著被嗬護的感覺也挺好,但她更希望這個家夥能夠堂堂正正,擊敗對手。


    “是不是難度降低了,你反而不喜歡?”林羽看著她第一次在麵前抱怨不滿的神情,還是有所驚訝的。


    “有這個原因。”陳蘭影無奈的看著這家夥不知悔改的頑劣,知道兩人的性格都是針尖對麥芒一樣的強硬,他不能說服自己,自己也難說服他,低頭道:“其實規則並不難,難的是維護規則,你這樣私下刺殺的行為等於破壞規則,如果互相鋌而走險,到時牽一發動全身,引起維護這盤棋的第三方插手,那該怎麽辦?”


    “我明白你的擔憂,以暴製暴不可取,也許這就是地下勢力無法上得台麵的原因,但手裏有槍有人,心才不慌。”


    林羽揉揉掌中的嫩臉兒,卻露出些微笑:“這次趙家卷土重來。要是關上門各憑本事,我就文來文擋,武來武鬥,但他要是引進外援,玩的也是見不得光的玩意兒,認為你陳家就你一個弱女人撐得了台麵,我也隻能陪他們玩玩了。”


    “你是為我?”陳蘭影卻突然拋棄了這個由她挑起來的議題,抓住了最後那句被林羽輕易帶過的一個原因。


    “為什麽女人和男子之間的側重點,總是有太多不同?”林羽剛才還一副指點江山的風格,卻被陳蘭影拖到了兩人之間誰為誰的局麵,無奈的受著麵前女人雙目爍爍的征詢,隻得點了點頭。


    “嗬嗬。”陳蘭影將目光轉到窗外,伸手抹平了下職業裝的褶皺,這個女人坐、立、行、走,總是十分完美,現在卻看著滿地陽光,微微笑道:“我隻在乎你是不是為了我,管你的江山是什麽樣兒,哪天你榮華了,門前車馬如龍,坐擁無數別人羨慕也羨慕不來的富貴權勢。我不心喜,哪天你要是落魄潦倒的回來,我照樣給你這樣捧著,不羨人家風光。”


    “這大概是我聽過你說的,最讓我高興的一句話了。”林羽扯出一個笑容,人人想著給自己錦上添花,她卻惦記著雪中送炭的一天,唏噓的同時,還是努力的湊過臉去,粗糙的臉皮早在無數風波險惡中煉得水火不侵,貼著女人奶酪般的肌膚輕輕蹭了幾下,才試圖咬著她的唇。


    “不要,這裏人來人往的。”陳蘭影的身子倒退了點,這裏還沒有出自己家,想到家裏的安保和工作人員就在這條道上來回走著,她素來沒有緋聞,總不能還沒去上班,就弄個桃色事件吧。


    “你確認不要?”林羽偏著頭,眼神清明,但有一絲欲望悄然爬了上來,拿壞人的哲學來講,他擅長的不是哄騙,而是一種無法拒絕的占有姿態。


    綿羊的身體裏藏著虎嘯山林的野望,未免不是一種妄自尊大的悲哀,如果俯瞰眾生這種野望存在於一頭雄性老虎的體內,便是理所當然。


    即使這隻老虎用爪子傲慢的剔著塞滿牙縫的零碎肉渣,前肢撐地,露出兩條後腿間高昂的生殖器嘲笑一大群饑腸轆轆的狼群,那群狼也絕對不會覺得羞辱。而會覺得,獅子對他們笑了。


    這就是叢林法則。


    陳蘭影在自己即將被輕薄的當口,仍思維開了小差,跑出去很遠,想著這家夥現在就跟一老虎差不多,一副饑渴難忍,好像從未碰過女人的樣子,頓時抿了下唇瓣,泄露出一抹淺笑來。


    悠然綻放的唇瓣在下一秒被林羽啜吸了帶些甘甜味道的津液,陳蘭影睫毛微微抖動,最終任陽光傾瀉,而沒有動彈的力氣。


    林羽卻比正人君子還要正人君子,僅僅舔了些女人唇上的口紅,就放鬆了鉗製,轉身下車,朝她揮了揮手。


    “你這家夥,說你正經吧,你不正經,不正經吧,又跟一遵紀守法的好青年似的。”陳蘭影難得的探出腕子,在他嘴唇上輕輕按了下,沾著濡濕後,才帶著一抹笑容。開著車子遠去。


    “有些事情做起來不難,難的是那份責任吧。”林羽聳聳肩,盤算著答應陳璐那丫頭的江慧兒門票還沒訂下來,少不得還得去趟月亮街了。


    但似乎連老天都知道他的心意,才邁動腳步,就有一輛車在他後邊停下,是周玲。


    這個女人眉藏驚豔,與陳蘭影的幽雅相比,總是雍容華美,帶些侵略性的美態,行事也素來隨性所欲。似乎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能出現在他身邊。


