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增強後,她手裏那鞭子就不怎麽趁手了起來,又聽聞天水城開發了新的煉鐵技術,於是準備去打一副新的武器。


    至於舊的那個,周承弋還蠻喜歡構造的,便要了過來。


    到手後他迫不及待揮了一把,然後——本就脆弱的手腕終於被造作的發起了抗議,因此得到十三節鞭的第二日,這鞭子便在房觀彥的強硬下束之高閣。


    周承弋在自己的日記裏寫下了這件事,後來這本日記在他回京的時候遺落在煙雲城,被城主好好保存,一直流傳下去。


    ——不過因為畫風的奇特,一直被當作是野史之類的。


    最近邊關安穩,疫情已經基本不可能再捲土重來,滄州全麵解禁,北胡一半的領土收入囊中,正式改名為胡州,平原馬場和界河都納入湖州板塊,天水城暫且劃入滄州板塊,不過完全自治,設立相應的知府縣衙等。


    得到了這麽大一片地方,自然不可能任它們這麽荒著,且不論是放牧還是天水城工廠的運轉,都需要勞動力,朝廷為鼓勵百姓移民在那邊安居樂業,特意找了按照周承弋提議的開始弄社會福利係統。


    北邊的土地剛開發出來,頭兩年收成不好基本是常態,無論是滿目蒼夷的滄州也好,還是新建的胡洲,大概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得靠天水城的礦業收益供養。


    這搞基礎建設可燒錢,周承弋的意思是將這裏直接變成政策試行點。


    這裏現在已經什麽都沒有了,破而後立,正是時候!


    周承玉欣然應允了這個提議,直接將六部那些多餘的官員團吧團吧的送到邊關去,至於空缺出來的位置——這不是新一年的科舉馬上就要來了,空出來的崗位多的是人補。


    除了六部的人外,周承玉還派出了葉疏朗,說是來幫助做基建的,其實是送來攢資歷的。


    隻要邊關這邊各種基建有起色,他帶著功再反京,那絕對是大封大賞。


    不過這些安排周承玉也隻在信中同周承弋提過,真正要安排,最少也要等到元宵之後。


    沒別的原因,就是讓那群即將來改造的官員們吃最後一餐好飯。


    周承弋知道想搞基建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甚至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他等得起。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1


    周承玉:你們這群人去邊關改造,葉夫子你就去邊關混資歷。


    周承弋:改造好改造秒,官員就是要深入底層,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鍾離越:我刀已經磨好了。


    小劇場2


    周承弋:我的日記,我故意落下,我要跟後人秀恩愛,讓全世界都看到我的沙雕(劃掉),我和子固的愛情!


    後人:假的,野史,同人!


    周承弋:%&*&&%¥#(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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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他在那裏》完結


    年後京中來了兩封信,一封是周承玉叫他們回去過元宵節的,一封則是符謙寄過來的催稿信。


    周承弋上回寄送稿子還是在十二月,稿子字數多的符謙詫異,還以為這位殿下馬上要光復以前寫稿的速度,讓書坊的刊登都追不上他出新文的速度。


    結果之後就再也沒寄稿子過來。


    其實周承弋寫這篇文很勤快,甚至因為房觀彥對後續很感興趣,而熬了好幾個通宵,在年前終於將剩下大幾萬字全部寫完。


    隻是年前為了趕汝川建設的進度,爭取多搞一些屋捨出來,讓大家至少不在過年時還要趟風冒雪,於是天水城的工廠開工時長延長,大家也都忙忙碌碌的。


    鍾離越將鎖甲軍都派了五千來挖煤,更別提其他駐軍了。


    連工部那些官員都整日裏幹活,周承弋也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歇息,算了一下確定符謙那邊的稿子足夠撐到年後,便十分放心的也去幫忙了。


    符謙就算不來信催稿,周承弋也打算過兩天去驛站把稿子給寄過去。


    不過就是不知道符謙看了後半部分內容,還願不願意刊載就是了。


    反正讓他改是不可能改的。


    《他在那裏》中,陸伯胥追問段寒衣的死因沒有得到回答,反而叫陸伯胥探索欲望更濃厚。


    然而不知是年代久遠還是有人刻意掩蓋,陸伯胥查了很久,都沒能從段寒衣這個人上查出端倪來,他不甘心的又借著修繕府邸的緣由叫人將整座宅子翻了一遍。


    倒是收到好一些久遠的雜物,比如佛龕中的木雕像,遺落在倉房裏的舊書本,樹底下埋著的空無一物的盒子……


    陸伯胥叫人將每一件物品都好好保存著,他一一看過,除了樹底下那個盒子有些奇怪之外,其他東西都正常的不行。


    他不是沒想過從段寒衣嘴裏打探什麽,然而但凡他提起,段寒衣都會不動聲色的將話題轉移開來,顯然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某次大抵是問的煩了,段寒衣連運動都沒做,便藉口回了湖裏,翌日陸伯胥去湖心亭瞧,都沒在水裏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


    湖水平靜無波,死氣沉沉,仿佛一切都從未發生過。


    那日之後段寒衣便恢復原樣,時常半夜爬陸伯胥的被窩,陸伯胥的身上總是出現一些紅痕,好在他特意警告過,段寒衣並沒有將痕跡弄在顯眼的地方,衣服一遮,尋常是瞧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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