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悲哀,不是想要什麽就可以得到的,這世上有太多的不確定,有太多的無奈,沒有什麽十全十美。


    肆意妄為是不可能的,你不是孩子,你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無論在哪裏都會有製約、規則,這個世界需要規則,離不開規則。沒有誰能淩駕於規則之上。也許隻有孩子能夠肆意些。


    謝裏爾端起紅茶喝了一口,室內十分安靜,阿布不知在想些什麽,或者說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的想法。他從來都是這樣。


    “那麽,我們要怎麽辦,你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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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級的學生現在興奮不已,尤其是女生,不知在談論什麽,這個教授太年輕,當時校長介紹時隻說了一下名字,tom marvolo riddle,是霍格沃茨斯萊特林學院畢業的。這樣一說,家裏曾有在霍格沃茨上過學的學生收到的信上隱晦或清楚的詢問tom marvolo riddle的信息。


    很快,周一上課前,最先上課的四年級交換著得到的情報。


    tom marvolo riddle,斯萊特林學院畢業,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待人溫和有禮,隻是不太與人交流,人非常帥,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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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交過一個女朋友”?!女巫們的雙眼登時亮了……


    隻是,不知什麽原因,七年級沒念完就離開霍格沃茨,不知所蹤……現在才回來……


    每說一條,年輕女巫們眼中的光就亮一分。而男生們也在一邊豎著耳朵聽,畢竟,有很多竊聽咒語,不是嗎?


    “對了,”一個聽了很久的男生突然插進去,“我表哥在魔法部國際交通司工作,他說riddle教授是從德國回來的,而且,回來的時候還抱著一個孩子。”


    “什麽?!孩子?!”


    “不可能吧,教授那麽年輕,怎麽可能有孩子?!”一個女生。


    “有可能是弟弟……”另一個女生。


    “教授不是女朋友嗎?”再一個女生。


    “你說清楚!”一個女生把剛才說話的男生一把拽了過去。


    ……


    星期一四年級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和上黑魔法防禦術,早餐十分很是熱鬧,隻是教授席上獨獨卻少了那個俊美教授的身影。


    “riddle教授怎麽不在啊?第一節就是黑魔法防禦術啊……”這是赫奇帕奇。


    “對了,關於riddle教授的紅色雙眸是怎麽回事研究的怎麽樣了?”這是拉文克勞。


    “眼睛是紅色的話應該是具有某種魔法生物血統。但是有哪種魔法生物眼睛是紅色的?”


    “該不會是血族?”有人口吐驚人之語。


    血族?倒是無一例外的都是紅色雙眸,隻是血族的眼睛沒有那麽清澈吧……


    斯萊特林倒是一直沉默著,因為當年在陳明離開霍格沃茨之後,有人在斯萊特林下了封口令,申令斯萊特林所有人不再提起tom marvolo riddle這個名字,沒有人有異議,因為下封口令的那個人是斯萊特林的驕傲――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陳明起的時候寶寶還在睡,納吉尼溜到密室去找set了,她很久沒見set了,自從離開就沒再見過他,也不知怎麽樣了。陳明在五十年後的霍格沃茨沒有找到set存在,密室有,裏麵的東西都在,隻除了set。空蕩蕩的密室布滿屍骸,潮濕、陰暗,但有set存在的痕跡,卻遍尋不見。


    後來陳明才知道,set在救世主harry potter二年級時被“永遠的學生會主席”十六歲的voldemort放出來,造成整個學校的恐慌,最後被harry potter殺死。


    set……連最後的一絲聯係也不見……


    回來後陳明也想去看set,他還有事去找samuel,隻有set能夠找到samuel。


    這是位於高處的塔樓,與位於地窖的斯萊特林休息室大不一樣,天氣好的時候,感覺滿屋子裏都是跳動著的陽光。


    陳明拉開窗簾,外麵的陽光射進來,寶寶動了一下,翻過身繼續睡,陳明走到床前,伸手撫摸著寶寶柔軟的黑發,在額上輕輕一吻,寶寶身上有著淡淡的奶香,很好聞,陳明不禁多嗅幾下。寶寶在夢中皺皺小臉,揮揮手想把陳明趕開,陳明笑笑,起身去浴室。


    陳明從浴室出來時寶寶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揉眼,看見陳明,作勢就要撲上來,“爸爸,早安~”軟軟蠕蠕的聲音撓的陳明心裏癢癢的。


    “sariel,早~”陳明抱住寶寶,給了一個早安吻,“今天早晨要吃什麽?我今天上午有課,不能陪寶寶了,你要乖乖的~爸爸上完課回來看你,”陳明一邊把寶寶抱進浴室給寶寶洗漱,一邊說,“用完早餐寶寶要去醫療翼米埃爾夫人那裏,她會陪你,就像曾經亞蘭西斯叔叔家的戴安娜阿姨那樣,知道嗎?”


    寶寶一邊聽著,一邊點頭,“那爸爸要快點回來接~”


    寶寶抬起頭,用濕漉漉的大眼看著陳明,“不許像上次那樣!”


