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如鬆說完後,又看向傅永明:“隻要你鬆開殿下,我就鬆開肖帆。”


    傅永明得意地哈哈大笑,“肖帆?他與我何幹?”


    肖帆震驚地看向他的愛將,“你,你說什麽?”


    “你這個蠢貨,本是想慫恿你和謝時晏作對,分裂北境,你竟如此沒用,連一個庶弟都對付不了,實話告訴你,我是新帝的人,早年二皇子殿下派人安插在你軍中,還有,二皇子還在你肖家也安插了人,你肖家離滅族不遠啦。”


    說著陰狠一笑,正要一刀刺下去,隻見謝時晏已趁他分心說話之時,身形微縮,然後一掌擊落他手中的匕首,小花靈正準備出手時,見謝時晏已反手製服了傅永明,然後把他交給劉武。


    “殺了他。”他薄唇輕啟,淡淡地說了這幾個字。


    劉武一個手刀擊暈傅永明,撿起地上的匕首一刀刺入傅永明的脖子,他其實有很多種方式殺了傅永明,但為了報複他曾以匕首威脅殿下,他特地選了這個方法。


    所有人都小看了劉武,他的仁善隻用在親近的人身上,至於其他人,是生是死與他何幹?


    小花靈則呆呆地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主人,這太子武功很高誒!真人不露相!”


    說實話林思榆也嚇得一跳,她以為她見識了謝時晏的各種武功和技能,就算沒有十成,也就九成吧,可今日一見,才知道謝時晏還真是深藏不露。


    看樣子先帝為了謝時晏花了不少心思。


    謝時晏連縮骨功都會一些,這應該是叫縮骨功吧?


    林思榆輕輕一笑,謝時晏對她,對其他人有所保留,她又何嚐不是呢?


    人總要留點自保的底氣吧。


    傷害自己的人雖大多來自敵人,但背刺自己的卻是平時最信任的人,那些才是最可怕,防不勝防。


    “總要留點底牌最後才出。”林思榆輕輕說了這句話。


    小花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鮮花之上睡覺的小星兒哇哇大哭起來。


    “小星兒怕是要尿尿了,我看一下。”小花靈最緊張小星兒了,連忙跑了過去。


    “肖如鬆,以後冀州軍就由你來管理,至於軍隊裏的人,也由你來清理。”


    謝時晏說完看了看癱在地上的肖帆,又對肖如鬆說道:“以後你就是這八萬軍的主帥,你暫且退回冀州,加緊練兵招兵,再過一段時間,我們會過江作戰,到時候,你和劉大將軍會各自帶一路大軍。”


    “不,太子殿下,你這樣對我不公平,那是我的軍隊,憑什麽給他?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隻是想做主帥而已。”肖帆跪爬到謝時晏腳下哀求道。


    他苦苦求而不得的,憑什麽肖如鬆一個庶子卻輕易就得到了。


    謝時晏定定地看著肖帆,“是嗎?你的女兒不是還想當皇後嗎?孤一直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所以原本想讓你跟著劉武鍛煉些時日,再單獨讓你為帥,要收複整個大周,需要的將領很多,就你們兩個遠遠不夠。


    隻可惜,你的耐心確實不多,才打了這麽半個月就按捺不住了。”


    “劉從平,你率五百精兵,去一趟冀州,抄了肖刺史的家,那些人便流放東北極寒之地吧。”


    “是,殿下,屬下即刻出發。”


    “不,不要啊,他們是無辜的,罪臣願一人領死,可否放過罪臣的家人。”肖帆這才清醒了,自己剛才都做了些什麽。


    他一直覺得謝時晏年輕,沒有先帝的魄力,又被太子妃一個女人拿捏,所以並沒有真正敬重他。


    可現在他開始正視謝時晏了,從謝時晏從刀下輕輕避開,反手製服傅永明,又命劉武殺了傅永明。


    傅永明是他手下大將,他的武功並不弱,謝時晏輕易就反敗為勝,不止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


    他突然想到先帝曾經到處搜羅高人給年少的謝時晏,連他們肖家的冶換技術,謝時晏都曾去肖家學過一二。


    他苦笑,先帝能堅定地看好謝時晏,並一直帶在身邊悉心教養,這樣的謝時晏哪裏是個心慈手軟之輩,恐怕他們看到的,也隻是謝時晏願意給他們看的,真實的謝時晏,或許他從未了解過。


    謝時晏朝他輕笑,“若不是肖家老爺子曾經帶過孤一段時間,你以為你的家人還能活著嗎?


    弑君,是什麽罪,大將軍真的不知道嗎?


    可惜你一點不像肖老爺子,倒是你一直瞧不起的肖如鬆性格很像肖老爺子,正直,坦蕩。”


    謝時晏說完,朝劉武使了個眼色,見劉武把肖帆拖了出去,這才離開了。


    所幸這場宴會已到了尾聲,大家都吃飽喝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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