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愛人的欺騙,莫過於愛人的不信任,陳飛現在有一個私生子,與陳飛相處幾十年,自已竟然一無所知,現在冰思已有十八歲,也是就是十八年了。


    雪夢的心中的那種痛苦,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已的一番癡情,一廂情願,在青風宗之時苦苦等了十年,可是換來的卻是一副長劍之身,不能與陳飛親昵,不能與陳飛撫摸,這種痛苦都可以承受,可是為何陳飛竟然騙了自已十八年。


    自已雖然化身長劍,但對陳飛的那種愛意未曾改變過一分,陳飛有多少女人,自已亦全部都接受,可是這被欺瞞的滋味,讓雪夢心中的痛苦再次加深,在陳飛的背上飛升而起,對著冰月島的外圍之地射去。


    此時的陳飛心中複雜不已,雪夢的劍體幻之劍,本身便是自已的本命法器,血肉相連,雪夢的悲痛,自已當然能夠感應得到,可是身後的那種被撕扯一般的疼痛,剛想起身,全身都有一種莫名的痛楚。


    現在的冰思已經在冰瑤的懷中,看著痛苦的陳飛,眼前的男子,自已感覺非常親切,對自已非常關懷的陳教主,竟然自已的親爹,這親爹的殺伐果斷,親爹的各種神通,現在還曆曆在目,眼前的這一代梟雄,便是自已的親爹。


    冰思的心中,一時不能接受,但還是嘴巴有些蠕動,好像是正常反應一般,極為不自然的對著陳飛道:“爹?”


    雪夢剛剛的離去,此時聽到冰思的一句爹,心中複雜的神色中,頓時一愣,眼前之人,確實是自已的兒子,那種眼神,那種冷漠,與自已有七分相似,暫時拋開了離去的雪夢,輕輕的蹲了下來,輕抱著冰思,看了一眼這個極美且與自已有一日激清的女子,再次望著冰思,對著冰思感動的道:“孩子,我確實是你的親爹。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冰思還是有些不自然,打從娘胎出來,便沒有叫過一聲爹,並沒有爹,現在突然一個爹冒出來,而且還是與自已交好的人,心中也是無比的複雜。


    已經查過了冰思,隻是肩膀之上受了傷,休息幾天便會沒事,沒有傷到骨骼,也沒有傷到經脈,看了眼前的這一對父子,冰瑤的心中,此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想找一個地方,找一個無人之地,自已清淨一下,消化一下今天所發生的事,驚喜與悲痛的交集,不斷的觸動著冰瑤的思緒,驚喜的是思兒回來了,幾個月的思念回來了,悲痛的是這陳飛也來了,而且自已還差點殺了這個當年被自已奪去身子的男人。


    冰冷的身姿有些落寞,一身張揚的紅色外衣,顯得與冰瑤的臉色十分不稱,轉身對著望向自已的冰嵐輕聲的說道:“爹爹,我想出去幾天,自已靜一下!”


    冰瑤說完,也不理陳飛父子,也不理自已的爹爹冰嵐,更沒有理會在場的眾人,對著冰月宮的外圍之地瞬移而去。


    “陳飛,當年之事我亦聽瑤兒說過,既然身為男人,那瑤兒便交托與你,希望你不要失望。”冰嵐冷冷的說道,雖然知道當年之事是自已的女兒理虧,硬生生的奪去了眼前這個男子的身體,可是自已的女兒這十幾年的痛苦,又豈會給這男子好臉色看。


    溫和了看了一眼這個跟自已一起長大的外孫,心中也是欣慰了許多,這個一向乖巧,而且資質極佳的外孫,自已簡直把他當成了冰月島的接班之人。


    在場的眾人都是各自所思,剛剛還被冰嵐所趕的陳飛,現在竟然成了島主的女婿,那日後陳飛的地位,將會坐上了快餐車一般,火速的在眾人的麵前提升。


    轉身看向言天言地兩人,臉上不怒而威,淡淡而又不容反抗的語氣對著兩人說道:“今日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提起,可知?”


    “謹尊島主令諭!”言天言地兩人躬身一禮,對眼前的島主又敬又畏,就算島主不說,也不敢泄露半句,因為這關乎著小姐的聲譽之事,豈會亂說,不然如何死去都不知。


    “嗯,安排陳飛等人休息之所,本宮也累了,暫且休息,你等安排吧!”冰嵐說完,瞬間消失在原地,對陳飛父子不管不顧,因為冰嵐是一個深諳世事之人,父子兩剛剛團聚,況且又是熟識,肯定有一番話要說,安排了言天言地兩人便離去。


    在背後的夢之劍早就知道了雪夢姐姐的離去,隻是看著這感動的場麵,未曾跟陳飛說話,現在幾人已經離去,連忙對著陳飛傳音道:“飛哥哥,雪夢姐姐走了,怎麽還不去追她?”


    夢幻雙劍,都是陳飛的本命法器,陳飛自然能夠感應,現在雪夢處於憤怒與悲痛之中,讓她靜一靜也好,也怪自已沒有跟她提及當年之事,而自已也沒有想到,自已竟然會有一個兒子,而且還能找到當日的絕色女子,並且是擁有龐大勢力的冰月島。


    傳音對著夢之劍道:“小夢不必擔憂,你雪夢姐姐無事,過幾天我會去找她解釋清楚的。”


    言天言地看著島主離開,此時也走到陳飛的身前,躬身一禮道:“陳教主,少島主雖然受傷不重,可是亦需要調養一翻,還是入宮中調養吧!”


    現在兩人對陳飛無比的恭敬,開玩笑,眼前之人雖然自已之前對他有所懷疑,可是不久之後,便是冰月島島主的姑爺,豈敢冒犯,所以語氣也是請求,並非要求,這種轉變的過程,讓言天與言地兩人也不太適應。


    陳飛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扶起受傷不重,而且還是怔怔的看著陳飛的冰思,通過言天言地的幫忙,幾人一起朝冰月宮之地走去。


    冰月宮之事暫且不說,咱們來說說這雪夢之事。


    話說雪夢的心中無比的悲痛,陳飛的欺瞞,讓自已的心中種下了一顆失望與落寞的種子,幻之劍的本體,本身便已達到了這凡間界最高等級的法器,速度當然不慢。


    而雪夢此時也是心中對路徑不管不顧,隻想好好發泄一番,讓自已想通之後,看看再回去找陳飛,希望陳飛能給自已一個解釋,現在事情已經成這樣,難道要與陳飛一輩子分離嗎?可是自已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莫名的痛苦,莫名的失望,對著眼前的一切不管不顧,慌不擇路,轉瞬間便飛出了幾十萬裏之遙,不知是雪夢心中有所想念,還是無故之意,竟然朝著來時的路徑,此時雪夢的劍身,飛到了情海的上空,雪夢的身形一頓。]


    這情海之地,還是跟來時一樣,大大小小的白鯨還在不斷的追尋著另一半,而找到另一半的白鯨,則是一邊的調,情,一邊的做著那公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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