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街,承恩公府前。


    大新國,皇後的娘家人都會封承恩公,以示恩寵。


    這個承恩公是個虛職,並沒有太大的實權。


    但畢竟是國丈,上麵還有皇後,承恩公在大新也是個逆天的存在。


    特別是文皇帝的母親,現今的太皇太後,名字叫藍如意,今年已是八十一歲的高齡,榮華富貴了一生,在新國有著極其崇高的地位。


    坐在大轎的司馬陽已經想到了這層關係,處理藍府,將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大轎戛然而止,隨後轎子外麵便傳來了老者大大哭聲。


    “老婆子,”


    司馬陽從轎子裏鑽了出來,隻見一名老婦人躺在地上,臉色鐵青,好像已經氣絕了。


    老者在老婦人鼻子前探了探,立即又嚎啕大哭起來。


    “哎呀,天啊,老婆子死了,天啊!”


    司馬陽鐵青著臉,藍府,這是將人活活打死了。


    又見藍府前站著十幾名家丁,各個凶神惡煞似的。


    “是誰將老婦人打死的,站出來?”司馬陽問道。


    一名留著小胡子的男人走了出來,臉上還掛著濃濃的痞子笑。


    “就推了那老太婆一下,沒想到竟然倒地死了,也太不經推了吧。”


    “這麽說來,是你動手了?”司馬陽問道,聲音冰冷。


    “我們這些人都動手了,怎麽著,想拿我們嗎?看你出門兵士開道,官還不小,但不管多大的官,想在承恩公府拿人,都沒那個資格。”


    司馬陽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你叫什麽名字,在承恩公府是做什麽的?”


    “我大名叫馬歡,是承恩公府的護院。”


    “護院,說白了,你就是一條看門狗。”司馬陽說。


    馬歡赫然變色。


    “你說誰看門狗呢,你罵誰呢?”


    馬歡橫了吧唧的,但卻不敢動手,畢竟周圍站著一圈兵士,這些兵士腰懸大刀,各個威武雄壯。


    司馬陽猛指馬歡。


    “罵的就是你這條看門狗,當街打死了人,還敢在這裏叫喚,以為沒有人能治的了你嗎,拿下。”


    聽到司馬陽的命令,周圍的兵士立即行動,將馬歡等人死死的摁在地上。


    司馬陽已動了殺機,踢了馬歡一腳。


    “就憑你們這幾條狗,身後沒有人準許,絕對不敢動手打死人,說吧,有沒有人指使你們?”


    馬歡抬起了頭:“媽的,是爺要弄死老太婆,沒有人指使我們。”


    司馬陽眼神一凜:“既然承認了,那就好說了,來人呀,當場剁了他們。”


    侍衛們欲動手,身後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誰敢剁藍府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不是?”


    隻見一名青年,身後簇擁著十幾名手拿棍棒的家丁,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看到司馬陽極其身後的侍衛,小青年沒有一絲的懼意。


    小青年上下打量著司馬陽:“你是誰,在那個部門當差?”


    司馬陽都不屑正眼看小青年。


    “看你穿著華貴,莫不是承恩公的少公子?”


    小青年臉上泛起濃濃的傲色。


    “不錯,我就是承恩公府的少公子藍澤良。”


    老者突然大叫起來。


    “藍公子,你將我女兒抓哪去了,還我女兒,還我老婆子的命。”


    老者向藍澤良衝去,藍澤良突然抬起腳,狠狠的踢在老者的胸膛上,將老者踢了個四腳朝天。


    “媽的,鄭文貴,你欠承恩公府地租五十兩,說好的拿女兒頂租,本公子將你女兒弄進府來,合理合法。”


    鄭文貴大叫起來。


    “藍公子,那三畝地是祖傳的土地,怎麽突然就變成承恩公府的了?還欠了承恩公府五十兩地租?我一輩子也掙不了五十兩啊!”


    “媽的,堂堂承恩公府能誣陷你嗎,欠就是欠了,怎麽那麽多廢話,你閨女在承恩府吃香的喝辣的,你不用管了,帶上你老婆子滾吧。”


    見鄭文貴不動,藍澤良怒道:“來人呀,將這老頭子和死婆子轟走。”


    周圍的家丁們欲動手,司馬陽橫在了鄭文貴麵前。


    “慢著,當街打死了人,就這麽草草收場,當大新的律法是擺設嗎?”


