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內光影變幻，艾伯特呆若木雞。
李白善雙眼發光，衝兆芾豎起大拇指。兆芾也衝他豎起大拇指，又樂嗬嗬衝跟著小吃貨飛的小綠豆，吹了聲旋律急促的口哨。小綠豆翻飛著落下來，趴在了兆芾艦隊製服肩帶上。
李白善湊過來，伸出食指逗小綠豆。小綠豆兩條細胳膊伸直了，一點點小的雙手抓在了麵前巨大的手指頭上，可勁的捏著，覺得好好玩。
“它小手好有勁呢！”李白善笑眯的說。
“一飛起來，就不想回。貪玩。”兆芾隨口道，目光卻是瞅著艾伯特，等他緩過勁來。
回過神來的艾伯特，看了和李白善玩的小綠豆一眼，轉而對兆芾說：
“都有武器，連戰機都賣，萬一爆發內戰怎麽辦？”
“艦隊這麽多戰艦，你怎麽不擔心互相打起來？”兆芾問艾伯特。
“艦隊是有高度凝聚力，等級明確，令行禁止，紀律嚴格的專職武裝力量，一直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整體。沒什麽好擔心的。”艾伯特答。
“居民也是有高度凝聚力的。”兆芾說道：“嵐緹域這裏的太陽文明居民，有著百年遠航的熏陶，入侵戰爭的洗禮，也是可以信賴的整體。沒什麽好擔心的。”
“哪還要資格幹什麽？”艾伯特飛速反問道。
“對個別人做出限製，並不抵觸我們做這件事的初衷。”兆芾坦然道。
“可這種事真的風險太大，曆史上都沒有先例啊。還是請芾哥慎重啊！”艾伯特著急的說。
一旁的李白善也不逗小綠豆了，縮回了手。可誰知，小綠豆抱著他手指頭，粘上他了，把他逗樂了，又跟小綠豆玩起來。
兆芾扭頭瞟了眼李白善和小綠豆，回頭對艾伯特說：“我們現在做的好多事情，都是在開創先河，是人類曆史上沒有過的事情。大膽想，放手做就對了。”
“可風險真的太大。想當年，隻是擁槍，民間的槍案就成災。現在連戰機，飛彈都敞開賣，我真的是不敢想，萬一哪個家夥搭錯突觸，發起瘋來，會造成多麽巨大的災難！”
“所以要管控啊。你們參謀部要用心做方案。一要善意預期，相信居民會向好。二要相信艦隊有危機管控的能力。”
“可萬一失控呢？”艾伯特愁容滿麵的說。
“文明進化的代價總是會有的。”兆芾說：“我們不能怕摔跤，就不走路。我們兩千多萬人，是太陽文明頂尖的一撥人。我們有百年遠航的勇氣，有入侵嵐緹域的勇氣，更要有更加強大的勇氣。我們不能止步不前。我們要不斷開創人類文明的新紀元。太陽文明是欣欣向榮的文明。永遠不會固步自封。回來。”
小綠豆聽到兆芾召喚，乖巧的離開李白善，飛回到兆芾手腕上戴著的變形護甲手鐲上，趴好了。
李白善，艾伯特都瞅著聽話的小綠豆，隨後目光又不約而同抬起，看向兆芾的臉。
“戰爭勝利後，我們會在嵐緹域定居。”兆芾繼續說道：“艦隊會縮編。退役的艦員會帶著自己的專屬武器回家。”
“這個定了？”艾伯特急切的插問。
“居民都能買武器了。退役艦員還能光手回家啊？”兆芾嘴角提起，微笑道：“開放武器交易，是艦隊的大戰略。也是公司戰略。也是文明的新氣象。我們的目光要看深一點，看遠一些。打完仗，不可能還把居民當乘員一樣，都約束在戰艦裏。現在限製大家的行動自由的，是戰爭環境逼迫的，是為了避免傷亡。等到霸權拿下了。肯定要放開啊。居民在行星上探個險，在星係裏旅個行，總不能攔著吧。你倆不也一搞說憋壞了嘛。大家都得釋放天性呀。要不長生幹啥？尋開心，找樂子，是人都會，何況神仙？”
艾伯特，李白善聽樂了。兆芾接著說：
