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好可以物盡其用。


    白鶴眠還可以當監工!


    拿個小皮鞭盯著這些人,避免他們偷懶。


    陸鼎隻是想想,都覺得畫麵不要太和諧。


    夢回西部農場。


    而且,白鶴眠也是‘白’,西北也是‘西’。


    怎麽就不算專業對口呢?


    鞭子一抽,小手一指。


    鞭子啪的一聲響。


    白鶴眠:go work!!!


    陸鼎感覺門牙有點熱,一咧嘴,晾晾。


    忘清歌舉牌疑惑。


    【怎麽了?笑什麽】


    “沒事,我天生愛笑。”


    陸鼎隨口回了一句後又問:“需不需要下去看一下?”


    畢竟實地考察一下,才能看的更清晰嘛。


    至少陸鼎是這樣覺得的。


    不過他卻是低估了人家的專業性。


    忘清歌搖頭。


    【不用,我已經看明白了,打井的位置我都看好了,就在那個山頭】


    她抬手指著不遠處的小山頭。


    又舉牌。


    手上比劃著動作。


    【從山頂往下挖一個十米大小,五十米深淺的井就能見水】


    說到這,她從斜挎小布包裏拿出個小算盤。


    劈裏啪啦的一頓打。


    木牌舉動。


    【我剛剛看那些煉炁士,以他們的境界和這邊土質來算的話,大概不眠不休幹四天左右,就能挖出來】


    不眠不休......


    資本家都得向你學習。


    想到這,陸鼎突然感覺自己身上的使命好重。


    必須得想辦法給忘清歌身上的東西鎮壓了。


    不然以後等她身上的東西爆發的話,九九六都要變成零零柒。


    零點工作到零點,一刻不休息,一周幹七天。


    這不廢了嗎。


    陸鼎感覺自己跟她一比,還是太善良了。


    腦海中,她和白鶴眠的形象一重疊。


    一個,是理想化主義的老板,完全不顧員工死活.....


    一個,是一根筋狗腿兒經理,隻看結果不要過程,完全不把員工當人。


    曹英是後勤,燕非凡那嘴可以負責商務。


    好家夥,齊活兒了。


    “那行,我們先回去,明天進城去買銅錢。”


    兩人原路返回。


    陸鼎把大致的事情跟白鶴眠他們說了一下。


    明天的安排如下。


    伍怡雙和玉青璃繼續看著工地。


    白鶴眠明天帶著人去挖井。


    曹英現在身體不太行,就輔佐白鶴眠監工。


    陸鼎和忘清歌進城去買古董錢幣,找墨鬥線。


    分工明確。


    第二天一早,天都還沒亮呢。


    陸鼎和忘清歌就出發了。


    而白鶴眠和曹英嘛。


    啪!!!


    大清早的就聽一聲鞭響。


    驚醒了所有昏昏欲睡的白家煉炁士。


    白鶴眠手持靈炁變化的長鞭喊道:“起來幹活!”


    隨著他一聲令下,這些人接連起身。


    有人起的慢了一些。


    白鶴眠一鞭就甩了過去。


    一邊抽一邊喊:“走快點!”


    用的別提有多順手了。


    白鶴眠看著手上的靈炁長鞭,滿意點頭。


    陸鼎推薦的武器就是不錯。


    以後得回去買一根好的備用。


    也是這時,一直沒有小動作的白寶權才看清。


    原來......自己身後跪的都是白家煉炁士。


    此刻的他,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情。


    小聲開口問道:“寶...寶策哥呢?”


    其他人低頭回應:“寶策哥死了......”


    白寶權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接受這個現實。


    下一秒,破空聲響起。


    啪!!


    白寶權背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白鶴眠:“不許交頭接耳!”


    .....


