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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衿提到司空啟明武功被廢一事時,墨雨軒正自揣摩弑神幫主的事情,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就是一呆。一怔間擒住子衿的手腕,叫道:“你說什麽!你說啟明他怎麽樣了?”


    子衿料想不到,墨雨軒對自己的生死看得那般淡然,聽到司空啟明失去武功卻如此動容。全無防備間,手腕被墨雨軒抓得生疼,險些掉下又掉下淚來:“司空少俠性命無礙,墨公子,請……請放開我。”


    看到子衿臉上的痛苦之死,墨雨軒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擔心三弟安慰,以至於一時失態,忙鬆來了手賠禮:“對不起!在下失態了。三弟他……司空啟明他現在哪裏?他的傷勢如何?”


    子衿看著墨雨軒神態恢複了平和,安慰道:“司空少俠現在尹紅衣處。我昨日趁半夜無人之時,過去探望,見到他的性命已無礙,隻是大多數時間仍在昏睡中。你……你自己命在旦夕時,倒是一點兒不急。怎得聽到司空少俠受了傷,便急成這樣子。”


    墨雨軒輕輕搖頭道:“子衿姑娘,有所不知。啟明是在姑母的獨生愛子,與我既是義弟,又是骨肉兄弟。他若有個萬一,司空家便要絕後。不知子衿可否帶在下去看望三弟?”


    子衿麵露難色,搖頭道:“弑神總壇把守森嚴,萬一事情敗露,你焉有命在?”


    墨雨軒輕輕搖頭道:“任脈、督脈齊斷,三弟受傷必是極重,眼下便有性命之危。我不親自為他診治,總是放心不下。此番在下便是自己性命不要,也定要保他無恙。”


    子衿又搖頭道:“你這般不將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我更不能帶你進弑神總壇了。”


    墨雨軒淡淡一笑,抱拳拱手道:“姑娘不願帶路,在下不便強求。若是猜想得不錯,此處應離弑神總壇不遠。今日,隻有與姑娘先行別過。姑娘的救命之恩,隻有來日再報了。”說完,再次轉身向屋門走去。他這話聽起來客氣,言下之意卻是:子衿不帶他去,他便自己想辦法去弑神總壇。


    子衿何嚐不明白墨雨軒話中的意思?她知道,弑神總壇把守嚴密,機關重重。若是自己帶墨雨軒進弑神總壇,他還有七八成活命的把握;若是任他自己亂闖,是肯定活不成的。見墨雨軒轉身要走,她心下著急,伸手抓住了墨雨軒的手道:“你別走!我帶你去就是了!”


    方才形勢所逼,墨雨軒隻有強行逼迫子衿答應帶自己入弑神總壇。這時,看到子衿滿眼哀怨,他心下極為不忍,輕聲道:“在下並非有意為難姑娘。希望姑娘能明白,大丈夫生於世間,有所不為,亦有所必為。義弟有難,在下絕不能袖手旁觀。”


    子衿秋波流轉,幽幽歎氣道:“你左一句‘在下’右一句‘姑娘’。是一直把我當外人,是不是?”


    看著子衿朱唇輕咬,似嬌含怨的樣子,墨雨軒心馳神怡,輕輕拉住子衿的手,道:“子衿,我知道,你帶我進入弑神總壇,要擔極大的風險。要你為我如此,實在是委屈你了。真不知墨雨軒何德何能,能得姑娘如此青睞。”


    子衿嫣然一笑,道:“你可記得,兩個月前,你曾在太平樓頭牆壁之上,提了一首《葛生》。”說著,子衿輕輕吟道,“葛生蒙楚,蘞蔓於野。予美亡此。誰與?獨處!葛生蒙棘,蘞蔓於域。予美亡此。誰與?獨息!角枕粲兮,錦衾爛兮。予美亡此。誰與?獨旦!夏之日,冬之夜。百歲之後,歸於其居!冬之夜,夏之日。百歲之後,歸於其室!”


    墨雨軒點頭道:“太平樓的老板與我曾有書麵之緣。那時他的妻子剛剛故去,便托我在牆壁之上題詩。我便借用了《詩經?唐風》中的這一首。字跡拙劣,不堪入目。倒是讓姑娘見笑了。”


    子衿笑著搖頭道:“牆壁上的字跡筋骨清秀,飄逸灑脫又不失圓潤隨和,怎會有拙劣之說?我隻是看得你的字跡,便覺得十分眼熟,就好像早便見過一般,於是,差夭夭去問找太平樓的老板問得了你的姓名。回到幫中後,暗下打探,才知道……才知道你……你是飛雲莊的少莊主。”說到這裏,子衿自覺一個女兒家,去打探一名不相識的男子的底細,實在是不應該,一時語塞,便說不下去了。


    墨雨軒呆呆出神,心中思量的,便是子衿剛才說過的一句話:我隻是看得你的字跡,便覺得十分眼熟,就好像看早便見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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