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26


    無諍正站在台下混雜在人群中,朝台上看去,卻見一個中年男子走到台上,拱手對眾人大聲喊道:“天下諸位玄門同修!今日是幾十年一次的玄門盛會!我仙篆門能夠主持這次大會,十分榮幸之至,今日不管何門何宗奪得了魁首,我們一定遵照擂台的規矩,推舉為天下玄門之首!這幾十年來,天下間發生了無數的事情,都是因為各個玄門間沒有一定的統一,才導致紛亂江湖,禍患蒼生,幸好有這次玄門大會,請諸位一展神功,所謂能者居之,我仙篆門也自當讓賢,與天下英雄共襄大業!”


    這人正是仙篆門的溫良,無諍見到溫良立即心中一陣酸楚,想到傲雪被歸宗頤軟禁在仙篆山中這幾年來,自己無時無刻不想念她,如今這次玄門大會之後,無論如何也要到仙篆山去見傲雪一眼!隻見溫白鹿走到無諍的身邊,隨即對著台上侃侃而談的溫良說道:“還沒有開始比試,就已經為仙篆門大張旗鼓的做宣傳了!嗬嗬!”


    無諍歎息著說道:“師兄,怎麽沒有見到歸宗頤?”溫白鹿朝擂台的一角指了指,隻見歸宗頤正和一個白發斑斑的道人坐在一起飲茶,無諍點頭說道:“原來木樨子那個老兒也來到了這裏!當真是群魔亂舞!”


    忽然一群人黑壓壓的朝這邊走了過來,隻見歸宗頤和木樨子忙起身迎接,無諍見來到這裏的一個老者身穿官服,頓時心中一凜,隨即對溫白鹿說道:“居然是他!”溫白鹿點頭說道:“沒錯!正是朝中的太師,這太師自從輔佐聖上之後,天下清明風調雨順,當真是一代的功臣!”無諍點頭說道:“師兄所言沒錯!”


    隻見溫良在台上講完,便拱手對台下眾人說道:“現在就請天下豪傑各展神功,不過一定要點到為止,切不可輕易傷害人命,如今我們的太師也來到此處監戰,為的就是讓我們玄門不要互結仇怨!天下玄門大會,就此開始!!!”


    說罷朝台下仙篆門的方向縱了去,片刻一個青年縱到台上,隨即對眾人大喝道:“我乃是魯班門的弟子,請天下諸位好友前來一決高下!”話音剛剛落下,忽然場中的遠處一陣嘈雜,隻見五毒教的眾人紛紛朝台上走來!


    溫良見罷,忙走到台上對眾人喊道:“請你們隻選一人上台,最好是能夠代表自己玄門實力的英雄!”卻見那五毒教的一名漢子冷冷的說道:“你就是仙篆門的人?”溫良好奇的問道:“不錯!?”那那漢子大聲喊道:“帶上來!”


    卻見台下的五毒教弟子馬上把林靈押到了擂台上,歸宗頤和溫良見罷頓時心中一驚,忙大聲喝道:“你們五毒教為何擒拿我門中弟子!?”那漢子指著林靈說道:“我門中的教主和祖娘都是被這人所殺,現在我來在天下英雄麵前,和你們仙篆門討個公道!”


    溫良皺了皺眉,隨即對漢字說道:“你說我門中弟子殺了你們的掌門,可有什麽證據?”那漢子大聲說道:“昨晚這人就出現在了現場附近,而且身旁還有兩具屍體!他鬼鬼祟祟的深夜出現在林中,難道不還用什麽證據嗎!?”


    溫良冷笑著說道:“不是我回護門下弟子,不過此事也過於蹊蹺,我仙篆門與貴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單單要一個徒兒出馬把你們的教主斬殺!?而且還被你們擒拿住!?”那漢子聽罷一時語塞,但馬上搖頭說道:“你休要替他辯解,不然今日我五毒教便站在台上,讓你們這些個凶手開不成玄門大會!”


