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眼見傻柱臉色鐵青,轉身欲走,心中那份得意與快意更甚,仿佛自己揭露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正享受著圍觀者雖未明言卻暗自期待的“正義”審判。他猛地跨前一步,聲音故意提高了幾分,帶著幾分挑釁和嘲諷,大聲說道:“傻柱,你這是在哪裏裝什麽蒜呢?現在整個廠區,甚至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你跟秦淮如走到一起了?還在這兒裝什麽清高,好像自己多無辜似的。”


    他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不給傻柱任何反駁的機會,繼續說道:“你說你沒有搞到一起,我怎麽就那麽不相信呢?你看看你,每天從食堂帶回來的盒飯,都直接送到秦淮如家裏去了,自己妹妹都不舍得給吃一口,偏偏要給她。你說你們倆沒關係,這話說出來,誰信啊?除非你是傻子,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說到這裏,許大茂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傻柱被他的話逼得啞口無言、無地自容的樣子。然而,他並沒有給傻柱任何回應的機會,而是趁勢一轉身,迅速消失在了人群中,留下傻柱一人在原地,臉色鐵青,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傻柱站在原地,周圍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看,那些竊竊私語和指指點點如同鋒利的刀片,不斷切割著他的心。他緊握雙拳,努力克製著內心的憤怒與委屈。他知道,自己與秦淮如之間隻是純粹的鄰裏互助,從未有過任何越軌之舉。但在這個流言蜚語滿天飛的世界裏,真相往往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他知道,與許大茂這樣的無賴爭執下去,隻會讓自己更加被動。他必須找到一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同時也讓那些無端指責他的人看到真相。


    傻柱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雙眼中閃爍著壓抑的怒火,卻硬是咬緊牙關,沒有讓一句反駁的話語溢出唇邊。他深知,與許大茂這種喜歡在背後嚼舌根的人爭執,隻會讓自己陷入更不利的境地。於是,他選擇了沉默,但心中已暗暗盤算著如何給許大茂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為自己的無稽之談付出代價。


    時間仿佛被拉長了一般,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沉重。終於,夜幕降臨,四合院被一層淡淡的月光輕輕覆蓋,增添了幾分靜謐與神秘。傻柱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心情,踏上了回四合院的路。他知道,今晚,他不僅要為自己正名,更要為秦淮如洗清冤屈。


    與此同時,陳平安背著沉甸甸的書包,滿臉興奮地回到了家中。學校的日子總是忙碌而充實,但一放學,他的心就飛回了四合院。自從賈東旭和易中海相繼出院後,四合院裏的生活似乎又多了幾分波瀾,而這些波瀾正是陳平安這個小孩子最愛看的“熱鬧”。


    他迅速而認真地完成了作業,沒有片刻耽擱,便迫不及待地跑出了家門。四合院的中院,是他心中的最佳觀景點,那裏總是能捕捉到鄰裏間最真實、最生動的畫麵。陳平安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眼睛瞪得圓圓的,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記得,自從賈東旭和易中海的事情之後,四合院裏的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大人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像是一部永遠也演不完的連續劇,而他,就是那個最忠實的觀眾。今晚,他更是滿心期待,想要看看傻柱會如何應對許大茂的挑釁,以及秦淮如是否會再次成為話題的中心。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中院裏並沒有出現他想象中的激烈衝突。傻柱靜靜地站在一旁,臉色雖然依舊陰沉,但並未有任何過激的舉動。而秦淮如,也仿佛沒有受到流言蜚語的影響,依舊忙碌著自己的生活。這讓陳平安感到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好奇——他想知道,這場風波最終會以怎樣的方式平息。


    不一會兒,夕陽的餘暉尚未完全褪去,四合院的石板路上便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陳平安抬頭一看,隻見許大茂哼著小曲,一臉得意地走進了院子,顯然並未意識到自己即將麵臨的風暴。


    傻柱此刻正站在四合院的一角,雙眼緊盯著許大茂的身影,胸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幹柴,瞬間熊熊燃燒起來。他見許大茂如此囂張地回來,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臉色鐵青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雙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許大茂!你給我站住!”傻柱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四合院內驟然響起,震得周圍的人都為之一愣。他幾步跨上前,直接擋在了許大茂的麵前,雙手緊握成拳,骨節發出“咯咯”的響聲,顯然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你說什麽?傻柱,你瘋了吧?”許大茂被傻柱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隨即又恢複了那副嘴臉,輕蔑地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打我?也不怕人笑話!”


