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房門被敲響了。


    陳皮睜開眼睛,“誰呀?”


    “小陳,是我。”王貴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王叔呀,有事嗎?”陳皮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說實話,熬了夜,特別困。


    “有事,你先開門吧。”


    “好,稍等哈。”陳皮穿著個褲衩,光著上身,打著哈欠,撓著頭發打開了門。


    “你怎麽這麽晚還在睡?哎呀。”林曼的聲音傳來,“你怎麽衣服也不穿,不害臊。”


    本來還有些睡意的陳皮這下子全醒了,他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再看了看滿臉通紅的林曼,頓時想關門。可沒想到林曼卻從他身邊擠了進去。


    “我說林姐,你剛才也不說話,我還以為就王叔一個人。”陳皮有些委屈,“我都沒說什麽,你還怪上我了?”


    林曼扯過椅子,一屁股坐下笑嘻嘻說道:“不怪不怪,還挺可愛,海綿寶寶包海綿,小夥子有點本錢嘛。”


    陳皮轉身來到床邊,拿起褲子穿起來,“肉夾鏌裏饃夾肉,林姐本錢也不錯。”


    “叮,恭喜宿主獲得情緒值500點。”


    “呸,你個小流氓。”林曼臉紅了一下。


    “我也呸,你個大流氓。”論鬥嘴,陳皮可不輸。


    “行了行了,一見麵就鬥嘴,就跟一對冤家一樣。”王貴仁笑著打圓場。


    “對了,王叔,你們這麽早就來找我有什麽事?”陳皮穿好褲子,開始穿上衣。


    “那個我孫子來史失蹤了,是不是你幹的?”王貴仁問道。


    “對呀,昨天我讓你們回家後我就去找他了。”陳皮點了點頭。


    “那你把他弄哪去了?”王貴仁問道。


    “喂鱷魚了。”陳皮輕聲說道。


    “昨天到底發生什麽情況了,給我說說唄。”林曼挪了挪椅子,坐直了身子說道。


    於是陳皮便將昨晚發生的事說了出來,當林曼聽到我孫子來史如此對待六位少女時,恨得銀牙緊咬,一拳重重敲在桌子上,“王八蛋,要是我在現場,我一定把他剁成八斷。”


    陳皮和王貴仁看了一眼林曼,王貴仁說道:“小陳,等下警務部門會來我們醫院調查。你做好準備,可別說漏了。”


    “嗯,王叔,警務部門來我們醫院幹什麽?要調查什麽?”陳皮有些奇怪。


    “就是我孫子來史那個王八蛋失蹤事件。”王貴仁歎了口氣,“據說倭國外務部門報了案,向我國有關部門施了壓,因此警務部門非常重視,要調查一切相關的機構和人員。”


    “那跟我們醫院有什麽關係?來談判的時候他又沒有參加,誰還能懷疑我們醫院不成?”陳皮笑了。


    “我孫子來史這個王八蛋就是因為收購醫院不成,才被從倭國調過來的,現在他失蹤了,倭國自然認為是我們醫院有嫌疑,也就向警務部門施壓了。”王貴仁說道。


    “好吧,反正死無對證了,他們來就來吧。”陳皮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


    “行,你現在收拾一下,跟我去辦公室吧。畢竟現在你是院長了。”王貴仁笑了。


    三人一起來到辦公室,陳皮看見後麵的書櫃裏有一套《金庸全集》,便說道:“王叔還喜歡看小說呀。”


    王貴仁點點頭:“平時也沒有什麽愛好,有時候累了便看看書消遣一下。”


    陳皮隨手一翻,剛好翻到段譽施展六脈神劍那一段。他突然心裏一動,我不是剛獲得了複刻眼神通嗎?正好試試能不能用。於是他往前翻到學習六脈神劍那處,使出複刻眼,頃刻間他覺得腦海裏就多了六脈神劍的功法,而且他的丹田處也突然產生出了內力,他試著運轉一下,然後將手背向後麵,一指射向牆角,隻聽“哧”一聲,一道氣劍便射了出去。


