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記憶以來,這是自己第二次生病,受傷中毒什麽的不算。前一次是在六歲的時候 ,第一次離開母妃,去到了五台山師傅身邊,以為自己被母親遺棄了的小孩子,也是這樣發了一場高燒,師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曆時一個月,方才排解了自己的心情,治好了病情,


    這次發病,卻在自己意料之外的,來勢凶凶,好在好得也算快,估計是因為這菊花的香味吧。要不就是自己是成人了,這體力可比小時候強多了吧。


    不過,這柳兒是怎麽會來服侍自己的?


    換好幹爽的衣衫,路元朗高聲道:"柳兒,進來!"


    柳兒乖乖的推門進去了,邊上跟著臉色不愉的小綠丫頭。柳兒不好意思地對路元朗笑笑,用手指著小綠說道:"不是衝你的,不要怪罪啊。"


    路元朗竊笑,小丫頭,我知道,是衝你!跟我沒關。但卻不露聲色,笑笑對柳兒說:"沒事,我知道是因為我的原因,"轉頭對著小綠說:"今天,累著你們姑娘了,不過,你這麽擺臉子,僅此一次,下次不可為!"


    小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見姑娘一點也沒有知道錯誤的樣子,少不得隻能先跟這比正牌主子還要主子的人叩了個頭,


    "小綠也是為姑娘著急,下次不會再犯了,請世子爺責罰。"


    "小綠丫頭,不要著急,我這就讓你家姑娘回家去,我以前來接小七爺的時候,住過這周莊十多天,身邊並沒有小廝服侍的,還記得吧?"


    小綠一下想起來,原來姑娘說的是這時候的事呀!臉色一下明亮起來,


    "謝世子爺"說完站起身來,又是溫柔、乖巧、懂事的一等丫頭一枚。


    柳兒看直了眼,噫,難不成這小綠沒認出這世子爺是小七的哥哥?一點也沒想到是自己講了雷人的話,把自己的貼身丫頭給雷到了。


    小紅端著托盤來,上麵放著煮好的稀飯,並一些精致的小菜,路元朗當著柳兒的麵,大口的吃完了。


    "真好吃,謝謝柳兒了,你這就回去吧,我好透了來找你,"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不是路元朗能忍受的,不是大都督的做派,男人嘛,總是要頂天立地,給自己的女人撐起一片天地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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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兒見他好了,也想要回去了,還掛著這於言金跟房子的事呢。也就行禮告退,由著鷹九送出了莊子。


    晚飯時,於言金收到了家裏的信,留在鎮上的長隨帶來的,信裏麵說於家在江南的生意出現了問題,而他父親正在北方處理事情走不開,休息了這快一個月的於言金必須去江南了。於家不是一個二個人在做生意,這江南的事必得於言金出麵,可想見這問題有多大。


    自古商人重利輕離別,於言金也不例外,這把圖紙交給了張工頭,再交待有什麽不明白的,來問舟哥兒,就放下大王莊的一切,準備下江南了。


    "柳兒,估計我爹娘還沒有收到我的信,你且等等我,我處理完這些事,馬上就回來,我爹娘哪裏,是一準同意的,你放心放心好了!"於言金拉著柳兒的手,細細的低聲交待。


    "知道了!"柳兒不好回答,我有什麽不放心的,不是為了躲開哪個花癡趙,我會想著這麽早就早戀嗎?能拖一天是一天唄!姑娘我心裏高興著呢。麵上不敢表現出來,仍平淡地說了三個字。


    於言金從懷裏取出一個盒子,遞在柳兒手裏:"這是我的心,留它陪著你,我們一家四兄弟,一人一枚,都是要交給自己的妻子的。"


    接過,打開,珠圓玉潤的一顆大珠子,發出淡淡的瑩光,柳兒認出來了,這就是上次那種夜明珠。這次沒出洋相,以為是個顆大珍珠。


    "不是叫你還給伯父了嗎?"


    "你細看看,不是那顆,這顆是我的,比我爹上次送你的略小些。"


    果然,小了一點點,不細看真看不出來。柳兒一時拿不定主意,這收下是不是太有違禮教了?不過,管他呢,柳兒合上蓋子,走到小紅邊上,遞給小紅,輕輕跟小紅說了一句,小紅拿著盒子,急急下去了,


    "這珠子,我先收下,替你保管著,不代表什麽喲,你要明白!"此地無銀三百兩,柳兒高聲叫著。


    "是,我知道了,柳兒,不代表什麽,我都說了,我這一走,不放心,這就代表著我的心唄!讓它守著你..."於言金油嘴滑舌,聲音越說越低。柳兒聽完笑著退了一步,拿帕子無意識地擦了下被他握過的手。