    “笑話?我怕的是你不敢承認自己的齷齪行徑!”傻柱怒目圓睜,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到處造謠生事,說我和秦姐之間有不正當關係,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造謠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完,傻柱再也不顧及周圍人的目光和議論,猛地一揮手,便向許大茂衝去。許大茂見狀,臉色一變,連忙轉身就跑,企圖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但傻柱豈會輕易放過他,他緊追不舍,兩人在四合院內上演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戰。


    陳平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傻柱如此憤怒的樣子。他明白,這不僅僅是因為許大茂的造謠中傷,更是因為傻柱對秦淮如的尊重與保護,以及對自己清白的堅守。他默默地為傻柱加油鼓勁,希望他能給許大茂一個深刻的教訓。


    四合院內的其他居民也被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吸引了過來,他們或驚訝、或好奇、或擔憂地圍在一旁觀看。但沒有人上前阻止,因為他們都清楚,這場衝突是許大茂自找的,也是他罪有應得。


    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下,傻柱成功地將許大茂逼到了牆角,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許大茂,你給我聽好了,以後再敢造我和秦姐的謠,我就對你不客氣!”傻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此刻,許大茂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他試圖利用“群體效應”來為自己開脫。他故作無辜地反駁道:“傻柱,你這是冤枉我了。我根本就沒有造謠,我所說的那些,可都是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我隻是在陳述事實罷了。然而,這些消息也不是我憑空捏造的,我是從廠子裏的人和鄰居們那裏聽來的。大家都在這麽說,你憑什麽隻找我一個人的麻煩?”


    他邊說邊環視四周,似乎在尋找支持自己的聲音,企圖用“法不責眾”的心理戰術來減輕自己的罪責。然而,他的這番話非但沒有平息傻柱的怒火,反而更加激起了傻柱的憤慨。


    傻柱的雙眼更加通紅,他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顯然是在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許大茂,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以為搬出大家來當擋箭牌,就能逃避責任了嗎?我告訴你,不管是誰說的,隻要這些無稽之談是從你嘴裏傳出來的,你就得為此負責!”


    他頓了頓,語氣中多了幾分堅定和決絕,“再說了,廠子裏的人和鄰居們不了解情況,他們可能隻是道聽途說,但你不一樣。你明知道我和秦姐之間清清白白,卻還是故意傳播這些謠言,敗壞我們的名聲。你這樣做,居心何在?”


    許大茂一時語塞,他沒想到傻柱會如此直接而有力地反駁他。他支吾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周圍的居民們也開始議論紛紛,有人對許大茂的行為表示不滿,也有人勸傻柱冷靜下來,不要鬧得太大。


    但傻柱的怒火已經徹底被點燃,他怎麽可能就此罷休?“許大茂,我今天就要讓你明白,造謠傳謠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不僅損害了我和秦姐的名譽,更傷害了四合院裏的和諧氛圍。我不會讓你輕易逃脫的!”


    說著,他再次邁開步伐,向著許大茂逼近。許大茂見狀,嚇得連連後退,臉上的囂張氣焰早已蕩然無存。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了鐵板,再也無法用那套狡辯之詞來蒙混過關了。


    此刻,許大茂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與得意,他似乎找到了自認為無懈可擊的論據,試圖以此反駁傻柱的指責。他提高了音量,故意讓周圍的居民都能聽見,以彰顯自己的“正義”:“傻柱,你先別急著發火,咱們就事論事。我有說錯一句話嗎?你自己說說看,這段時間你從食堂帶回家的盒飯,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給你親妹妹何雨水吃過一口,反而每次都送到了秦淮如那裏?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在眾人之間掃視,仿佛在尋找共鳴,“還有啊,你心裏那點小九九,別以為大家看不出來。你對秦淮如的特別關照,已經超出了普通鄰裏的範疇,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不為過吧?”


    許大茂的話音剛落,四合院裏頓時炸開了鍋,居民們開始竊竊私語,有的麵露疑惑,有的則是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傻柱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憤怒。


    “許大茂,你真是無恥至極!”傻柱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顯得有些沙啞,“我拿回家的盒飯給誰吃,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至於我和秦姐之間,更是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關係!”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然後繼續說道:“我承認,我確實經常給秦淮如帶飯,但那是因為她家裏條件困難,孩子又多,需要人幫忙。我作為四合院的一份子,出於鄰裏間的互助精神,才這樣做的。這和你口中的‘特別關照’、‘司馬昭之心’完全是兩碼事!”


    傻柱的言辭懇切,句句在理,讓周圍的居民們紛紛點頭稱是。他們開始意識到,或許事情並不像許大茂所說的那樣簡單,其中可能有著更多的誤會和隱情。


    許大茂見狀,有些急了,他沒想到自己的“證據”不僅沒有讓傻柱啞口無言,反而引來了更多的質疑。


    許大茂見自己之前的言辭未能徹底擊垮傻柱,反而激起了他的憤怒,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但他仍試圖用言語刺激傻柱,以掩蓋自己的心虛。“傻柱,你心裏那點小九九,自己最清楚不過了。我說得句句在理,不會是我一不小心說中了你的心思,讓你惱羞成怒了吧?”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動搖傻柱的心神。


    然而,傻柱的怒火已如燎原之火,再也無法遏製。他聽到許大茂還在這裏造謠生事,侮辱自己和秦淮如的清白,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可遏製的衝動。他猛地跨前一步,雙眼如同噴火的猛獸,死死地盯著許大茂,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吞噬。