    我去,複刻眼這麽好用?陳皮內心狂喜。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便把九陽神功、九陰真經、降龍十八掌、乾坤大挪移、金剛不壞神功、吸星大法、獨孤九劍、五毒神掌等一係列神功都複刻了,但辟邪劍法沒複刻,這個功夫不說空前,但要絕後,還是少惹為妙。


    過了沒多久,桌上電話便響起。


    王貴仁接起電話,嗯了一聲掛斷了。


    “警務部門來人了,我先出去接一下,你們到接待室去等候吧。”王貴仁說完便出去了。


    沒多久,門被推開了,王貴仁在前引著,後麵跟著四位警務人員。


    “陳院長,這是警務部門的劉華強隊長,張警官、嚴警官、馬警官。”王貴仁朝陳皮說道,接著回頭看著劉隊長說道,“劉隊長,各位警官,這是我們的陳院長和林總監。”


    雙方握手致意後,分賓主坐下。


    “陳院長,真是年輕有為了,應該沒有三十歲吧,就是院長了,真是厲害呀。”劉隊長先吹捧了一下陳皮。


    陳皮也打了一下哈哈:“劉隊長見笑了,我們就一個小醫院而已,院長也是王叔個人原因才由我擔任。倒是劉隊長和各位警官英氣逼人,文武全才,不愧是人民的衛士。”


    劉隊長笑了笑:“陳院長,我的來意想必你也清楚了,昨天晚上有一位外賓失蹤,這事涉及到國際交往,因此上麵十分重視,要求對相應機構進行調查。當然我們不是說這位外賓失蹤與貴院有關,也隻是來了解一下情況而已,各位不必太緊張。”


    “了解了解,配合警務的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責任,這個道理我們懂。”陳皮笑著點點頭,“隻是我不太明白,這位外賓是誰?跟我們醫院有什麽關聯嗎?”


    “是這樣,陳院長。”劉隊長這次沒開口,旁邊那位張警官開口說道,“這位外賓是倭國人,昨天晚上失蹤後,鬆田株式會社他們報了警。現場比較零亂,也找不到什麽線索。後來他們給我們提供了一個信息,就是鬆田株式會社曾經跟你們醫院就收購事宜進行了談判,但最後沒有成功,因此他們覺得你們醫院可能跟此事有牽連,所以我們就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張警官,你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陳皮看向張警官,“他們來收購我們醫院,談判沒有成功,人失蹤了我們醫院怎麽就有嫌疑了?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他們想買,我們不賣,談判失敗是很正常的事,我們有什麽理由去對付這位外賓呢?另外,這位外賓是誰我都不清楚,請問我能看看這位外賓的照片嗎?”


    “當然可以。”張警官從文件夾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陳皮。


    陳皮拿起來看了看,搖了搖頭,然後遞給王貴仁,“王叔,上次談判是你負責的,你看看他上次來了我們醫院嗎?”


    王貴仁接過照片看了看,也搖了搖頭:“沒見過,上次他沒在。”然後將照片還了回去。


    陳皮看向劉隊長:“劉隊長,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位先生,也根本就沒有理由去對付這位先生,所以我無法向你們提供你們想要的信息,抱歉。”


    “這位外賓是第一次踏上華夏的國土,他和華夏唯一的聯係就是你們醫院,他現在失蹤了,你們醫院難辭其咎。”這時坐在邊上的馬警官突然開口了。


    陳皮看向他,隻見他三十左右,比較瘦削,臉很長,長著一副三角眼,目光陰邪,嘴辱薄而下拉,正淩厲的盯著陳皮。


    “這位是牛警官吧?”陳皮問道。


    “我姓馬。”


    “哦,不好意思,不過長得挺符合的。”陳皮笑了笑。


    “叮,恭喜宿主獲得情緒值300點。”


