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來,看著旁邊也同樣一臉懵逼的兩位律師,心說這是什麽情況。


    正在疑惑的時候,他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葉哥打過來的。心中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想到這裏他立刻接通了電話。


    “喂。葉哥。”


    “嗯,出來了嗎?”


    “出來了。是葉哥您給打的招呼?”


    “我給我一個老同學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是瓊海省公安廳的領導。”


    許言聽後很不好意思。他認為葉哥肯定是賣了很大的人情,才疏通了這件事。


    “許言你聽我跟你說,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至於原因我現在就告訴你,第一對方確實隻是口花花幾句,並沒有動手動腳之類的。”


    “至於對方先動手這件事。你如果不還手那行了,事情很好辦。可是你不僅還手了。而且還把對方打的那麽重,這就有點觸犯法律了。”


    “而且我朋友跟我說了,這件事可能是有人想從你身上挪點錢花花。因為這裏麵涉及到一些內部的事情,所以就不和你多說了。”


    許言時越聽越驚訝,他還以為自己這一邊占理呢,結果還不全是。網絡真是害人不淺啊。


    “哥,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你說你都那麽有錢了,花錢雇幾個保鏢和專業的律師。到時候不管發生什麽事也輪不到你親自動手了是吧。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嗯。我現在明白了,許哥真是太麻煩您了。”


    “你是我弟弟,我能看你受欺負嗎?那三個小流氓都會按尋釁滋事的名義進去半個月。也算是報你今天的仇了。”


    “謝謝哥了。”


    “沒事趕緊回去休息吧。在外麵你記著咱們不惹事,但是也絕不怕事,我搞不定,還有你大勝哥呢。行了。掛了。”


    “再見葉哥。”


    lisa看許言出來了,但是一直再打電話,就沒有上前,現在許言電話打完了。立刻走了過來。


    “許先生。您需要去醫院看一下嗎?”


    “不用了,回酒店。”


    說著把旁邊的葆長拉了過來,輕聲說道:“你跟lisa走。”


    “嗯!許哥。”


    “lisa回到酒店以後開一個總統套房給我女朋友住。”


    “好的,許先生。”


    然後許言一指剛才跟警察拍桌子的那位刑事律師說道:“鄭亦州律師,你會開車嗎?”


    鄭亦州沒想到雇主突然問了自己這麽一句話。但人家花了錢的必須服務到位。


    “許先生,我會開車。”


    “好,你開那輛庫裏南。我有事跟你聊聊。”


    “好!”


    隨後眾人就分別上車往酒店的方向開去。


    鄭亦州雖然是第一次駕駛庫裏南,但是很快就發現這車,並沒有想象的那麽難開,雖然不知道雇主找他有什麽事,但是估計他也能猜出來個大概。


    鬧不好就是坐在後麵的這位心有不甘,想從其他方麵入手收拾一下對方。給自己報仇。所以這種事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鄭律師今天真是太剛了,敢在派出所跟警察拍桌子。”


    “許先生,我們律師就是幹這行的,為雇主爭取利益那是我們的本職工作。”


    “我就是佩服這種敢於和不公做鬥爭的人。鄭律師,你對今天的事情怎麽看?”


    “很簡單,有人打了招呼,想把這件事的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裏,然後以此為由要挾您付出一定的代價。”


    “但是他們這些人能控製警察辦案嗎?”


    鄭亦州聽到這裏忍不住嘲諷的笑了一句。


    “許先生,您有所不知,這附近以前都是村裏。現在雖然說拆遷了,但是人還是那波人,本地人更是互相認識,而且我聽說這個雲橋派出所的所長馬上就要退休了,可能有些肆無忌憚吧。”


    “嗯,我聽那幾個小流氓說他們的大哥是豪哥。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鄭亦州仔細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許先生,我沒聽說過這個豪哥,但是我能猜到大概率這個人以前就是個村裏的混混。你看他這幾個小弟就知道不會是什麽大哥。”


    許言聽完鄭亦州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鄭律師,我下麵要說的話隻限於你我兩個人知道,出了這個車門我是不會承認的。”


    “許先生,您請說。”


    “靠邊停車吧,熄火!”


    至於為什麽要熄火,那是因為車上有一體式的行車記錄儀,所以還是謹慎一點好了。


    鄭亦州聽話的將車停在了路邊,並熄了火。


    後麵的保鏢車輛也停了下來,但是人卻沒有下車。因為保鏢們知道,許先生讓律師開車,肯定是有比較私密的事情要說。


    “我想收拾一下那個叫豪哥的,不知道鄭律師有沒有什麽渠道。”


    “許先生我作為一個刑辯律師,沒有也更不能參與到這些不合法的事件當中去。”


    “20萬!”


    “許先生,真不是錢的事,我是幹這一行的,違法的事我是不會幹的。”


    “30萬!”


    鄭亦州臉色微動,但還是不為所動,一臉嚴肅的拒絕道:


    “許先生,那樣真的不行,雖然我作為刑辯律師,經常接觸一些比較黑暗的事情。但是我的職業操守時刻告訴著我,要遵紀守法。因為我們是法律的守護者。”


    雖然鄭亦州一臉正經的說完話,並且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但是在許言的耳朵裏卻聽出來的意思是。


    “錢不夠!得加錢!”


    於是許言立刻再次增加籌碼。


    “50萬!”


    隨後立刻說道:“你隻需要把人介紹給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任何事不用你管,你看怎麽樣?”


    看到許言出到了50萬並且隻是需要他給雙方介紹一下,並不用自己親自出麵,鄭亦州臉上立刻露出了笑臉。


    “許先生,我鄭亦州在三涯市刑辯界縱橫這麽多年,這點人脈還是有的,明天,我就幫您聯係一下。”


    “要真敢動手的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您放心,我心裏有數。”


    “那好。我等你消息,開車吧!”


    隨後停在路邊的庫裏南再次啟動駛離了這裏。後麵的商務車也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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