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裏沒了孩子,仙哥也就多問了一句:「弟妹,你沒關係吧。」


    張太陽在一邊毛線,用上回小王和龍醬苟且留下來的毛髮織小襪子,邊打邊講:「沒關係,都沒你對柳神英說的話恐怖的。」


    仙哥笑笑,挺憨厚地,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搖著腳聽,他這麽享受,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麽,沒人攔著鴨子,鴨子就把他新書的大綱給造出來了。


    故事大概是這樣的。


    從一個寒冷的冬夜開始,庶出的長子才用冰水洗過一家人的衣服,包括貓和狗的舞獅服。一家人都在吃熱騰騰的包子,隻有他,想要一個,被辱罵:「你這樣的狗雜種……」


    「慢點,我打斷一下。」有人舉手,是仙哥,啄一口酒講:「怎麽說庶出嫡出,他也是老爺的親生,狗雜種……」


    「賤種?」鴨子問,仙哥點頭。


    故事繼續……


    薛印看著自己被水凍破的手,此時突然麵前多了一個肉包子,被小手拿著,曹能說:「給你,哥哥。」


    「還挺感人的,你說呢?邢門主?」丁琪錦小聲對身邊邢湛說。


    邢湛點點頭,深有同感吧,他問懷裏寵物一樣睡他腿上的小籽:「那個《公公與我》真的這麽好看嗎?」


    「好看。」小籽點頭,沖鴨子比了個贊。


    鴨子繼續……


    後麵風雨十幾年,薛印在家裏受盡折磨和淩辱,狗一樣地活著,生命中唯一的光,就是這個跟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中間有次,他病了,幾乎要死,是他弟弟徹夜抱著他,以自己的體溫溫暖了薛印,這才讓他起死回生,但也是在這一次親密接觸中……


    「哎……」鴨子長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埋下了日後邪惡之花的種子。」


    什麽邪惡之花,就是回頭薛印給菜刀砸了,成了仙,有了魔力,#@¥@#¥#%¥#……%¥……%&%……¥#¥%¥#@¥@##@%……&……%&……%&……%&……%%#¥%#%……¥¥#%¥……%……%¥……%¥……%……%……¥


    講到一個細節,不是仙哥,但是是他們那一桌,強哥伸手,看了眼旁邊,曹能就在那躺著,他一個覺得好髒的表情,招手喊浣熊過來。


    浣熊過來了,他把手裏的奶娃子遞給浣熊,說:「帶他走……這裏不幹淨。」


    目送著浣熊帶走了自己的兒子,強哥才看著鴨子講:「i think this man must be crazy.」


    講完,鴨子看小孩一樣看他一眼,先說了句:「你這不能說人話嗎?」講完才講:「你不了解人性。」


    強哥聽了,眼裏寒光一閃,他變臉,仙哥都有些受不了,連忙伸手去攔,講:「一個烤鴨你跟他別認真……」


    還在勸,他身邊一個人坐起來了,講:


    「你這瞎編得也太過了。


    曹能坐起來了!!!


    曹能終於是坐起來了。


    「法寶!」


    鴨子見他反駁,指天大叫:「是法寶!」


    他講完,現場有二逼,居然還抬臉去問秦北:「董事長,咱們中你最懂法寶,真有這可以自動@!男性的法寶嗎?」


    「無禮。」秦北輕聲一句,手裏一個瓷塔扔出,邢湛就再一次是被鎮的狀態了。


    鎮了邢湛,秦北看向那邊終於坐起來的曹能問:「追了千年,是個什麽說法?」


    曹能指了下陳青竹,隨後眼睛一閉,眼看他就又要暈倒,秦道長擱著跟一群垃圾都聽了那麽就黃鴨子開黃腔了,哪能容得他再暈,一個響指,歐米伽和手術刀一前一後把曹能給夾了,立起來。


    他先是問了陳青竹一句:「他怎麽總暈?」


    陳青竹講:「沙漠求生養出來的毛病,不追菜刀的時候他就都癱著,烏龜冬眠一樣。說是活了一千年吧,中間不知道多少年都是這個狀態,烏龜一樣。」


    這麽說算是解釋了一個問題,但秦北的問題還是沒解決啊。


    他轉頭看向曹能,目光到達剎那,兩把劍的距離近了一些,眼看要把曹能擠爆,他臉都白了,秦北問他:「魔器難道還能徹底毀掉,你追了一千年,找到方法了嗎?」


    「找到方法了。」


    說話的人還是陳青竹,她指了指自己肚子講:「菜刀前麵是何種法器不說。但今時今日,它已經不同於打火石,絲瓜絡,跟珊瑚一樣,它認了主人,當自己是劍,那麽主人的金丹沒了,菜刀就沒了。」


    「主人的金丹?」


    小籽抱了奶娃子,還沒來得及從左邊回到右邊,轉頭看左邊說話的陳青竹,視線從上而下到她的肚子,指著肚子說:「菜刀不是……」


    陳青竹點頭,隨後道:「大約是十三年前開始……」


    她也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眼睛眯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好描述,似是還笑了笑道:「或許是我修煉都帶著他,帶了二十多年了,他學會了。有或者……哎……哈哈……哈哈哈……」


    她仰頭大笑,笑得灑脫無羈,笑完拍著肚子講:「或許就是純粹在裏頭待太久了吧,悶著悶著沒意思,就隻能跟著修行了。」


    「修行了二十來年……」陳青竹摸摸肚子道:「時間到了,成了,他得有把劍。他選了劍,劍也選了他,劍自個來了,他也就跟著來了。」


    她口裏後麵的他,就是曹能。


    小籽順著陳青竹的視線看回身邊的曹能,道:「一個嬰兒的金丹,你要如何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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