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緊張而微妙的時刻,陳平安的心中閃過了一個決定。他深知賈張氏的霸道與無理給秦淮如帶來了多少不公與痛苦,而此刻,一個利用自己秘境空間能力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悄然成形。


    他深吸一口氣,凝聚心神,緩緩伸出右手,掌心朝上,仿佛要抓住什麽無形的力量。隨著他意念的集中,一個微小的旋渦在他掌心逐漸形成,那是他秘境空間的入口,一個隻屬於他的神秘領域。


    陳平安的目光鎖定在賈張氏身上,他的心中沒有惡意,隻有想要製止這場不公、保護秦淮如的堅決。他輕喝一聲,掌心的小旋渦猛然擴大,一股無形的力量從中湧出,如同一隻無形的手,悄無聲息地觸碰到了賈張氏的後腦勺。


    賈張氏正彎腰清掃,毫無防備之下,突然感覺腦袋像是被什麽重物猛然撞擊了一下,一股強烈的眩暈感瞬間襲來,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開始搖搖晃晃地向後倒去。那一刻,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恐與不解,完全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怎麽回事。


    在失去意識的瞬間,賈張氏本能地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些什麽來穩住身體。然而,在這個昏暗且布滿汙垢的廁所裏,她的手胡亂揮舞,最終竟然一把抓住了秦淮如的腳。秦淮如正專心致誌地清掃,根本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突然被這麽一拉,她整個人也失去了重心,驚呼一聲,緊跟著賈張氏向後倒去。


    兩人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接一個地失去了控製,向著那深不見底的糞池墜落。在這個過程中,她們的手腳在空中亂抓,試圖找到可以支撐的點,但在這狹窄且濕滑的廁所內,一切都顯得那麽無力。


    最終,“撲通”、“撲通”兩聲悶響,賈張氏和秦淮如雙雙掉入了糞池中,濺起了大片汙穢的水花。廁所內頓時彌漫起更加濃烈的惡臭,空氣中充滿了絕望與驚恐的氣息。


    賈張氏與秦淮如掉入糞池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汙濁的液體瞬間將她們吞噬,冰冷而又黏稠的大糞迅速淹沒了她們的腳踝、小腿,直至腰部。在這突如其來的災難麵前,兩人的求生本能被瞬間激發,她們幾乎在同一時間清醒了過來,開始奮力掙紮,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深淵。


    賈張氏的臉色變得鐵青,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她雙手死死地抓著糞池邊緣,試圖借此力量將自己拉上去,但糞池的邊緣光滑且布滿汙垢,她的手指幾次滑脫,每一次滑脫都伴隨著一陣驚恐的尖叫。秦淮如的情況則更加糟糕,由於被賈張氏無意間抓住腳一同墜落,她的起始位置更低,掙紮起來更為困難。


    隨著糞水的不斷上漲,兩人的身高顯然不足以支撐她們脫離險境。糞池中的大糞很快便淹沒了她們的胸口,直至脖子處,隻剩下頭部勉強露出水麵。在這個生死存亡的關頭,她們已經無暇顧及口中不慎吞入的汙穢之物,那種惡心與絕望交織的感覺讓她們幾乎窒息。


    “救命!救命啊!”賈張氏率先發出了呼救聲,她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回蕩在狹窄的廁所空間裏,顯得格外淒涼。秦淮如緊隨其後,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同樣充滿了求生的渴望:“有人嗎?救救我們!”


    糞池中的惡臭幾乎讓她們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她們的生命。賈張氏和秦淮如的臉上、頭發上、衣服上都沾滿了糞便,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但即便如此,她們依然沒有放棄,繼續用盡全力掙紮著,試圖找到一絲生機。


    正當賈東旭聽到女廁所方向傳來兩聲沉悶的“咚咚”聲,緊接著是急促而絕望的呼救聲時,他的心髒猛地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立刻意識到,這聲音來自他的母親賈張氏和妻子秦淮如。沒有絲毫猶豫,他扔下手中的掃帚,大步流星地向女廁所奔去,心中默念著:“一定要救她們出來!”


    然而,就在他即將走出男廁所入口的那一刻,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猛然撞擊在他的後腦勺上,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巨浪拍擊,讓他的世界瞬間天旋地轉。賈東旭隻覺眼前一黑,一股強烈的眩暈感瞬間席卷全身,他的腳步踉蹌,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個趔趄,竟也一頭栽進了那惡臭撲鼻的糞池之中。


    這一瞬間,賈東旭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他隻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和冰冷侵襲著全身,糞水迅速淹沒了他的身體,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拚命地掙紮,想要抓住些什麽,但周圍除了黏稠的糞便和冰冷的池壁,一無所有。他的呼救聲被淹沒在糞水的咕嘟聲中,顯得那麽無力,那麽微弱。


    與此同時,陳平安站在不遠處,他的眼神複雜而深邃。他知道自己利用秘境空間的能力對賈東旭進行了幹擾,但這並非出於惡意,而是出於對秦淮如的同情和對賈張氏、賈東旭長期以來行為的不滿。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賈家三人能夠共同麵對困境,或許這能讓他們反思自己的行為,從而有所改變。