    另一邊。


    青樹城,民安街。


    一家普通古董小店內。


    陸鼎和忘清歌正在挑選釣金蟾的古董錢幣。


    不過準確來說,應該是忘清歌在挑。


    因為陸鼎不懂。


    閑著沒事兒的他,就跟老板搭著話說道。


    “老板,麻煩問個事兒呢,您知道這附近哪有老木匠嗎?”


    陸鼎一邊說話,一邊遞上香煙。


    老板雙手接煙說著:“謝謝,謝謝。”


    陸鼎上手,打火機啪嗒給人一點。


    老板:吸.....呼......


    “老木匠.....”


    他思索著:“現在可不好找,以前多,但是現在年輕人不願意學了,都是直接在網上,或者是去家具城買成品,老木匠......”


    “你是要打東西嗎?”


    陸鼎開口就來:“家裏缺個衣櫃,網上沒有喜歡的款式,而且質量也不行。”


    “木匠打出來的,那才是好東西。”


    “老祖宗留下來的老手藝,機器比不了。”


    你跟一個古董店的老板說老手藝,他瞬間話匣子就打開了。


    也不看人家賣的是什麽。


    老板看了陸鼎一眼:“咦~小夥子品味還不錯嘛,我也覺得在這些方麵上機器比不過人工。”


    “二十多年前我結婚的時候,找人打了一張床,到現在都還沒壞呢,結實又好看,而且......”


    古董店的老板說著說著,‘誒’了一聲。


    “我想到了,你可以去找楊木匠啊,現在我和我老婆睡的床就是他打的,質量沒的說,二十年跟新的一樣,越睡越結實。”


    這不就有了嗎。


    陸鼎追問:“您說的這個他在哪兒?”


    “安河村,你導航一下,然後到了地方,你直接問就可以了,他很有名的,我太久沒有找他打東西了,也是剛剛說我才想起來。”


    “但是我不知道他死了沒有,要是沒死的話,今年應該也七十了,有可能打不動了。”


    兩人聊天的時候,忘清歌選好了能用的銅錢。


    陸鼎把錢一付。


    “謝了啊老板。”


    “不客氣,下次再來。”


    兩人走出大門,忘清歌舉牌。


    【銅錢有了,現在還差墨鬥】


    “我知道哪兒有,跟我來。”


    兩人打了個網約車朝著安河村而去。


    安河村外。


    長海經過一夜趕路終於是到了地方。


    看著眼前的村子,他摸出手機給白寶策發去消息。


    【白少,我這邊剛到地方,等我去拿了東西,晚上應該就可以回來,您稍等】


    銅錢釣金蟾,這並不是忘清歌的獨門秘法。


    準確來說,這種技巧,應該是屬於牽羊人的。


    而長海,就是牽羊人。


    金蟾抱蛋的消息,也是他從李大瘸子那裏得知後賣給白寶策的。


    昨夜白家人在溝裏挖坑。


    為的也是打井。


    之所以跟忘清歌選的位置不一樣,這就是同種技術不同工藝的區別了。


    風水風水,風在高處,水往低穀。


    長海他們選了存水擋風之處,忘清歌則是選了迎風流水之點。


    但目的都是一樣的。


    他也是運氣好,昨夜自告奮勇出發去找墨鬥線,結果剛好就跟陸鼎錯過。


    但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此時的陸鼎,正在坐車來的路上。


    長海看著手機上久久未讀的消息。


    心中不禁疑惑:“沒看到嗎?”


    “算了不管了,先去找楊木匠借他家的祖傳墨鬥。”


    說話間,長海身後背著的大缸一陣晃動後,缸蓋被一隻蒼白的手掌撐開。


    有白.粉敷麵,雙頰點紅的詭異孩童探出頭來問著。


    “爹,您都說是祖傳的了,他會借給咱嗎。”


    “會?嗬嗬.....”


    長海笑的滲人。


    眼神中逐漸流露凶狠:“借也得借,不借那就搶!”


    “老棺材瓤子,十年前我整不過你,十年後你都油盡燈枯快死了,我不信我還整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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