    卻見溫良冷笑著說道:“諸位兄弟難道是來消遣我們仙篆門的麽!?上次玄門大會,我仙篆門的白龍真人獲得了盟主的地位,不過後來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便從此不問世事,如今我掌門可是正值盛年,你們想要難為我仙篆門,恐怕沒有那麽容易!”


    那漢子和五毒教弟子馬上大聲吵嚷起來,頓時台上台下亂成了一鍋粥,歸宗頤皺了皺眉頭說道:“當真是討厭的很,”說著對溫良揮了揮手,卻見溫良冷冷的說道:“你們這些弟子先下台去,不要耽擱了天下各處千山萬水趕來的兄弟們時間,我門中弟子的事情,遲一些便給你們答複!”


    漢子聽罷惱怒的喊道:“你仙篆門居然敢在天下人麵前如此的回護弟子!難道就仗著自己門中的神功玄妙嗎!?”溫良見這漢子已經越說越激憤,便毫不猶豫的朝台上的眾人猛地揮手大聲喝道:“如此一來,便對不住了!”


    頓時一股罡風朝眾人襲來,馬上把所有台上的人都震了下去,卻見那些五毒教的弟子馬上跌落在台下,隨即哀歎聲此起彼伏,溫良馬上把林靈身上的繩索解開,才發現他被人製住了氣脈,隨即便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把他踢下了自己門中的方向去。


    林靈馬上回到了自己的陣群,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隻見歸宗頤朝林靈點頭說道:“放心,什麽事情有師伯為你做主!”林靈故作委屈的流下淚水,隨即悄無聲息的靠到人群後麵去了。


    溫良出手把那些五毒教的弟子趕下台去,頓時台下四周的人都感覺到溫良那無比淩厲的罡風,無諍心中也是暗暗讚歎,想不到連這溫良也是如此神功大進,那歸宗頤想必如今更是手段逆天了!卻見溫良大聲喊道:“請諸位繼續!”說著朝台下躍了去。


    不多時,一些玄門弟子開始在台上對壘了起來。無諍看了半晌,便覺得十分無趣,便對溫白鹿說道:“師兄,你看那太師來到此處,是被人情來的,還是自己為了天下大計,所以才前來觀陣!?”溫白鹿搖頭歎息著說道:“我也是在思忖這個問題,不過看來是沒有那麽簡單!”


    卻見一個弟子被踢下了擂台,隨即馬上另一個玄門弟子縱到台上,對眾人喊道:“我是峨嵋派掌門座下的弟子,哪個敢上來與我一決勝負!?”溫白鹿低聲說道:“好看的來了!”無諍不解的說道:“為什麽這人稱為峨嵋派的掌門?那白雲道人不是被白逸軒前輩一同歸西了麽!?”


    溫白鹿搖頭說道:“那白雲道人死後,他門下的七絕道人便繼承了他的衣缽,那七絕道人的功法絲毫不亞於白雲道人,不過在他活著的時候,是礙於白雲道人的臉麵才不得已屈居於他門下的!”無諍點了點頭,隨即朝台上看去。


    隻見那名弟子話剛剛說完,武當派的吳文汗便縱到了台上,隨即得意洋洋的說道:“哼!就憑你們你個沒落的劍派,也想來天下玄門大會上奪取盟主之位!?當真是笑話至極!”那弟子見吳文汗如此囂張,便冷冷的說道:“一試便知!”


    說著猛地朝吳文汗身上撲來,一記峨嵋派的“六陽掌”攻來,吳文汗見罷立即使出武當的絕學“太極氣勁”把這名弟子的掌勁抵消掉,隨即那弟子更是猛烈的朝吳文汗身上攻襲而來,頓時吳文汗被這青年逼得手足無措,一時居然在擂台上四處逃竄了起來!


    眾人立即在台下歡呼躍動,無諍心知這些人都鄙視武當派的傲慢,隨即便故意為峨嵋派的弟子叫起好來!卻見聶清遠皺了皺眉頭,隨即對吳文汗大聲喊道:“師弟速戰速決,萬萬不要和他耽擱!”吳文汗聽罷便轉身一邊抵擋這青年的攻襲,一邊尋找他的破綻!


