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位大小姐,亦是毫不示弱,身陷重圍之中依然奮勇殺敵。她身手矯健,劍法淩厲,眨眼間已有兩名賊人倒在了她的劍下。真可謂是巾幗不讓須眉!隻是,長時間的激烈廝殺令她體力漸漸不支,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從遠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暴喝:“住手!”眾人聞聲望去,隻見遠遠走來三人。為首的是一名中年人,他身形高大威猛,麵容剛毅冷峻;左右兩側則各跟著一名年輕男子,同樣氣宇軒昂。


    那土匪頭子定睛觀瞧,心中不禁暗自一驚。隻因這三人看上去氣度非凡,尤其是走在中間的那位中年男子,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強大壓迫感,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橫亙在前。


    土匪頭子,滿頭都是汗,他知道今天他們算是碰到了硬茬,那三人一看就武功不俗,而如今帶出來了三四十人已經死了8個傷了兩個,於是他就想跑,可惜還沒等他邁出一步就見對麵三人已經快來到跟前紛紛拔劍刺死一人,這使得土匪頭子更加慌張害怕,於是他就獨自逃往了東邊大山,而那群土匪其中有聰明的也跟著跑了幾個,剩下的土匪,個個凶神惡煞手拿板斧,正準備劈死那位大小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隻見那三人之中的一名年輕男子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宛如一道閃電般迅速地擋在了那位嬌柔的大小姐身前,硬生生地接下了那致命的一擊!


    那土匪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有人突然衝出來擋住攻擊,一時間竟然愣住了神。說時遲那時快,趁著這個短暫的間隙,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手中長劍猛地一揮,猶如蛟龍出海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土匪攻去。那土匪還未回過神來,便已被年輕男子淩厲的劍法所斬殺。


    然而,正當年輕男子想要伸手將倒在地上的女子扶起之時,突然間,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從背後襲來。他心頭一緊,憑借著多年習武練就的敏銳直覺,瞬間做出反應——一個蘇秦背劍的招式,身子向後一轉,同時將手中長劍橫於身後。


    隻聽得“鐺”的一聲巨響,火花四濺!那股巨大的衝擊力震得年輕男子手臂發麻,虎口險些裂開,一口鮮血湧上喉頭,差點就噴了出來。但他強忍著劇痛,借著那股向下的慣性,順勢一個轉身,反手又是一劍揮出。這一劍如流星趕月,速度極快,精準無誤地刺進了那名企圖偷襲的土匪的心窩。


    眼見自己的同伴就這樣慘死在年輕男子的劍下,剩下的兩名土匪頓時怒不可遏。原本他們隻是想嚇唬一下這些人,搶奪一些財物而已,並不打算鬧出人命。但是如今事情發展到這般地步,他們深知已經無法善罷甘休,如果不拚盡全力,恐怕今日難以全身而退。


    就在這時,那二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後,瞬間便明白了彼此的意圖。隻見他們同時揮動起手中緊握的兵刃,帶著淩厲的氣勢與殺意,如猛虎下山般朝著年輕男子以及那位大小姐猛撲過去!刹那間,寒光閃爍,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喊殺聲響徹雲霄,震耳欲聾。


    再看那位可憐的大小姐,此刻正無力地癱倒在地,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微微眯起,眼神略顯迷離地凝視著麵前這位不顧一切前來拯救自己的陌生男子。在這生死攸關之際,他的出現宛如黑暗中的一束亮光,給絕望的她帶來了一絲希望。大小姐的內心深處充滿了無盡的感激,如果不是這個英勇無畏之人及時伸出援手,恐怕她早已成為黃泉路上的一縷孤魂。


    然而此時此刻,她自身的狀況卻糟糕到了極點——渾身上下布滿了縱橫交錯、大小不一的傷口,細數之下竟有數十道之多!殷紅的鮮血源源不斷地從這些傷口中滲出,染紅了她身下的土地。她整個人看上去異常虛弱,就如同狂風中的殘燭一般,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被吹滅生命之火。別說站起身來協助戰鬥了,就連開口說句話這樣簡單的動作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奢望,她隻能無可奈何地瞪大雙眼,靜靜地注視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在自己眼前上演。


