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這些事都是由宮女們來做,可如今福安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便不想假手他人。


    他隻想親自照顧陛下,為她做任何事情。


    門外的宮女們滿臉疑惑,她們心中擔憂,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以至於總管要把自己調走。


    有看出門道的人輕聲安慰她們:“不關你們的事,放寬心。”


    聽到洗腳,木婉兮把雙腿挪出來,上半身依然縮在被子裏。


    露出的腳如白玉般白嫩,就連腳底都是粉色的。


    福安輕輕握住木婉兮的腳,放入溫熱的水中,那細膩的觸感如同絲滑的綢緞,讓他的手指微微一顫。


    房間裏寂靜無聲,隻有微弱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


    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福安靜靜地凝視著木婉兮,心中那些不為人知的欲望如同藤蔓般悄然生長。


    寬大的手掌輕輕觸碰著她的腳底,她的腳微微一縮,輕聲說:“癢。”


    福安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起來,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沒有放手,反而像是著了魔一般,順著腳背緩緩向上,當觸碰到那精致的腳踝骨時,他的手指如同被磁石吸引般,輕輕地環繞著那纖細的部位摩挲著。


    癢的感覺從腳上傳來,木婉兮以為剛才他沒有聽到,蹬了他一下,重複道:“癢。”


    福安微微一怔,隨即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在床邊,低頭去看她,手始終緊緊握住她的腳踝。


    腳上的水還沒擦幹,他的手上沾滿了水,滿手濕滑,莫名失控。


    頭發如瀑布般垂落下來,擋住了木婉兮的視線,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她能聽到他的呼吸聲,那呼吸聲比以往略顯沉重,似乎在壓抑著什麽。


    “陛下。”


    福安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側臉,手指溫熱,如同帶著電流一般,順著耳垂向下,緩緩滑至鎖骨。


    木婉兮隻覺一陣酥麻,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剛開口:“福安……”


    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打斷。


    他靠得極近,鼻尖幾乎碰著鼻尖,呼吸熾熱而紊亂。


    “現在福安願意了。”


    木婉兮滿臉疑惑:“什麽?”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的唇猛地覆了下來。


    柔軟,像果凍一般,還帶著橘子的香甜。


    而與此同時,她腳踝處的禁錮感越來越重。


    (好,停,自己想吧。)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床榻上,木婉兮還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中,而福安已然醒來。


    看著愛的人就在身邊,他的心中滿是歡喜,溫柔仿佛要從他的眼眸中漫出來。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看著她肩膀處的印記,福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疼惜和眷戀,他多麽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


    然而,他知道不能。


    他輕輕推了推木婉兮,聲音溫柔而帶著些許無奈:“陛下,該上朝了。”


    木婉兮微微動了動,嘟囔著不想起來,躲開他的手:“不去。”


    福安再次輕聲催促,木婉兮卻更加不耐煩。


    “別叫了,再叫我砍你的腦袋。”


    悶聲悶氣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原本清脆的嗓音此刻變得含糊不清,帶著一絲軟糯和嬌嗔,一點都不可怕,仿佛是一隻小奶貓在輕輕哼唧,帶著些許慵懶和不情願。


    眼看著時間來不及了,美麗的女王殿下還在耍賴,躲在被子裏不肯出來。


    沒辦法,福安隻能自己去朝堂了。


    看著底下的大臣,他清了清嗓子宣布道:“今天陛下身體不適,不早朝。”


    大多數的大臣都習以為常了,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


    他們有的微微歎氣,有的麵無表情,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


    但也有大臣很慌張,一位年輕的大臣急忙跑到太師和李大人身邊,焦急地說道:“太師、李大人,這軍糧的事情還要再勸勸陛下啊!”


    誰知太師和李大人卻一反常態,太師微微皺著眉頭,緩緩說道:“既然陛下不願意就算了,她也有她的考慮,我們就不為難了。”


    李大人也點點頭,一臉苦悶地說:“是啊,如今也隻能如此了。”


    那大臣滿臉驚恐,聲音都提高了幾分:“那邊關的戰士怎麽辦?”


    太師和李大人對視一眼,皆是滿臉無奈:“隻能讓戰士們自己克服一下了。”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嘩然。


    就連昨天要辭官的李大人都這麽說,更是把眾人震驚了。


    有人痛心疾首,顫抖著手指著上方,悲憤地說道:“這國家要完了啊!”


    等到眾人都走光了,太師神色凝重地拉著李大人再次囑咐道:“事情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你就別輕舉妄動了。”


    李正源鄭重地點點頭,具體情況他如今已經知道了,不得不說,這辦法比自己之前的計劃那是好多了。


    他現在不想找死了,仿佛又找回了最初為陛下效力的熱忱,還想為陛下再鞠躬盡瘁一百年。


    看著打了雞血一般的李大人,太師無奈地笑了笑,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後,他便氣勢洶洶地朝著寢宮走去:“這小兔崽子,昨天才說上朝累,今天就不來了,欠收拾。”


    太師邁著大步,每一步都帶著風,衣袂飄飄。


    守衛的侍衛們看到太師那嚴肅的表情,都不禁挺直了身子,心中暗自猜測陛下這次又惹了什麽麻煩。


    太師所到之處,宮女太監們紛紛驚慌失措地避讓。


    有個小太監想偷偷跑去稟報,卻被太師一眼瞧見,他怒喝一聲:“站住!想去通風報信?”


    小太監嚇得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到了寢宮門口,太師也不等人通報,直接就闖了進去。


    此時的木婉兮還在被窩裏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即將麵臨一場“風暴”。‘


    福安守在一旁,看到太師衝進來,也是微微一驚。


    太師看到木婉兮還在睡覺,氣得吹胡子瞪眼,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陛下,您這像什麽樣子!上朝是不想去就可以不去的嗎,成何體統!”


    木婉兮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睡眼惺忪地從被窩裏探出頭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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