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親王府裏,路元朗從書房出來,身邊的小福子提醒他,今日是去大姨娘房裏的日子,要不要去。忙碌了一整天了,想起自己好久沒有舒坦了,這為了這皇位自己也太損失大了嘛,想起張氏的嬌,那身段。小腹一緊。示意著小福子前頭走著,一路就向凝香院走去。


    凝香院裏,


    張氏起身,盈盈下跪,吐氣如蘭,大叔興誌高昂,一把扯起來,順手取下她頭上的金釵,扔在地上,一頭青絲如雲般落下,大叔撫了一下,就手去撕下外衫...邊上的丫頭婆子忙著退下。一邊順著放下各處的簾子。一看就是這兩人經常這麽幹的。


    走到床邊時,隻見手裏的張氏已臉色潮紅,一副任人宰割的小模樣。心裏不是一般的快樂,多久了,爺沒有這麽瘋狂了?


    大叔得意不已,哈哈大笑,抬起手來,站在塌前,張氏上前,解下他的衣服,一邊由著他動手動腳的揩油,大叔狠抓一把,上床去了,張氏隨手將衣服掛在床邊的衣架子上,轉身急切地,脫得清潔溜溜地爬上床去,大叔正躺在床上,不耐煩呢,一把摟過,都是老搭子了,......(此處省略六千字),盡興的大叔,抬起身來,準備大幹快上,不料卻一眼瞧見衣架子上的中衣上,一朵綠色的小柳葉花,燭光下分外的翠綠!柳兒嬌悄的小模樣閃在麵前。


    "大叔,可會負了柳兒?"耳邊響起柳兒的問話。


    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軟了,回想起來,好象自己剛才也沒怎麽高興嘛。回鍋再來,可這邊的早已按耐不住,直哼哼,煩死人了,一口吻上去...企圖東山再起。


    "賤人,你晚上吃什麽啦?"起身拿過衣服來,穿上,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張氏那個委屈,什麽都沒吃呀,知道爺在府裏,恨不能吃香脂拌飯,還能吃哪些有味道的嗎?今天,光喝花茶,就喝了三壺了。


    路老大在自個大床上躺著,想想不甘心,怎麽會這樣,我這才二十四不到呢,就不行了?


    "小福子,接二姨娘來。"


    "是,爺"門外小福子一溜小跑,這爺的體力是自己早就明白的,從軍隊回來,一般來說,四個姨娘都是第一夜都輪著上的。不奇怪。


    ...


    "小福子,傳三姨娘"


    ...


    "小福子,傳四姨娘"


    ...


    不到一個時辰,小福子奇怪了,這通房也傳了二個進去了,這也太快了點吧?以前沒這麽快的嘛。最後,小福子發覺有問題了,光傳人進去,沒傳水,大件事...


    末了,路老大親自起身,在丫頭裏,選了個長得嫰嫩的,才及笄的帶了進去,不到半個時辰,也衣衫半露,小福子的眼睛都見得到,手臂上一個手扭的印子,哭著出來了。屋裏,終於沒再傳人。


    第二日晚,依然是這個小丫頭,被嬤嬤們,渾身上下用菊花泡了三個時辰,嘴巴裏也嚼過菊花,世子爺的床上也鋪滿了菊花,嫰嫩的小丫頭,被送進房裏去...


    小福子的惡夢開始了,這次一如昨夜,姨娘們一個個排著隊進去,順溜兒出來,世子爺打壞不少花瓶擺件,最後,送了一顆大力丸進去,第一個送進去的可兒小丫頭,第三次入房,一個時辰後,終於傳水進去,路府多了一名叫可兒的通房丫頭。


    第二天一早,張氏叫過這個可兒小丫頭,帶著其它三個姨娘,四堂大會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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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你是怎麽讓世子爺滿意的,你說了什麽?"


    "姨奶奶,小人沒說什麽?"


    "世子爺說了什麽?"


    "世子爺也沒說什麽?"


    "賤丫頭,你還不老實講,難不成爺折騰你一個時辰,掐得你渾身的印,什麽話都沒說?"於氏不甘心地在邊上問道,其它三人臉色一黑,真希望是自己被掐,而不是個個要什麽沒什麽的小屁孩。四人怎麽也想不通,世子爺怎麽一下子改口胃了,不錯眼地看著這個明顯沒長成的小丫頭片子,心裏都想,這小瓜小棗的,有什麽味。自己可怎麽辦,這哈密瓜怎麽能變成小菜瓜?


    "世子爺什麽都沒說,隻把我的臉蒙了,然後就…"羞不可抑地越說越小聲。


    "不可能,他就哼都不哼一聲?"切,大家都是陪過的。


    "他叫我小磨人精,乖妞兒。"小丫頭越講聲音越甜。四人越聽臉越黑。


    這都六七年了,侍候他快八年了,幾時得一句好,乖妞兒,呸!你這個騷狐狸!四大姨娘,心裏不由得一起大罵。小賤人,等你風頭過了,你等著!