    隻見那年輕人原本蹲下身查看地上女子狀況,卻見她突然暈厥過去。這一幕令年輕人心頭一緊,他猛地站起身來,眼神中閃爍著憤怒與決絕。手中緊緊握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毫不猶豫地再度衝向了那群窮凶極惡的土匪。


    一時間,劍影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那年輕人身形如鬼魅一般穿梭於人群之中,每一次揮劍都帶著淩厲的劍氣,讓土匪們根本無法抵擋。不多時,原本還囂張跋扈的土匪們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現場一片狼藉。


    “隻可惜還是讓那賊首給溜走了!”那三人其中一個憤憤不平地喊道,“若是能將其擒獲,定然要將他們一網打盡、斬草除根才好!”


    這時,那位站在一旁觀戰的中年人開口嗬斥道:“好了,大郎,戾氣不要這般重。得饒人處且饒人,莫要趕盡殺絕。”


    被稱作大郎的年輕人聽到父親的斥責,連忙收住手中的劍勢,恭敬地回應道:“是的,父親,孩兒謹遵教誨。”說罷,便快步走向受傷的兄弟身邊。


    那中年人心係幼子安危,急切地吩咐道:“快去看看二郎傷著了沒有?”


    得到指令後的大郎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奔向受傷的二郎身旁。隻見二郎正坐在一旁,一隻手捂著胸口,臉色略顯蒼白。


    大郎關切地問道:“二郎,你感覺如何?可有傷到要害之處?”


    二郎強忍著傷痛,擠出一絲微笑回答道:“大哥放心,我並無大礙。隻是剛才打鬥之時,我好似瞥見那邊躺著的女子暈過去了,不知情況怎樣,你快過去瞧瞧吧。”


    唉,我說你呀!瞧瞧你現在這副模樣,自己都已經深陷困境、自身難保啦,居然還有心思去操心別人的事情。不是做大哥的我要說你幾句,想要有能力幫助他人,首先就得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才行啊!好啦好啦,不多說了,我還是趕緊過去瞅瞅情況吧。


    然而,那個受傷的年輕人聽到這番話後,卻隻是微微一笑,似乎並沒有把這些勸告太放在心上。


    最終,隻見兩個身體還算康健的人艱難地背著兩個處於昏迷狀態的人緩緩走進了城門。可令人感到絕望的是,此時的城中竟然正遭受著嚴重的饑荒,放眼望去,四處皆是白骨累累,壓根兒找不到能夠給傷者治病療傷的醫生和醫館。實在是別無他法,他們隻好尋到一間無人居住的破舊屋子,暫且將那兩個人安置在了裏麵。


    那位身為父親的中年人,為了拯救自己孩子以及另一個人的生命,每天不辭辛勞地奔波於深山之中,努力采集各種珍貴的藥材。也正是因為他堅持不懈的付出與努力,才成功地保住了這兩個人寶貴的性命。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那名女子終於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剛一睜眼,她還滿心以為自己仍然置身於那場激烈殘酷的混戰之中。然而,就在她轉動眼眸,瞥見了在自己暈倒之前曾經看到過的那個人影時,心中的恐懼和驚慌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呀!原來……原來是公子您啊!”女子用極其輕柔微弱的聲音說道:“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呀?為什麽我感覺渾身上下都疼痛難忍呢?”


    隻見那位受傷尚未痊愈的年輕人麵色蒼白,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緩緩開口道:“姑娘大可放心,如今咱們已然脫離險境,這裏乃是城中的一間普通民房。至於姑娘為何會感到如此疼痛,實不相瞞,姑娘身上多處負傷,且已昏迷多日矣。”


    聞聽此言,那姑娘瞪大雙眼,滿臉驚訝地說道:“啊!原來如此。這麽說來,你竟然救了我兩次?”


