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挽歌立在窗前想著最近這幾天的事情,發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麽。隻覺得最近好像總是有一個人無時無刻地暗中監視著自己一樣,不過,自己一個草包大小姐怎麽會有人有心思監視自己呢?


    “主子,你怎麽過來了。”


    左九跟眼前說著她監視的結果。


    “嗯,過來看看,那慕大小姐有什麽?”


    “不像傳聞那麽草包,挺精明的,有幾次差點被她發覺左九的存在。”


    “嗬,有點兒意思,一個閨中小姐居然能發覺到你這暗衛的存在,看來,左九你該回去練練了。”


    說完,人影就消失在左九的跟前,但是左九知道,自家主子是去看了‘慕大小姐’了,也就暗中藏了起來。


    “唔,你在這尚書府處境貌似不妙啊?”


    “你這樣突然出聲會嚇死人的。怎麽,今晚這邊閑情逸致逛尚書府?”挽歌有些不滿這人突然出現,好在這屋裏沒其他人在,否則她可說不清楚了。


    “噢,那你剛在發什麽呆?”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兒吧?而且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公子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麽?”


    “行。那救命恩人需要怎麽報答你啊?”


    “那天你說你叫左辭對吧?”  “嗯。對,你沒聽錯。”


    左辭搖著扇子坐在凳子上看著慕挽歌精致的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你就是我大名鼎鼎的恒親王。王爺黑夜被人追殺巧躲姑娘閨房應該是個不錯的故事,您說是吧?”


    左辭一時有些想殺人滅口,畢竟眼前這人可是追逐著二皇子的女人。


    “如果慕大小姐願意將這等故事宣揚出去,那有何不可?隻是,我想慕大小姐應該不會。那倒不如來說說你想要什麽才能保守秘密?”


    “唔,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


    “你且說說看。”


    左辭以為無非是為她自己跟二皇子謀取利益。


    “我想跟你結為盟友。”


    “嗯??盟友?為陳允封?你有什麽能讓我與你結盟?就憑那晚救命之恩?”


    “自然不是,就算那晚你沒有我救,也自然會沒事,隻不過偏偏麻煩了一點罷了。但,剛好那晚我的出現讓自己成為了王爺你的救命恩人。我無非就是為了我們姐弟倆能在尚書府立足,多分保命的本錢罷了。”


    “你這話說的任誰聽了都不信。你爹可是尚書,且有你有著二皇子……”


    “二皇子?依照王爺你的消息怎不知他根本不喜我。那一頓打可是將我打醒悟了。隻是,醒悟的有點兒晚,回頭發現自己無人可用。我那三歲的幼弟被人下了毒,若不是發現的早。隻怕是……我一閨中姑娘家的隻能占著這救命恩情了。”


    左辭聽了眉頭一皺居然不是為了那二皇子?中毒?就一個小小尚書府內需要這般費心力籌謀嗎?還是她隻是……


    “中毒?我可以看看麽?”


    左辭提出這話,無非是想看看慕挽歌的幼弟是否中毒,如果……那麽看在燕王府的份上好保下這個三歲的小孩,也算是對得起這份“救命恩情”了。


    難不成傳聞中這大麗的恒親王還是醫師?慕挽歌甩掉滿心的疑惑將左辭帶到了慕灝霖的寢室,看著熟睡中的奶娃娃,慕挽歌一陣溫暖。


    左辭坐在床沿細長的指尖搭在慕灝霖的手腕上,仔細診脈,不一會兒皺起了漂亮的眉頭。然後又仔細診脈了一次。


    “的確中毒了,還是自娘胎就帶有的。”


    “可是奇異花毒?”


    “奇異花毒?怪不得這脈象如此,倒是一下子沒往這想。如此歹毒的藥……”


    左辭對於慕挽歌一語道破這毒的名字有點詫異。


    “遇見你那天找來大夫看過,看來,那大夫可是實誠的,不過,這毒可解?”


    “嗯~我是沒有辦法解,但是我知道有人能解,就是很難尋到他……”


    “還以為你能解呢?”


