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瞬間,何署長很快便腦補出了所有的事情。事情既然已經清楚,何署長內心大定,他突然笑了起來。


    “小曾呀,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但可不能貪得無厭。”他說完右手一掀,將被子全部掀了開來。女警官一聲尖叫,趕緊坐了起來,雙手緊緊按住重要部位,滿臉羞紅。


    “你老婆長得是很漂亮,我知道她跟我,你作為一個男人,心裏肯定不舒服。但是我也沒有虧待你,怎麽?江東分署署長的職位還不能滿足你?難道你想憑借她永遠抓住我的把柄?甚至想坐到我這個位置上來?”何署長一臉戲謔,“那她的份量可不夠呀。”


    何署長就這樣從床上下來,也不顧身無寸縷,站在了床邊。然後撿起衣服,開始不慌不忙地穿起來。


    “之前我還覺得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取舍。”何署長穿好了褲子,係上了皮帶,“男人要提錢進步,女的要日後提拔,這是個不成文的規矩。我沒收你一分錢,就讓你從一個派駐隊的副隊長直接提拔為分署署長,你想想如果正常要多少錢才能讓你連升三級?”


    陳皮一言不發,就這樣看著何署長表演。


    “沒想到你心倒是狠,居然還想拿捏我,想要永遠控製我,嗬嗬。”何署長冷眼看了一眼陳皮,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你們兩夫妻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盤。人呀,”何署長歎了一口氣,“總想得到不屬於他的東西,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可你也不想想,就算你是一條巨蟒,你是一條眼鏡王蛇,”他指了指陳皮,又指了指女人,“你把我纏死,你把我毒死,你們又能吞下我嗎?你們就不怕噎死嗎?”說到這裏,何署長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冷厲。


    “署長,我沒有。”女人慌了,趕緊解釋。


    “哼,你沒有?小顏,我也沒有虧待你,你之前隻是郊區一個普通警員,現在我讓你成了辦公室副主任,隻要你識趣,今後你的位置肯定會再往上走的。你太急了呀。”何署長看向女人的眼光充滿了厭惡,“如果不是你,他怎麽會有房門的密碼?他怎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進來?”


    “小曾,你易容術挺厲害呀,或者是你上哪裏買的這個麵具呀?我怎麽就看不出來真假呢?看來你也是下了血本了。”何署長已經穿戴整齊,還將頭發重新整理服帖了。


    “署長,他真不是我丈夫。我們不是那樣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女子慌了,她知道如果再不解釋清楚,她就一輩子都完了。


    於是她也不管不顧了,快速跑下床,到她的包裏找出手機,撥打她老公的電話。


    “喂,老婆,怎麽了?”


    “老公,你在哪?”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慌張,按下了免提。


    “我正在分署呀,正準備開會呢,你怎麽了?怎麽聲音這麽慌。”她男人的聲音響起。


    “老公,現在老板懷疑我們設計坑他,正在氣頭上呢?”女人嚇得聲音都在發抖。


    “我們坑老板?怎麽可能?我們能有今天全靠老板提攜,怎麽會坑他呢?是哪個王八蛋冒充我們的?”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何署長聽到了,也是充滿了驚訝。他走過去:“小曾,你現在真的在分署?旁邊還有什麽人?”


    “是的,老板。正準備開會,分署各部門的負責人都在。”


    “叫什麽老板?叫署長。”何署長喝斥道。


    “是,報告署長。江東分署正準備召開例會,請署長指示。”對麵立刻說道。


    “好的,你們開會吧。”何署長掛斷了電話。


    “電話打完了?表演結束了?”陳皮冷笑著看向二人。


    “你到底是什麽人?”穿起衣服後,何署長也有了足夠的底氣,他揮揮手示意女子趕緊把衣服穿好。


    “何國安,名字起的是真好。”陳皮暫停了錄像,“但你幹的事卻是在危害國家,危害百姓。說吧,我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你也可以少受一點罪。不然等到我出手,你就會後悔的。”


    “哈哈哈,居然敢擅闖警備署,威脅官府人員,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何國安朗聲大笑,“我懷疑你是敵對國家派來的特工,妄圖襲擊華夏官府工作人員,造成社會恐慌。我在此正告你,如果你不棄暗投明,等待你的必定是正義的審判。”他邊說邊走近衣櫃,突然伸手進衣櫃。


    陳皮一直注意著他,見他伸手進衣櫃,立刻一道氣劍射出,正中他手腕。


    “啊”何國安一聲慘叫,左手抱著右手倉皇後退,右手手腕血箭激射,剛穿上的白色製服立刻紅了一片。


    “署長”看見何國安受傷,女子嚇到了,就想衝過來。


    “趕緊通知特勤部門,讓他們立刻派人上來,就說敵特潛入,妄圖脅迫警務人員。”何國安大聲喊道。


    女子立刻停止腳步,就要撥打電話。陳皮剛才聽了一番好戲,對這個女人非常不齒,甚至非常厭惡,因此見她想要報信,立刻又是一道氣劍射出,將她手中的電話擊出幾米遠,女人嚇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敢亂動了。


