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母子二人來到河北,正巧碰到此人領著一幫乞丐到處爭搶吃的,打砸商鋪,尤其是還搶到了薑鬆的頭上。


    薑鬆氣不過就打算出手教訓教訓他,可誰知他力大無窮,一時竟降他不住。


    不過他也隻是力氣大了些,壓根不懂什麽技巧,最終還是薑鬆取勝了,就當薑鬆準備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讓他長長記性的時候,薑母卻叫住了他。


    因為她發現那人似乎有些呆傻,所以就想讓薑鬆放他一馬。


    可誰知薑母一叫薑鬆的名字,那大漢聽到後,一下子就哭了起來,上前就抱住了薑鬆,口口聲聲喊著“大哥,娘,我可算找到你們了。”


    薑鬆頓時懵了,這是什麽情況?


    而那大漢則緊緊抱著薑鬆不肯鬆手,哭得活活是個500斤的大胖子。


    薑母見他如此,心生憐憫,也隻好先帶著他。


    可他一路除了吃,就是睡,娘倆也扛不住他這麽造。


    而這時候薑鬆也才從他口中知道,原來他就是四猛之一的羅士信!


    而羅士信也正是聽到薑母叫他羅鬆,這才誤以為他倆就是他失散多年的親人,所以才死不鬆手。


    無奈之下,薑母隻好收下了這個義子。


    但因為一路奔波,帶著他屬實不便,而薑鬆又不願放過這員猛將,左思右想之下就想到了五柳莊。


    如果沒有薑鬆的到來,羅士信的歸宿也會是在這裏等著秦瓊的到來,既然如此,那為什麽自己不能先將他養在此地呢?


    說幹就幹,終於在一番忽悠之下,羅士信才願意在五柳莊等著薑鬆安定下來後,再來接他,而薑鬆也把身上的錢財留下了一半給王君可,作為他的夥食。


    這也是最後娘倆幾乎彈盡糧絕的主要原因。


    現如今自己已經安穩下來了,身邊也缺人手了,也是時候,把他接回來了。


    “娘,我這就去把士信接回來,咱們一家團聚。”


    而在一旁的單雄信此時也從薑母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所有經過。


    “等等,二弟,我和你一同前往。”單雄信上前攔住了準備出發的薑鬆。


    “二弟,你不知道,那五柳莊王君可和哥哥我乃是過命的交情,如今要去他的地界,剛好哥哥也好久沒跟他一起聚過了,就趁此機會,咱們兄弟一起去拜訪一下。”


    “哈哈,好。”


    薑鬆當然知道他們的關係好了,可單雄信不提,薑鬆也沒法開口啊,總不能說我去接個人,你跟我一起去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去接什麽大人物呢?


    “嗬嗬,行,既然你們兄弟二人已經拿定主意了,那就一起去吧,彼此還能有個照應。”薑母對著二人吩咐道。


    “好的,娘!”


    二人齊齊答應了一聲,就走出去安排去了。


    “單軸單麵,準備好禮,咱們去河北一趟。”


    單雄信對著院子裏喊了一聲,隨後兩人立馬跑去準備去了。


    薑鬆見單雄信還叫了跑腿跟著,想了想後,也喊了一聲,“去,把牛生叫上,讓他跟著一起。至於小攤,讓他看著安排一個人,跟牛老漢一起賣,以後他就不用去了。”


    “是!薑爺!”


    薑鬆想了想後,還是決定親自培養一個。因為他總不能事事都自己去辦吧,而牛生目前也是他用的最順手的一個,所以就他了。


    不多時,五個人,五匹馬就出現在了去往河北的官道上。


    “二弟,你不知道,那王兄弟手中一把關刀武的是虎虎生威,與為兄也是伯仲之間啊。其實說起來,你們二人還頗有幾分淵源呢。”出了城,單雄信對著薑鬆說道。


    “哦?不知此話從何而講?”


    薑鬆看著他,等著他的解釋。


    “哈哈,這王兄弟啊,平生最為崇拜關老爺,不論是長相打扮,甚至兵器都是按照關老爺來的。而你又是薑維薑大將軍的後代,你說你們二人是不是有些淵源啊。”


    “哈哈哈,照大哥這麽說來,的確是。隻可惜上次匆匆一別,未能見識到王莊主的刀法,實在是可惜啊,這次過去,定要領教一番。”


    薑鬆笑了笑後,立馬輕夾馬腹部,胯下馬瞬間奔騰了起來。


    單雄信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樣子,臉色瞬間變了變,心裏對王君可泛起了幾分同情。


    “王兄弟,你可別怪哥哥啊,哥哥一時口快,可不是故意挑事的啊。”


    “駕!”


    說完也一揮馬鞭,朝著薑鬆追了過去。


    一路上幾人車馬勞頓,在山西境內倒也沒遇到什麽不長眼的響馬,蟊賊什麽的攔路,這也讓薑鬆覺得頗沒意思。


    直到出了山西,進了河北,幾人正優哉遊哉騎馬慢行,突然從樹林裏蹦出了十個幾個人來。


    為首的人霸氣的一揚刀,對著眾人喊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剛說完,薑鬆和單雄信對視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哈哈哈,終於來活了,這還算有點意思。”薑鬆滿臉興奮的看著幾人,一臉的躍躍欲試。


    可看著對麵那稀稀拉拉的十幾個人,個個都不像是武藝高強之人,瞬間又失去了興趣,皺著眉頭,覺得這些人多少有點看不起他。


    立馬裝做思考的模樣,然後開口問道,“你說這裏的山是你開的?樹是你栽樹的?”


    “可這附近也沒山啊,樹倒是有,可這麽多樹都是你栽的?再說我們也沒砍你的樹,憑什麽給你們錢?”


    幾個響馬被他這麽一問,頓時集體愣了一下。


    其中一個響馬立馬反應了過來,拿刀指著薑鬆,發狠道:“少他娘的廢話!趕緊把錢交出來!不然誰也別想走!”


    這話說完後,單軸和單麵還有牛生,都齊齊捂了捂眼睛。


    “完咯,你說你罵誰不好,你偏偏罵這位爺,真不知道該說你們眼光毒辣呢,還是毒辣。”


    就在眾人以為薑鬆會雷霆之怒的時候,薑鬆卻動也沒動,“要錢啊?我這裏有銅錢,銀錢,金錢,你說哪個是你的啊?”


    “你他娘的真磨嘰!老子管你什麽錢!都給老子留下!不然就把命留下!”


    這時候響馬頭領也明白了過來,對著薑鬆也是一臉的狠相。


    “嘖嘖嘖,剛才他罵我娘,我沒搭理他,現在你又罵,罷罷罷,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要,那就別怪我了。”


    薑鬆臉色一變,對著後麵喊道,“牛生,上,讓我看看你刀法練的如何了。”


    “是!薑爺!”


    牛生聽到薑鬆的吩咐後,立馬跳下馬來,舉起刀就朝著二人衝來,借著從馬上跳下來的力氣,大吼了一聲。


    “力劈華山!”


    隻聽“??”的一聲,為首那人手中的刀,瞬間脫手而出,整個人的手臂一直在發抖,身體也跟著連連後退。


    而牛生見此機會也不放過,立馬欺身上前準備補刀,趁勢追殺。


    可想法如此,卻被旁邊的響馬給攔了下來,生生擋住了腳步。


    響馬首領見自己躲過一劫,連忙招呼手下,“上,一起上!殺了這小子!”


    單雄信見此,也連忙吩咐道,“單軸單麵,你們也上。”


    “是!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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