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丹涵終於得了準信,當即道:“要不馬上給她打電話吧?早點澄清這件事,我就能早點掙錢孝敬您倆。”


    “第一次勸,估計沒什麽效果……”阮大慶有些遲疑。


    當初他抽阮綿綿是真抽,而且打了不止一次,阮綿綿心裏應該是怨恨的,從她上次一拳把他們的牙齒都打下來就可以看出。


    這種關係,需要長時間的討好修複才行。


    周丹涵看向阮太太:“嬸子不是說了,阮綿綿很好哄的嗎?”


    阮太太雖然最愛兒子陽寶,但對親生女兒也是有真心的,此時見屏幕上親生女兒亭亭玉立,一身的牌子貨,氣質高雅得很,隻是眼中有血絲,還帶著擔憂,顯然最近過得不大好,心中又是自豪又是心疼,就說道:


    “丹丹你別急,媽媽這就給阮綿綿打電話。”


    電話打出去,嘟嘟嘟的響,過了幾秒鍾,聽到的是提示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阮太太不死心,又打了幾次,得到的都是一樣的回應。


    沒辦法,阮太太滿懷歉意地看向周丹涵:“丹丹,阮綿綿關機了。”這一看,見周丹涵黑著一張臉,頓時嚇了一跳,“丹丹,你怎麽了?”


    周丹涵臉色猙獰,兩頰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動:“她不是關機了,她是拉黑你了!”


    即使隔著屏幕,她都能聽得出電話嘟嘟幾秒之後才提示關機。


    她打給顧北也是這種提示音,她怎麽能不知道?


    “那個白眼狼,她怎麽敢?”阮太太勃然大怒,馬上就想跳起來。


    但是一動,就牽扯到裂開的骨頭,痛得聲音都發不出,全身都是冷汗。


    周丹涵不死心,讓阮大慶打。


    阮大慶想到這事關自己以後能不能從阮綿綿那裏拿錢,馬上就給阮綿綿打電話。


    然而,並沒有什麽不同,他也打不進去。


    陽寶咬牙切齒地罵,一邊罵一邊給阮綿綿打電話。


    很快,他憤怒地砸了手機:“那個賤人!”


    周丹涵臉色難看,腦子裏亂成一團。


    根本聯係不到阮綿綿,她還能做什麽?


    難道,她的事業隻能就這樣完蛋了嗎?


    不,她不甘心!


    周丹涵拚命想辦法。


    阮大慶沒出聲,在一旁怔怔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這時陽寶說話了:“曝光她,曝光阮綿綿那個白眼狼,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周丹涵忙道:“不行——”真的魚死網破,阮綿綿絕不會幫她說話的,說不定還會再踩她一腳。


    陽寶不耐煩地看向她:“關你什麽事?你有本事就自己聯係,沒本事就閉嘴。”發達了也不提攜他,連錢都舍不得多給點,這樣的親妹妹有什麽用?


    周丹涵再一次無視了這個廢物哥哥,對阮大慶道:“叔,阮綿綿拉黑了我們,我們還是可以發信息給她的。不如,你先發信息過去,讓她接電話,來個先禮後兵?”


    阮大慶剛才想的也是這個,聞言點點頭:“我先試試。”


    他低頭編寫信息,寫完之後發了出去。


    五分鍾後,沒有收到回信。


    阮大慶皺起眉頭,低頭編寫一條威脅的信息,大意是阮綿綿不回信息,他就上電視,控訴她不管生病的父母。


    又過了五分鍾,依舊沒有收到回信。


    陽寶憤怒得不住地拍床頭的小幾:“那個賤人,她怎麽敢的!曝光她,爸,曝光那個賤人!”


    阮太太提出異議:“我們上次搞了直播都沒用,這次曝光她有效嗎?”


    搞直播,就相當於曝光了,而且力度更大,可是什麽用都沒有。


    現在阮綿綿不搭理他們,他們能怎麽辦?


    阮綿綿在看書,並不理會阮大慶發過來的威脅信息。


    一直拿著阮綿綿手機的,是於清清。


    她一肚子的話,卻不敢打擾阮綿綿,因此拉著齊婉在一邊咬耳朵:“兩條信息都沒回,你說阮大慶一家三口倆會做什麽?他們會不會再來一次直播?哎呀,真的太期待了!


    “我家綿綿出息了!以前總被欺負,現在被人求著理會了,哈哈哈哈……這不就印證了那句話嗎?昔日你對我愛答不理,今日我讓你高攀不起,哈哈哈哈……”


    她是真的覺得很痛快,跟看了本爽文似的,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訴說著愉悅。


    齊婉說道:“根據你們說的阮大慶的性格,他肯定忍不下去,要出幺蛾子的,我們給萍姐打個電話,讓她留意著,我們慢慢等就是。”


    於清清興衝衝地問:“如果他們鬧起來,我們是不是可以放大招了?”


    齊婉聽了,馬上看向不遠處在專心看書的阮綿綿,低聲道:“這個得綿綿做決定。”


    於清清馬上說道:“我覺得綿綿應該放大招,一招弄死阮大慶,讓他們以後都沒臉湊上來。”


    即使有臉也湊不上來了,因為要去坐牢。


    一想到阮家那對父母要去坐牢,於清清就覺得神清氣爽。


    阮綿綿看了一會兒書,就起身揉了揉脖子,並且舒展身體做運動。


    等活絡了筋骨,她坐下來開始做卷子。


    和學業比起來,阮大慶一家三口毫無吸引力。


    做完一套卷子已經很晚了,阮綿綿洗漱完畢就睡了。


    她現在埋頭複習,時間安排得很緊,睡的時間少,所以一旦可以休息,就能秒睡。


    第二天,阮綿綿繼續埋頭學習。


    到了晚上七點,一個娛記突然開了直播,劍指阮綿綿。


    “直擊當紅花旦阮綿綿:一家三口重傷躺醫院,唯一健全的她卻不聞不問,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於清清刷到這個直播間,一下子跳了起來:“他們出招了,出招了!天哪,還是用這種抹黑的手段,太不是東西了!”


    因為阮綿綿在房間裏複習,所以她說話的聲音比平時大了一些。


    齊婉聽了,忙湊過去,跟於清清一起看。


    那個娛記的直播間內,鏡頭正對著阮大慶三人。


    和上次鬼哭狼嚎地控訴阮綿綿不同,這次阮大慶三人臉上帶著落寞的笑容,神態還有些躲閃。


    阮大慶說話時,偶爾還會用手遮住自己的臉:“一天三回的鬧,咱老阮家的臉都被丟光了,真沒臉了。”


    鏡頭左側的娛記問道:“剛才護士過來繳費,你們繳不出,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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