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身為一族之長,更是海域生靈中的主人,現在與冰嵐的交談,認為冰嵐並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因為不管在任何的時候,一切都是利益至上。


    可是龍王並沒有想到的是,冰嵐剛剛經過了突變,不僅找到了未知的女婿,而且還找回了妻子,經過了這些事情之後,才知道,踏上大道亦要有人作伴,如果不是這樣,再多的寶物,再深的修為,亦會覺得無比的孤獨。


    現在聽到敖元的話,心中有些不耐,這陳飛是自已女兒的寶貝,又豈會任這敖元欺淩,對著敖元道:“敖元道友不必多說,我冰嵐意已決,雖然陳飛殺你龍族,那是你龍族咎由自取,在我冰月島海域中胡作非為,今日念你龍族公主不懂事故,我冰嵐可不作追究,走吧!此處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飛升期的強者,一般情況下,都不願出手,因為這凡間界中,空間無比的脆弱,一旦能量波動太大,便會引起天罰的注意,那時便不好收拾了。


    而飛升期的真氣,已經化成了白色,成了地仙之體,飛升期,隻不過是一個成仙的過渡期而已,一旦化成乳白色的真氣,便可以撕破虛空,到達上界,成為無上仙體。


    敖元作為飛升期的強者,更是龍族的王,身為神獸,就算不是龍族中的王者神獸,可是卻有神獸中不可冒犯的威嚴,現在冰嵐的話,讓敖元那鬥大的龍頭之上,怒氣升起,對著天空中一聲響天徹地的龍吟,傳來足足百萬裏之遙,一手指出,對著冰嵐怒吼道:“冰嵐,我們亦是在幾千年前曾經切磋過,今日我倒想看看,你冰嵐到底到了什麽地步。”


    龍王說完,身形瞬間一閃,便消失在原地,已經到了百萬丈的高空之中,李靜與冰瑤瞬間出來在冰嵐的身邊,一臉急切與擔憂,對著冰嵐道:“嵐哥,龍王實力超絕,況且你已是有傷之身,比鬥唯恐不妥!”


    冰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柔,多少年了,李靜的關心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現在隻是一場比鬥,便讓李靜無比的擔憂,原來這美好的生活,愛人的一個問候,心中便足矣,對著李靜點了點頭,溫和的道:“靜兒莫急,龍王此時也有傷在身,隻有八成的力量,此事我也疑惑,這龍王乃是飛升期的強者,是誰人能傷他。”


    冰嵐並不知道,這龍王的傷,乃是他的女婿陳飛所致,當年在天龍教之時,被血魔強行種下血魔,若不是龍王等人態度較好,而血魔又喜怒無常,恐怕這龍王早已與劍仙一般,不能出來麵前見世人,靜修中等死了。


    說完之後,對著李靜等人點了點頭,並深深的望了一眼陳飛,心中略加思索,不再多言,對著高空之中瞬移而去,飛升期的強者,已是凡間界的巔峰存在,現在比鬥,這海域中波動不得,而且又是冰月島之地,冰月島為這極東之地的一大勢力,肯定不止這些強者,這也是敖元所忌憚的地方。


    這天上之事,我們暫且不說,這敖香見父王飛上了高空中,與這冰月島的島主比鬥,現在自已也有幾個飛升期的長老,心中的底氣也深了許多,對著陳飛之處又是一聲大吼,在陳飛的身上,受盡了委屈,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處處都有人恭敬對自已行禮。


    而這陳飛不但在混亂之地踩了自已幾腳,讓自已再也沒有任何一點威嚴,且讓父王重重的責罰,要不是這次偷偷的出來,恐怕還在龍宮之中,當即對著陳飛怒聲說道:“陳飛,今日你殺我龍族,我敖香與你誓不罷休。”


    說完,也不顧陳飛身側還有一個飛升期的李靜,更有兩個渡劫期的陳大與冰瑤,身後還有一眾飛升期的強者,一向任性的敖香,又豈會顧得了這些,現在父王不在,正是報仇的好機會。


    陳飛皺著眉頭看著這敖香,這敖香就算要殺,也要留給兄弟陳龍殺,現在見敖香射來,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對著敖香道:“好一個公主,好一個敖香,多次沒殺成你,那我便送你一程!”


