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才區區過了幾招,陳飛還沒有真正的出手,竟然直接退走了六大飛升後期的精靈,這種速度,可畏是難得一見,就算是開陽還有刀魔等人,此時也是寧願不相信這是真的,陳飛的修為,根本上就沒有實力與六大精靈一戰,可是精靈真的敗了,而且敗得狼狽而逃,剛剛逃走的那一幕,還在大家的腦海之中回繞。


    其實樹仙心中,亦是有著極大的苦衷,這陳飛的強大,當初在精靈族內,便深有體會,隻是自已剛任族長之位,如果這種大仇不報的話,那難以服眾,光之精靈族的族種眾多,自已生命之樹一脈,統領了精靈族數百萬年,現在母樹被毀,若是不平憤一下,自已這個族長,也難有威嚴。


    樹仙也並沒有想在這次把陳飛殺死,而是想給陳飛一個教訓,可是這個教訓,讓自已六個強者,都瞬間暴走,無臉再次這中州的強者,因為樹仙等人,如果長此下去的話,在陣法之中被困,連陳飛的衣服都摸不到,同樣是敗局,又何必在堅持,經此一戰,回去之後,對光之精靈族也有個交代。


    還有一種便是,精靈族與中州的人類,還有海域之中的種族,一向以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此次到這中州之地來尋仇,若是不退去的話,這些強者可能也不會善罷甘休,樹仙身為族長,當然得考慮大家的安全,所以一出來之後,便消失在原地,對著精靈族內之地瞬移而去,而幾大長老也是跟著樹仙瞬移而去,剛剛還是熱鬧的場麵,留下了在場麵麵相覷的修者。


    見到這種情景,大家想來找點便宜的修者,此時看著立於半空中的陳飛,心中百感交集,不管陳飛本身有沒有這種實力,單單剛剛這一手,便足以與各大宗派對抗,現在大家都不原再出手對付這陳飛,若是被陳飛重傷,不但麵子全無,更讓中州之人笑話,這天龍教的崛起,已經勢不可擋,而現在被精靈族插了一腳,這剛剛陳飛布九宮大陣的震動,大家也沒有再次過問,隻是驚駭的看著陳飛。


    在冥宗長老的身後,枯桑的臉色不斷的抖動,不斷的抽搐,與陳飛的仇怨,現在可以說是不死不休,現在若是不除掉陳飛,那日後肯定難以善後,不是他死,便是自已死,對著身前的太上長老躬身一禮,陰險的說道:“長老,陳飛與我冥宗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在中州之地的中央之地立教,肯定對我冥宗有極大的威脅,不除去此人,日後定為大患。”


    冥宗的這些太上長老,都是一些不出世的老怪物,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泛出無比強大的鬼氣,聽到枯桑所言,隻見一名長老射出道道魂氣,讓人覺得十分不善,對著枯桑望了一眼,這枯桑也太不爭氣了,當初圍攻天龍教,便損失了幾百合體期的強者,若不是這枯桑突破天飛升期,就算是殺了枯桑,也難以抵他之前的過錯,一直以來,他殺陳飛也失手了幾次,現在陳飛已經大成,就算自已進去也沒有把握把陳飛除去,況且還有各大宗派。


    思索良久之後,冷哼一聲道:“哼,天龍教立教已成定局,我們回去!”不再理這個不成器的枯桑,轉身而去,瞬間消失在眼前,枯桑閃過了絲狠意,沒想大長老還怕了這陳飛,不過自已又何曾不怕,當即也不再說話,瞬移而去。


    “哈哈,恭喜陳教主,賀喜陳教主,沒想到我中州之地,又增加一大宗派,添我中州實力!”說話之人,讓人不可置信的竟然是刀魔,這個陰魔宗的老魔頭,在剛來之時,還是稱呼陳飛為小娃娃,而且多次出言不善,改變了也挺快,現在竟然以平輩相稱,並以教主尊稱來稱呼陳飛。


    看著臉上一塊刀痕,顯得異常恐怕的刀魔,並沒有露出笑容,還是臉露冰冷之色,在刀魔身後的蛇魔與奪命書生,還有遮天老魔,一度想除自已而後快,現在這刀魔也是豆腐臉刀子心,當然能夠想明白這些,不過陳飛是何人,也是拱了拱手道:“刀魔客氣了!”


    見這陳飛不識好歹,好言相賀,竟然這種神情,冷哼一聲,對著身後的遮天老魔等人道:“我們走!”說完,瞬間消失在眼前。


    陳飛隻是稍露陣法而已,陳飛的大神通,虛妄,天罰等神通都還沒有出現,沒想到就退了兩大宗派,讓周邊的散修,更是露出狂喜之色,沒想到這陳教主來這八行山脈招安,竟然引動了這些強者,而且現在這些大宗派之人,並不敢把陳教主怎麽樣?碰到這種事情,心中激動不已。


    平南見兩大宗派已去,要殺這陳飛恐怕又落空了,也是閃身一步踏出,對著陳飛道:“陳教主,我有一事不太明白,剛剛那劇烈的震動,是發生了何事?”