    如果不是自己僥幸贏得芳心,那會兒要是她真對自己有敵意,恐怕會在這京城寸步難行了,林羽有些僥幸的吞了口氣,有些野心,總得一步步攀登才能達到的。


    而此刻擁有周玲,隻能說是老天的一種恩賜吧,在她躺在自己身下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咬著唇渴望自己的索取時,總會讓他生起些奮發向上的念頭,如果將李厚山算成一流水準,周玲這些年齡層次的人物就是那種進入核心外圍,開始主導風流的人物了。


    周玲姍姍的走了出來,手裏挽著一件黑色上裝,朝林羽打了個響指,略顯沙啞的嗓音低低響起“你這家夥,又惹事了,天知道觸動了多少人的利益,趙家的實權人物說宰就宰,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昨天短短一天,你知道出現了多少波動?虧我那好姐妹還幫你兜著所有壓力。”


    “玲姐英明,你怎麽跟一土地婆似的,什麽都知道?”林羽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人見人怕的恐龍級別,匆匆一瞥就足夠驚豔,衣領很高的白色襯衫裏露出兩鉤玲瓏小巧的鎖骨,光潔玉潤,第一粒扣子一絲不苟的扣著,卻被渾圓飽滿的雙峰撐得呼之欲裂,腰肢盈盈不堪一握,黑色套裙下是纖直細長的絲襪美腿,更別說妖孽一樣的臉蛋。


    歎完氣後,林羽偷瞄了下左右無人後,將這妖孽一樣的美婦人撲倒在車身上。附頭在她嘴邊狠狠嚐了下口紅的滋味。


    周玲所有的埋怨都被堵在了嗓子眼裏,欲望在她的體內總是一點就著,有些她真懷念自己是不是體內真有蕩婦的潛質,不見他的時候想的厲害,但以前用手指慰藉自己的行為卻半點也不管事,捎帶也恨這家夥帶她到了那份禁忌快樂裏,還一副非他不可的從一而終思想,等到見了他,也不需要埋汰,直接就服軟認輸了。


    美婦人如此想著,不由有些哀怨的掐了下他的軟肉,人來人往的,還是陳公館前邊,不怕自己的好友吃醋?


    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虱子多了不癢,自己可做不到。


    林羽倒也奇怪自己能夠如此自然的轉換角色,在陳蘭影麵前,他可以按捺不動,但見了周玲這個美婦人,是非得撲上去占點便宜才行。


    色狼這份職業其實也挺累的,林羽歎息了聲,好在他的心理素質夠強,拈花惹草這些年,如果對每一個女人都內疚的話,估計他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可以專門幹這事了。


    這就叫欲壑難填吧。


    比如對周玲,會不會對一個比明星還漂亮,大學四年拿到雙碩士學曆,執掌著大型國有企業,本身職務不低的女人會不會有想法?


    隻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幻想和這個女人怎麽的怎麽的,但獨處就會有緊張感,如果親眼見過幾個年青多金的俊傑被這位超級女強人兼超級美女掰著手指比得沒臉提錢提品味,最後灰溜溜的跑個沒影,估計以後過性生活都會有心理陰影,除非是嗜好女王那類型的。


    林羽覺得自己是個英雄,迎難而上啃了這朵水靈靈的大白菜兒,想到這裏,不由露出些得意。


    “還說我的地主婆,哼,不知道我消息靈通呀,除了上回被寧靜那些小妮子不分青紅皂白搶走後,我還從未吃過癟。”


    周玲說起那位盡職盡責的單純女警花,不由有些無奈,她在這年代還能看見這麽單純的女孩兒,真的是很難得了,所以上次才想出了提前去搶人的法子,卻還是被寧靜給截住了。


    “嗬嗬,那孩子就是一理想主義者,難得哪,我一看見寧靜,就有種罪惡感。”林羽嘻嘻笑了下,在女人的小手上摸了一把,如願以償得了個白眼後,才笑道:“早上有沒有開店營業的地方,我們去喝茶細談?”