    年輕人輕輕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後回應道:“哎,話倒也不能這般講。嚴格說來,頂多算是一次罷了。而真正不辭辛勞為姑娘采藥療傷之人,乃是我的父親和長兄。故而另一次救命之恩,確切而言應歸於家父與家兄才對。”


    聽到此處,原本躺在病榻之上的姑娘不禁坐直了身子,一臉難以置信地追問道:“什麽?連你也受傷了不成?”


    年輕人麵露窘色,撓了撓頭有些難為情地解釋道:“彼時見姑娘遇險,我心急如焚,隻想趕緊上前攙扶於你。豈料就在此時,竟遭那可惡的土匪暗中偷襲,以致我亦身負重傷,當場昏厥過去。”


    話音未落,那姑娘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豪爽地說道:“哈哈哈哈,無妨無妨,反正都是救命恩人,不必分得如此清楚。此等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待我歸家之後,定當速速稟報雙親,好讓他們重重酬謝諸位的救命之恩。”言罷,她便欲起身下床。然而,僅僅隻是稍稍動彈了一下腰部,一股鑽心般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使得她忍不住發出“嘶”的一聲呻吟。


    那年輕人看到如此急忙說道:你可別動了,你呆著吧,等你好了再說吧,或者說你把你的家庭住址告訴我,我去幫你報個信兒,讓他們過來接你也可以,


    那位大小姐看到眼前的年輕人如此熱心腸,也笑了笑說道:好吧,那你就幫我傳個信兒吧,我父親乃是此地之縣令,你去縣衙就可以了,到時候讓他派幾個人把我接回去就行了,


    那年輕人看到眼前的女子笑的那麽天真和浪漫,隻感覺臉前一紅,然後轉過身說道:好的,我這就去,說著就出門了,


    而年輕人紅臉的一幕被躺在床上的姑娘盡收眼底,她也不由的掩麵一笑,然後乖乖的躺回床上靜心修養,


    那年輕人眼見情況緊急,趕忙上前一步,伸出雙手急切地說道:“你千萬不要再亂動啦!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待著,等身體恢複了再做打算。要不然這樣也行,你把家裏的地址告訴於我,我馬上跑一趟替你給家人報個信,讓他們趕緊過來接你回家。”


    那位大小姐望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臉關切、熱情似火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輕聲回應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公子了。我的父親正是本地的縣令大人,你直接前往縣衙便能找到他。煩請公子告知家父派人來此將小女接回即可。”


    那年輕人聽到這話,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眼前這位女子身上。隻見她笑容燦爛如花,天真無邪又帶著幾分浪漫氣息,一時間竟看得有些失神,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他略顯慌亂地轉過身去,匆匆應道:“好嘞,小姐放心,我這就前去。”話音未落,便如一陣風般快步走出房門。


    然而,剛才那年輕人害羞紅臉的窘態卻被躺在病榻之上的姑娘瞧得一清二楚。她見此情形,心中暗覺有趣,忍不住用手輕掩住櫻桃小口,發出一聲輕笑。隨後,她便乖巧地重新躺回到床上,閉上雙眼,靜靜調養身心,等待著家人前來接自己回家。


    而那位受傷的年輕人,在剛剛與那位大小姐短暫接觸的瞬間,心中竟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仿佛置身於夢幻般的愛戀之中。然而,他未曾目睹過就在不久前,這位看似嬌柔的大小姐手持鋒利寶劍,殺敵時的狠辣模樣,動作那叫一個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隨後,那年輕人腳步匆匆地從屋中奔出,心急如焚地尋找著自己的父親。待見到父親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將受傷女子的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道出。


    年輕人的父親聽完兒子所言,不禁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他長歎一聲說道:“二郎啊,方才你大哥已到四周去探聽消息,如今才剛剛返回。為父也就不瞞你了,咱們這座城啊,如今存活下來的人恐怕不足一千呐!就連那縣衙以及官府的倉庫,也全都被那幫賊人洗劫得一幹二淨。你想想看,在這樣的情況下,那些地方還能有幸存者嗎?”


    聽到這番話,那年輕人猶如遭受雷擊一般,整個人頓時僵立當場,宛如一隻木雞。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愕與茫然,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向屋中的女子交代這殘酷的事實。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語道:“這可怎麽辦呢?這可怎麽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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