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微有震動的北方,眼中露出思索之色,這混亂之地中,並不可能有合體期的實力出現,如若真是有,那便會自動傳出混亂之地之外,這震動,想必是妖獸所為,不知道是誰遇到了強大的妖獸。


    地殺暗自想了一會,淡淡的道:“可能是強大的妖獸出動,不必理會,若是遇見,眾位師弟跟隨我,定不會有任何危險,因為宗主曾給我一張保命仙符,達到九品,若遇危險,直接捏爆,便可離去。”


    眾人聽到地殺所言,個個都心中羨慕不已,果然是各位長老所看重之人,竟然能夠擁有長老煉製的靈符,各個心中大定,顯然對危險並不懼怕,連忙心了周邊的內丹,向著遠處飛去,找了一個安靜之地,調息起來。


    混亂之地東麵,一個白色的身影,背後一柄長劍負於背上,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對在周邊千裏之地的修者,並不注重,顯得極為狂傲,孤身一人,在這混亂之地中奪取妖獸內丹。


    此人正是聖劍門的劍狂,孤傲的劍狂,並沒有找尋宗內的一些弟子為伴,認為大家在一起,是一種懦夫的表現,如果成就大道,亦不會成就太高,修行者,講究的是獨行獨斷,殺伐果斷。


    望著前方的滾滾塵煙雲,如同萬馬在奔騰,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喃喃的笑道:“來得好!”身體一閃,對著那奔騰之處飛去。


    在前方,有萬餘各類妖獸,顯然發現了劍狂的所在地,對著劍狂之地衝來,並且越聚越多,不多時,便聚集了十餘萬。


    劍狂立於妖獸的上方,大喝一聲道:“死吧!!”一劍淩厲的劍氣,化成千萬道白色的光芒,對著眾多妖獸中射去,頓時之間,十餘萬的妖獸,便死去的大半,散發出濃鬱的血腥氣味。


    再次長劍一揮,同樣的千萬道劍氣,對著沒有死去的妖獸中射去,留下的幾萬妖獸,亦被掃蕩一空,看著半空中散發出光芒的內丹,露出一絲笑意,手中一閃,對著光芒射去,十餘萬內丹消失不見,腳下一踏便想離去。


    突然之間,在北方百萬裏之地,傳來一絲微弱的震動,劍狂一驚,何人有如此修為,竟然在這混亂之地之中,竟然能散出如此大的能量,稍後片刻,這震動過後,沒有半點聲響,暗道:“這股能量波動,最少都在渡劫中期的強者,想必是有渡劫期的強者混入,已經被傳送了出去。”


    不再理會,對著遠處一步踏出,對著遠處激射而去,另尋其他的妖獸。


    而陳飛在感悟中所發出的震動,頓時之間,在混亂之地的所有修者,都感應到了北方的那一絲微弱的震動,個個都驚駭不已,如同渡劫期的能量波動,那究竟是什麽強者?


    雖然陳飛散發的能量,如同渡劫中期,可是並沒有被混亂之地的傳出,因為陳飛本身的實力,便是合體初期,隻是壓製了修為,而夢神決又有一個變態之處,便是可以用夢幻之力,牽動著這混亂空間的傳送之門,使得陳飛,並沒有被傳出混亂之地,也讓在場的眾多修者,有些誤解。


    陳飛收完這百萬內丹,現在才過了兩天時間,沒想到自已在此一悟,竟然用了兩天,如果有人打擾,那感悟中途打破,便會全功盡棄,雖然現在還是一知關解,似乎還有一層膜沒有捉摸,想必到了時間,便會自行破去,便不再多想。


    環目四顧,靈識外放,在這百裏之內,並沒有任何的修者與妖獸,腳下一踏,對著混亂之地的中央地帶射去。


    一個瞬間,便是百裏之遙,陳飛的速度,可謂是如同風一般,因為有風靈珠的原因,不家就是夢神決更是不可思議,那經脈中的夢幻能量,竟然能把陳飛一下子便出現在另一處,這是陳飛剛剛感悟之中所得的速度。


    在前方,似乎有修者在其中,沒有多想,便往前射去,在這混亂之地之中,如果殺死各宗修者,都不會有人幹泄,因為這混亂之地,便是修者之中,解決恩怨與修行的地方。


    一片深山之中,百裏之地都是森山,到處都是千年古樹,而在中央之地,那些千年古樹,亦被一些能量波動,震得有些發抖,似乎隨時都會斷去一般。


    對著那中央之地飛去,立於千年古樹的樹頂,往下望去,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喃喃的道:“我們果然是有緣啊!”陳飛此時說的非常的輕,在地上激戰的眾人,並沒有聽到陳飛所言,因為大戰不能分心,所以陳飛在樹頂觀戰,也不得而知。


    “張兄,你先抵擋一會,我去通知其他修者。”一個年輕的修者,此時正在與十餘化身期的妖獸在纏鬥,臉上冒出汗珠,有些蒼白,更有些恐懼之色,此時見十餘妖獸甚是厲害,脫不得身,便對著不遠處的那張兄說道。


    這深山中的十餘人,正是碧血劍門的一眾修者,而對陳飛多次嘲笑,並且不願陳飛跟自已的張險,還有幾個曾嘲笑過陳飛的修者,外圍卻有五六百妖獸,修為不一,有元嬰期的,有化身期的,還有幾隻妖獸,竟在達到化身後期,實力超強,讓這十餘化身期的強者,不能力敵。


    在下方的十餘修,顯然都是張險在外麵便通知好的,都是一些化身中期的強者。


    這張險聽到那修者一說,心中大急,這修行路上,果然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當初自已與他關係最好,沒想到現在緊急關頭,竟然想脫離眾人,獨自離去。


    噴出一口鮮血,對著那修者道:“李兄,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人,不把我們眾多兄弟放在眼裏,要走便走,何必多言!”眼中閃過一絲狠色,見身邊有一個修者便要被妖獸撕殺,連忙閃開前的妖獸,對著那修者麵前射去,一把長劍一揮,便把那妖獸斬去。


    剛剛救出這修者,可是張險見到這修者臉上露出大驚之色,隻聽這修者道:“張兄,速閃,有危險!”話剛剛落音,背後傳來一陣撕心裂肚的痛意,背後竟然有種衝嗖嗖的感覺,心中一驚,想必是被傷至骨頭了。


    而又一個對張險說話的修者,此時見這種狀況,有五六百的妖獸圍攻,自已的十餘人根本上不能抵抗,拋飛一個妖獸,把殺死的幾個內丹迅速的取下,然後對著在場的眾人一眼,決然離去。


    張險雖然知道那修者離去,心中痛恨,不過自已雖然平時有些刻簿,又怎麽會放棄跟自已一起的修者,此時被妖獸重傷,心中一歎:“吾命休矣。”


    就在這張險心中一歎,吾命休矣的時候,百餘道劍氣從空而降,落於周圍的妖獸身上,不管是化身期的妖獸,還是元嬰期的妖獸,都被這幾百道劍氣落下,被劈得七零八落,全部死絕,而死亡的妖獸,化成碎片,沒有露出絲毫血跡,從而沒有引來大批的妖獸。


    在場的眾多碧劍門的修士,以為張險此時必定落難,剛剛被張險所救的修士,也心中痛苦不堪,一臉歉意的看著張險,可是這突來的一幕,個個都瞪著眼睛露出驚駭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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