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門的離去,這場麵大家也無法控製,而敖香的無禮,大家也不想去理,更不願去惹,這敖香公主,恐怕也隻有陳飛,才敢把她打成重傷,而且用腳踩下地麵,現在陳飛已死,看來這敖香的仇,今生無法再報,隻能留下給眾多修者的一種笑料。


    原始劍門的宗主申城,也是一個安於修行之人,見聖劍門之人已走,也對著門下眾多弟子,還有附屬於自已門下的一些宗派,帶著眾人離去,劍宗之人也看了看遠處憤怒的敖香,也帶著眾人離去。


    在遠處的敖香見狀,沒想到自已堂堂龍族的公主,竟然被一幫無知的人類直接無視,仰天一聲大吼,怒道:“陳飛,不論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揪出,此仇不報,誓不為龍,中州大派,我要讓你們知道,我敖香不是任由你們欺辱之龍。”


    而此時,大家都沒有在意敖香在說什麽,因為大家都已離去,留下敖香一人的聲音,在這混亂之地回蕩。


    這敖香的烏龍之事,暫且不提。


    且看陳飛身受重傷,被枯桑重擊,而聖女教的李阮閃身便想去救陳飛,被擊入了雪花客棧之中,而此時的兩人,躺在雪花客棧的地板之上,一片血紅色的地板,讓人望著,令人生怯,兩人都已經昏迷不醒,此次受的重傷,恐怕沒有幾年時間,都不可能恢複。


    李阮那哲白的臉上,此時更顯蒼白,嘴角中還溢出絲絲血跡,雙手還緊緊的抱著陳飛,兩人側身倒在地板之上,這人在快要身死的危機時刻,總是喜歡抱住什麽東西,用來作救命稻草,而此時的李阮,正是在這危急關頭,抱住了陳飛,死死不放。


    在陳飛與李阮躺著的地方,站著兩個年輕男子,而一個男子,卻是一副小二狀,頭帶一頂小二帽,肩披毛巾,雙手不斷的搓動,看著眼前的兩人,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辦?手腳無措。


    隻見這小二手不斷的搓動,對陳飛兩人睡著的姿態不斷的轉去,無從下手,抬著望著眼前的男子,一臉苦澀的說道:“師父,你看我恩人如此,這該如何是好?”


    這被稱為的師父的男子,臉色英俊,嘴角露出一絲邪意,此時見自已的弟子竟然如此,心下也是有趣,摸了摸鼻梁,對著這小二說道:“軻南,此人是你的恩人,既然你叫我救了他們,你愛怎麽樣便怎麽樣吧?這事我可不管?”


    這被稱為軻南之人,正是當年在天魔宗血海城的酒樓中,被陳飛所救軻南,後來因為陳飛有要事在身,要滅殺天魔宗,還有去虛無秘境,無法脫身,便贈矛法器與**,讓他自行去天龍教找童人,可是在陳飛兩年後回到天龍教,問及童人之時,並沒有聽到軻南前來,而陳飛也是怪異。


    而這軻南,也隻是與陳飛初次相遇,既然沒有來,便也不再多想,可能軻南早已遇難,或者迷了路也不可知,沒想到兩年後,自已的一場大難,竟然被這軻南所救,所謂一報換一報,便是如此吧。


    “嗬嗬,師父,你看我恩人與此女子摟得這麽緊,這人家都說,男女授受不親,我恩人我尚可翻動,可是這女子。。。。。。。”這軻南一說完,一臉無奈之意,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年輕男子,看似亦隻有二十多歲,可是修為卻高得離譜,竟然是渡劫初期的修為,聽到軻南此話,心中訝然,沒想到這小二竟然如此迂腐,當下便說道:“既然你授受不親,不能動這女子,那便讓為師把他們分開,再把這女子抱到我房間養傷,而這男子既然是你的恩人,便由你照料吧!”說完,臉上露出一股笑意,眼前的女子,稱得上是絕品,絕對是上等貨色,想必做那事也是一流。


    軻南見師父嘴角中流出一點廢液,對著恩人身邊的女子可能有非份之想,師父的手段,自已何曾不知,雖然師父對自已極好,可是師父的邪性,自已卻不敢領教,當時心下大驚,連忙擺著雙手,說道:“師父,不要了,不要了。”


    這年輕男子聽到軻南所言,臉色一怔,說道:“軻南,可是你說的要我幫忙,現在又說不要了,你到底想為師怎麽樣?”


    雖然兩人是師父與弟子的級稱,可是按照此人的語氣,與軻南根本上就沒有半點架子,完全是兄弟的模樣,不管這年輕男子如何親和,與軻南打成一片,不過軻南還是不也以下犯上,對師父恭敬有加。


    “師父啊,這個嘛,我看這恩人與這女子相抱,而且我恩人有難之時,拋棄自身的安危,去救我恩人,既然如此,相必兩人也算是親密之人,既然不能動兩人的身體,那便麻煩師父把這兩人送入房間中吧,我來照料,至於兩人的動作,便不要分開了。”小二也是一臉為難,不過還是不讓這色眯眯的師父去這女子,若是恩人醒來,而這女子被師父那個了,那豈不是自已成了罪人。


    這年輕男子一聽,連忙說道:“什麽?不分開,又不能抱,你讓我把兩人送到房間,你讓我怎麽送?笨蛋!”這男子說完,手一揮,顯然對軻南的話大為不滿,便想離去。


    軻南見狀大急,連忙一步閃出,一臉陪笑的道:“師父你不要生氣嘛,難道你忘記了,你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啊,這把我恩人兩口子送入房間,不是小事一樁嗎?”


    剛欲待走的男子,聽到軻南所言,頓時反應過來,雙手一拍,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轉身對著軻南道:“對啊!哈哈,還是我徒弟厲害,我竟然忘記了我有大本事,大神通,好吧,看我的!!”


    轉身走到陳飛兩人倒睡的地方,口中默念法決,手中一揮,兩人的身體,瞬間消失在這客棧的大枯之中,不見蹤影,然一雙手拍了拍,對著軻南說道:“好了,搞定了?”


    這小二軻南顯然對師父的本領,也是經常見到,對此並不怪異,連忙說道:“謝謝師父啊!!”此話說完,剛想離去,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勁,又連忙問道:“師父,你把我恩人兩口子送到什麽地方了?”


    剛剛拍完手掌的年輕男子,此時也是怪異,對著小二軻南道:“哎呀,竟然忘了還有一個男的,竟然直接把兩人都送到我的房間了,不行,我得把他們揪出來。”說完,一臉不喜之意,然後踏步便想離去。


    小二軻南手一伸,扯住師父的衣袖說道:“師父,不要了,我恩人都已受重傷了,你老是這樣翻來翻去,若是傷上加傷,那就不好辦了,既然送到了你的房間,那師父你便挪一挪吧!你看我們這客棧,也怪冷清的,我做客棧這麽多年,沒見過這麽冷清的客棧,好不容易來了兩個熟人,便隨他們去吧!”


    年輕男子一聽,扭著軻南的耳朵道:“好啊,你這是不重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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