“可遇到壞的嵐緹人咋辦？或者，被自己同胞裏的壞人欺詐，勒索，霸淩，壓迫，咋辦？不能都靠議會，靠艦隊，來裁決，來擺平，總是先讓好人吃虧，再後罰壞人。為什麽要吃麵前虧？我肯定不吃的。推己及人，必須要把大家都武裝起來。這個武裝的效果會很快顯現。每個人必須強大到別人不敢欺負才行。在無隱私的大環境下，一個人不敢去欺負另一個人的氛圍還是有的。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自動的強平衡。而不是一個被動的弱平衡。後置的正義就像失效的刹車，已經不適用於星際文明。飛在天上，你得當機立斷，始終保持正確，正義如影隨形才行。必須有立即扞衛正義的力量。艦隊要有，議會要有，每個人也要有。”兆芾邊說，眼神邊跟激動的艾伯特，李白善交流：“壞人不行。我們隻武裝好人。好人與人為善，好人是正義的扞衛者，好人要有戰士的屬性。好人不是好欺負的近義詞，好人不是弱雞，好人不是麻瓜。武裝大家是在升級文明。星際時代太陽文明新的公序良俗，正在我們大家的努力下逐漸成型。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手握大權力的這些日子裏，要做好引領，把新世界的規則，框架，搭建好。技術設備上是這樣，思維邏輯上，心靈境界上，文明規則上也是這樣。我們要創造一個新世界，一個人人強大的太陽文明。我們的文明，要像一個健康強壯的人一樣，從頭到腳每個細胞都是鮮活的快樂的，沒有病痛，腐朽。我們的文明，要像太陽一樣，光芒萬丈，綻放力量，驅散黑暗，為世界帶來光明和美好。”
李白善和艾伯特看著兆芾，聽的已是如癡如醉。
“來，幹杯！”兆芾拿著果汁瓶，跟艾伯特，李白善手裏拿的果汁瓶碰。
清脆的撞擊聲，手中傳來的觸感，讓李白善和艾伯特醒過神來，兩人都含住吸管，吸起自己瓶中的果汁來。
色彩鮮豔的果汁，順著透明的吸管，沒入緊抿的嘴唇裏。三人的喉結都聳動著，滋滋有味的喝著果汁。
吸幹了一瓶果汁後，艾伯特飄去艙壁，打開回收箱，把空瓶子放了進去。李白善也湊過來，艾伯特接過他的空瓶子，整齊的擺放進卡槽內，回頭又看了眼芾哥。
兆芾晃了晃瓶子，一點橙色的果汁在瓶中蕩漾著。艾伯特關上回收箱，旋轉開關鎖止。艙壁嚴絲合縫，開關旋鈕像一枚徽章，精致好看的很。
“賣吧。參謀部會成立專門的小組，做好準備工作。”艾伯特說。
“嗯。”兆芾點頭：“有幾個人做這個事情夠了。現在打仗第一。聊的差不多了，我們去吃飯。”
“到飯點了？”李白善瞄了眼屏幕上的時間戳。
“還不餓呀。”艾伯特摸了摸肚子。
“你看你製服上的褶子，肯定不是我對手啊！”李白善看著艾伯特製服上的褶子，意味深長的說。
“嘿，我這是腹肌的印子！”艾伯特驕傲的仰頭說。
正在吸幹最後一點果汁的兆芾一個沒忍住，噴了。
好嘛，艾伯特，李白善都楞了。芾哥都噴了！你可是三級修行者啊！兆芾也拿故作驚訝的兩人沒整，收了瓶子後，就出艙去餐廳。艾伯特，李白善見芾哥就這麽走了，也隻能互瞄一眼，跟出了出艙門。艙門一關，小吃貨還在吸著漫天飛的果汁口水。艙內的照明，大屏幕上也還放著劇，像在給勤勞的小吃貨作伴一樣。
餐廳裏，大家正等著芾哥來呢。請客的人得先刷臉啊，把請客的程序到位才行。餐廳的自動控製係統，智能化程度還是很高的，應付這點稍微小複雜的操作很輕鬆。
刷過臉，芾哥就輕鬆了。李白善和艾伯特就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人物。熱身賽呀，好像還是你倆的首秀，太好玩了這個。