    陳飛說完,然後對著敖香一聲大吼,大聲說道:“神眼,虛妄!”隻見陳飛的眼中,頓時呈現一片虛無之狀,那烏黑的眼珠裏麵,那種虛無感,讓人看見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無比的怪異。


    可是就在大家怪異之時,因為在場之人,並沒有誰見過陳飛有這種神通,頓時之間,一道虛無之狀的光芒,射了出來,對付這敖香,用一顆金丹的虛無能量便足矣,這還是陳飛高看敖香才使出了一顆金丹的能量。


    在敖香的百丈之內,此時頓時之內,景色突變,竟然化麵成一片鬼域之地,腦海中有混沌鬼胎的存在,施展出有似鬼域的幻境,對陳飛也隻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海域的上空,頓時一片鬼氣森森,這一片鬼氣森森之地,竟在有千萬幽魂不斷的在空間遊動,而這些幽魂,看似對人沒有任何的傷害,可是卻是有十足懾魂的能量。


    此時的敖香,看到如此恐怖的景色,雖然經常接觸鬼修之人,可是鬼修者一向以來,都不敢與敖香為敵,畢竟龍族的強大,中州之地的大宗派,亦有些忌憚,現在見到這片鬼域,心中頓時產生一片恐慌之色,對著四周之地射去,企圖擺脫這片鬼域。


    不僅在幻境中的敖香驚恐,就連在陳飛等人身後的一眾飛升期強者,還有龍族的一眾強者,此時也是驚訝不已,這陳飛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就算是一般的陣法,也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因為陣法布下來,不僅需要時間,而且在外麵之地,並不能看到幻境之的景色,而這陳飛所施展的幻境,卻在外圍的人,也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冰瑤並沒有露出多大的驚訝,隻要陳飛擁有的,一切都不稀奇,而靈蠍等人,還有雪花客棧之中,並不知道此事,陳大也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眼前的大哥,沒想到來到這地黃星的區區幾十年,自已身為渡劫中期的強者,本以為超過了大哥,可是卻還是與大哥差了一著。


    而李靜也是一臉驚訝,對困在裏麵的敖香並不在意,在意的是,這到底是不是陣法,為何一點也沒有感應到陣法的存在,而這幻境,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東西的一般,望著眼前的女婿,也是十分的滿意。


    就在敖香驚恐的時刻,突然之間,景色又突變,隻見在幻境裏麵,突然之間,出現在幾十個龍王,而此時,幾十個龍王都是一臉大怒之意,在對著敖香大吼,發出陣陣龍吟,而這些大吼的聲音,在外麵的人根本上就聽不到,隻有敖香一個人能聽到。


    龍族的一眾飛升期的強者,此時並不急著出手,都是露出了一臉驚駭之色,這陳飛到底師出何門,這陣法到底是怎麽樣布成的,不僅在外麵可以看清裏麵,而裏麵之人,似乎並不能感應到外圍的東西,靜靜的看著一臉痛苦的敖香,這敖香膽大包天,當年黑龍的母親,白龍被殺一事,便激起了不少人的不滿,不過敖香身為公主,大家也不好說話,今日也想這敖香嚐嚐苦頭。


    隻見在幻境中的敖香,竟然見到了幾十個父王,每一個父王的身體與形態都是一樣,露出一臉威嚴之色,在對著自已喝斥道:“當年白龍被殺一事,你可知罪!!”


    “私出中州之地,在混亂之地,讓我龍族受辱,你可知罪,擅來這極東之地,與冰月島交惡,你可知罪,雖然你身為龍族的公主,但不潔身自好,處處與人為敵,結下無比大仇,更是你的任性,讓為父與冰月島島主一戰,此次回去,定不饒你!”陳飛控製著心念,在幻境中,一遍又一遍的對著敖香喝斥。


    而外麵之人,隻見到敖香露出了痛苦之色,時而跪於海麵之上,對著那幻境的龍王不斷的瞌頭,時而又大聲吼道:“父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日後再也不殺陳飛了!再也不殺黑龍了!!”敖香懺悔的聲音,不斷的傳了出來,在場的眾人,都一副麵麵相覷之色,不明白在幻境中的敖香,到底經曆著什麽。


    “你犯下這滔天大禍,為了龍族的聲譽,為了龍族的興旺,我與你斷絕這父女關係,你若是還有一點良知,你便自裁吧,自裁吧,自裁吧!!。。。。。”陳飛努力的控製著自已的心念,在幻境中的每一個龍王,都不斷的發出讓敖香自裁的聲音。


    隻見敖香痛苦的臉色中,那鬥大的眼睛中流出兩行淚花,對著周邊的龍王敖元道:“父王,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讓龍族受了大難,今日我敖香便以死來報父王大恩。”其實敖香也不知道,父王為何這麽大怒,一向對自已極為關愛的父王,竟在如此對待自已,父王變了,變得沒有龍性了,連女兒也不放過了,痛苦的敖香,更顯傷心之色,突然之間,多出了一柄長劍,對著脖子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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