    "胡說八道!你這一走,路上可要小心些,看到什麽新鮮的花呀菜的,記得帶種子回來,碰不到也就算了。"小紅回來,遞過一塊帕子包著的東西,


    "姑娘,我拿來了"柳兒接過,轉手遞給於言金,


    "喏,這是承諾你的眉勒,"


    "頭發做的?這麽快就完工了?"於言金驚喜交集,眼睛不由得去看柳兒的頭發。


    "看什麽看,自然是頭發做的,很透氣的,圖樣就是你選的那個。"柳兒輕聲唾道。微微晃晃自己的頭,有點不好意思。嗬嗬,頭發是頭發,不過鬼知道是什麽地方搞來的頭發。反正不是我的。是什麽流民賣的吧。不確定,不要是個什麽死…呸。不會!這曾掌櫃不會這麽無聊的。


    "下次,加上我的頭發,我們一起做一個可好?"於言金溫柔地在柳兒耳朵邊說道。


    "休想,快走吧,滿嘴的胡說八道呢!"柳兒大囧!


    於言金把眉勒好好放進懷裏,揚場而去。一臉的幸福。


    觀荷居,


    鷹九跪在自己的主子麵前,路元朗麵沉如鐵:"…長本事了,是吧!現而今,你長本事了,敢做我的主了...,"


    "主子,要不,你殺了小人得了,小的隻不過覺得,主子虧得慌,為什麽要把姑娘讓給那小子,一個滿身銅臭味的商戶。他哪裏配得上姑娘,再說,我看著,姑娘也就是沒開竅而已,她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麽!我細想想…"抬眼看著主子的臉色周正多了,提起勇氣,接著道:"我看著,姑娘對哪小子也不怎麽樣,手都沒給他拉過,兩人在一起,邊上可有八隻眼睛時時盯著,可對爺你不一樣,讓你抱著飛來跑去的,對著你呀,別提多嬌了,爺,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肯定是爺你呀,整天黑著個臉,人姑娘還小,會不會是嚇到了?"


    有理,這小子別說,還真是長腦子了,邊聽著,路都督邊抬手示意這小子站起身來。鷹九站起來,走到主子邊上,


    "爺,要不,你多費點功夫?哄哄去...?"


    "有用?"這小子是娶了個媳婦的了,難不成有用?


    "爺,她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看,這姑娘還沒及笄,還小呢。哄哄就得手啦。"鷹九說順嘴了,開始胡說八道。


    "滾下去,再多說一個字,我撕爛你的嘴!你膽子肥了嘛,這麽說爺。"路提督抬腳將某鷹踢下了二樓。什麽叫得手,爺是哪樣的人嗎?


    是夜,子時,值夜的春雪,沒有等到大叔光臨,心裏不是不激動呀,運氣好的呀,真是好到呀門杠都頂不住呀,頂不住呀,春雪坐在屋頂上哼著小調。


    菩薩保佑,平平安安又是一天。


    第二天,楊嬤嬤一早起來,神清氣爽,特別翻出一件九成新的福字暗紋的醬紅色的夾襖來,配上褐色的百褶裙,這個倒黴孩子終於走了,慶祝、慶祝,今天一定要加菜慶祝,收拾得麵目一新的楊嬤嬤打開門,門外,路大世子帶著那個什麽老鷹站在院子裏,不對,站在自己的大門前。果然,今天起來就沒來得及看黃曆,光尋思著衣服了。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世子爺,這麽…"早字被人世子爺一個手勢打回肚子裏了。


    路元朗抬腳就進了楊嬤嬤的房間,回首看了一眼鷹九,鷹九識趣得很,翻身就上了屋頂。裏間屋裏,小公子睡得正好,奶娘也起身了,正在收撿著小公子起身時穿的衣衫。


    "出去!"奶娘見楊嬤嬤緊跟在這世子身後,低眉順眼的,知道不妙,忙著想抱著小公子出去,"孩子放這兒,我說幾句話就走,你在屋外去,呆在院子正中,不準聽我同嬤嬤談話。


    "是,爺。"


    奶娘忙著出去了,還機靈地關上了門。路元朗盯著楊嬤嬤看了半晌,終於開了口:"老刁奴,本都督跟你說過的話,你沒聽懂是吧?好好的姑娘交在你手裏,你放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進來?你覺得自己活得夠長了是吧?"


    楊嬤嬤知道事發了,忙跪了下去,低著頭,一言不發。


    "本都督我想著,你好歹出身忠王府,規矩也是懂的,可你也太不識抬舉了,那個什麽於言金,你就敢背著本王,就替姑娘應了?"


    "大都督明查,老奴實是沒法子!一直拘著姑娘的,並沒有什麽出格的事!"


    楊嬤嬤硬著頭皮強自回道,自己這是招誰惹誰的,不就是個主子讓人一見心喜些嘛,這也怪我!你們這些死人上趕著來,也怪我?委曲得不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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