    “好啦,你坐公車吧,咱們得一前一後的去。”周玲伸出高跟鞋輕輕踹了下他的褲管,揚長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相隔了十來分鍾走到一家還算安靜的茶樓,幾幅字畫很有些板橋風骨,小時進入,周玲已經先點好一杯龍井在那淺飲了,欣長秀美的身體倚在窗口,堅硬的襯衣領子下解開了第一顆扣子,一抹深色的文胸黑暈從領口若隱若現的出來,眼中帶著一絲放縱情緒的狂野,唇角帶些冷漠,站在古韻怡人的茶室裏顯得冷媚可人。


    原來,她正似笑非笑的應付著麵前一個高談闊論的陌生男子,不時低頭抿下茶水,左手五根纖瘦潔白的修長手指卻遮蓋在一杯南方小米酒的白瓷杯上,緊握的程度好像是什麽心愛之物,這是林羽最喜歡的酒種,樸實無華,暖胃溫心。


    “喏,我朋友來了。”周玲朝男士打了個停的手勢,將小米酒遞給林羽,然後對那位男士露出一抹稱之為驚豔的笑容,同時一句可稱之尖酸刻薄的話出口,“為了避免這位先生口沫飛濺,隻得拿手掌給你遮住了。”


    那位哥們盡管素質極好,但還是當場臉紅了。


    林羽接過酒正低頭打算喝,聽到這話就差點噴周玲個滿嘴滿臉,這女人雖然本身就是個了不起的女強人,但在他麵前的時候,還是喜歡撒嬌任性的一麵居多,這會兒估計又任性上了。


    至於喜歡和他鬧的原因很簡單,林羽這廝不怕鬧,放火她去,扛火他來,眼前這位男子要是心理素質不夠強硬,估計今早會成為這茶樓裏的一張大茶幾。


    “哼哼,玫瑰多刺啊。”三十多歲的高級白領男子暗暗叨念了句,身為歡場高手,這麽點認識還是有的,瞄了林羽身上的雜牌西裝,整整自己筆挺的襯衣領子,一抹怒意一閃而過,卻帶著微笑,朝林羽道:“在下潘齊,隸屬潘氏國際貿易中華區總裁,這位先生怎麽稱呼?”


    林羽聽到潘氏國際貿易就心裏微微沉吟了下,老牌大公司,據說有極複雜高深的背景,去年盈利就是十多億,算起來,比自己百萬年薪要多上許多了。


    不過,與他這個平頭小百姓有什麽關係?


    林羽此刻很有些無產階級的硬朗,大有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風範,朝眼前英俊多金的總裁老老實實的笑了下,“林羽,一打雜的。”


    潘齊有一刹那的胸悶感,沒想到和周玲在一塊的家夥竟然是這個底細,千斤拳頭打在了空氣裏,好比有錢人鬥富,和上了福布斯的大富翁才會鬥得起勁,鬥得轟轟烈烈,鬥成佳話,如果和一個家徒四壁的平頭小百姓鬥富……那跟大象和螞蟻比力氣差不多,毫無成就感而言。


    周玲卻略帶嘲諷的淺笑,這家夥又在裝了,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八麵玲瓏的角色,但現在板著俏臉,這一下因為林羽來了才冰山解凍,就有一笑春風,百花悄然綻放的風情,讓和早茶的茶客們看得將茶灌到了鼻子裏。


    但對嘲笑的對象潘齊而言,平素對他不苟言笑的周玲越笑得無邪,越顯得他的無足輕重,這對一個無往而不利的釣美老手而言,就是一記火辣辣的鍋貼,潘齊對周玲有所求還不好耍二世祖那一套,但身邊垃圾狗屎一樣的林羽更加礙眼了,心中冷冷哼了一聲,又老著臉皮攀談了幾句,才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咱們換個地方,這兒招蜂惹蝶的,不好。”林羽搖搖頭,明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周玲抓著茶杯,乖乖的跟在林羽身後,離開那個矚目的窗口位置,走到不為人注意的角落裏呆著,然後抿嘴笑了下,這家夥還是在乎自己的嘛。


    “你可不能害我去爭風吃醋。”林羽苦笑著喝了一口酒,你周玲得罪的人都是大人物,貌似用一根小指頭就能將我壓死,還老是給我找麻煩,不是跟我鬧別扭麽。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老是裝。”周玲重複了一遍,搖晃中杯中的冰塊,一臉不服的道:“知道嗎?在家裏就是我那一臉嚴肅的老頭子都不敢數落我。”


    “你是我女人。”林羽的語氣也十分平淡。


    “好啦,知道啦,老是宣告你的所有權。”周玲這才牽動嘴角淺笑了下,道:“你這家夥,一看溫和得很,其實就是隻披著小白兔皮的老虎,剛才那家夥還不走的話,估計他有得受了。”


    “人家會這麽罷休?”林羽不滿的嘀咕了下,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怎麽不可能,那家夥我又沒有什麽印象,不許吃醋了。”周玲優雅的小口喝茶,眸子清涼,外表仍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卻帶些得逞的笑容。


    “我吃哪門子飛醋,才沒這個美國時間。”林羽立刻一本正經的道,覺得背上有些隱隱約約的目光掃過,不由皺了皺眉頭,捏了點桂花糕扔進嘴裏,靜靜的陪著麵前的美婦人吃著點心,但覺得這麽個大早上,動動武其實也沒什麽。