    陳平安站在不遠處,目光冷靜而深邃地注視著糞池中的三人。在確定他們雖然陷入困境但暫無生命危險後,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三人遭遇的同情,也有對自己行為後果的反思。然而,在這短暫的猶豫之後,他做出了決定,轉身離開,踏上了回家的路。


    夜色深沉,月光被雲層遮擋,隻有幾顆稀疏的星星在天邊閃爍。陳平安的腳步輕快而堅定,他穿過狹窄的小巷,繞過幾處障礙物,很快就來到了自家的圍牆邊。他熟練地翻牆而入,動作輕盈無聲,仿佛夜色中的一抹幽靈。


    回到家中,陳平安沒有立即休息,而是坐在窗前,心中五味雜陳。他回想起自己利用秘境空間能力幹擾賈東旭的情景,以及三人掉入糞池的絕望呼救。他深知,自己的行為雖然出於善意,但也可能帶來無法預料的後果。此刻,他隻能默默祈禱,希望有人能及時發現並救出他們。


    與此同時,糞池中的賈張氏、秦淮如和賈東旭正經曆著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糞水不斷從四麵八方湧來,淹沒了他們的口鼻,讓他們幾乎無法呼吸。每一次張嘴呼救,都會讓更多的糞水灌入口中,那種惡心與窒息的感覺讓他們幾乎崩潰。


    賈張氏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無助,她試圖用手捂住口鼻,但糞水的粘稠與惡臭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秦淮如則緊緊抓著賈張氏的手,她的眼中滿是淚水,聲音微弱而絕望:“婆婆,我們要怎麽辦?我們會死嗎?”


    賈張氏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與自責。他深知,如果不是自己一時衝動跑去救人,或許他們都不會陷入這樣的絕境。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試圖尋找一絲生機:“別怕,會有人來救我們的。我們一定要堅持住!”


    然而,在這個偏僻的角落,他們的呼救聲顯得那麽微弱,那麽無力。夜色深沉,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打破了這份寂靜。他們隻能默默地等待著,等待著那個或許永遠不會到來的救援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糞池中的三人已經筋疲力盡。他們的呼救聲越來越微弱,眼神中的光芒也越來越黯淡。在這個絕望的時刻,他們隻能默默地祈禱,希望命運能夠給他們一線生機。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夜色已深,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夜風聲和遠處的狗吠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在這個時刻,易中海,一位年過半百、麵容慈祥的老人,從家中緩緩走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顯然是被夜晚的涼意所喚醒。他輕手輕腳地走向公共廁所,是他的夜間上廁所的必訪之地。


    剛脫下褲子,準備進行他的“例行公事”,易中海突然聽到前方傳來微弱而急促的呼救聲:“救命,救命!”這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讓易中海心頭一緊,他立刻意識到,這絕不是錯覺,而是有人真的遇到了危險。


    “是誰?是誰在那裏?”易中海一邊快速穿上褲子,一邊對著黑暗中的廁所方向大聲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與焦急。


    此時,糞池中的賈東旭,在冰冷與絕望中掙紮已久,幾乎要放棄希望。但易中海的聲音如同一束光,穿透了黑暗,給了他一線生機。他拚盡全力,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師傅,是我,賈東旭呀!我掉到糞池裏麵了,你快想個辦法幫我救出去!還有,師傅,你到我家裏看看我媽跟老婆他們在不在家,我懷疑他們也掉糞池裏了!”


    易中海一聽,心中頓時明白了大半。賈東旭是他的徒弟,平日裏雖不算勤快,但也是個老實孩子。而今夜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感到十分意外和擔憂。他迅速在腦海中盤算著救援的方案,同時不忘安慰賈東旭:“東旭,別怕,師傅這就來救你。你先保持冷靜,別亂動,減少體力消耗。”


    易中海在確認賈東旭被安全救出後,沒有片刻耽擱,深知時間緊迫,他立刻轉身,腳步匆匆地往四合院的方向跑去。夜色中,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堅定而急促,每一步都似乎在與死神賽跑。


    到達四合院後,易中海沒有選擇最近的人家,而是決定依次敲響閻埠貴、劉海忠、許富貴以及傻柱家的門。他深知這四戶人家在四合院中的影響力,他們的參與將大大增加救援的力量。


    “起來呀,幫幫忙!賈東旭家裏人掉廁所糞池裏麵去了!”易中海邊敲門邊急切地呼喊著,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緊迫性。這四合院的夜晚,原本寧靜得隻能聽見偶爾的蟲鳴,此刻卻被易中海的呼喊聲打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與不安。


    不一會兒,各家的燈光陸續亮起,門軸轉動的聲音此起彼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匆匆披衣起床,一臉困惑又焦急地走出家門。他們或揉著惺忪的睡眼,或披著淩亂的頭發,但共同點是眼神中都充滿了對未知情況的擔憂與好奇。


    易中海看到眾人迅速響應,心中稍感寬慰,他立刻迎上前去,語氣堅定地說:“快點拿工具,賈張氏、賈東旭,還有秦淮如他們都掉糞池裏麵去了!我們得趕緊把他們救起來,不知道他們掉下去多久了,情況十分危急!”