    那青年深知吳文汗想伺機而動,自己哪裏會給他喘息的機會,立即用自己峨嵋派的殺手鐧“佛光西照”向吳文汗身上攻來,頓時吳文汗身周四處都是飛射而來的佛光劍氣,吳文汗見罷神色大變,隨即一聲慘呼,被這無數的劍氣斬成了刺蝟,馬上跌倒在台上,暈厥了過去。


    呂劍峰見罷便要上台營救吳文汗,卻見聶清遠把呂劍峰按住,隨即輕輕的搖了搖頭,意思為時尚早,那些武當派的弟子馬上把吳文汗架了下來。台下馬上為這峨嵋派的弟子歡呼起來。無諍心知這青年馬上要被武當派的高手報複,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


    隻見薛渺驀地縱到了台上,隨即對這青年拱手說道:“武當派的弟子薛渺,前來領教師兄的神功!”青年看著這個相貌美麗的姑娘,一時心軟了下來,便搖頭說道:“這位師兄如此的嬌美,我任平實在不忍心下手!”


    薛渺見任平說自己的美貌,臉上便泛起了紅暈,但隨著台下的哄笑,頓時心中冒起火來,這薛渺本就是生性極為良善,但是與聶清遠和木樨子等人長久相處,也沾染上了他們心胸狹窄的秉性,隨即冷冷的對任平說道:“師兄不要把我看做是什麽美嬌.娘便可!”


    說著相憑空朝任平斬出一劍,任平見薛渺手中並沒有實物的寶劍,居然用無形的太極劍氣朝自己攻襲,心中也是一凜,忙不敢怠慢,隨即施展自己峨嵋派的神功與薛渺對戰在一起,這二人都是俊男美女,在一處拚戰顯得十分好看,頓時台下的掌聲和叫喊不絕於耳!


    隻見薛渺的太極劍氣一環一環的朝任平身上斬去,這太極劍氣本就是極為陰柔的氣勁,而那峨嵋派向來講究陽剛至極,這一陽一陰交錯在一處,兩個人殺得難解難分!忽然任平手掌一抖,隨即一道耀眼的劍煞朝薛渺身上撲殺而來,薛渺見罷忙連連向後退去,自己的太極劍氣早已經被任平的罡氣震得四散而飛!


    任平見自己已經把薛渺逼到了擂台邊,馬上收回了自己的罡氣,隨即拱手對薛渺說道:“承讓!”頓時台下一陣掌聲雷動,眾人見任平居然連敗武當的兩名弟子,都歡呼了起來,薛渺臉色極為難看,忽然暗暗的運息,驀地朝正在向眾人抱拳施禮的任平身後攻去!


    大家見薛渺居然偷襲任平,頓時大聲喊叫起來,但是為時已晚,隨即任平被薛渺的這道陰柔掌勁震落了台下,立即臉如金紙,口中的氣息時有時無。峨嵋派的弟子馬上大聲對薛渺的卑鄙行為喝罵起來。卻見薛渺不動聲色的對周圍眾人大聲說道:“峨嵋派承讓了,哪一位英雄再來與我交戰!”


    溫白鹿見罷,隨即對無諍搖頭說道:“武當派如今不但是行為齷齪,而且這些弟子們的臉皮也是練得極為厚實!”無諍歎息著說道:“唉,都是那木樨子的教授,不然這些弟子也不至於此。”卻見木樨子正得意的和他那寶貝兒子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笑著,仿佛對其他人的謾罵聲沒有聽到一般。


    隻見峨嵋派的一個老道臉色大變,隨即飛身躍到台上,對薛渺冷冷的說道:“好一個俊俏而又狠毒的美嬌.娘!”薛渺不動聲色的拱手說道:“前輩過獎了!請問這位道長如何稱呼!”道人冷冷的說道:“在下峨嵋派七葉道人!請姑娘賜教!”