    “許大茂,你嘴巴放幹淨點!我今天就讓你看看,造謠傳謠的下場!”傻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再也無法忍受許大茂的汙蔑和挑釁,直接揮拳向許大茂打去。


    許大茂沒想到傻柱會突然動手,一時間措手不及,被傻柱一拳打在臉上,頓時痛得齜牙咧嘴。他慌忙想要還手,但哪裏是傻柱的對手。傻柱自幼力氣過人,加之此時憤怒至極,出手更是毫不留情。他拳拳到肉,招招有力,將許大茂打得連連後退,毫無還手之力。


    不一會兒,許大茂就被傻柱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他捂著被打腫的臉,眼中滿是驚恐和不甘,卻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周圍的居民們見狀,也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有的同情許大茂的遭遇,有的則對傻柱的衝動行為感到不滿。


    然而,傻柱此時已顧不上這些。他隻想讓許大茂為自己的造謠生事付出代價,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秦淮如之間是清白的,不容任何人汙蔑。他站在那裏,胸膛劇烈起伏,雙眼仍緊盯著許大茂,仿佛隨時準備再次出手。而許大茂則蜷縮在一旁,再也不敢有任何挑釁的舉動。


    就在場麵因傻柱與許大茂的衝突而陷入一片混亂之際,一個尖銳且充滿指責的聲音突然劃破了空氣,那是賈張氏,秦淮如的婆婆,她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人群之中,雙眼怒視著傻柱,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我說呢,我家的秦淮如怎麽最近天天有盒飯吃,原來是你傻柱在背後搞的鬼!”賈張氏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敵意與不屑,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你天天拿著你家裏的盒飯,明裏暗裏地勾引我家秦淮如,真是不要臉至極!”


    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不僅讓傻柱愣住了,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麵麵相覷。秦淮如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想要開口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而傻柱則是憤怒與無奈交織,他沒想到自己的好心竟會被如此曲解。


    “賈張氏,你胡說什麽!”傻柱終於忍不住反駁道,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我給秦淮如帶盒飯,完全是出於鄰裏間的幫助,她家裏條件困難,孩子又多,我隻是想盡自己的一份力。你怎麽能如此汙蔑我和秦淮如!”


    “哼,說得好聽,誰知道你心裏打的是什麽鬼主意!”賈張氏根本不聽傻柱的解釋,她雙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我告訴你,傻柱,你別以為我們秦淮如好欺負。你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我第一個不饒你!”


    傻柱被賈張氏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他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他知道,無論自己再怎麽解釋,也無法改變賈張氏對自己的偏見和誤解。而周圍的居民們也開始竊竊私語,有的同情傻柱的遭遇,有的則對秦淮如投去了異樣的目光。


    就在這時,秦淮如站了出來,她輕輕地拉住了傻柱的衣袖,聲音雖輕卻堅定:“媽,您別這麽說。傻柱是真心幫我們,他沒有別的意思。您誤會他了。”


    秦淮如的話如同一股清流,讓原本緊張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傻柱感激地看了秦淮如一眼,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個時候,傻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他知道,麵對賈張氏的誤解和指責,最好的回應不是憤怒的反駁,而是真誠的解釋。他緩緩地開口,聲音清晰而有力:“賈張氏,您先別急著下結論。我給您帶盒飯,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我是看在賈東旭兄弟受傷在家的份上,想著他需要營養來恢複身體,所以每次從食堂打飯回來,都會多打一份。您也知道,賈東旭是家裏的頂梁柱,他早點康複,對咱們四合院來說也是好事。”


    說到這裏,傻柱停頓了一下,目光溫柔地轉向了秦淮如,繼續說道:“還有,我也是看到秦姐在您家裏過得並不容易。既要照顧受傷的東旭,又要操持家務,還得照顧孩子們,尤其是棒梗,那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天天吵著要吃肉,秦姐也是想盡辦法滿足他。我看著心裏也不是滋味,就想著能幫一把是一把。把盒飯給你們家,也是想讓秦姐能稍微輕鬆點,讓東旭早點好起來,這樣秦姐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傻柱的話語中充滿了真誠與關懷,他的話語像一股暖流,緩緩流淌在每個人的心間。周圍的居民們開始交頭接耳,有的點頭讚同,有的則露出感動的神情。賈張氏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她或許從未想過,傻柱的背後竟有著這樣一番良苦用心。


    秦淮如聽到傻柱的話,眼眶不禁微微泛紅,她輕聲說道:“傻柱,謝謝你。你總是這麽為我們著想,我卻沒能及時跟你說聲謝謝。”


    傻柱憨厚地笑了笑,擺擺手說:“秦姐,咱們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經過這一番解釋,原本緊張的氣氛得到了極大的緩解。賈張氏雖然還是有些別扭,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了。而傻柱的善良與豁達,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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