    “真是一個廢物。”何國安一見女人嚇的不敢動,狠狠罵了一句。


    陳皮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步就來到了何國安麵前,一指點在了他手臂上,何國安隻覺一陣酥麻,右手傷口的血流立刻減緩。


    就在他驚訝時,陳皮右手連點,何國安立刻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動彈了。陳皮抓住他的脖頸,直接扔在了床上。


    “何國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天你老老實實把你的罪行說出來,我會將你交給警務部門處理,說不定你還能留條命。”陳皮右手拍了拍他的臉,“如果你不肯說,我敢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叮,恭喜宿主獲得情緒值500點。”


    “叮,恭喜宿主獲得情緒值500點。”


    “叮,恭喜宿主獲得情緒值500點。”


    “我從警幾十年,任勞任怨,一心為公,勤政為民,我根本就沒有犯罪。”何國安硬著頭皮,大義凜然。


    “哼,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陳皮不再多說,一指點在他膻中穴,內力灌入。頓時何國安隻覺四肢百脈,五髒六腑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痛得他不停慘叫,在床上打滾。


    還別說,何國安的這間休息室隔音真是好,即使他叫的如此慘烈,但外麵卻根本聽不到。


    “這種痛有十級,現在才是第一級。”陳皮冷笑著。說完又是一指點出,何國安身子猛然一挺,臉上青筋直露,兩隻手突然僵直,十指就如雞爪一樣。緊接著何國安扭動的更是猛烈,叫聲更是淒慘。


    “我沒犯罪,我沒犯罪。”何國安因為疼痛,意識非常清醒,深知絕對不能說。


    “好,有種。你繼續忍著。”陳皮手指點出,直接升級到第四級。因為清醒,所以疼痛更是被無限放大。


    何國安連喊都喊不出了,嘴裏不斷發出“嘶嘶”聲,身子時而佝僂,時而挺直,雙手不斷在身上撕扯著,一件製服轉瞬間就被扯成了布條,同時身上還留下了條條血痕。


    女子看得全身發抖,她不敢想像如果是她遭受這樣的痛苦,能不能忍受的住,看著何國安的慘狀,再看看一臉陰冷的陳皮,她突然間身子一抖,身下很快就多了一灘黃色的液體。


    陳皮聞到了異味,轉頭看了一眼女子,然後繼續盯著何國安:“怎麽?還不說?現在是四級,再不說我就升級到八級了。別怪我沒提醒你,過了八級,即使你活下來了,也會成為一個白癡。”


    “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何國安實在是熬不住了,忍不住求饒。


    “好,你說吧,你可別跟我耍花樣。不然我還有更厲害的等著你。”陳皮坐下來,掏出手機,開始錄音。


    何國安忍受著劇痛開始交待,這時他不敢再有任何僥幸。陳皮開了心神通,他說的是真是假自然能判斷出來。


    何國安說完一件罪行後,陳皮便將他的痛苦下降一個等級。感受到了痛苦的降低,何國安更是急於將所有的罪行交待清楚。


    半個小時後,何國安把所有的罪行都說完了,甚至他讀小學時偷了兩個油餅的事都說了出來。


    陳皮解開了他的穴道,何國安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他癱倒在床上,大口呼吸著,慶幸著自己劫後餘生。


    “何國安,仇局長和你是什麽關係?”陳皮問道。


    “朋友。”何國安喘息著回答道。


    “所以他兒子開車撞人你知道?”陳皮問道。


    “我知道,我們是多年朋友,又都是官府人士,他找我,我不幫也得幫。”何國安眼神裏恢複了一絲清澈。


    “所以你讓你辦公室主任去找辦案人員施壓,並且許以好處讓他包庇仇少爺?”陳皮聲音冷厲。


    “是的。花花轎子大家抬,在官府誰都不是一座孤島,都會有求於人的時候。”何國安說道,“即便不求人,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更好。因為他可能幫不了你,但可能在你最關鍵的時候他踩你一腳。”


    “所以你們為了自己的烏紗帽,為了往上爬,就可以枉顧法律,包庇罪惡?”陳皮怒了。


    “你是沒在這條船上,如果你在,你也會和我一樣的選擇。”何國安的喘息停止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活幾十年,隻有拚命往上爬,才能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百姓這麽多,我認識幾個?他們能幫我什麽?他們的死活我就算在意,又能在意多少?不論是什麽朝代,是國外還是國內,等級尊卑永遠存在,你能否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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