    藍澤良冷冷笑了笑。


    “大新律法管不了承恩公府。”


    “放屁,大新律法,可管大新的角角落落,你個小小的屁承恩府,豈能不在管轄範圍之內。”


    說罷,司馬陽又指了指鄭文貴。


    “要不要正式狀告承恩公府?”


    “告,有用嗎?”鄭文貴說道,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


    “隻要你狀告就有用,你要是不告,那就是放棄了追究凶手的責任,你可以回家了。”


    鄭文貴咬了咬牙,最後下定了決心。


    “早晚都是一死,我告,告承恩公府少公子藍澤良,為了霸占草民的女兒,用卑鄙手段說草民欠他們的地租,還無緣無故打死了草民之妻。”


    鄭文貴說罷,藍澤良惡狠狠道:“鄭文貴,竟然敢告承恩公府,我看你是找死。媽的,你盡管告,本公子再次放言,沒有人敢接你的狀紙。”


    司馬陽冷冷哼了聲。


    “誰說沒有人敢接鄭老人的狀紙了,我接了。”


    藍澤良怒質問道:“你到底是誰,也配嗎?”


    司馬陽往藍澤良麵前走了走,犀利的眼光讓藍澤良內心有些發毛。


    “大新九皇子,當今鎮國王,你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


    聽到司馬陽的真實身份,藍澤良微微張了張嘴巴。


    “什麽,你是鎮國王?”


    “怎麽,不相信嗎,誰敢在大街上冒充鎮國王?藍澤良,你強搶民女,當街指使屬下殺人,罪孽深重,拿下。”


    “誰敢?”藍澤良大叫了聲,冷冷道:“鎮國王,我爺爺是當今太皇太後的親弟弟,我叫太皇太後姑奶,你敢拿我,你配嗎?”


    “拿太皇太後壓我,你以為能壓的住嗎,拿下。”


    周圍的侍衛,聽到司馬陽的命令,將藍澤良羈押了起來。


    藍澤良滿臉的不服氣。


    “司馬陽,在我姑奶麵前,你就是孫子輩的,你也敢拿我,小心我姑奶廢了你的鎮國王之位。”


    司馬陽反手給了藍澤良一耳光。


    “媽的,那就看看你的姑奶,能不能廢了我,押走。”


    “且慢。”就在這時,身後,一頂轎子急匆匆的過來,轎簾子打開,三皇子司馬雄從轎子裏鑽了出來。


    “三皇子哥,快些救我。”


    司馬雄沒有搭理藍澤良,他將司馬陽往一邊拽了拽。


    “九弟呀,你的鎮國王剛坐沒幾天,你竟然拿太皇太後娘家人,老太後能高興嗎?聽三哥一句話,趕緊放人。”


    司馬陽眼神在四周轉了圈,周圍站了好幾圈老百姓。


    如果將藍澤良放了,大新律法名譽掃地,就是他司馬陽的名聲,也會在民間臭了。


    以後鎮國王就是個笑話。


    “三哥啊,藍澤良當街殺人,證據確鑿,豈能放了,給我押走。”


    藍澤良不住的大罵,司馬陽又下令堵住他的嘴。


    看著司馬陽遠去,司馬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文皇帝不在世了,老太後權勢滔天。


    司馬陽敢在老太後頭上動土,就等著老太後的衝天怒火吧。


    司馬陽將藍澤良投進大牢裏的事,很快傳到了老太後的耳朵裏。


    老太後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下。


    “司馬陽,這是剛坐上鎮國王就飄了,老朽侄孫兒也敢抓,他瘋了吧。傳我懿旨,讓司馬陽立即放人。”


    老太後身邊的太監總管吳喜周要去傳話,老太後又改了主意。


    “你告訴皇帝,讓他下令,讓司馬陽立即放人。”


    “是,”吳喜周離去。


    老太後眸子裏滿是深邃的光芒。


    “司馬陽,坐上鎮國王的第一件事情,你就辦不下去,老朽會讓你在眾臣和天下百姓麵前丟臉。”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金牌廢物皇子,開局迎娶俏公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月逐九天1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月逐九天1並收藏金牌廢物皇子,開局迎娶俏公主最新章節