    周玲卻從手提包裏翻找了一會兒,拿出幾張票遞給林羽,笑道:“好啦,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慧兒那丫頭埋汰我說是假公濟私,我隻得搬出你的名頭,才換了這丫頭同意,算起來,還是你的麵子大。”


    林羽卻想起那晚捉老鼠的演戲行為,兩個成年男女自以為演技高超,卻忘了那丫頭才是真正的演技實力派。


    周玲正好觸碰到他的眼神,兩人靈與肉的交流達到了和諧,連對方一個眼神也能猜到是什麽,不由臉孔微紅,身子才側了一下,將外套搭在旁邊,連帶墨鏡都放在了一側,但林羽似乎仍覺得不夠,周玲端著茶的手一頓,覺得腿間探入了一隻手。


    “你幹什麽?”周玲鳳目一睜,努力用套著漁網絲襪的膝蓋夾住了他作祟的祿山之爪,但小小的方寸之地已經添了一縷,鼻孔裏微微哼了一聲,視線不經意掃了下四周,好在這個茶座是區隔間,除了服務員可能經過外,其他人隻能透過區隔間的心字型孔裏,看見兩人的後背。


    林羽笑而不語,隻是堅持著往裏邊侵略,周玲夾久了也覺得膝蓋酸軟,少不得在這種半公開的場合裏,聽著隔壁的男女情侶在聊天兒有所意動,最終被那隻大手堅決的,沒有半分遲疑地探入大腿根部。


    “要死了。”美婦人幾乎是水做的身子,輕微的水響後,連帶空氣都微微濕潤了起來,再次夾住那支在腿間作祟的手,淫靡氣氛加重了七分,林羽感受著這份難以掙動的束縛力道,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臉頰添了一絲酡紅,嫵媚動人的美婦人依舊兩根手指拈著茶杯,姿勢端莊典雅,完美得幾乎無懈可擊。


    “我不想喝茶了。”林羽將茶杯往桌上一放,帶著那份猥褻味道,湊近嫩臉邊輕聲呢喃道:“咱倆親個嘴?”


    “這裏?”周玲美目環視,看見潘齊正好低頭努力張望自己這邊後,理智頓時回歸了少許,搖搖頭道:“咱們不能讓別人知道。”


    “知道了又怎麽樣?”林羽平淡無奇的眼中暴射出兩道精芒,帶著一絲目中無人的囂張,“你就是我女人,誰愛知道就知道。”


    周玲幾乎被這家夥的不可一世捕捉到了心底最柔軟的部分,知道就知道了,最後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他女人,是他的小蕩婦兒,就算陳蘭影,陳璐她們全知道了都沒關係。


    罷了,從了你。


    周玲輕輕叨念著冤家,閉上美目,讓林羽探過茶桌,噙住了那點唇瓣,身體最裏的部分,依舊被那隻怪手捉弄得嗚咽不已。


    自己年少的時候,頭抬得很高,總是希望那份從心底道靈魂都沒有半絲縫隙的最高境界,一直抱著雙臂冷眼旁觀,路過了許多風景,看著許多人生生死死分分合合,說著那些海誓山盟,自己總是孑然一人。


    就這樣做個參與者吧,自己的青春仍在怒放,管其他人去死,就這樣醉死在這家夥的唇舌裏,等到老了,隻需要記住這一刻,這一幕,足夠回味了。


    也許,自己的心底裏,除了理智的那一部分外,還有一份和這家夥瘋狂到一起,宣告全世界的勇氣吧。


    透過那個小孔,潘齊本隻看見周玲那個尤物一抹青絲,但在隨後一眼後,卻見了她閉著雙目,承受著一雙大嘴貪婪撕咬的動人模樣,很美,像一隻美麗膽小的藏羚羊,被一隻東北虎置於爪下,細細舔舐的美感。


    “啪!”


    一個上好的清代白瓷茶杯在梨木茶桌上頓成了兩瓣,旁邊的友人一驚,順著目光看過去,都仿佛看見了最難以言喻的事情。


    那個京城名花兒,竟然主動湊過小嘴,供一個年輕男子親吻。


    好在林羽的耳力足夠好,周玲早被吻得氣喘籲籲,不知道歲月幾何,飽滿高聳已被一隻怪手抓在了手裏,此刻緩慢退了出來,那絲攫住心髒的被掌握感覺潮水般褪了個幹幹淨淨,知道自己的雪白酥胸上,肯定布滿了粉紅的抓痕。


    咬著唇,掏出手提包裏的一方絲帕,紅著臉拿過林羽另一隻手,將上邊濺的些露水擦了個幹幹淨淨,整個身子才覺得綿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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