    因為那震動之時,連百萬裏之外的聖劍峰都有晃動之感,有點快要散架的感覺,並且十大曆練空間,靈氣都在快速的消失,若是不查清此事,對聖劍門十分的不利,現在陳飛的實力大增,並不敢質問,大師兄劍仙的話,還在腦海之中回繞,對陳飛也是有禮了許多。


    “怎麽?中州第一大宗派聖劍門,平南太上長老,你此時算是求我還是質問於我?”陳飛似乎沒有聽懂平南的話,並沒有客氣,還是冷冷的說道,不管你是聖劍門還是什麽門,仇是仇,怨是怨,當初曾在劍仙麵前立誓,要聖劍門雞犬不寧,現在平南相問,自然不會說出剛才發生之事。


    狂妄,無比的狂妄,說出此言之時,不論是原始劍門的長老,還是奪刀門的長老,就連開陽長老也是一愣,這平南身為聖劍門的第二人,就算是自已,也要讓著三分,沒想到區區一個陳飛,敢如此頂撞平南,心中頓時有一種大快,而又有些鬱悶之感。


    平南聽到陳飛所言,怒目一閃,臉上漲得通紅,可是並沒有與陳飛交惡,陳飛可是逼退五大長老的存在,現在自已上去,不是找死嗎?並沒有再次多問,冷哼一聲,對著身後的幾人還有昊天道:“宗主,我們回去吧!”說完,直接瞬移而去,今日被之小輩冷言相對,根本上就無臉再留於此地。


    經過了幾十年的打拚,從地球來於這地黃星之時,陳飛隻是一個凡人而已,雖然是一個修仙者,可是丹田被廢,幾十年過去了,現在就連中州的巔峰強者,亦不敢對陳飛怎麽樣?在遠處的陳大,看著這一幕幕,從冥宗的退走,再陰魔宗的退走,這些都曆曆在目,陳飛的語氣,並沒有低聲下氣,盡顯一宗之主的威嚴,若是自已站在大哥的身處,恐怕自已做不到這一步。


    原始劍門與奪刀門,除了從虛無秘境出來之時與陳飛有些交集之外,並沒有什麽大的衝突,可以說是沒有什麽仇怨,現在事情已了,那震動之事也不了了之,想必這陳飛也不會說出實情,當即恭賀了幾句,各自退了出去。


    中州各大宗派,都緩緩的退去,聖女教的教主李阮,是陳飛未來的妻子,本來就站在陳飛的一方,現在各大宗派退去,也就是說承認了陳飛的存在,承認了天龍教的存在,天龍教,從今天起,正式在中州之中落戶,北州來的強者,就算是千萬年前,亦沒有人在這中州之中立足,陳飛破了這千萬年來的記錄,在中州之地,占了一席之地。


    劉宇明顯得極有風度,見各大宗派離去,也不想在此地久留,陳飛身上的木靈珠,恐怕再也無法奪去,就像肖飛身上的土靈珠一樣,有劍宗強大的後盾,就算是飛升期的強者,也要忌憚幾分,看了一眼冷冽的陳飛,站於半空之中,一身黑衣獵獵作響,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陳教主年輕有為,我劍宗支持天龍教在這八行山脈之中立教,恭喜陳教主!”這劉宇明哈哈一聲,覺得恭喜這陳飛十分有必要,每一個大宗派,都有著讓人忌憚的地方,現在這陳飛的陣法,便足以讓飛升期的強者忌憚,這本身便是一種實力。


    “劉長老,不知你劍宗的地殺現在可安好?日後我陳飛定會到劍宗之地,尋我這昔日的大師兄好好聚聚!”陳飛的臉上,似乎並不會笑一般,不管是對何人說話,都是一股冰冷之狀,現在陳飛雖然是談及師兄,可是說出此話來,語氣的冷意絲毫不減,似乎越來越濃一般。


    陳飛的心情,此時無比的憤怒,肖飛就在此地,地殺是肖飛的徒弟,而地殺是殺雪夢之人,現在地殺的音訊全無,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一日不除地殺,一日無法安心,所以才會有此一問,而問此話之時,陳飛是按捺住心中無比憤怒的心情問的。


    聽到陳飛此言,隻見劉宇明一愣,而身後的眾人也是一愣,除了肖飛沒有表情之外,因為肖飛知道陳飛當年是地殺的師弟,不過地殺與陳飛有仇的事情,在場的人並不知情,因為這些事情都沒有被傳出來。


    隻見肖飛踏出來一步,恭敬的對著劉宇明道:“長老,我徒地殺,與陳教主在當年之時,確實是師兄弟,不過地殺現在已送入上界修行,這陳教主想要見地殺的話,恐怕在這凡間界是無緣了。”肖飛之言似乎是對劉宇明所言,也是對陳飛所言,讓陳飛知道,地殺不是你想見就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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