    說著便猛烈的朝薛渺攻襲過來,薛渺見這道人的丹元十分強勁,幾次險些被他的掌勁拍中胸口,頓時心中驚懼起來,馬上完全亂了方寸,隨即便踉踉蹌蹌的和七葉道人在台上糾纏起來,呂劍峰向來極為疼愛這個小師妹,見罷立即朝台上縱去,隨即大聲說道:“請師妹下去休息,看我來拿這老道!”


    薛渺見師兄不顧臉麵前來相救,頓時心中一陣感激,對呂劍峰淡淡的說道:“請師兄小心,這道人十分厲害!”說著朝自己的方位縱了去。七葉道人冷笑著說道:“哼!看來你們武當派是想要車輪戰,當真是不知羞恥!”


    呂劍峰不想這道人揭武當派的短處,立即出手朝七葉道人攻去,大聲對他喊道:“請前輩小心,在下向來手中沒有分寸!”七葉道人冷冷的說道:“如此正合我心意!”兩個人馬上對拚了起來,頓時擂台四周劍氣橫飛,,不多時把高高在上的擂台震得來回搖晃!


    無諍見這七葉道人比當年的那七玄道人高出不知多少倍來,頓時心中一陣讚歎,看來如今峨嵋派被七絕道人統領後,已經是大有進步了!隻見呂劍峰的飛劍好似遊龍一般在七葉道人的身周斬擊著,但是每每要刺中這老道的時候,這道人居然身上爆發出無比強勁的“峨眉罡氣”來,一一把呂劍峰的劍氣震飛開來!


    無諍知曉這峨眉一直都汲取了佛門的內功,所以才能夠一直占據天下十大玄門之一,今日一見這七葉道人的氣勁,果然和自己所學的極為相似!那呂劍峰不多時便堅持不下,卻見七葉道人冷冷的說道:“我可不會像我的弟子那麽憐香惜玉,若是不甚把你斬殺了,可別怪我沒有分寸!!!”


    說著猛地爆射出一股氣流來,正是峨嵋派的絕學“烈陽焰掌”,呂劍峰見這掌勁簡直比自己的劍氣還要淩厲數倍,自己的劍氣剛剛觸碰到他的掌勁,馬上便被這掌勁發出的陽氣所吸收進去!呂劍峰立即敗相現出,七葉道人步步緊逼,隨即便朝擂台的一角退了去。


    木樨子見自己門下的弟子接連被人擊敗,心中也是一陣感慨,自己多年來隻教會了他們的傲慢和無禮,而修學方麵一直以來都是聶清遠帶著,那聶清遠向來心胸狹窄,怎麽能把自己的絕學一一教授與呂劍峰等人,聶清遠見罷立即起身說道:“師叔不要著急,看我會他!”


    說著朝台上縱了去,呂劍峰早已是大汗淋漓,見師兄來救,忙縱身躍下擂台,隨即台下又是一陣起哄。


    隻見聶清遠冷笑著對七葉道人說道:“哼哼!請前輩賜教!”說著忽然將自己的八卦靈極打了出來,頓時把整個擂台罩住,七葉道人心知此人乃是仙逝的木空子的嫡傳弟子,和那呂劍峰等木樨子門下的人不同,便不敢怠慢,隨即冷冷的說道:“哼哼!請吧!”


    說著便要朝聶清遠攻襲過來,忽然覺得自己的丹氣禦行的十分緩慢,立即驚懼的看著空中的八卦靈極,卻見聶清遠冷冷的說道:“怎麽!?前輩為何不出手啊!?我可等著你動手呢?”七葉道人大怒著說道:“你居然敢和我玩陰的!”


    說著急急的催動丹元,朝聶清遠身上撲來,聶清遠早已知曉在自己的靈極籠罩之下,是極少有人能夠隨心禦使丹氣的,自己也就能夠安心的把這七葉道人擊敗在擂台上,聶清遠冷冷的說道:“既然前輩不肯全力出招,那我可要動手了!”


    說著便猛烈的朝七葉道人攻襲過來,七葉道人哪裏能夠抵擋住聶清遠領域內的斬擊,馬上便被聶清遠斬得鮮血淋漓,眼見便要慘死在擂台上,忽然一道黃光飛來,驀地將聶清遠的八卦靈極震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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