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門後山,懸崖峭壁下山洞, 寒樂閉著眼睛靠在石頭上,一動不動。


    【宿主,你難道不想看一下新掉落的道具嗎?】


    擊退人類大軍後進度條就達到了百分之二十九, 剩下的百分之一是在前兩天達到的。


    【這次的道具我看了,感覺都挺不錯, 你確定不看看?】


    寒樂開口:「我還剩最後一條命。」


    【是的宿主】


    「是不是這條命沒了,我的任務就算失敗了?」


    係統回答的模稜兩可【可能】


    」你把後麵的劇情再傳給我一遍, 詳細一點。」她回憶起原主死後的劇情,發現記憶有些模糊。


    【抱歉宿主,由於世界正在被完善,很多bug都在修補中,劇情早已脫離原著, 所以係統無法再向你傳送原劇情。】


    寒樂終於動了,她睜開眼睛活動了下僵硬的身體。


    這幾天她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想不通, 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


    更想不通, 她為什麽會對寒曲這樣的危險人物產生好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這完全不像是她的性格。


    整整想了三天,最後總結出, 她就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 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去縱容寒曲。


    另一方麵是因為知道原主對她的行為,就一直覺得對方殺她幾條命是應該的,畢竟如果她是寒曲,也會恨不得殺了原主以泄心頭之恨, 所以對於寒曲的所作所為,她從未真正放在心上過。


    隻是這次,她做不到了。


    寒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本來就是原主欠寒曲的,說到底,和她並沒有什麽關係,殺她一兩次也就夠了,如今卻害她隻剩下最後一條命。


    第二次,這是寒樂第二次感覺到死亡離她這麽近。


    她要回去。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的想法。


    說到底,寒曲讓她最喜歡的也不過是一張臉,這個世上,長得好看的人那麽多,她沒必要一直盯著一個人。


    這麽想著,心中也不由釋懷了許多。


    她吞下一顆藥丸,感受著體內磅礴的靈力,緩了一會,開口:「隊友是男女主上一世的隊友還是屬於我的?」


    【都可以的宿主】介意對方有點慘,係統勉強破格告訴了她。


    這次掉落的道具確實都挺不錯的,三顆藥丸,顆顆大補。


    她剛剛吞下的那顆能夠讓她瞬間恢復巔峰狀態,之後無論再怎麽揮霍依舊保持,有效期一個月。


    吸取之前的教訓,寒樂這次將自己變幻成了外貌普通的女子,屬於紮在人群裏完全不起眼的那種。


    她翻上懸崖,聽到竹林有聲響,立馬隱匿身形。


    「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陳師兄,他手上帶的紅繩還是我親自給他戴上的」說著哭了起來。


    「師姐你別傷心了,等掌門回來後一定會為師兄報仇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前兩天剛發現一具屍體,怎麽現在又有一具。」


    哭著的女弟子抬起頭看他:「還有誰死了嗎?」


    「就大師兄帶回來的那位,叫什麽石健,幫了我們玄靈門好多事,前段時間突然失蹤,大師兄到處找都沒找到,結果大師兄前腳剛走,我們就在麥田裏發現了他的屍體,和陳師弟一樣,都是被吸幹了血,隻不過他的屍體倒完整。」


    「不會吧,我聽說快意門的胡瑋青也是被人吸幹血死去的,對了,我還聽說這次大戰胡瑋博沒有參加,說是突然不見了,你說他會不會也」


    「瞎說什麽,博老可是遙芳仙子的父親,實力肯定不容小覷,怎麽可能也會這樣」說到後麵,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小。


    寒樂立馬離開玄靈門,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需要馬上證實。


    穿過魔獸森林,再次回到狐族,寒樂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黑色鬥篷化為一條黑布,寒樂用它將雙眼蒙上,之前被寒曲認出,對方說的是靠她的眼神認出來的,她就不信,這次還能認出。


    她沒有去樂城而是來到了之前找小狐狸的地方。


    婦人正在井邊打水,看到她突然停下了動作,朝身上擦了擦手往屋子裏走去。


    寒樂猶豫了下,剛想跟上,對方就跑了出來,朝她懷裏塞了個餅。


    「我隻能給你一個餅,你要想找地方睡覺往前麵走走就有個村子,那裏還有好的醫館,說不定還能瞅瞅你眼睛。」


    寒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一個「瞎子」。


    「謝謝。」心裏有些疑惑,為什麽對方的態度和之前對待小狐狸的截然不同。


    她看向麵前破舊的茅草屋:「這裏就你一個人住?」


    婦人回答的很幹脆,「對就我一個人,如果我老頭子沒有走的話」說到後麵似乎帶著些怨氣。


    「你,有孩子嗎?」寒樂遲疑問道。


    對方突然抬頭看向她,變得激動起來:「你是不是也看到那隻死狐狸了?她是不是又到處跟人說我是她娘?都說多少遍了!她就是個煞星,我根本沒有這個女兒!」


    紫紅眸子微閃,透過黑布對上婦人的眼睛,對方漸漸平息下來:「告訴我,怎麽回事。」


    婦人與她對視,眼睛空洞:「兩年前一個下雨天,我丈夫出去砍柴,在山上撿回來一個嬰兒,我和我丈夫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的到來我們都很歡喜,我們為她取名為慄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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