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家度日如年的時候,同樣住後院的張楚家,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原本以為自己找了一個大靠山,可是靠山沒過多久就塌了。


    此時張楚總算知道一句至理名言了。想要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因為靠人人走,靠山山倒。


    一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和許大茂將四合院的鄰居都得罪了,張楚也後悔不已。原本跟著衛華他們還能經常吃到肉,可現在再想去和他們捕獵,隻怕就沒那麽簡單了。


    一想到自己幹的糊塗事,當初直接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原本自己隻需要過兩年就能轉正,可現在轉正將變得遙遙無期?


    一想到自己因為許大茂,而陷進了李懷德貪汙受賄的事件裏。張楚的眉頭就皺得跟川子一樣,心中對許大茂再也沒有了感激,取而代之的卻是無限的怨恨。


    早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自己當初就不應該貪圖蠅頭小利。哪怕自己像傻柱一樣,被針對個十天半個月。也不會對自己未來造成影響,可如今自己的前途被毀了一半。


    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自己想要轉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了。也許大茂這段時間對衛華和傻柱他們做的事,我怕衛華和傻柱也不會待見自己,想要向他們求助,隻怕也變成了不可能的事。


    一想到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爛。張楚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自信了。就連張楚的父母,對許大茂家都有了一些意見。


    張家跟許家,也因為這件事有了仇恨。但許家根本就沒心思管這些了,他們現在隻想好好的活下去。


    衛華也沒去管許家的事,對於先進個人衛華也不看重。係統已經報複過許大茂了,衛華也沒繼續報複許大茂。


    由於已經下雪了,衛華倒也沒有上山捕獵了,因為冬天捕獵的難度變得更大,如果還像以前一樣經常抓到獵物就有些不合理了。


    由於冬天的到來,讓四合院這些人的生活變得更加困難。室外的溫度已經到達了零度,不管是出去工作還是乞討,都得忍受嚴寒。


    而且氣溫還會不斷的下降,讓他們找工作變得更加困難。四合院這些人也隻能出去碰碰運氣,找不到工作就去翻翻垃圾箱。


    閻家三個瘸子的日子,現在過的是相當的淒慘。而最淒慘的卻是三大媽,由於長時間沒有吃抗癌藥,三大媽的頭越來越痛,可閻家的情況擺在那裏,哪有錢給三大媽治療?


    哪怕明知道三大媽的癌症可能在不斷的擴散,閻家三個瘸子也沒有任何辦法。人性的自私在此時體現的淋漓盡致。


    哪怕家裏還有幾十塊錢,他們也沒拿去買藥。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冬天會越來越冷,到時候攢錢將會更加困難,如果手裏有幾十塊錢,還能撐過這個冬天。


    一旦錢徹底花完了,閻家所有人都得在家裏等死。看到自己丈夫和兒子的態度,三大媽整天在家以淚洗麵。


    此時三大媽早就後悔嫁到閻家了,如果自己嫁給別人,日子絕對不會過得這麽慘。或許由於心情極度的傷悲,讓三大媽的病情不斷惡化。


    閻家其他人雖然也為三大媽著急,可卻也沒有其他辦法。其中最後悔的還得是閻解成,早知道自己母親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當初就不應該花800塊錢做手術。


    不是閻解成不想救自己的母親。實在是閻家掏不出這麽多錢來,而且後期的費用也不是小數目。


    其他人也在為自己的母親惋惜。每個人都十分心痛的樣子,至於他們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也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反正除了閻解成哭了幾次,其他人眼中根本沒有淚水。


    最終在五四年年底的時候,三大媽實在支撐不住了。在家裏暈過去的之後,就再也沒醒過來。


    看著三大媽離世之後,四合院的人突然間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其中感觸最大的還得是劉海中的媳婦顧春燕。


    因為自己家裏的情況和閻家有些類似,自己的三個兒子對自己都不怎麽好,劉海中對自己就更別說了。


    在三大媽身上,顧春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為了不讓自己步入三大媽的後塵,顧春燕現在也開始攢養老錢了。