    “雖然,我無法解毒,但是我這有一方子可以緩解……這毒,等這孩子過了四歲就胸口發疼,一次比一次嚴重,直到十歲……這誰啊,用這麽陰毒的法子?”


    左辭有些不解,就深宅的鬥爭,用的上這麽卑鄙的毒嗎?


    慕挽歌也不明白這原主和原主的弟弟到底有什麽隱藏的東西,能讓人在娘胎裏麵給慕灝霖下毒,還有其他是她還沒有發覺的嗎?還是……


    “你說的那個人,隻要在,我定會想盡辦法找到他,您說的那個方子,可真的緩解我弟弟的毒嗎?”


    “解毒我做不到,但緩解還是可以的。你若少在二皇子身上花心思,自然能打聽的到我曾經在在休養過……”


    左辭瞥了瞥嘴唇,搖了搖手中那類似風流的扇子。


    “謝謝你。既然我想與你結為盟友,自然是相信你的。隻不過關心則亂罷了。你且去這幾個地方看看,就當我與你結盟的誠意。”


    挽歌當然知道無功不受祿,況且在這個男權時代沒有自己的一方勢力隻能依靠他人,而且既然他左辭能知曉這毒,或許能借著他的渠道找到能人異士解毒呢,不管為了抱大腿還是嫡親弟弟,她慕挽歌勢必要與他合謀,不管是什麽?


    “這……”


    左辭有點詫異,慕挽歌給的那些地方的確不紮眼,是他們不曾觀察到的。而且,她怎麽知道他想要動二皇子呢,就那一頓打就讓她斷了心思?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隻是想通了,而且現在我厭惡二皇子他,如果不是他,我這‘草包’大小姐的名頭怎麽傳出去的?就算我追著他跑無非是愛慕之心罷了,何至於敗了一個姑娘家的名聲……如今我不過是……”


    左辭到底是拿著張寫了東西的宣紙走了。


    慕挽歌看到他離開才鬆了一口氣,從那晚見到他起她就嗅到了前世同類的味道,所以她才堵了一把,所幸應該沒錯。至於他拿著那紙無非是需要查查虛實了,這也算是跨出去一步了。


    兩個時辰後,左辭再次來到了慕挽歌的閨房,這次她在裏麵等著,顯而易見對她自己給出的情報確定是正確的。


    “看來你對陳允封很了解啊。”


    “不算了解,比如就沒能了解到他跟我的‘妹妹’暗中來往。”


    慕挽歌勾唇莞爾一笑。


    左辭不置可否,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說吧,如何結盟?”


    “我這需要一個可靠的人保護我們姐弟倆。當然,我會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可以,隻要你的消息準確。有何不可?”


    ……


    與左辭詳談以後,這也算是確定了慕挽歌抱上了這隻大金腿了。


    “左九,今後你就跟在慕大小姐身邊了。”


    左辭一聲吩咐,左九就幾個閃身出現在慕挽歌的跟前,單膝跪在地上,“是,公子。”


    “既然與王爺同在一條船上了,您也就不介意讓我多勞煩一點了吧。”


    “嗯,看你要勞煩本王什麽了?”


    “就是找個可靠的大夫,帶帶我那位懂藥草的侍女。然後,讓你這位左九姑娘的侍衛教我幾個侍女小廝功夫……”


    “慕小姐,你那些個侍女已經過了習武的最好年紀了。”


    “我知道,隻是讓她們習的幾分功夫,能打的過一般的小廝即可……”


    “既然是如此,那還是行的。”


    而後左九就不再說話了,畢竟她是暗衛為也沒有多的話,知道的也是聽命行事,隻不過她在暗衛中做的也是不那麽危險的活兒,就例如這次讓她監視這位慕挽歌慕大小姐。


    左辭交代了一番左九這才離開。


    慕挽歌如何不知道左九是之前在監視自己,隻不過她目前沒有人可用。原主三年沒見過燕王府的人,也不知是什麽情況。她如何不知道這是與虎謀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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