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九笑了個夠本,關子賣足賣夠了,接著道:


    "如果姑娘要天上的月亮,爺肯定是一準會帶我們上天去撈的,現在我可要摸準姑娘的性子,省得自已撞上在槍尖上還不自知!"


    "亂說,別說我們姑娘不是這刁蠻的性子,就是你們爺也不會依著姑娘性子來!"


    "我打小跟著爺的,爺的性子我也算摸得八九不離十了,可隻要跟你們姑娘有關,一切舊例都做不得準,王明你知道的吧,就你周莊裏的那個,以前跟著姑娘跑前跑後的,那死小子,就憑姑娘一句話,你知道吧,爺給他從了軍功,消了奴籍不說,現在都升了六品千總了。"


    "啥!"楊嬤嬤還不知道這麽勁爆的消息。


    "我知道,你們覺得爺大了姑娘十歲,配你們姑娘太老了,可嬤嬤,你說說看,這年齡差距也不算大是吧,"鷹九慢慢開始幫自家爺說項來了。


    "主要是爺房裏有人了!我們姑娘可不做小,"嬤嬤也敞開心菲說道。


    "做小?嬤嬤,你真是婦道人家,見識短,就爺對姑娘的那個勁,決不可能,我現在想著,三年前,爺把玉和公主的事推了,估計就是看中你們姑娘了,我看呀,要是你們姑娘心狠些,真開口要爺的命,隻怕爺也會給她的。"鷹九估計道。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各取所需,嘀咕著在客廳裏聊得熱火朝天。


    玉蘭帶著小綠回來,拿了食盒,把中飯裝好,帶到了溫泉穀門口。


    一眾五女聽得說裏麵有一座小房子,還長在樹上,借著送飯就去了,到得跟前,隻見姑娘在屋子裏,上上下下地玩著,大叔坐在樹下的草地上,正在拿著一個個竹筒裏的紙條看著。


    一切正常得不能在正常了,小紅放心了,玉蘭卻有些不淡定,舊主子能離開姑娘這麽遠?有鬼...,真心直覺有鬼!玉蘭你真懂典故呀,對頭,就是正常才有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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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蘭拿著食盒進來,小紅就在樹下開了二桌,柳兒同大叔自然單獨一桌,柳兒笑嘻嘻地邊吃飯,邊跟大叔討要東西:"繩梯啦,不然我上下不方便的的嘛。"


    "想都不要想,你一個人來這裏,危險得緊,平時帶著玉蘭春雪來,她倆也能帶你上去。不帶著人,不可以來。"


    "不管啦,大叔,我就是要繩梯,這樹屋的規矩就是配著繩梯的,就跟我們姑娘家家要帶花一個意思!"柳兒強詞奪理,小紅小綠在邊上大汗,這種主子都有?你幾歲了,好歹快及笄了好吧,裝什麽小?


    扮小人還是有效果的,有人就吃這一套。兩人談判的最終結果產生了,大叔在三天後,負責安排好樹屋的繩梯。柳兒負責來檢查,驗收、並保證如果來小屋,一定帶著玉蘭春雪。


    小綠對柳兒的崇拜加深了,天啦,主子真厲害,這大都督都辯不贏主子呀!


    午覺就是在樹屋睡的了,柳兒帶著小紅睡了上層,下麵就由著小綠、小橙、及玉蘭春雪睡了,醒來,她們自己會在溫泉穀玩一會子。


    大叔自回觀荷亭處理''雜務'';不提。鷹五、鷹六負責溫泉穀外圍安全警衛。


    晚飯,倒是回到周宅吃的,柳兒趕著跟楊嬤嬤誇耀了自己新得的小木屋。眼見得柳兒如此得寵,楊嬤嬤心裏也是老懷大慰的。


    又見飯桌子上,兩人並沒有分賓主落坐,大叔將柳兒就安在自己身邊坐著,這柳兒就一邊吃菜,一邊順手就把自己不喜歡吃的什麽雞皮啦,脆骨上麵的肉啦,全放到大叔碗裏,以前跟這於言金吃飯時,她可沒這麽幹過,一總是扔在碟子裏,全倒了的,


    現在卻全扔這大都督碗裏,人家什麽身份,這真是輕重不分。可見姑娘是人真沒開竅,在她心裏這大叔是不一樣的。她卻不自知。


    大叔也拈桌上的菜吃,對自動飛到自己碗裏的菜也故做不知,撿起來就吃掉。倒也是個節約的人。


    "嬤嬤,這酒是不是拿錯了,好象不對,"柳兒覺得這莓子酒不對,應該是才釀的一批,酒勁不夠大。


    "就喝這個,陳年的有酒勁,喝醉了怎麽辦。"路大叔開口了,唉,這小丫頭,真是讓人操心,你一個事想不到,就能出妖蛾子。隨手拿起杯子,喝了一杯三年多的莓子酒,真夠味。


    "多管閑事!"柳兒小聲嘀咕,大叔聽到也裝沒聽到,心裏也知道,真跟她較起真來,也較不過她,管她,聽了就行,小反抗可以接受。


    飯後,客人就回家了,楊嬤嬤態度端正,送到大門外麵。害得鷹五們出了大門才竄上屋頂。


    不料,晚子時,玉蘭又見大叔翻窗而入,真是,這不才見過嗎!太黏人了嘛。不想理他。


    好運不是常在的,這大叔掀開床簾,就呆住了,床帳內,隻穿著中衣的柳兒並沒有睡著,正抱著靠枕想心事呢。怱見得一人掀簾而入,嚇得就張嘴大叫


    電光火石之間,大叔忙著一把捂住她的嘴,又擔心衝力太大,左手一摟把她帶到自己懷裏,"柳兒,是大叔,別怕。"


