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別哭了,走,我們回家。”申立尚溫柔道,怎麽看,都與這稱號掛不了邊。


    “你不欺負我了?”司徒月抽泣道。


    “我不欺負你,我也不容許任何人欺負你。”申立尚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疑。


    “男人都隻知道說好聽的話,來欺騙女孩子,其實隻要你對我好就行。”司徒月半哭半笑道。


    “月月,我喜歡你。”申立尚突然道。


    司徒月沉默,沉默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可以看見申立尚的廬舍。此時,司徒月停了下來。申立尚見狀,也隻好停下,並說道:“前麵就是我的家了,如果你原因接受我的愛,就跟上我走,走進屬於我們的家。”


    申立尚提步往前走去,走兩步一回頭,走兩步一回頭,看司徒月是否跟上。申立尚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他在等待,等司徒月的到來。他的臉色也表達出那種激切的希望司徒月能跟上。


    申立尚愛她,這沒有錯,不過他不喜歡那種懵懂的愛,他喜歡愛就大聲的說出。那種懵懂的愛,太優柔了,不屬於他的性格。他的性格便是直來直往,猶如神通‘神怒’般,一拳轟出,直接、果斷、爽快。


    申立尚距廬舍隻有十丈了,他以神修的身份時,一個縱身便能達到這個距離,此時,司徒月依舊如之前那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整個人不哭也不笑,就那麽傻傻的呆在那裏,似在沉思,到底接不接受對方的求愛。她是喜歡申立尚,這不錯,對方卻也太快了吧,太直接了吧,他們從相識到此時也就幾個時辰。


    一見鍾情,的確有,她不相信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之前也有很多修士向他求過愛,不過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借她的關係,接觸司徒陽,從而與其建立好關係,算是找一個靠山。


    司徒月是私生女不錯,司徒月不被他父親、他曾祖父看重都沒錯,但她終究屬於他們那一大家人。當司徒月在某一天有所成就的時候,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司徒月能夠感覺到申立尚的真心,她也喜歡他,她很想開口說:“李尚,我也喜歡你。”但就是提不起那個勇氣。此時,申立尚離廬舍的距離更近了,五丈、四丈、三丈、兩丈、一丈,申立尚已經露出了失望了表情,申立尚自己也感覺到一種心灰意冷。


    “難道自己的第一段感情就這麽結束?”申立尚這樣問自己。“我喜歡你,我直接對你表白,這難道也有錯嗎?我們鄉裏麵都是這樣的啊,喜歡某個人,就直接告訴對方。”


    “既然對方不願意,那就算了吧,我也不去強求,我還是去繼續走完屬於自己的路。”申立尚自我安慰道。


    申立尚用手緩慢的推開廬舍的房門,房門因為是木製的緣故,還發出‘吱呀’聲響。然後抬起右腳,往屋內跨去,眼角突然不受控製的流出一滴滴眼淚。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入申立尚耳中:“我…我願意,李尚,我也喜歡你。”正是司徒月見申立尚即將踏出屋內時,激切的喊道。


    司徒月在喊完上麵的話語之後,便向著申立尚狂奔而去,奔跑中,淚水如雨滴般掉下。


    申立尚在聽到司徒月的話語後,停下繼續前行的右腳,並抽了回來,然後轉身,向著司徒月狂奔而去,奔跑中,同樣是淚水如雨滴般掉下。


    兩人跑到對方身前,抱在了一起,就那般死死的抱在一起,不分開,永不分離。


    夜色慢慢降臨,他們依舊那樣子抱著站在那裏。


    “月月,我們進屋,外麵涼。”申立尚溫柔、體貼道。


    “嗯,我們進屋。”司徒月道。


    兩人就手牽著手,一步一步的向著屋內走去。


    我五歲時我母親就去世了,之後我一直在鄰居家裏住著,一直到十歲。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那一天,司徒陽來到了那裏,說是來看望我們母女兩的,但是誰相信呢?十年啊,整整十年都不來看我們,今天才來。他編織了一大堆的理由,但是我沒聽。在最後,他接走了我,說是我有靈根,而且是算不錯的三靈根。


    就這樣,我來到了弑神派,我見到了我的外曾祖父張成柏,當他知曉我的名字後,與你一樣,帶著驚訝的表情問了‘你叫司徒月’這個問題。我的名字是我母親給我取的,我父親姓司徒,我又在月圓之夜出生,所有就叫司徒月了。