    “我答應你,不會拋棄sariel、不會離開sariel,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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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室早早坐滿了人,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學生低低討論著什麽,教授不一樣,教室的布置也不一樣,梅勒斯教授已經很老了,上這門課多少有些力不從心,畢竟。任誰選,誰都會選年輕的那個而不是年老的那個。


    上課的鈴聲響起,回蕩在城堡中,可以聽到急匆匆跑步的聲音。這多半是遲到的學生,說不定嘴裏還叼著吃了兩口的麵包。不過響過後外麵漸漸安靜下來,沒有了聲音。


    一隻手把門推開,學生抬起頭仔細想看清楚。先是一隻手、衣袖、然後整個人走進來。黑色的長袍上有著同色絲線繡成的花紋,走動間似乎在發光,身上沒有一絲首飾,沒有那些斯萊特林們身上繁雜的飾物。往上,白皙到蒼白的肌膚,抿著的薄唇,魅惑不已的紅色雙眸,眼波流轉間,卻感到裏麵泛著冷意。


    整個人精致的簡直不像一個人。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素有鉑金妖孽之稱,可以說巫師界沒有一個能比的上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而現在,這個人,容貌上沒有落下阿布多少,甚至還有些超過。阿布身上給人太複雜的感覺,這個人身上的清冷氣息在身邊圍繞,讓人不敢上前。現在,他們恨不得早生幾年,在riddle教授就讀霍格沃時跟他一起讀書。


    陳明站到講台上,將手中的課本放在桌子上,掃視一下坐滿學生的教室,緩緩開口,“早上好,各位同學,我是tom riddle,你們新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從今天開始,由我來教授黑魔法防禦術這門課。”


    他把書打開,指甲修剪整齊,在光下泛著淡淡的粉,已經有人看呆了,“退休的梅勒斯教授也曾教過我黑魔法防禦術這門課,”清清冷冷的聲音不大,但下麵鴉雀無聲,“梅勒斯教授是位優秀的教授,他關於黑魔法防禦術的知識十分豐富,跟著他你們可以學習到很多知識,可以說不僅僅是黑魔法防禦術這一方麵。”他略停了停,“隻是,梅勒斯教授因為身體原因退休,未能教完這個學期,我感到很遺憾。”


    “我不會點名,不想上這門的同學可以不來,我不會追究,我有一句話要說,學到的東西才是自己的,抄作業應付老師這類事情就免了吧。”下麵有人動了一下,沒人說話。


    “你們已經學習了快四年的魔法知識,在霍格沃茨度過了四年時光,那麽,我有個問題,你們為什麽要學習魔法,學習魔法的原因是什麽?再延伸一下,就是為什麽要學習黑魔法防禦術這門課?有誰,能回答這個問題。”


    “riddle教授,”一個拉文克勞的女生站起來,“關於第一個問題,我想說,我們學習魔法的原因是我們是巫師,所以才要學習如何控製魔力……


    陳明忽然想起一句話,“我們被賦予能力,這能力賦予我們統治的權力,我們爭取統治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for the greater good……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


    他拉回神智,聽那個女生繼續說,“……而魔法又分很多種,邪惡的、造成巨大後果的就是黑魔法,學習黑魔法防禦術是為了盡最大的可能抵擋黑魔法。”


    陳明點點頭,示意女生坐下,“說的不錯,黑魔法是無法完全抵擋的,比如三大不可饒恕咒,這些,沒有什麽能夠抵擋,並且黑魔法之所以為黑魔法是因為他造成的傷害很大,付出的代價也很大,但是,我們還離不開黑魔法。”


    下麵有人想反駁。“在戰場上,別人都在用avada kedavra,你呢,說黑魔法是邪惡的,我們不用,我們用‘除你武器’?”


    有人嗤笑一聲,“這門課是黑魔法防禦術,如果不了解黑魔法,是無法去防禦的,你們都知道三大不可饒恕咒,隻是,這其實最簡單的黑魔法,比這個更邪惡,造成後果更嚴重的還有很多,比如‘骨肉分離’。”


    “這個咒語沒有限製範圍,一旦念出來所有範圍的人或動物都隻是一堆白骨和肉……”有女生想象到這個情景,感到一陣惡心。


    “當然,這個咒語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的,很多黑魔法是需要條件的,不符合條件也發不出咒語。”


    “還有一些是通過血脈流傳下來,隨著巫師一代代通婚,流傳下來的血脈也越來越少,黑魔法也有很多失傳。”


    “這世上沒有明確的黑與白,白魔法與黑魔法也沒有明確的分割線。”


    他早已不知在戰場上念出多少個avada kedavra,比那個還要邪惡的骨肉分離也有。他們還是孩子,還不真正知道什麽是生命,什麽是求生欲。你不殺別人,並不代表別人不殺你,同情心?那是什麽?可以讓你活下來嗎?要知道,他當初不僅僅上的是聖徒的戰場,還上過麻瓜的戰場,飛機在天上轟鳴,時不時扔下一枚炸彈,戰場上炮火交織,硝煙彌漫,流彈不知道從那裏來,槍聲、爆炸聲、轟鳴聲交雜在一起,那些被擊中的人的呻吟聲在這個環境中根本聽不到。


    殺過人的人是不一樣的,當時聽見這句話時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而現在,他終於明白了。殺過人的人,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因為,你知道自己殺過人。


    臨近下課,陳明淡淡道,“本次作業,‘黑魔法發展曆程’字數不限,下周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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