被大家纏的沒辦法，艾伯特眼神直瞅芾哥，希望得到幫助。兆芾卻是看著他，回了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艾伯特無賴中又瞥了眼李白善，被他那如魚得水的快活勁，氣的沒辦法，都有點懷疑自己與人相處的能力了，進而都懷疑自己的戰鬥力夠不夠打贏李白善了。他感覺不對，自己原本很有必勝信心的啊，怎麽會這樣呢？
鬧哄哄的吃完飯，李白善過來，請芾哥指導他練習下格鬥術。艾伯特立刻急了。
“不行，芾哥要指導我！”艾伯特大手一伸，把李白善叉開了。
“哎，這就動上手了！”李白善反手就把艾伯特手腕抓住了，身體飄起，旁邊人都讓，惹得大家一片驚呼聲。
“請注意形象。”兆芾開口了：“我可誰都指導不了。”
“咋啦？”李白善和艾伯特幾乎異口同聲問。
“為了公平起見。你倆要拿出日常的訓練水準來。而不是在我這裏臨陣磨槍。”
食堂裏圍觀的艦員都是為芾哥的回答高聲叫好，怎麽熱鬧怎麽來，隨後鬧哄哄散去。兆芾也和蘭斯一起出了餐廳，在指揮中樞區各處轉悠，看看。蜜雪莉雅，婕茜，章工塔是一直跟著。呂大鍾，凱蒂，艾伯特，李白善，也都跟著，還有布蘭妮，兆和也是。身穿宇航服的龍奇那是非要跟著一起轉。兆芾隨他願意。王方也就不得不也跟著。一大群人，把通道塞滿了。
轉了一會兒，兆芾就發現跟著一起的人多，有點影響戰位上執守艦員的狀態。他就跟大家商量，直接去大競技場。都同意。大夥兒真不挑去哪裏，就是喜歡跟著他到處晃晃。
一路上，有閑散的艦員聽說芾哥一行是去大競技場，也跟著一起去了。晚上的娛樂都是在大競技場，通宵舞會也好，攻城比賽也是。而且比賽前的熱身格鬥賽，選手就在眼前啊，怎麽可以輕易錯過呢。
戰艦內網上消息傳的很快。有視頻，有聲音，很快吸引了艦員們的注意。很多人是聞訊而動，提前趕往大競技場，想看點熱身賽前的花絮。
李白善雙眼發光，衝兆芾豎起大拇指。兆芾也衝他豎起大拇指，又樂嗬嗬衝跟著小吃貨飛的小綠豆，吹了聲旋律急促的口哨。小綠豆翻飛著落下來，趴在了兆芾艦隊製服肩帶上。
李白善湊過來，伸出食指逗小綠豆。小綠豆兩條細胳膊伸直了，一點點小的雙手抓在了麵前巨大的手指頭上，可勁的捏著，覺得好好玩。
“它小手好有勁呢！”李白善笑眯的說。
“一飛起來，就不想回。貪玩。”兆芾隨口道，目光卻是瞅著艾伯特，等他緩過勁來。
回過神來的艾伯特，看了和李白善玩的小綠豆一眼，轉而對兆芾說：
“都有武器，連戰機都賣，萬一爆發內戰怎麽辦？”
“艦隊這麽多戰艦，你怎麽不擔心互相打起來？”兆芾問艾伯特。
“艦隊是有高度凝聚力，等級明確，令行禁止，紀律嚴格的專職武裝力量，一直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整體。沒什麽好擔心的。”艾伯特答。
“居民也是有高度凝聚力的。”兆芾說道：“嵐緹域這裏的太陽文明居民，有著百年遠航的熏陶，入侵戰爭的洗禮，也是可以信賴的整體。沒什麽好擔心的。”
“哪還要資格幹什麽？”艾伯特飛速反問道。
“對個別人做出限製，並不抵觸我們做這件事的初衷。”兆芾坦然道。
“可這種事真的風險太大，曆史上都沒有先例啊。還是請芾哥慎重啊！”艾伯特著急的說。
一旁的李白善也不逗小綠豆了，縮回了手。可誰知，小綠豆抱著他手指頭，粘上他了，把他逗樂了，又跟小綠豆玩起來。
兆芾扭頭瞟了眼李白善和小綠豆，回頭對艾伯特說：“我們現在做的好多事情，都是在開創先河，是人類曆史上沒有過的事情。大膽想，放手做就對了。”
“可風險真的太大。想當年，隻是擁槍，民間的槍案就成災。現在連戰機，飛彈都敞開賣，我真的是不敢想，萬一哪個家夥搭錯突觸，發起瘋來，會造成多麽巨大的災難！”