    顧春燕知道如果手裏沒點錢,以劉海中和自己大兒子的性格,隻怕真不會管自己。結果在三大媽的葬禮上,顧春燕反而是哭的最傷心的那一個。


    閻家的情況都這樣了,也別指望閻埠貴父子,會好好的安葬三大媽。三大媽的葬禮十分的寒顫,拉一個草棚子就是一副極為簡陋的棺材。


    之所以搭個草棚子,也隻是為了好收回以前隨的份子錢。哪怕每個人給的不多,可閻埠貴以前倒也隨出去了不少禮。而且閻埠貴也教了很多的學生。哪怕不齒閻埠貴的為人,但在三大媽死後,還是有不少人來了一趟。


    閻埠貴收完份子錢之後,連飯都沒準備,將三大媽裝在由木板釘的長方形框架內。就讓閻解放將三大媽拖到了郊外,然後父子四人合力將三大媽給埋了。


    為了不至於找不到地方祭拜,閻埠貴還是讓三個兒子找那些石頭過來。簡單的砌了一個三角形的墓碑。隨便燒了點紙,就帶著四個孩子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媽的死,並沒有對閻家的生活造成什麽影響,還讓閻家多少賺了幾十塊錢。但閻家也算是徹底的散了。


    有三大媽在,閻家還可以稱為閻家。但三大媽一死,閻家人的本性就徹底爆發了出來,閻家四個孩子一個比一個自私。


    一回到四合院就將錢從閻埠貴手裏搶了過來,然後分成了五份。閻解曠和閻解娣現在也知道要錢了。


    如果手裏沒點錢,憑自己的父親和兩個哥哥,可能會對自己不管不顧。


    搶了幾塊錢過來之後,他們兄妹倆就開始為以後的生活做打算,他們知道閻家算是徹底的完了,如果不想個辦法找條活路以後自己很可能會被餓死。


    哪怕是快過年了,他們兄妹倆也沒有待在四合院裏。去外麵最少還能碰碰運氣,說不定能要到點東西。待在四合院裏很可能需要挨餓。


    他們在外麵一邊乞討一邊哀求別人,看看有沒有人看得上自己。不管是學徒還是幹別的,總比待在閻家要強。


    閻解娣比棒梗大不了多少,又是一個姑娘,更容易引起別人的同情心。出去不到兩天,就被一個唱戲的看上了。


    唱戲的老頭馬上就將閻解娣收為了徒弟,並且還將他當成了自己的童養媳。哪怕是當童養媳也比在四合院裏挨餓要強。


    偷偷的回到四合院收拾了幾件衣服,閻解娣就跟著唱戲的老頭走了。同時認認真真的跟著老頭學習戲曲。


    但閻解曠就沒那麽幸運了。在外麵轉了好幾天,不但天天挨餓,也沒有人願意搭理他。


    工作如果有那麽好找,就不會有那麽多人需要上山下鄉。如果不是閻解曠年齡太小,隻怕早就被接到安排到其他地方去了。


    閻解曠的年紀現在也不算小了,也沒有人會收養閻解曠。因為閻解曠已經算是個半大小子了,該記得的事情早就記得了,沒有人會收養一個這麽大的孩子。


    當知道閻解娣的東西不見了之後,閻家四個人並沒有感到驚慌。既然她的東西不見了,肯定是她自己走的。


    如果是被別人拐走了,她的東西應該還在家裏。對於這個小拖油瓶根本就沒人在乎。


    隻有閻埠貴在那裏大感可惜,畢竟自己養了閻解娣10多年。現在連本錢都沒收回來,她就走了,讓閻埠貴多少有些不甘心。現在人已經走了,想要將她找回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閻埠貴也隻能對著天空歎了幾口氣,誰也不知道,閻埠貴 心裏在想什麽。


    自從閻解娣走了之後,閻家父子四個人連吃飯都是分開來的。閻家三兄弟都不想讓別人占自己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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