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順因為閨女秦珍珍的婚姻問題,煩心不已。


    可是沒過幾天發生的又一件事情,讓他心火直冒。


    兄弟秦大勳一家搬去了城裏,平時院門緊鎖。可是國慶前兩天,居然被盜了。


    事發當天早上,瞿母像往常一樣去開院門,卻發現大大的一把銅鎖已經被扭開了,歪歪斜斜地掛在門把上。


    瞿母心裏一咯噔,趕緊推開院門進去。一看望去,就發現堂屋大門果然敞開著。


    而大黃,還趴在地上睡覺,怎麽喚都像睡不醒的樣子。


    秦大勳在村裏這麽多年,一向頗有威信,鮮有人敢打他家的主意。


    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敢直接破門而入啊?


    瞿母頓時慌亂了。


    她掩好院門,趕緊跑去養殖場找大兒子瞿臨海。


    看著老媽一把年紀還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來,剛打開辦公室門的瞿臨海,馬上轉身,上前接住了瞿母。


    “媽!您忙啥啊?大清早的,跑這麽急做什麽。”瞿臨海把瞿母扶進辦公室坐下,一手輕扶在她的背上,責怪她這麽急。


    瞿母身子弱,急不得,累不得。


    現在家裏的重活都很少讓她幹了。


    “哎呀!臨海!出……出大事了!”瞿母喘勻了幾口氣,才急忙道,“你大勳叔家被偷了!”


    “啊?!大勳叔家?不是都天天鎖上門了的嗎?還有大黃看家啊?!”


    瞿臨海也被震驚到了。


    這幾年真還沒有聽說,有誰敢把賊膽放到秦大勳頭上的。


    “唉!臨海!別說了!真的急死人了!你快去看看吧,不知道裏麵到底丟了啥!院門大鎖被扭下來了,大黃看樣子也被人下了藥。”


    瞿母一個勁地催促大兒子瞿臨海,慌亂得不行。


    瞿臨海這一年來獨立管理養殖場,性子已經很沉穩了。他了解完大致情況後,馬上回到辦公桌前,給鄉治安室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治安室嗎?我是搽耳村養殖場瞿臨海。我要報案!昨晚上,秦大勳家被盜了。”


    接電話的正是鄉治安室隊長陳俊生。


    他剛在辦公桌前坐下來,還沒來得及倒杯水喝。聽到這話,當即從椅子上“蹭”地站了起來。


    “你說啥?我秦哥家被盜了?”陳俊生還不知道秦大勳一家搬去城裏了,以為是哪個不長眼地敢欺負秦大勳留在家中的婦嬬。


    “好!我馬上安排人過去!”放下電話,陳俊生就叫了三個隊友,騎上自行車,直奔搽耳村而來。


    聽說鄉治安室要馬上派人過來,瞿臨海又給城裏電器廠秦大勳打了個電話。這才跟著瞿母回到秦大勳家。


    不知大黃吃了什麽,雖然還有呼吸,但它老是嗜睡不醒,走路無力的樣子,瞿母暫時給它喂了半碗肥皂水,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母子倆走進堂屋大門,仔細檢查了一番屋裏東西丟失情況。


    一樓堂屋,最顯眼的一台電視機不見了。


    電冰箱有被大力挪動過的痕跡,顯然有人想搬走,奈何太重,不方便搬,就放棄了。


    二樓幾個臥室房門打開,秦大勳夫妻倆的臥室和秦小霜的新房都有反複翻動的痕跡。


    母子倆的臉色都不太好。


    就是不知道,到底丟了什麽值錢的東西。


    隻能等秦大勳夫婦倆回來,自己清點一下才明白了。


    半個小時不到,鄉治安室的人就來了。


    陳俊生帶著人,把樓上樓下可能丟失,被動過的地方,都詳細做了登記。


    “具體丟了多少東西,隻能等主人家自己回來請點。”瞿臨海從褲兜裏掏出一盒煙,給陳俊生一行人都打了一支煙,又道,


    “大勳叔應該今天晚點會回來,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他。”


    聽到秦大勳今天要回來,陳俊生馬上嚴肅了臉色。


    “那我們馬上去調查這事兒,爭取早點給秦哥一個交代。”


    說著,陳俊生就帶人風風火火地走了。


    秦大勳家發生被盜事件,陳俊生覺得鄉治安室必須盡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否則他陳俊生在秦大勳麵前將毫無顏麵。


    不過事情也不難辦。


    村裏總有些閑漢混混,閑來無賴,喜歡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並且,基本都是那麽一小撮人。目標很好確定。


    鄉上治安室幾個身材威猛高大的男人,在鄉裏各村走一圈,很快就得到了線索。


    一群年輕小夥兒,聚在一間屋子裏,吵吵嚷嚷的。


    新得了一台黑白電視機,還不大會用,怎麽鼓搗也調不好。


    突然看到鄉治安室的幾個大漢走進來,馬上慫了。


    陳俊生環視了一圈屋裏眾人,最大的二十出頭,小的才十三四歲的樣子,一臉稚氣,卻學著大人嘴上叨了支煙。


    一屋子的烏煙瘴氣。


    “說吧,這台電視機,我看是我秦哥家的,怎麽跑到你們這麽來了?”


    屋裏眾人都眼神躲閃著,低了頭,不吭聲。


    鄉治安室跟這群人大多都是熟人了。每隔上幾個月,都要去治安室黑屋子裏住上幾天。


    “走吧,都去鄉治安室好好交代一下。”


    陳俊生很頭疼。


    這些年輕混子都是本鄉人,平時犯的事兒不大,小偷小摸的,經常抓到鄉上治安室關上幾天,然後教訓一頓就放人。


    不痛不癢的,所以這些混子隔不了多久,就故態複萌。


    看樣子這次秦大勳家被盜的事情,真是他們幹的。


    真的需要好好懲治一番了。


    ——


    瞿母看大黃那萎靡樣兒,心疼不已。就讓瞿臨海開車把大黃送到鄉畜牧站,找個獸醫給它看看,開點藥。


    瞿家人經常來秦大勳的院子,大黃對他們很熟悉。瞿臨海把它抱進懷裏,大黃竟然對他嗚咽了兩聲,眼裏流下了淚水。


    母子倆瞬間心塞塞的。


    “臨海,好好給它看看吧。不要怕花錢。”瞿母難過地摸了摸眼淚。


    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進屋偷東西,咋還對大黃下手了呢?


    瞿臨海開著那輛東風大貨車,把大黃帶去了鄉畜牧站。


    畜牧站的人看了看大黃的眼睛和嘴巴,


    “這狗是吃了巴氯芬吧。很多偷狗賊喜歡給狗喂這個,狗吃了這藥就隻想睡覺,走路都走不穩。這狗還沒有氣喘得像拉風箱似的,還沒有嘔吐。應該不是最嚴重的。”


    大黃無力地抬眼看了看,扒拉它眼皮的人。


    其實它不是狗,它是狼狗。不知道為什麽老是被人認錯。


    “還是給它打一針吧,好得快一點。再開點藥。”瞿臨海要求道。


    瞿臨海給大黃打了一針,又喂它吃了藥,才帶著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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