    閻埠貴聞言,眉頭緊鎖,迅速轉身回屋,不一會兒便拿著一根長竹竿走了出來,顯然是想用它來試探糞池的深度或是作為救援的工具。劉海忠則直接從院子裏拿了把鐵鍬,雖然這工具在救援中可能不太適用,但他的行動表明了他願意盡一切努力幫助救援。


    許富貴則一邊吩咐家人去拿繩子和手電筒,一邊自己快步走向賈家,準備從那邊了解更多情況,以便更好地製定救援計劃。而傻柱,這個平日裏看似大大咧咧,實則心地善良的男人,則直接跑到院子的角落,那裏堆放著一些舊木板和繩索,他迅速挑選出合適的材料,準備製作一個簡易的救援平台。


    四合院的夜晚,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救援行動而變得異常忙碌與緊張。每一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為救出陷入困境的鄰居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不一會兒的時間,四合院內的男女老少,無論是穿著睡衣的老人,還是揉著惺忪睡眼的孩童,都紛紛聚集到了公共廁所的周圍。夜色中,手電筒的光芒在人群中晃動,映照出一張張焦急而關切的臉龐。


    男人們迅速行動,來到了賈東旭所在的糞池旁。易中海、閻埠貴、劉海忠和傻柱等人毫不猶豫地卷起袖子,準備展開救援。他們先用長竹竿試探糞池的深淺,確保救援行動的安全,隨後合力拉住繩子,小心翼翼地將賈東旭從糞池中緩緩拉出。


    隨著賈東旭的身體逐漸露出水麵,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立刻彌漫開來,讓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賈東旭全身濕透,糞水從他身上不斷滴落,滴在泥土上,發出“啪啪”的聲響。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嘴唇微微顫抖,顯然已經精疲力竭。


    “快,把他抬到旁邊,讓他平躺下來。”易中海指揮著眾人,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將賈東旭抬到了一旁幹淨的空地上。


    此時的賈東旭,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幹淨的地方,糞水順著他的頭發、臉頰、脖子流淌下來,滴落在泥土地上,形成了一灘灘黑色的汙漬。他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顏色,隻留下一片片令人作嘔的汙漬。


    “快去拿些幹淨的衣服和毛巾來,再燒些熱水。”閻埠貴吩咐著自家的媳婦,同時不忘安慰賈東旭:“東旭,別怕,你已經安全了,我們會照顧好你的。”


    四合院內的其他女人們,雖然不便直接參與救援行動,但她們也沒有閑著。有的忙著去燒熱水,有的則忙著找幹淨的衣物和毛巾,準備為賈東旭進行初步的清理。


    隨著賈東旭被成功救出,四合院內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但眾人都知道,救援行動才剛剛開始,賈張氏和秦淮如還在糞池中等待著他們的救援。於是,眾人沒有片刻停歇,立刻轉而投入到下一場更加艱難的救援中去。


    這個時候,四合院內的眾人沒有絲毫耽擱,立刻轉戰到了女廁所。手電筒的光芒在狹窄的空間內搖曳,映照出一張張緊張而專注的臉龐。空氣中彌漫著更加濃烈的惡臭,但所有人都無暇顧及,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盡快救出賈張氏和秦淮如。


    女廁所的糞池旁,賈張氏和秦淮如的情況比賈東旭還要糟糕。她們隻剩下腦袋勉強露出水麵,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糞水不斷地從四麵八方湧來,讓她們幾乎無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死神賽跑。


    “快,把繩子放下去,讓他們套好!”易中海大聲指揮著,他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內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眾人迅速行動起來,將手中的繩子小心翼翼地放下去,一邊安撫著賈張氏和秦淮如,一邊指導她們如何正確地套上繩子。


    經過一番艱難的努力,賈張氏和秦淮如終於成功地套上了繩子。眾人齊心協力,一鼓作氣,將她們從糞池中緩緩拉起。隨著她們的身體逐漸露出水麵,那股難以言喻的惡臭再次彌漫開來,讓人忍不住連連後退。


    等把她們拉起來後,賈張氏和秦淮如已經全身濕透,糞水從她們身上不斷滴落,與地麵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灘灘黑色的泥濘。她們的頭發淩亂不堪,臉上滿是汙泥和淚水,看起來十分淒慘。


    賈張氏剛被救上來,心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她張開了嘴巴,想要大聲責罵。然而,不等她開口,糞水就順著她的嘴巴流了進去,讓她瞬間閉嘴,隻能發出“咕咕”的幹嘔聲。秦淮如的情況同樣糟糕,她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快,快拿幹淨的衣服和毛巾來!”閻埠貴再次吩咐著自家的媳婦,同時不忘安慰賈張氏和秦淮如:“別怕,別怕,你們已經安全了,我們會照顧好你們的。”


    四合院內的其他女人們也迅速行動起來,她們有的忙著為賈張氏和秦淮如擦拭身體,有的則忙著為她們換上幹淨的衣物。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賈張氏和秦淮如終於暫時脫離了危險,但她們的身體和心理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需要長時間的恢複和調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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