    “你什麽意思?”馬警官拍了一下桌子。


    “我沒什麽意思,我倒想問問你是什麽意思。”陳皮收起笑容,盯著馬警官。


    “假如我有一個朋友,第一次來到這個城市 聽說你妻子很漂亮,他表示很喜歡。然後他失蹤了,我是不是可以說馬警官你就是凶手?你難辭其咎?”陳皮淡淡說道。


    “叮,恭喜宿主獲得情緒值500點。”


    “呯”馬警官一臉怒容,一拳打在桌子上,“你給我放尊重點。現在是我們來調查你們,不是你們來調查我們。”


    “馬警官好大的官威呀。”陳皮並沒有生氣,“看來馬警官在警務部門是風雲人物呀。”


    “你和說尊重?”陳皮看了一眼馬警官,又看了一眼劉隊長,“劉隊長在這裏和藹可親,沒有輕易對此事件下結論,你跳出來就直接將此事件定性我們醫院對外賓失蹤負有責任,請問你有尊重過劉隊長嗎?”


    “我們對於你們的調查一直非常配合,自問沒有任何不尊重你們的地方,你卻在這裏拍桌子,吹胡子瞪眼,請問你尊重過我們嗎?或者這就是馬警官一貫以來的處事風格?”


    “你身為一個華夏人,外國人失蹤,你可以構陷自己的同胞,不知道馬警官當的是哪國的警官,領的是哪國的薪水。”陳皮說道,“現在不是1937年7月7日吧?怎麽著?馬警官是不是要再來一次盧溝橋事變?”


    陳皮這話一說,馬警官愣住了,劉隊長幾人臉色也極不好看,趕緊說道:“陳院長,馬警官急於破案,言語不當,還請見諒。”


    “劉隊長,不是我要失禮,關鍵是馬警官非要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這誰受得了?”陳皮冷聲說道,“如果你們有確鑿的證據,你們完全可以把我們抓起來,要殺要剮我也認。可如果無憑無據,憑空誣人清白,我一定要向你們上級投訴。”


    “陳院長,你別這樣。”劉隊長有些急了,轉頭對馬警官說道:“小馬,趕緊向陳院長道歉。”但馬警官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要我向他們道歉,他們也配?”


    陳皮終於怒了,掏出手機就撥打了警務投訴電話。“您好,這裏是警務投訴中心,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我要投訴你們警務係統一位馬警官,警號是……,他無憑無據,憑空誣陷我們綁票甚至殺人。”


    “您好,您說的我已記錄在冊,但這個警號的擁有者不姓馬,而是叫周明,請問您是否弄錯了。”


    “啊?弄錯了?這位警官三十左右,比較瘦削,長臉,三角眼……”陳皮看了一眼馬警官,將他的特征告訴了對方。


    “不對,我這裏的資料顯示,周明警官四十多歲,方臉,濃眉大眼……”對方回答道。


    陳皮心裏一沉,連忙將劉隊長等三人的警號和特征告知對方,對方回複這三位信息正確。


    陳皮掛了電話,冷冷看著劉隊長他們:“劉隊長,對於這件事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劉隊長滿臉尷尬,不知道該怎麽說。


    “林姐,錄像,聯係媒體將此事曝光。”陳皮見劉隊長額頭滲出了汗水,冷靜地對林曼說道。


    林曼打開了手機錄像,站了起來,將鏡頭對向了雙方。


    陳皮也不急,他身子往後一靠,雙手橫放在身前,好整以暇地轉著手指。


    “這個陳院長,你能不能把錄像關了?”劉隊長看了一眼林曼。


    “對不起,劉隊長,你們違規在先,我必須要取證保護自己。”陳皮搖了搖頭,“至於公布不公布,全取決於你們是否能告訴我們實情。”


    “那我先去打個電話吧。”劉隊長起身到接待室角落撥打電話,隻見他小聲說著情況,話筒裏傳出的聲音顯示對方很生氣,劉隊長隻能尷尬地應著。過了一會兒,劉隊長收了電話,滿臉無奈地走了回來。


    “陳隊長,我承認這位馬警官不是真正的警官,他是倭國使館人員。”劉隊長自己也覺得這事有些離譜,說完後抿了抿嘴唇,滿臉羞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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