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天:“!!!!!!”


    她一點都不開心。


    她心裏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而且還越來越強烈。


    “小九,你要開心些嘛,我還是喜歡看你笑起來的樣子!”


    洛九天抽出一根甘蔗遞給盛宣懷:


    “你別說話了,吃甘蔗吧”


    此時六國使者和參賽人員,本應該全部前往祭神大典,卻全部聚集在了和祥殿。


    和祥殿好一番喧嘩熱鬧的場麵。


    “今日是怎麽回事?怎麽說延遲就延遲?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對呀,祭神大典從未這樣中斷過,你們朱雀國說休息就休息,你們提前與我們各國商量了?”


    “你們朱雀國這般霸道行事,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左太傅李太尉幾人,剛一進來便被圍了水泄不通。


    大家七嘴八舌要求左太傅幾人給個合理的解釋。


    祭神大典一直是連續五日,像這樣中途休息是第一次。


    關鍵左太傅幾人也很懵。


    因為這事他們也是剛知道啊!


    他們被吵的頭疼,這個時候,殿外傳來一聲唱響。


    “太上皇到,皇上到~”


    喧嘩爭吵的聲音總算是暫時安靜了下來。


    慕容和帝滿臉歉意地開口道:


    “諸位,今日之事確實不應該發生,不過朕已向貴國國君傳書做了解釋,其中緣由,朕今日不便再講,請諸位諒解。”


    慕容和帝一邊說著,一邊頷首,表示自己的歉意。


    各國使者見慕容和帝這般作為,哪怕心裏仍舊不舒服,但也不敢向之前那般囂張。


    畢竟這是朱雀國的皇帝,還在朱雀國的地盤上。


    不過還是有人壯著膽子,指著門口突然翻了數倍的侍衛:


    “敢問皇上,您這是何意?是想把我們囚禁在此處嗎?”


    慕容和帝見狀,趕緊解釋:


    “諸位,都是誤會,朕為了各位的安全,特意派遣的人手,朕絕無旁的意思!”


    眾人一副,你看我們信嗎的表情。


    如此大費周章的把他們騙來這裏,還派了重兵把守。


    瞧瞧這裏三圈外三圈得,圍的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說是為了他們安全?


    絕不可能!!!


    慕容和帝這時清了清嗓子,對著外麵的人命令道:


    “來人,給各國的使者賽員備好的酒菜都呈上來。”


    慕容和帝說完,而後將坐在殿上在那呲溜呲溜喝茶的太上皇給拽了下來。


    他將太上皇往這些人跟前一推:


    “各位,今日朕還安排不少節目,咱們好好放鬆一天。


    朕的父皇特意留下,若是你們還有什麽需求,可同太上皇說,朕還有朝政需要處理,就暫時不在這裏陪你們了!”


    慕容和帝話落,不顧眾人的反應,當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一些麵麵相覷的眾人,還有一位一臉懵逼的太上皇。


    等太上皇反應過來的時候,哪裏還有慕容和帝的影子啊!


    這可把太上皇給氣的!


    他就說嘛!


    這逆子離開不久後,又來找他做什麽!


    甚至還親自伺候他穿衣!


    合著是拉他來擋箭牌的!


    奈何太上皇氣得咬牙切齒,還得掛著笑臉去迎合這些人:


    “那什麽,皇上確實有事情要處理,你們都趕緊入座!精彩的節目馬上開始了”


    太上皇臉上笑盈盈,實際內心已經把他的好大兒罵了半死。


    他也想出去瞧瞧熱鬧!


    今日他們整這麽一出,就是為了逼出李厚仁。


    外麵準備的是請君入甕的大戲,相對比,這裏可無聊透了!


    不孝子啊!!!


    永壽宮一處秘密的地牢裏。


    地牢裏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腥臭之味。


    昏暗的燭光搖曳不定,投射出詭異的陰影,讓人毛骨悚然。


    此時,有一個男人被綁在一張布滿血跡的木板上,動彈不得。


    在他的身邊,還站著兩個穿著黑袍的男人。


    其中一個,他左手持著七寸左右長的鋼針,右手拿著錘子,正一下一下的將鋼針灌進男人的膝蓋裏。


    而另個,他手裏拿著一把極為鋒利的刀子,像是片肉片似的,一片片剝離著男人腿上的生肉。


    男人的下半身已被鮮血染紅,看上去觸目驚心。


    而那些猙獰的傷口,有的地方皮肉翻卷,露出裏麵鮮紅的肌肉和白色的骨頭,讓人不忍直視。


    木板上的男人,臉上滿是痛苦和恐懼,嘴裏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慕容簫泛著心裏的惡心,走了過去。


    然後將手裏刻著白字的玉牌呈現在男人眼前:


    “魏武陽,你可認得這個?”


    魏武陽聽到熟悉的聲音,艱難的睜開空洞的眼睛,空洞的眸子逐漸變得聚焦。


    好一會,他才認出了來人,他口舌不清的吐出:


    “居然在你這,孽種,你們慕容家不得好死!”


    慕容蕭對於魏武陽咒罵,仿若沒有聽見一般。


    他將玉牌收起,一臉沉重的說道:


    “魏武陽,朕的父皇,其治國理政堪稱卓越,你輔佐了十年,你應該最清楚,他對內,推行了一係列利國利民的改革舉措。


    他對外,曾親率大軍征討四方,平定叛亂,拓展疆土,揚我國威,而後更是嚴苛皇兄,以國為重,以民為天,皇兄即位,國內更是政治清明,經濟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可稱得上一代明君。


    李忠誠和李忠國兄弟在位期間,他們橫征暴斂、肆意妄為,全然不顧百姓的死活,苛捐雜稅,徭役兵役,讓無數家庭支離破碎,妻離子散。


    田間地頭餓殍遍野,人們流離失所,弄得民不聊生,本王來這裏,不為別的,隻想問你一句,朕的父皇做錯了嗎?”


    慕容簫話落,現場除了鮮血滴落的聲音,一片沉寂。


    魏武陽滿是恨意的眸子取而代之是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他欲要出口的咒罵也卡在了喉嚨裏。


    是啊!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直接毒殺慕容煊赫。


    卻一直等到了現在。


    魏武陽眸子躲閃,他不敢看向慕容簫,而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他殺了我的妹妹啊!”


    “那本王外祖家三百五十五口呢?他們可曾做錯了?”


    慕容蕭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了這句話。


    “曆代朝代政變,向來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父皇做的是替天行道大快人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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