“所以要管控啊。你們參謀部要用心做方案。一要善意預期，相信居民會向好。二要相信艦隊有危機管控的能力。”
“可萬一失控呢？”艾伯特愁容滿麵的說。
“文明進化的代價總是會有的。”兆芾說：“我們不能怕摔跤，就不走路。我們兩千多萬人，是太陽文明頂尖的一撥人。我們有百年遠航的勇氣，有入侵嵐緹域的勇氣，更要有更加強大的勇氣。我們不能止步不前。我們要不斷開創人類文明的新紀元。太陽文明是欣欣向榮的文明。永遠不會固步自封。回來。”
小綠豆聽到兆芾召喚，乖巧的離開李白善，飛回到兆芾手腕上戴著的變形護甲手鐲上，趴好了。
李白善，艾伯特都瞅著聽話的小綠豆，隨後目光又不約而同抬起，看向兆芾的臉。
“戰爭勝利後，我們會在嵐緹域定居。”兆芾繼續說道：“艦隊會縮編。退役的艦員會帶著自己的專屬武器回家。”
“這個定了？”艾伯特急切的插問。
“居民都能買武器了。退役艦員還能光手回家啊？”兆芾嘴角提起，微笑道：“開放武器交易，是艦隊的大戰略。也是公司戰略。也是文明的新氣象。我們的目光要看深一點，看遠一些。打完仗，不可能還把居民當乘員一樣，都約束在戰艦裏。現在限製大家的行動自由的，是戰爭環境逼迫的，是為了避免傷亡。等到霸權拿下了。肯定要放開啊。居民在行星上探個險，在星係裏旅個行，總不能攔著吧。你倆不也一搞說憋壞了嘛。大家都得釋放天性呀。要不長生幹啥？尋開心，找樂子，是人都會，何況神仙？”
艾伯特，李白善聽樂了。兆芾接著說：
“可遇到壞的嵐緹人咋辦？或者，被自己同胞裏的壞人欺詐，勒索，霸淩，壓迫，咋辦？不能都靠議會，靠艦隊，來裁決，來擺平，總是先讓好人吃虧，再後罰壞人。為什麽要吃麵前虧？我肯定不吃的。推己及人，必須要把大家都武裝起來。這個武裝的效果會很快顯現。每個人必須強大到別人不敢欺負才行。在無隱私的大環境下，一個人不敢去欺負另一個人的氛圍還是有的。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自動的強平衡。而不是一個被動的弱平衡。後置的正義就像失效的刹車，已經不適用於星際文明。飛在天上，你得當機立斷，始終保持正確，正義如影隨形才行。必須有立即扞衛正義的力量。艦隊要有，議會要有，每個人也要有。”兆芾邊說，眼神邊跟激動的艾伯特，李白善交流：“壞人不行。我們隻武裝好人。好人與人為善，好人是正義的扞衛者，好人要有戰士的屬性。好人不是好欺負的近義詞，好人不是弱雞，好人不是麻瓜。武裝大家是在升級文明。星際時代太陽文明新的公序良俗，正在我們大家的努力下逐漸成型。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手握大權力的這些日子裏，要做好引領，把新世界的規則，框架，搭建好。技術設備上是這樣，思維邏輯上，心靈境界上，文明規則上也是這樣。我們要創造一個新世界，一個人人強大的太陽文明。我們的文明，要像一個健康強壯的人一樣，從頭到腳每個細胞都是鮮活的快樂的，沒有病痛，腐朽。我們的文明，要像太陽一樣，光芒萬丈，綻放力量，驅散黑暗，為世界帶來光明和美好。”
李白善和艾伯特看著兆芾，聽的已是如癡如醉。
“來，幹杯！”兆芾拿著果汁瓶，跟艾伯特，李白善手裏拿的果汁瓶碰。
清脆的撞擊聲，手中傳來的觸感，讓李白善和艾伯特醒過神來，兩人都含住吸管，吸起自己瓶中的果汁來。
色彩鮮豔的果汁，順著透明的吸管，沒入緊抿的嘴唇裏。三人的喉結都聳動著，滋滋有味的喝著果汁。