    柳兒定了定神,點了點頭,路元朗戀戀不舍地將手從她嘴巴上放開,拇指輕輕拂過的柳兒粉嫩的櫻唇。喉結一陣起伏,心思有所想,可也知道,這床是可不是親吻的好地點,眼裏的不舍被柳兒看在眼裏


    "大叔,你怎麽來了,又要去看荊棘林嗎?"柳兒隻能裝做不知,一碼歸一碼,就算被你吻了,初吻也免費贈給你了,可是真的嫁給你,還是件傷精費神、吃力不討好的事。能逃肯定逃。吃錯藥了才不逃,大叔自然不知道,有人小心眼裏還打著鬼主意。


    "沒有,來給你送東西。"路元朗眼神也恢複清明,從脖子上,取下玉佩,鄭重地戴在柳兒脖子上。


    "這不是你以前送我的玉嗎?怎麽會又到你手裏了?"柳兒真心不解。握住玉佩問道。


    大叔用手將她重新摟進懷裏:不得不坦白交待了。


    "小丫頭,前次,聽說於言金那小子要來說親時,我晚上來拿走的,自從我病了一場後,我想通了,"用左手抬起柳兒的下巴,使兩人的眼睛對視著:"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我不會放手的,所以,你好好戴著這玉,不要亂扔,小財迷,這玉貴著呢!"好歹守這麽久,也知道小妞有點財迷,看這跟狗取的名字就知道了。


    "真的很貴嗎?值一百兩銀子?"柳兒的手撫著胸前的玉佩,好心眼地長了三倍報出估價。可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一緊,險些把下巴捏碎。


    "哎喲,痛!"大手改捏為輕輕撫著小下巴。


    "前次給你時你沒聽清嗎?這是靖親王府隻傳長男的玉佩!一百兩銀子?虧了你這小腦殼怎麽想的!"大叔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將她擁在懷裏,一手摸著她的頭:


    "爺的寶貝妞兒,不要管它值多少了,你記得不可以隨便交給外人就行了,今後千萬不要離身知道不?"一邊抬起柳兒的臉蛋,用眼睛認真的看著柳兒,柳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心裏故意忽略不計這人眼裏的認真及深情。可對方要說的話還是說了出來:


    "好妞兒,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長大?"


    "可是,我不..."柳兒實在喜歡這種被人疼惜,視若珍寶的感覺,但對方是大叔,她卻一直很抗拒。


    "不要忙著否定我,問問自己的心,等你再大些又回答我!"說完,將嘴唇印在柳兒的眼睛上,輕輕的吻了吻,喃喃而語:


    "寶貝兒,爺為了等你長大,真的好苦、好苦。你這個小磨人精。"


    柳兒終於確定了,這大叔是在早上親吻時,是叫了自己寶貝了,這時更過火,寶貝兒都出來了,天啦,怎麽招惹來了這麽一隻大伽呀!呆滯中。


    路元朗的嘴唇自己有意識,不滿足於吻吻眼皮這等小差使,主動地尋上了嫩粉多汁的小嘴巴。一解相思苦。


    這才分開多久,路元朗心裏開始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等到這小妞兒長到十六歲。這等美味,現在就想吃拆入腹。


    柳兒是沒氣了才被憋醒過來的,醒過來時,路元朗早把她抱在懷裏,吻得熱火朝天。不要呀,不要呀,才不想當穿越過來後,被吻死的第一人呀,柳兒奮力推著他,


    "唔唔…大…叔,"


    好容易推開這個蠻人,才透過氣來,張開的小嘴,又被大叔含進嘴裏,用舌頭誘哄著,柳兒對大叔身上的味道,有力的大手,簡直是無力招架,雕花繡床上,軟羅輕綢間,粉粉嫩嬾的妞兒,被大叔任著性子,盡興地吻了個夠本。心裏得意地想著,這小腰,一隻手就搞定,真是手感十足呀!不知足地再摟緊些...


    意亂情迷的柳兒,在大叔的雙手及雙唇的雙重誘惑下,大腦當機,任由著小嘴叭叭的,許下了誓言。


    "我柳兒長大了,一定嫁給大叔為妻,柳兒的心裏,眼裏,今生今世,都隻愛慕大叔一個。一定為大叔守身如玉,頭發絲都不叫別人碰到。"


    得到自己想要的話,大叔得意而歸。親吻也是體力活呀,柳兒累極也睡著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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