    “李尚,司徒月這個名字有什麽特別的嗎?”司徒月問道。


    “在幾千年前,弑神派中有個天嬌,也叫司徒月。”申立尚回答道。


    “哦,是這樣啊,同名的很多啊,沒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司徒月又疑惑了。


    “當初那位前輩修煉到了元嬰期大圓滿,卻被妖獸偷襲而隕落。”申立尚道。這並不能算什麽秘密,當然能告訴她,不過,卻沒有告訴他神修前輩的事,他們相愛,雖然才認識,但不代表什麽都不能告訴對方;同樣,也不是什麽都可以告訴對方。當然,你想早日投胎轉世,那就無所謂了。


    “元嬰期大圓滿,哇,太難以想象。不對啊,我們弑神派這一千多年來連元嬰中期修士都沒有出現過,怎麽可能出現元嬰期大圓滿修仙者,你騙我。”司徒月道,說話的同時,還用她那小小的拳頭,錘擊申立尚的胸膛,不過,是輕輕的錘擊,是一種撒嬌。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你的外曾祖父,他肯定知道這事的真假。”申立尚道。


    “我到弑神派都七年了,都不知曉司徒月這名字,你來弑神派才六個月,居然都比我知道的多,告訴我,你是不是那個門派派來的的臥底。”司徒月怒道,當然這是假怒,也是一種撒嬌。


    “切,哪個門派這麽傻啊,居然派一個五靈根修士去做臥底,值得嗎?其實我知道這事,是從藏經閣中一書上看到的,由於那位前輩有交代,我就不能告訴你具體位置了。”申立尚道,語氣中稍顯幽怨,五靈根,天底下最差的靈根。


    人都有攀比之心,申立尚也不例外,見那些好靈根修士的獨特的待遇,而他卻隻能屈居在此地,心裏怎麽都會有點不自在。即使他需要這樣一個安靜的環境來修煉,去探查秘密;即使他研究‘神怒’能夠控製自己的情緒。但是,當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時候,有情有義的時候,他還是想要有人說話,有人來解悶。畢竟,這種日子也太孤單了。


    在升級二星之時,那幾年的日子同樣不好過,同樣的孤單、寂寞。但是那時年少,想的少,這種感覺較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人長大了,所思所慮便多了。


    第一眼見到司徒月,就喜歡上她,不僅僅是一見鍾情,同樣有著想找一個人來聊天、解悶,而她―司徒月正是理想人選。這也就有了為何在比試之後,申立尚直接接受了對方的跟隨。


    “五靈根又怎樣,你才十九歲,且又是散修,就已經修煉到練氣期五層(申立尚到此時仍舊隱藏了一層修為),你還是有希望修煉到高等級的。我用了七年的時間,在這麽好的環境下,也才修煉到練氣期八層。怎的對不起,今天騙了你。”司徒月道。


    “沒事,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說些高興的事如何。”申立尚道。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又是少男少女,能發生什麽事呢?這一晚,他們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在各自的心中隻有對方。雖然都懵懂,雖然都對那事很生疏,卻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交流。不僅僅是一種肉體上的交流,還有一種靈魂。


    申立尚告訴自己,她,司徒月,是我的女人,那麽她將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也將愛她一輩子,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那怕是毀掉弑神派。那怕是以他此時著二星中期的修為,去麵對金丹期,元嬰期修仙者,他都願意。


    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又有什麽不可做。


    這就是年輕人的思想,其實也是現在的年輕日人的思想。這不是不成熟,而是愛。愛之一字,又有幾個人理解的清,說的清。


    兩顆火熱的心碰在了一起,絕對會生出火花,這火花耀眼、絢麗。猶如嬌露在陽光照耀下散放出的絢麗的光芒。就如火星碰地球一般,那碰撞所產生的能量是很大的,注定會有天驚地裂。


    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在一起,一夜的纏綿,一夜的翻雲覆雨在所難免。年輕人不知疲憊,加上又是修仙者,精力、體內都旺盛,即使經過一夜的奮戰,他們也不覺得累。


    當申立尚見著司徒月的嬌軀時,思想又不老實了,隨即他的身子也不老實了。一運靈力,緩解身體內的疲憊,再次開始纏綿、翻雲覆雨。


    曲終


    “李尚,我要走了,這是我的第一次,或許也將成為我的最後一次。”司徒月悠悠道。


    “怎麽了,月月,你為什麽要走呢?我們生活在一起有什麽不好的嗎?”申立尚急道,自己心愛的人要離去了,心裏能不急嗎?


    “你不用問那麽多的,我們還會再見的,你要好好的保重。”司徒月道。說話的時候,便起身穿好衣衫。


    “月月,你不走行嗎?”申立尚難過道,自己的心愛的人要走了。


    “記得保護好自己,記得你對我說過過的話,再見,相公。”司徒月道。說完話語之後一個閃身就離去。


    ps.這一卷以情為主,戰鬥場麵便比第一卷差點,請見諒。不過,同樣會有精彩的精彩的戰鬥,同樣會有生死之間。


    最後,求鮮花加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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