    心想事成呀,這個小賤人果然沒再去得了世子爺的房裏,不過,世子爺房裏再也不傳人進去了。


    人人目瞪口呆。最急的卻是王妃。麵前四個兒媳,異口同聲,都說了自己兒子,改行吃素了,都一周了,一人沒碰,就回來那天折騰了大半夜,細問下來,各房的嬤嬤都回說,沒有成事。這孫子從何來,你不成事,這孫子怎麽辦?你一年給我呆在府裏幾天,在,還不加班加點的要個孫子?最後又捉了這小新通房丫頭來,


    "你說,是世子爺挑的你?他在床上蒙了你的頭,叫你什麽?你全說出來。"


    "叫了寶貝,寶貝兒,小磨人精,乖妞兒。好妞兒,寶貝妞兒!"越講越來勁的小丫頭。此等好事不是人人都能碰上,自己真是太好運了,小丫頭醒過神來了。


    "好啦,停。你喝藥沒?"王妃聽得頭皮麻。


    "喝過了"


    "下去吧!"小丫頭退下。從此就沒有再在王妃麵前出現了,半年後,失足落水,掉荷花池淹死了。


    "花嬤嬤,你怎麽看?"


    "公主,老奴看,爺是把她當成周莊子裏的了!"


    "不行,由不得他,這事情必須阻止,我路家的血統不容混淆。


    兩人一陣策劃,低低細語...


    鏡頭轉到親王府的書房——


    路大叔的書房裏,高嬤嬤正跪在桌子前:"給大都督請安"


    "事辦完了,這麽快就回來了?"大叔停下手裏的筆,抬頭問道。


    "大都督,小人有話稟報,去跟姑娘種守宮砂,沒有種上"


    天啦,自己一心以為的冰清玉潔的柳兒居然...大都督臉黑了,一把握斷了手裏的筆。高嬤嬤沒看見,低著頭接著稟報著:


    "老奴此次前去,奉命為姑娘點守宮吵,卻見姑娘身上早就有了一種名叫九瓣梅花的守宮砂"


    "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大叔的心一下又活了過來。臉色也周正多了。


    "老奴不才,記得以前聽宮裏的姐妹說過,有一種守宮砂,分為六瓣梅花同九瓣梅花之分,孩子一出生,就著臍帶內的胎血就種上,梅花的花瓣在天葵來後,一年消掉一瓣。如果六年或九年沒有成親,就隻留下一個梅花芯子,成親交合後,自然消失,但宮體受損,終身不能懷孕。


    大都督請恕罪,這種守宮砂,是前朝陰毒之方,本朝棄之不用的了,這種守宮砂要在女子天葵來後一年內成親,如此方能懷孕生產。但是卻必得第一夜起按花瓣數交合。每十二個時辰內,消掉一個花瓣,直到消掉整個守宮砂,要不就得掉完花瓣之後成親,不然消不掉全部花瓣,女子也會中毒而死。"


    "什麽?"真是會編,這是什麽砂?路老大腹誹。


    "老奴多嘴,姑娘身上,種的就是這種守宮砂,姑娘的第一瓣梅花就隻有一半了,如果要生孩子,隻怕要趕早成親!"


    路大叔暈死,心道,成親是不難,可按你這說的,九次,一夜九次,接著九天,就算自己能行,她那小身板隻怕也毀了。隻怕是...


    "老奴多嘴,這種梅花守宮砂,大都督再去宮裏尋人問下,尋那種前朝留下的老公公、老嬤嬤問下具體的解方,老奴隻是記得大概,隻怕不準確,不過聽說,被點的女子,不是終生無子,就是活不過新婚彌月。"


    肯定活不了啦,大叔心道,按你說的解法,是個人都得死在婚床上。


    "下去罷,這事就此做罷,你跟這周姑娘怎麽說的?"


    "老奴托詞,說帶錯砂了,回來換砂再去,大都督明查,這守宮砂裏,朱砂有毒,如果點多了,隻怕對身體不好,所以老奴回來問過,才好便宜行事!"


    "這梅花砂的事,不能讓她知道,你想個法子,隨便再去她身上點個記就得了!"


    "知道了,老奴師傅有一種砂,裏麵沒含朱砂,點上了,一年就退了,老奴換這種砂去,給姑娘點上?"


    "確定沒毒的就行,此事不可再傳第三人知道,下去吧!"


    五日後,柳小豬身上,多了一個"檢疫章"。


    正在宮裏尋老太監,老宮女的大叔,打了幾個噴嚏,都是二個二個連著打的,據說,打一個是想二個是罵三個是感冒,二皇子,不馬上要登基的皇上,斜著眼道:


    "不會是王府裏,姨娘們在罵人吧?"


    "你很閑是吧,閑就快著些把人給尋來!"現在一提姨娘就來火的路老大,果然不出所料,一跳三尺高。


    "我不閑,這龍袍要試,後宮要封,哎,你說,我能有多閑?"二皇子接著道"我還要找到個前朝老不死的太監,早知道,我全留下來,送你府裏去,你要問什麽事真的就不想跟我說說!"好奇死了。


    "少管我的事,找到通知我!"黑著臉走了。二皇子大笑,嗬嗬,有趣有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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