吸幹了一瓶果汁後，艾伯特飄去艙壁，打開回收箱，把空瓶子放了進去。李白善也湊過來，艾伯特接過他的空瓶子，整齊的擺放進卡槽內，回頭又看了眼芾哥。
兆芾晃了晃瓶子，一點橙色的果汁在瓶中蕩漾著。艾伯特關上回收箱，旋轉開關鎖止。艙壁嚴絲合縫，開關旋鈕像一枚徽章，精致好看的很。
“賣吧。參謀部會成立專門的小組，做好準備工作。”艾伯特說。
“嗯。”兆芾點頭：“有幾個人做這個事情夠了。現在打仗第一。聊的差不多了，我們去吃飯。”
“到飯點了？”李白善瞄了眼屏幕上的時間戳。
“還不餓呀。”艾伯特摸了摸肚子。
“你看你製服上的褶子，肯定不是我對手啊！”李白善看著艾伯特製服上的褶子，意味深長的說。
“嘿，我這是腹肌的印子！”艾伯特驕傲的仰頭說。
正在吸幹最後一點果汁的兆芾一個沒忍住，噴了。
好嘛，艾伯特，李白善都楞了。芾哥都噴了！你可是三級修行者啊！兆芾也拿故作驚訝的兩人沒整，收了瓶子後，就出艙去餐廳。艾伯特，李白善見芾哥就這麽走了，也隻能互瞄一眼，跟出了出艙門。艙門一關，小吃貨還在吸著漫天飛的果汁口水。艙內的照明，大屏幕上也還放著劇，像在給勤勞的小吃貨作伴一樣。
餐廳裏，大家正等著芾哥來呢。請客的人得先刷臉啊，把請客的程序到位才行。餐廳的自動控製係統，智能化程度還是很高的，應付這點稍微小複雜的操作很輕鬆。
刷過臉，芾哥就輕鬆了。李白善和艾伯特就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人物。熱身賽呀，好像還是你倆的首秀，太好玩了這個。
被大家纏的沒辦法，艾伯特眼神直瞅芾哥，希望得到幫助。兆芾卻是看著他，回了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艾伯特無賴中又瞥了眼李白善，被他那如魚得水的快活勁，氣的沒辦法，都有點懷疑自己與人相處的能力了，進而都懷疑自己的戰鬥力夠不夠打贏李白善了。他感覺不對，自己原本很有必勝信心的啊，怎麽會這樣呢？
鬧哄哄的吃完飯，李白善過來，請芾哥指導他練習下格鬥術。艾伯特立刻急了。
“不行，芾哥要指導我！”艾伯特大手一伸，把李白善叉開了。
“哎，這就動上手了！”李白善反手就把艾伯特手腕抓住了，身體飄起，旁邊人都讓，惹得大家一片驚呼聲。
“請注意形象。”兆芾開口了：“我可誰都指導不了。”
“咋啦？”李白善和艾伯特幾乎異口同聲問。
“為了公平起見。你倆要拿出日常的訓練水準來。而不是在我這裏臨陣磨槍。”
食堂裏圍觀的艦員都是為芾哥的回答高聲叫好，怎麽熱鬧怎麽來，隨後鬧哄哄散去。兆芾也和蘭斯一起出了餐廳，在指揮中樞區各處轉悠，看看。蜜雪莉雅，婕茜，章工塔是一直跟著。呂大鍾，凱蒂，艾伯特，李白善，也都跟著，還有布蘭妮，兆和也是。身穿宇航服的龍奇那是非要跟著一起轉。兆芾隨他願意。王方也就不得不也跟著。一大群人，把通道塞滿了。
轉了一會兒，兆芾就發現跟著一起的人多，有點影響戰位上執守艦員的狀態。他就跟大家商量，直接去大競技場。都同意。大夥兒真不挑去哪裏，就是喜歡跟著他到處晃晃。
一路上，有閑散的艦員聽說芾哥一行是去大競技場，也跟著一起去了。晚上的娛樂都是在大競技場，通宵舞會也好，攻城比賽也是。而且比賽前的熱身格鬥賽，選手就在眼前啊，怎麽可以輕易錯過呢。
戰艦內網上消息傳的很快。有視頻，有聲音，很快吸引了艦員們的注意。很多人是聞訊而動，提前趕往大競技場，想看點熱身賽前的花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